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子,寵溺地笑道:“什麽都瞞不過你,附耳過來。”慕容錦在她耳邊嘀咕,柳嘉荨不住地點頭,眼睛越來越亮,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待慕容錦說完,柳嘉荨豎起大拇指,“夫君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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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嘉荨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時候,慕容錦在她耳邊不住哈氣,“娘子,你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想做點什麽?”

柳嘉荨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做什麽?”而後又閉上。

“比如,夫妻之間的事。”

柳嘉荨都懶得看他了,“夫妻之間什麽事?”

慕容錦奸笑着,将她的小手拉到下面。手指腹碰到一個滾燙的硬物,剛想縮回,就被按在了上面,只得抓住。

細細密密的吻順着脖頸落了下來,一直滑到小腹,不斷啃咬着敏感的腹部肌膚。身體瞬間紅了個透,滾燙的身體就像煮熟的水,就差冒起泡泡。嘴裏溢出呻、吟,下、身潮濕,只等着進、入。

慕容錦翻過柳嘉荨改成背對着自己,腰一挺,進入到狹窄的通道。

異物的刺激迫使柳嘉荨清醒過來,該死的,他就不怕她明天起不來床嗎。

……

綠汀。

依波,依秋兩人窩在床上,小聲嘀咕,“聽說明天王妃要去徐州。”

“咱們的好機會到了。”

“恩恩,等她走了,咱們就去找王爺。”

“可是紅袖她們都在監視着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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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辦法,早點睡,明天保管讓你見到王爺。”

……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正确的,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辰時了。柳嘉荨手忙腳亂的收拾,還是飛揚鎮定,“已經晚了,王妃就不要着急了。”

柳嘉荨欲哭無淚,她不是故意晚的呀,都怪慕容錦,非要說給她留下點念想,來來回回折騰她三次,能在巳時初醒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塞了滿滿一大車,飛揚和柳嘉荨坐了另外一輛車,直奔徐州。

柳嘉荨前腳走了,綠汀後腳就打起來了。

紅袖揪着依秋的領子,目露兇光,“王妃一走你就出來蹦跶,想勾引誰呀,王爺上朝還沒回來呢。”

依秋做受委屈的小媳婦狀,“我沒想找王爺,就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穿成這樣做什麽,露着肚子,傷風敗俗。”

邑族少女的服裝都是露着小蠻腰,可沒人說過傷風敗俗。

依波上前笑道:“紅袖姑娘,我們真的只想出去走走,要不你跟着也行。”

紅袖冷笑,“我才沒閑到逛園子的地步,……看來是綠汀的地方不夠大,要不我請示王爺給你們換個更大的地方呆呆?”

依秋方要說好,依波一個眼神過來,依秋趕緊噤聲,“不勞煩紅袖姑娘了,這裏住着挺好。”

“那就好,別整天想着見王爺,王爺是那麽好見的嗎。”紅袖冷哼,“前幾天別院裏來人說缺兩個做農活的,你們要是不安分,我不介意推薦你們過去。”

依波忙道:“不勞煩,不勞煩了。”拉着依秋進了屋子。

依秋氣的直跺腳,“我就知道這個小蹄子不讓咱們見王爺,姐姐,你到底有什麽辦法快說呀。”

依波坐在床上,撫摸着被面,在家裏,她們家雖然不富裕,也沒有蓋過粗布的被子,劣質的布料磨的生疼,好幾處都沒皮了。她和妹妹是家裏的掌上明珠,說不上嬌生慣養,也是細皮嫩肉的,來到王府受這等欺淩,她不知道咬破了幾次嘴唇。

好,你們既然不讓我們見王爺,那就讓王爺來見我們。

依波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只白瓷的小瓶,依秋的臉色大變,忙抓住她的手,“姐姐,你要做什麽?”

依波笑的凄慘,“唯有這樣才能見到王爺。”

“不,要喝也是我喝。”

依波推開依秋的手,“我是姐姐,我應該照顧你,你……你也別想着嫁給王爺了,讓王爺給你找個人家,好好過日子吧。”

“我不要,姐姐,我們都不嫁王爺了,我們離開王府。”

依波仰天長嘆,“人生地不熟,你我又都是女子能去哪裏?”

“去哪裏都好,只要離開王府。”

依波拍拍依秋的手,“好,離開,咱們離開,你去找紅袖,就說咱們打算離開王府。”

依秋說好,跑出去找紅袖。

依波的嘴角綻開一朵最美麗的笑容,“依秋,你一定要珍惜姐姐用性命給你找來的機會。”

依秋好說歹說,紅袖都不信,直說王爺沒回府,依秋急的差點哭了,紅袖最耐煩人家哭,“去去去,別的地方哭喪去。”

依秋抹着淚回來,推開門,見到姐姐躺在床上,白色的瓷瓶滾落在地,預感到不妙,直奔到床上。依波七竅流血,已經沒了呼吸。

依秋哭着搖晃依波的身體,依波沒有應答,也沒有辦法再應答。

依秋哭的聲嘶力竭,用袖子擦去依波臉上的血,“姐姐,你為什麽這麽傻,我說了,我不嫁王爺了,你怎麽就不信我呢,我知道我心高氣傲,我希望王爺,可是我更愛姐姐呀,姐姐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了……”她絮絮叨叨的,扶正依波的屍體,給她蓋上被子,就像平時睡覺一樣。

依秋的目光漸漸兇殘起來,“姐姐,我一定要讓她們付出代價,你絕對不能白死。”她好像一瞬間長大了,鎮定地讓人害怕。

依秋走出房門,找到紅袖,不吵不鬧,規規矩矩行了禮,“紅袖姐姐,我姐姐去了,麻煩你找副棺材,葬了她吧。”

紅袖一怔,随即冷笑,“你騙誰呢?別又耍花樣。”

“我沒騙你,不信你去看看。”

紅袖狐疑起來,真的跟她進去看,“這不好……”從遠處看着依波躺在床上,蓋着脖子,走到近前,才發現臉色蒼白,嘴唇發烏,明顯的中毒症狀。

紅袖也顧不上說刻毒的話了,掀開被子,去摸胸口,“還熱着,趕緊請大夫。”紅袖急忙跑出去,臨走前丢下一句話,“別動她!”

依秋一聽還有救,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了,“姐姐,你一定要挺住。”

大夫很快來了,這回不是花白胡子的老頭,是個年輕的後生,長得很俊朗。他不緊不慢,似乎不是來救命的,而是來探親的,他拿出脈枕,放在依波的手下,三根手指搭在腕上,眉宇間皺成一個川字,他的目光掃了過來,依秋忙垂下頭,臉可疑的紅了。

鄭松搖搖頭,收起脈枕,“如果剛剛服毒就醫治或許還有幾分希望……我盡力吧。”

依秋哭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鄭松沒有說話,拿出銀針,刺了依波的幾個穴位,突然從依波的嘴裏流出來一股黑色的血,吐完,依波竟奇跡般地有了呼吸。

鄭松微不可見地松了一口氣,“命算是撿回來了,但是她的五髒六腑受損,身子恢複不到以前了。我開個方子,排除餘毒,再慢慢養着吧。”

依秋大喜,只要救回來就好。她沒想到在她們那無藥可救的毒藥,在京城既然有人能解,還是如此年輕的大夫,她對鄭松立刻崇拜起來,“謝謝大夫。”

“不客氣,我和王爺、王妃也算是朋友,府上的人出事,我來搭把手也沒有什麽。”

依秋敏感地覺得鄭松是個好人,定然能幫她們,她要緊緊抓住,“你還能來嗎?”

鄭松詫異,依秋忙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怕姐姐身上的毒會複發。”

“這個你放心,我還會複診的。”

依秋甜甜地笑道:“謝謝你。”

紅袖送鄭松出去,順便抓藥。

一出王府的門,鄭松正好和慕容錦打了個照面,慕容錦一愣,“你怎麽來了?”柳嘉荨已經去徐州了,有什麽事能勞動鄭神醫。

紅袖低着頭,把依波中毒的事說了,“請王爺責罰,奴婢下次一定看好了她們。”

“既是自己服毒,也怨不得你,再說內院的事一直是王妃負責的。”

紅袖松口氣,更是堅定了好好看管二人的想法。

鄭松笑道:“王爺既然無意何不把她們送走?”

“本王最近很忙,沒有顧得上,勞煩鄭大夫了。”

“不客氣。”

慕容錦直奔綠汀,他向來不喜歡多事的女人,既然想死,就別再呆在王府了,也算他送給忙碌的妻子的禮物。

依波沒想到她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來了,她盯着床頂,無奈苦笑,不但沒有讓王爺來綠汀,還險些丢了性命,王府裏的人果然個個鐵石心腸。

依秋在旁邊直抹眼淚,說她傻,不該服毒。依波不斷說着對不起,是她草率了。

慕容錦推門進來,兩姐妹看到他,驚喜過望,依秋幾乎是跳到了他面前,“王爺,你怎麽才來呀?”她哭的傷心又委屈,還想撲到慕容錦懷裏,慕容錦躲開了,陰沉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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