第84章 章節

人有了結,死活不肯貿然肏進去,一日三碗湯藥地給坤澤灌,每晚還變着法子地與他親熱,說是如這般維持着雨露期的體熱,最後将原來的結頂開的時候,傷害才會最小。

狄息野有時,是用兩根手指拼了命地摳挖穴口,直到他眼神渙散地高潮,有時,是逼着他張開雙腿,舔到噴水為止。

柳映微每日跟古時候君王囚禁在宮中的“禁脔”似的,看見的除了狄息野就是狄息野,氣惱之餘,又免不了心疼。

狄息野忍到額角青筋畢露,眼底滿是紅血絲的模樣,他也是看不下去的。

但這也是柳映微自己種下的因。

他怏怏地軟在床上,頭一次後悔,為了報複狄息野離開了兩年,故意不說真相。

可心裏萦繞着的滿足,又讓他安心。

柳映微知道,就算狄息野的行為在旁人眼裏是瘋了,他也絕對比乾元更瘋。

坤澤不自覺地咬住手指,軟綿無力地翻了個身。

卧房的門輕輕一響,是有人進來了。

柳映微并未擡眼——自打他進入雨露期,狄息野就不許他離開房間,更不許下人伺候,一切事皆親力親為,此時能進房門的,也只有乾元本人了。

“婚紗改好了。”

果不其然,進屋的是狄息野。

柳映微提起了一些精神,鬧着要試。

“明日就結婚了。”狄息野繃着臉将他從床上扶起來,大手掐着他細細的腰,幽怨地低語,“不歡喜這身……也要穿了嫁把我。”

柳映微嫌狄息野煩,還嫌他沒有審美,飛速地換上婚紗,直到看到鏡中的自己,方才開口:“嗯,是按照吾額要求改的。”

他站不穩,半依在狄息野的懷中,小手按着胸口的蕾絲花邊,滿意地勾起唇角。

柳映微最後選的還是魚尾裙,開衩高,後背露得也多。

他原以為狄息野不會同意,誰料乾元微微蹙眉後就點了頭,還親自将婚紗送去給洋人裁縫改。

“頭紗呢?”柳映微拂了拂裙擺,扭頭問,“狄息野,給吾戴頭紗。”

狄息野聽話地将頭紗戴在他的發尾,繼而暗搓搓地扯了幾下,用薄薄的白紗徒勞地遮擋柳映微裸露的脊背。

柳映微假裝毫無察覺,确認自己身上每一處都很完美,舒了一口氣,戀戀不舍地将婚紗脫下,轉身光溜溜地挂在了狄息野的身上。

他輕哼:“明朝,吾額姆媽和清和都要來,看侬怎麽解釋。”

柳映微這副弱柳扶風的模樣,即便沒有信香,明眼人也能看出來,他到了雨露期。

狄息野托着他的臀,将他往懷裏帶:“無妨。”

乾元篤定道:“他們就算發現了,你也得嫁把我。”

“好了呀,吾嫁把侬。”柳映微嘆了口氣,見狄息野胸有成竹,也就不再追問,生怕問出個好歹,乾元又多心。

他捧着狄息野的臉看了會兒,無奈地低頭,輕柔的吻從男人鋒利的眉毛落到薄薄的唇:“明天就嫁把侬了呀。”

婚前最後一晚,柳映微與狄息野相擁而眠。

乾元壓根不在乎什麽婚前不能與新娘見面的習俗,全程盯着柳映微梳妝打扮,連婚紗都是親手幫着穿的。

柳映微尚在雨露期,滿身都是信香,人也軟綿無力,雖能走幾步路,但臉上的春情着實惹眼,即便是中庸瞧見,下腹也要一緊,稍不留神就要當衆出醜的。

他曉得自己這副模樣見不得人,也納悶狄息野為何不着急,直到狄公館外人聲漸響,方見狄息野摸出一盒藥膏來。

“啥額?”他自信狄息野不會害自己,還是一愣。

狄息野彎腰給柳映微的後頸塗藥,幹澀道:“抑制膏。”

“……你塗了,小半天沒有信香。”

“哦。”柳映微挑眉,“那吾還是走伐動路呀。”

“不用你走。”狄息野的臉色再次陰郁,“你要同誰走?”

柳映微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還會被乾元誤解,一時氣結,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

狄息野見狀,差點将手中的藥膏捏碎:“你……你不要再想旁人了,我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

此時的柳映微還不理解狄息野的話是什麽意思,他煩的,是等會兒出去敬酒,姆媽和清和瞧見自己這副模樣,不知道要如何誤會呢。

可等真到了婚禮的時候,柳映微才知道自己多天真。

狄息野壓根沒想叫他見人!

乾元不知何時将正對公館草坪的陽臺布置一新,等樂曲聲終了,直接将柳映微拉到陽臺上,讓陽臺下的牧師念了誓詞,繼而當着衆人的面與坤澤接了個吻,交換了戒指,就算是禮成了。

這婚禮瞧着是有些怪異,但西式婚禮大抵如此,該有的環節一個不少,賓客顧及狄息野的身份,不敢胡亂猜測,至多抱怨兩句,那美豔的新娘子連個正臉都不叫見,着實遺憾,然後也就沒有旁的說辭了。

至于和柳映微親近的人,譬如他的姆媽與沈清和,他們心中雖然充滿疑惑,卻也不至于當場沖上陽臺質問,便只能将疑慮藏在心底,準備等婚禮結束後再問。

唯獨柳映微,他稀裏糊塗地被套上戒指,還沒來得及往陽臺下看一眼,就被狄息野扯回卧房,壓在床上扒拉婚紗。

柳映微氣得要命,一邊護着身上的白紗,一邊對着狄息野劈頭蓋臉一頓數落:“侬……侬伐叫吾見姆媽!侬……哎呀,侬伐用力!吾額婚紗……吾額婚紗!”

狄息野哪裏在乎什麽婚紗?

忍了好些天的乾元徹底瘋了,“刺啦”一聲扯開婚紗的開衩,喘着粗氣吻那片暴露出來的雪白皮膚:“映微,你是我的……你要是我的了。”

狄息野死死壓住他亂動的雙腿,嗓音裏滿是求而不得的瘋狂:“那個人的痕跡,我……我會覆蓋掉的,你……你是我的!”

雪白的婚紗如片片飛雪,在柳映微的眼前胡亂飛舞。

他本愧悔于自己隐瞞了後頸上的花紋來源,但現下看着被撕爛的婚紗,不由心頭火起,早将懊悔抛于腦後,又仗着狄息野的歡喜,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披着件破破爛爛的魚尾裙,氣咻咻地瞪同樣怒火中燒的乾元。

他才不管狄息野硬成什麽德行呢!

他趾高氣揚地宣布:“侬……侬明朝就去給吾買一條一模一樣額婚紗回來!”

狄息野按着柳映微的肩膀,咬着牙冷哼:“若是不買呢?”

“伐買?”他腿一蹬,膝蓋直頂在狄息野的胯間,将膝蓋當柄出鞘的匕首使,“伐買,今朝就伐想肏吾!”

這可戳了狄息野的死穴。

陷入暴怒的乾元即便失去了理智,聽了柳映微的威脅,第一反應依舊不是強迫坤澤承歡,而是喘着粗氣,艱難地停下來,一字一頓地承諾:“好,明朝給你買一條一模一樣的婚紗。”

柳映微聞言,神情微微好轉,只不過,當他低頭看着胸口破破爛爛的布料時,還是恨得牙癢。他想着這身婚紗自己挑了半天,還叫清和來幫着出主意,最後沒幾個人瞧見也就算了,居然還落得個四分五裂的下場,看狄息野的眼睛重又冒火。

“煩死特了。”柳映微的眼睛冒火,狄息野自然也不好過。

只見好不容易點頭給肏的坤澤伸出手,飛速探到狄息野的身下,攥着沉甸甸的肉刃胡亂揉捏。

“映微……”狄息野半是痛苦,半是甜蜜地喚着他的名字。

柳映微眯着眼睛冷笑,其實也沒痛快到哪兒去——他都陷入雨露期好些天,且沒被滿足過了,怎麽會痛快呢?

但柳映微再不痛快,也比狄息野痛快,甚至還能開口,有條不紊地“定規矩”。

“侬以後伐許再撕吾額裙子!”

狄息野汗津津地點頭,聞着令人迷醉的白蘭花信香,渾身的血液都向着小腹湧去。

柳映微稍稍松了手,累得換了只手繼續攥着乾元的肉刃:“伐許……伐許對吾說重話!還有……伐許兇吾!”

他頓了頓,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得寸進尺,緊貼在乾元的懷裏磨蹭:“伐許喝酒,伐許抽煙,更伐許見小明星!要是被吾聞到身上有旁人額信香味,吾就同侬和離!”

狄息野聽到“和離”二字,神情大變,當即就要發瘋,奈何命門被柳映微掌握在手心裏,并且坤澤話裏的意思,似乎是只要做到提出來的幾點,就再不提和離,便硬着頭皮點頭:“好。”

柳映微又握了會兒,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麽要說的,加之腿間酥麻至極,終是“勉為其難”地将腿敞開,露出了汁水淋漓的小穴:“那……那侬進來吧。”

他說得羞澀,落在狄息野的眼裏,倒成了抗拒。

狄息野心裏又酸又澀,覺得自己一番苦心都付之東流,柳映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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