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其實暗地裏一直招兵買馬,時刻準備着篡位。

永和帝,也就是慕容錦他爹,早就察覺了,故意放出病危的假消息,吳王信以為真,帶着兵馬打着保護皇上的旗號到了宮中,他一進去,皇帝就命人關了宮門,來了個甕中捉鼈。

最後吳王死了自己的弟弟手上。

房間裏有桌有椅,桌子上放着一個小盒子,慕容錦打開,裏面躺着一把渾身漆黑的匕首,慕容錦拿起來,塞到柳嘉荨手裏,“這把匕首鋒利無比,你拿着防身。”

“你确定?”匕首看起來一點兒刀刃都沒有,柳嘉荨方要用手試試,慕容錦忙抓住了,“你幹嘛?我沒有騙你。”他拿起其中的一匹布,用匕首輕輕一劃,好幾層布便被割開了。

柳嘉荨縮了縮脖子,我的乖乖,這匕首真當得起其貌不揚四個字。

慕容錦将匕首放進匕首套裏,“塞到袖子裏,大小正合适。”

柳嘉荨試了試,還真是。

從庫房出來,柳嘉荨長出一口氣,站在太陽底下的感覺真好。

慕容錦又帶着柳嘉荨去了書房,書架後面也是一個暗室,這個暗室是慕容錦修的,直通到郊外。慕容錦今日告訴柳嘉荨這些,是怕他出征的時候,有什麽變故,她也好防身。

柳嘉荨也猜到了,所以很識趣的啥都沒問。

慕容錦看她露出疲态,送她回去歇息,又去書房處理公務。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bluesmile扔的雷,這是本文收到的第一顆雷,激動ing~~~~~

bluesmile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06-2018:33:41

為毛20號扔的雷,我現在才看到,囧~~~~

40下三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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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錦批改公文,批着批着,突然發現不對,揚聲叫了聲清明,不見清明進來,他正煩躁,房門一開,玉潔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薄紗的衣服,桃紅的肚兜若隐若現,**纖細,行走間露出雪白的大腿。

慕容錦的臉頰通紅,呼吸急促,喉結上下滑動,明顯的欲/火中燒的樣子。

慕容錦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公文被振起老高,“滾!”

玉潔的神情一滞,依然笑眯眯地走向慕容錦。

慕容錦閉上眼睛,平複下欲/火,“本王說滾,你沒聽到嗎?”他的聲音嘶啞,已經到了迸發的邊緣。

玉潔停住腳步,咬着唇,眼淚汪汪地看着慕容錦,其實是在拖延時間,她就不信,他會堅持的住。

慕容錦睜開眼睛,眼睛已經血紅,他冷哼,一揮手,玉潔整個人被震了出去。

玉潔躺在地上,行色狼狽,薄紗下的酮體顯露在空氣中。嘴角一絲殷紅的血,配上她自嘲的笑,很有幾分瘆人。

慕容錦大踏步走來,舉起手,玉潔閉上眼睛,只要他的手一落下,自己就會命喪黃泉,這樣也好,省的她受煎熬。

慕容錦的臉色越來越冷,他最讨厭被人算計,還是下三濫的手段。因為在府中,警惕性低些,沒想到會着了她的道。剛進書房的時候,就覺得熏香的味道有些不對,他也沒在意,誰知竟是她動了手腳。

慕容錦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他也不打算留她的命,她觸了逆鱗,到此田地,是咎由自取。

慕容錦朝着她的頭頂拍去,一聲王爺,讓他的手頓在半空。

冰清,輕舞雙雙跪在他面前,“求王爺看在我們兩人即将成親的份上饒了玉潔妹妹吧。”

慕容錦鐵青着臉,小腹處的□/越燒越烈,再不處理,怕是會傷身。

冰清和輕舞對看一眼,她們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我們出門後,再也不會回王府,我們會帶着玉潔一起走,請王爺開恩。”

慕容錦知道再耗下去,他就真的支撐不住了,他一揮手,“都給本王滾!以後也不準再說是本王的下人,去王妃處領賣身契。”

慕容錦轉身去了另外一間卧房,“來人,給本王準備冷水!”

清明,清葉早就聞訊趕來,大氣都不敢出地給慕容錦準備冷水,慕容錦跳進水裏,欲/火稍微減輕了一些,他閉着眼睛,靠在桶壁上,腦海裏浮現柳嘉荨的笑臉。

若是以前,他會找個人發洩欲/火,可是現在,他卻不願,他不想看到柳嘉荨傷心的樣子,本能的,他就知道柳嘉荨不會容忍他的身邊有別的女人。

想起她,慕容錦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可是欲/火卻越來越旺,偏偏柳嘉荨的小日子來了,他只能用冷水去火。

就算柳嘉荨的小日子沒來,慕容錦用這副樣子跟她行房,那不僅是對柳嘉荨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侮辱,所以,還是繼續洗冷水澡吧。

慕容錦大喝一聲,“清明,清葉,給本王滾進來!”

清明,清葉真的是滾進來的,他們倆是被吓的,雙腿發軟,根本站不起來。

慕容錦盯着趴在地上,只能看到屁股的兩人冷哼一聲,“罰半年的月錢,去木管家處領二十大板。以後再發生類似的情況,你們就直接滾出王府!”

兩人磕頭如搗蒜,都道下次再也不敢了。同時,恨透了玉潔。你仗着你是大丫鬟,你說你要給王爺試試新調制的香料,你別放催□呀,害得我們哥倆不但屁股挨板子,還半年沒有錢花,半年呀,還不得憋死。

慕容錦這個人喜歡打蛇打七寸,他知道清明清葉沒啥愛好,就是好賭兩把,沒有錢的日子,哼,憋死你們!

慕容錦對兩人招招手,“給爺的衣服脫了,再去準備一桶冷水。”

慕容錦直泡了五大桶冷水,才徹底洩火。

春日的天氣,還有些涼爽,慕容錦的臉色發白,渾身都冷冰冰的。他穿着白色的裏衣,外面罩一件大披風,将自己裹了個嚴實。

柳嘉荨彎了彎嘴角,下午發生的事她已經知道,她嚴重懷疑玉潔的腦袋少根筋,但凡有點智商的都不會給慕容錦下藥,這是最危險的一條路,慕容錦是什麽人,他怎麽會甘願被人算計,就算她得逞了,事後,慕容錦也不會收房,反而會更厭棄她。

慕容錦徑直躺在床上,對柳嘉荨勾勾手指,“過來。”

柳嘉荨做羞澀狀,垂着頭,小步而快速地爬上床,而後趴在他身上,在他胸口畫着圈圈,嗲聲嗲氣地道:“爺,你叫我?”

慕容錦撫摸着她光滑如絲緞的肌膚,重重嘆了一口氣,“你夫君我可是受苦了。”

柳嘉荨抿着嘴笑起來,他還會拿自己開玩笑,她撫摸着他的臉頰,很是心疼的說:“為妻知道,等為妻小日子過了,一定好好的伺候夫君。”

慕容錦的臉色發苦,那得等到出征回來。

柳嘉荨眨眨眼,擺出一副賢惠的樣子,“要不為妻給你找個暖床丫頭?”

慕容錦定定地看着她,忽然伸出爪子,使勁拉扯她的臉,“我讓你言不由衷,我讓你假賢惠,再說此類的話,我就打屁屁。”

柳嘉荨捂着臉直哎呦,下手真重,臉都紅了,她委屈地滾到床內,翻過身,不理他。

慕容錦對着她的後背,喃喃道:“你還生氣,你說這樣的話,不就是惹我生氣嗎,我若是真的有心思,何必用冷水洗澡,收了玉潔不就行了。在你面前,我只當我們是普通夫妻,什麽時候端過王爺的架子,我……”

一只小手捂住他正喋喋不休的嘴,不知何時,柳嘉荨已經轉過身來,雙眼通紅,像兔子似的,“我知道,你別說了。”

他一直說我,從未說過本王,她就知道他把她當妻子,“我說那樣的話也是開玩笑,哪裏真的就要你找暖床丫頭了。”

慕容錦咬住她的手指,聽到她叫疼,才松開口,“玩笑話也不準說,會離心。”

柳嘉荨的心中一禀,撲進他懷裏,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前世,她和丈夫鬧過離婚,起因是她發現丈夫總是看手機,總是加班,回來的特別晚。有一次趁着丈夫洗澡,她偷偷地翻看丈夫的手機,發現他的手機裏都是和一個叫小敏的短信,短信的內容相當暧昧,還稱呼他老公。

當時她就沖進浴室和丈夫大鬧一頓,回了娘家。

驚動了兩家的老人,丈夫再三保證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她才跟着他回去,那時候她已經懷孕三個月了,要不是為了孩子,她是不會跟他回去的。

後來孩子出生,丈夫抱着白胖的兒子,拉着她的手說:“我和小敏只是游戲裏的夫妻,我也跟她說過不要叫我老公,她還是執意如此……我跟她已經斷絕來往了。”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我這顆心從未離開過你。”

舊情,新情,交織在一起,柳嘉荨的心裏就跟擰衣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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