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你煩,我尚且能容忍,可是現在,你不理表哥了,表哥卻把心思放在了你身上,他日日想着你,就連……就連行房的時候都叫着你的名字,你說我不該恨你嗎?”

柳嘉荨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至此,沈浪不是應該一直深愛着柳嘉穎嗎?他們沖破父母的阻礙,不顧一切地在一起,“沈浪……他不是愛你嗎?”

“柳嘉荨你是在侮辱我嗎?也罷,反正我已經是快死的人了。”柳嘉穎伸開雙臂,整個人仰面倒在地上。

柳嘉荨大驚,千萬不能讓柳嘉穎死在這裏,“雲杉,快請大夫!”

24姐妹反目

大夫很快背着藥箱來了,此時,柳嘉穎已經被安置在柳嘉荨的床上,簡單的止了血,周圍圍着柳家的人。沈浪一臉鐵青,聽完雲杉的敘述,恨不得殺了這個毒婦。

匕首沒入右胸口,大夫擦着額頭上的汗表示亞歷山大,他試了幾次都不敢拔出匕首,最後嘆一口氣,朝柳致敬深深一禮,“還是請鄭大夫吧。”

柳致敬只得派管家去請鄭松,幸好鄭松沒有出門,要不然光是找他得要費不少的功夫。鄭松查看了傷口,問:“是誰止的血?”

“我。”柳嘉荨輕聲道,惹來衆人的注視,她望望天,又看看地,就是不看衆人的眼睛。生完寶寶後,便一直帶孩子,沒事就看看電視,電視上經常演如何處理緊急情況,別說她無聊,有了寶寶就會知道,寶寶無時無刻不在做危險的事,沒有點護理常識還真不行,她就是按照電視上說的止血的。

鄭松點點頭,收回目光。如果不是及時處理了,恐怕會血流太多,而無法醫治。他将衆人趕出,熟練的拔刀,縫合,不到半個時辰就出來了,“少夫人傷的不輕,要好生将養,不然會落下病根,我開了幾副藥,吃完了我再開。”臨走前,他又看了柳嘉荨一眼,弄的柳嘉荨莫名其妙,她摸了摸臉,臉上沒長花呀,幹嘛老看她。

将人送走,柳公山懶得看不争氣的女兒,留下服侍的人就走了。

趙氏的意思是讓柳嘉荨去柳嘉穎的房間睡,柳嘉荨拒絕了,她認床,剛穿越來的時候好幾天都睡不着,後來才慢慢适應了,她不想再連續失眠。讓新竹收拾了一下耳房,生了大爐子,先湊合幾天,柳嘉穎的傷輕了,沈浪應該就接她回去了。

柳致敬和柳老夫人對于柳嘉穎的行徑很是無語,原本以為柳嘉荨是柳家最不争氣的女兒,現在看來,柳嘉荨反倒成了最受委屈的一個。不但受柳嘉玉的撺掇,還被柳嘉穎兩次禍害。

柳致敬嘆氣,想他也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生的幾個孫女怎得一點兒不讓人省心,幾個孫子也都碌碌無為,只有老四還算是聰明,只可惜……唉!柳致敬再次嘆氣。

柳老夫人攆着佛珠,唱了聲佛號,“別憂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所幸二丫頭已經嫁出去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少讓她回娘家便是。至于四丫頭,咱們以後對她好些,下個月給她漲月錢,再給她做幾身新衣裳,打些首飾。”

女孩子都愛漂亮,柳老夫人就想着先在物質上滿足柳嘉荨,至于精神層面上的,也只不過是對她多些照拂而已。

Advertisement

承乾宮。

柳嘉玉對着鏡子梳妝,她的眉角含春,嘴角上揚。今天初二,可以回娘家。宮中的日子太悶了,除了自己給自己找樂子,實在沒有什麽可供消遣的。

彩鳳在她耳邊低語,“側妃來了。”

柳嘉玉的眼中滑過一絲狠戾,“讓她進來。”

柳嘉慧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沒有化妝,消瘦了很多,兩頰內凹,大眼睛裏一點兒神采也沒有。當初是她貪心,聽了母親的蠱惑,以為嫁給太子,就什麽都不用愁了,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柳嘉玉竟然是個狠角色,日日折磨她,太子根本不聞不問。

柳嘉玉把梳好的頭發拽開,“看我真是不小心,靈犀才給我梳好就讓我弄亂了,姐姐幫我梳一下吧。”

柳嘉慧咬咬唇,她是側妃,只不過比她低一級,憑什麽要像個丫鬟似的伺候她。

柳嘉玉看她杵着不動,嘴角的笑意加深,“姐姐不願?”

柳嘉慧暗道先忍你些時日,等我布置好了,再給你個措手不及,“怎麽會,我求之不得呢。以後妹妹不要再叫我姐姐了,你是太子妃,我只是側妃,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才對。”

柳嘉玉掩口偷笑,今天她怎麽這般識相了,“姐姐不是要折煞了妹妹嗎。”話雖這樣說,可并沒有半點不願的意思。

“既然已經進宮,就要守規矩,我豈是那不知規矩之人。”

柳嘉玉的臉色一冷,“你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規矩了。”

“妾身不敢!”

柳嘉玉冷哼,“哪裏還有什麽是你不敢的。”覺察到床上的人動了一下,柳嘉玉立刻哭出了聲,“我只是讓姐姐幫我梳個頭而已,姐姐要是不願就直說,為什麽這麽說妹妹,還扯下妹妹這許多的頭發。”

昨晚慕容江昕喝了很多的酒,頭痛的厲害,聽到哭聲,莫名的煩躁,“大清早的哭什麽,還讓不讓人安生!”他揉着頭坐起來。

柳嘉玉忙過去給他揉着太陽穴,“對不起,是我不好吵到太子了。”

“怎的了?”他扳過柳嘉玉的臉,柳嘉玉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慕容江昕皺眉,“你哭了。”

柳嘉玉強裝出一個笑臉,“沒什麽,只是姐姐梳頭扯疼我了。”

慕容江昕狠狠地瞪向柳嘉慧,“頭都梳不好還能做什麽,我看側妃你也不用做了,以後就降為夫人,再不聽話就直接打進冷宮。”

柳嘉慧吓得癱倒在地,他怎麽能憑柳嘉玉幾句話就把自己降為夫人,“太子,我……”

“你什麽你,趕緊滾,別在本太子面前晃悠,煩!”他一揮手,“靈犀彩鳳把她拉出去!”

“太子,太子……”任憑柳嘉慧怎麽哭喊,慕容江昕都無動于衷。

靈犀和彩鳳把她丢到門外,“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憑你也想跟太子妃争,有多遠就滾多遠。”

柳嘉慧趴在地上,膝蓋處一陣陣的疼,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太子不是說會同樣對待嗎,原來一切都是謊言,是謊言!

柳嘉慧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她要出人頭地,她要讓柳嘉玉跪在她的腳下求她!

柳嘉玉笑眯眯地靠在慕容江昕身上,在他胸前畫着圈圈,“太子,你對我真好。”

“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他将她壓在身下,蓋住了她的唇。

25波濤暗湧

慕容江昕的吻熾烈而霸道,吻的柳嘉玉喘不上氣來,趁着慕容江昕松開她的唇,移到鎖骨的空檔,柳嘉玉嗔怪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笑話。”

“誰敢!”慕容江昕脫去柳嘉玉的亵褲,也不做前戲,直接進/入。

柳嘉玉疼的倒抽一口氣,埋怨道:“輕點。”要不是娘說房/事能栓柱男人,她才懶得做這事,每次都疼的死去活來。

慕容江昕是個不會憐惜人的,物件又大,每次都撐得柳嘉玉好像裂開了一樣。

激戰完,慕容江昕趴在柳嘉玉的身上。

柳嘉玉被折騰的渾身發軟,口幹舌燥,丁香小舌舔了下嘴唇,玉藕似的雙臂纏在慕容江昕的脖子上,“今天初二呢,臣妾想回娘家。”

慕容江昕懶懶地回道:“宮中可不興這個。”

柳嘉玉撅起小嘴,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來,“我就知道在你的心裏我永遠沒有宮裏的規矩重要。”

“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慕容江昕擰了下她的小臉,滑膩如凝脂,皮膚嫩得能滴出水來。他撫摸着她光潔的後背,□處又有邪火蹿出。慕容江昕皺眉,他總是抗拒不了柳嘉玉的誘惑,一天沒有三四次下不來,最近走路都有些虛浮。

柳嘉玉沒有覺察到他的異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既然如此,你就陪人家回娘家嘛。”

慕容江昕面露難色,“還得請示過父皇。”

“這麽點小事還要請示,你這個太子也太窩囊了。”

慕容江昕的臉立刻漲紅,從小到大,他最不願聽到的就是別人說他窩囊,他堂堂太子,就算真的窩囊些,誰敢把他怎麽樣,再說他并不窩囊,只是……不夠聰明罷了。

從一生下來就被冠上了太子的名號,幾個兄弟都是當不得大任的,就算他草包,他爛泥扶不上牆,他還是太子,将來大惠國的君王。

慕容江昕冷哼,臉上又帶了幾絲戾氣,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會顯得很兇,這是小李子說的,小李子是他的近身太監,可是在柳嘉玉看來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