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章節

起的也早,往往柳嘉荨還沒醒,他就走了。

以至于兩人雖然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十幾天愣是沒見到面。就連嘿咻都是在柳嘉荨的熟睡中進行,每次都迷迷糊糊的,要不是酸痛的腰和不适的下、身,她還以為在做夢。

對于這種情況,柳嘉荨啧啧稱奇,是她睡的太死,還是他動作太輕?于是今晚,她打算等慕容錦,見見老公的面。可是,瞌睡蟲定時來報道,她還是沒等到,第二天,望着空空的床鋪失神。

不行,她一定要見到他。

于是,柳嘉荨就找了個很爛的借口,端着一碗紅豆沙敲響了書房的門,聽到一聲進來,柳嘉荨推門而入。

書房裏燃着提神的香,香爐裏冒出一股煙,圍繞着慕容錦,他神情嚴肅,認真地批改着公文。

柳嘉荨放輕腳步,把紅豆沙輕輕放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然後站在他身後,盯着他的頭頂發呆。

慕容錦順手端起碗,喝了一口,皺了皺眉,“清明,你給本王喝的什麽?”

“紅豆沙呀。”

不是清明的聲音。

慕容錦猛然回頭,就看到柳嘉荨笑盈盈的,他也笑了,“是你呀。”

“可不是我嘛,想見自家丈夫一面比登天還難。”

拉起她軟弱無骨的小手,揉搓了幾下,“怎麽會,登天還要上臺階,見為夫我只要敲響書房的門就行了。”說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到他的書房,“想我了?”

“是呀。”柳嘉荨坐在他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十幾天不見,都過去三十幾年了。”

慕容錦輕笑,往日聽到別的女子跟他表白,他只覺得厭煩,聽她說思念的話,他的心裏就跟吃了蜜似的甜,“都怪為夫不好,冷落了你。”

“你知道就好,說,怎麽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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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錦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掃過,“你說呢?”下一秒便按住她的頭,來了一個世紀大長吻。瞧着被啃得紅腫的嘴唇,慕容錦心情大好。

柳嘉荨嗔怪的捶了他一下,“讨厭。”

“讨厭你還來看我。”

“我……”

屋外傳來清明的聲音,“王爺,李管事求見。”

兩人對看一眼,商鋪裏又出事了?

柳嘉荨從慕容錦身上下來,方要出去,慕容錦拉住她的手,“你也聽聽。”看柳嘉荨找了個地方坐下,慕容錦才道:“讓他進來。”

李管事貓着腰進來,匆匆行了個禮,“王爺,安浩掌櫃出事了,經他手辦的十箱藥材都不見了。”李管事擦了下額上的汗,頭一回出這麽大的事。若是平常的藥材倒也罷了,偏偏都是靈芝、鹿茸之類的珍貴藥材。

“安浩呢?”

“也不見了,五天前他捎來信,說已經往回趕了,不日就可到達,一晃六天都過去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我讓店裏的夥計去迎一迎,他說都迎出去幾十裏地了,還沒見到人。”

慕容錦的眉頭緊鎖,他倒是不怕丢藥材,就是怕別有用心的人,“安浩是去哪裏采購的?”

“安浩說他認識一個藥材商,專門種珍貴的藥材,他曾經救過那人的命,從他哪裏拿貨定然便宜……”

“他叫什麽?住在哪裏?”

“叫黨懷安,住在徐州,是徐州有名的藥材商。”

“本王知道了,此事先不要聲張,正常營業,你也別太擔心,丢失的藥材本王會找回來的,你且回去。”

李管事連連稱是,貓着腰退了出去。

慕容錦看向旁邊的小人兒,“你怎麽看?”

“我?”柳嘉荨指着自己的鼻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安浩不是你和李管事一起請來的嗎?”

“是李管事請來的,跟我無關,我就是請鄭大夫給安夫人瞧了瞧病。”

慕容錦也不反駁,笑眯眯地道:“你看我這的公文一大堆,哪有時間管這個,不如你去查吧。”

柳嘉荨一驚,猛然站了起來,雙手亂擺,“不行不行,我可不會。”

“飛揚會幫你的,我的好夫人,你就當是行行好,可憐可憐你夫君吧,你看我累的都有黑眼圈了。”慕容錦掰着眼,讓她看。

柳嘉荨睜大了眼睛使勁看,也沒看見黑眼圈在哪兒,明顯地在框她。

慕容錦推着柳嘉荨走出門外,“飛揚,王妃有事跟你說。”

飛揚嗖一下出現在柳嘉荨面前,抱拳道:“王妃請吩咐。”

柳嘉荨翻了個白眼,人家小說中不是說老婆是用來疼的,只管在家享福就好,外面的事就交給男人操心吧,怎麽到了她這,還要幫忙追丢失的藥材呀。

慕容錦頭一秒還在笑着,關上門的剎那,臉上布滿了陰霾,你終于等不及了。他并不是無暇顧及,只是想讓柳嘉荨歷練一下,以後等着他們的還有更難,更兇險的。

柳嘉荨把事情都告訴飛揚,苦着臉道:“你說咱們從哪裏開始查?”

飛揚想了想,道:“王妃認為賊人是沖着王府來的,還是安掌櫃?”

人家安掌櫃一個生意人,會有什麽仇家,“應該是王府。”

“王府的敵人就那麽幾個,還都是大頭,咱們還不能動,那麽就先找回藥材。”

柳嘉荨點點頭,表示同意。

飛揚繼續分析,“安掌櫃應該不是一個人去采購藥材,一定會帶着夥計,要想一下子擄走好幾個人,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飛揚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柳嘉荨又點點頭,示意她往下說,“所以咱們先去鋪子裏看看,都有誰跟着安掌櫃去采購藥材了,然後順着去徐州的路,看看哪一個地方最容易出事。”

柳嘉荨一拍桌子,“好,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

飛揚親自趕馬車,順着街道,來到藥材鋪。

藥材鋪裏井然有序,夥計們也都各司其職。柳嘉荨不禁悄悄對李管事的能力豎起大拇指。一個臨時的掌櫃上前,打了個千,“夫人需要點什麽?”

飛揚拿出令牌,“我是王妃的貼身侍女飛揚,這是王妃。”

那掌櫃大駭,沒想到王妃會來鋪子裏,又是磕頭,又是招呼夥計沏茶倒水。

柳嘉荨笑道:“別忙活了,我有話問你。”

掌櫃急忙請柳嘉荨去後堂,請她坐了上座。

柳嘉荨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地道:“都有誰和安掌櫃一起去的?”

“有大柱,強子,四水,三寶。”

“什麽時候去的?”

“鋪子裏有規定,每個月的月初、月中采購藥材,他們是本月中去的。”

今天已經是二十八了,去了十三天了。

“平常都去多久?”

“鋪子裏平常都是就近收購藥農的,也就四五天,因為是在徐州,路途比較遠,按照以往的進度計算,最慢十天也就回來了。”

柳嘉荨和飛揚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問,為什麽李管事今天才去王府,按說早就應該發覺不對了。

飛揚問:“安掌櫃走前可有異樣?”

掌櫃的想了想,“沒有。”

“可有認識人徐州的藥材商?”

“李管事應該認識。”

柳嘉荨示意知道了,讓他好生照看鋪子,和飛揚走了出去。

上了馬車,柳嘉荨托着腮苦想,她的腦袋裏像是團了一堆亂線,找不到線頭,掀開簾子,掃了眼街上叫賣的小販,“你怎麽看?”

“最好是能去趟徐州。”

柳嘉荨幹脆坐在飛揚身邊,“回去跟王爺說說。”

忽然一道目光掃來,落在柳嘉荨的臉上,一直徘徊着,不肯離去,以至于柳嘉荨都察覺了,順着目光望去,一個酒樓的二樓上,坐着一位男子,男子對着柳嘉荨舉了舉酒杯,一飲而盡。

柳嘉荨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罵道登徒子,而後鑽進了馬車。

男子勾了下唇角,荨兒,你不記得我了?

發生的小插曲很快被柳嘉荨丢到腦後,她跟慕容錦商量,要不要去趟徐州。

慕容錦放下筆,道:“不去徐州焉能查出真相。”

柳嘉荨早就知道他會這麽說,所以就沒提自己的想法,“那好,我這就去收拾東西,明天和飛揚一塊去。”

“帶上暗風。”

又是那根木頭。

因為要去徐州,柳嘉荨激動地睡不着覺,來古代這麽久,終于要踏出京城了,她的心躍躍欲試,以至于整晚都在想着如何查找賊人,慕容錦進來的時候,她還沒睡着。

慕容錦已經沐浴過了,穿着白色的裏衣,微濕的頭發搭在肩上,渾身散發着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脫鞋上床,抱住香軟的身體,“別高興的太早,此路兇險,你就不怕?”

柳嘉荨狡黠地笑道:“不是有你嘛。”

“我又不跟你去。”

柳嘉荨在他的臉上啵了一口,“你舍得我一個人去冒險呀。”

慕容錦勾了下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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