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章節

過些日子,興許會有有慧根的,能帶來玉佩也說不定。慕容江昕這個逆子怕是難當重任呀。

老皇帝的眼裏閃過一絲狠厲,慕容錦,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沒有玉佩,朕都不能再留你了,朕得為昕兒掃平道路,他,唉,太平庸了。

老皇帝正在想着如何打壓慕容錦,就聽到魏德全焦急的聲音,“皇上,岚貴人小産了。”

老皇帝一驚,險些從椅子上跌落下來,魏德全忙扶住他,攙着他匆匆朝尚居殿趕。

魏德全小聲而快速地說:“下午,岚貴人和蕭貴人一起在禦花園散步,突然竄出來一條蛇,岚貴人吓得當時就坐做了地上,蕭貴人也是吓得臉色蒼白,好在她的膽子大些,沒有出事。”

皇帝的臉色鐵青,禦花園不比別處,日日有人看管,怎麽可能會有蛇?定是有心人為之,那人好歹毒的心腸,竟然想一下子害死他兩個孩子。

尚居殿裏人來人往,禦醫早已經到了,宮女從殿裏不斷地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出來,老皇帝見到臉都綠了。他一來,宮人們都手忙腳亂地行禮,皇帝揮揮手,“忙你們的,不要管朕。”

皇帝的臉繃得死死的,只等着拿人出氣,若是讓他知道是誰動了手腳,哼,定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禦醫跪在皇帝面前禀告,聲音沉重,身子微微發抖,希望皇帝不要殃及池魚,天威難測呀,“岚貴人是受了驚吓導致的小産,不過臣把脈的時候發現,岚貴人的體內有少量的麝香,而且近日岚貴人的胎像不穩有滑胎的跡象,臣提醒了很多次,讓她好生歇着,誰知道她又……”

皇帝的眸色發深,冷笑幾聲,“尚居殿裏怎會有麝香?”

禦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重重磕頭,“臣不知。”

“你可曾告訴岚貴人?”

“微臣說過,岚貴人也将熏香等物換了,可惜體內早已有了麝香,臣正在設法去除。”

所以這次的小産事件并不是表面上那麽簡單。

皇帝暗暗運氣,皇後正好趕了過來,先行了禮,然後問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怎麽會小産了?”

皇帝斜睨她一眼,“你是皇後,掌管後宮,你都不知道,誰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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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的臉色白了白,“臣妾自知有罪,待查出那幕後之人,定然領罪,臣妾先去看看岚妹妹。”

因為是小産,怕沖撞了皇帝,所以他暫時還不能進,只在鼻子裏哼出一口氣,皇後又行了禮,便走了進去。

整個殿裏都是濃重的血腥味,皇後用帕子掩住口鼻,眼睛裏帶了幾分喜色,不過在梁嬷嬷打起簾子的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紅紅的眼圈,她上前握住岚貴人的手,“妹妹,你這是?”

岚貴人的雙目空洞,望着床頂,身上冷的就像瀕臨死亡的人。她懷了他五個多月了,她都能感覺到他在動,每天都會把手放在肚皮上,和他說話,無時無刻不再期待着他的到來,可是他卻沒有機會看看這個世界,甚至還沒有長全就去了,不知道到了那個世界會不會有人嘲笑他。

一滴眼淚從眼中滑落,這輩子恐怕她都無法再做母親了吧。

皇後揉着眼睛,聲音哽咽,“妹妹放寬心,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岚貴人轉過頭來,滿是嘲諷地道:“謝謝皇後的關心,我好的很。”真當她不知道嗎,要不是她偷偷地請禦醫看過,還不知道皇後每日賞賜的湯藥是避子湯,為了懷上龍種,她暗地裏吃了多少藥,費了多少心思,她輕描淡寫的幾句就算完了?

岚貴人突然抓住皇後的手,聲音帶着寒意,“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授意的?”

皇後抽了口冷氣,輕蹙娥眉,“妹妹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你的手勁好大呀,抓的我的手都疼了。”

梁嬷嬷上前毫不客氣地掰開岚貴人的手,“請岚貴人自重。”

岚貴人傑傑怪笑起來,“得了便宜還賣乖,皇後你就不怕遭報應。”

皇後站起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塵土,“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許了受了刺激,待本宮禀明皇上,找一個好禦醫給你好好治治”

岚貴人拼命地想坐直身子,可是軟綿綿的身體怎麽都使不上力氣,“皇後你不得好死!”

皇後冷笑,“可惜你看不到了。”

從殿裏出來,皇後滿臉的悲傷“皇上,岚妹妹好像受了刺激,怕是要修養一段時間。”

老皇帝閉着眼睛,無力地坐在椅子上,耳邊回響着禦醫的話,“是成型的男胎,岚貴人傷了筋骨,以後怕是再難懷孕了。”

皇後走到皇帝身後,輕輕揉着太陽穴,“皇上,龍體要緊,你若是因為傷心而倒下了,大惠朝就沒了主心骨,好在蕭貴人沒事,是咱們沒福氣,沒有讓孩子平安到來,臣妾一定好好照看蕭貴人和浣妃,讓她們給皇上延綿子嗣。”

皇帝嘆口氣,罷了,是她們無緣,他拍拍皇後的手,“你也累了早點回去歇着吧。”

回到青鸾殿,皇後心情大好地喝了一碗燕窩粥,岚貴人,哼,憑你也想跟本宮鬥,就你那點心思,都不夠看的,不過蕭貴人倒是個有心計的。

梁嬷嬷把沏好的普洱茶放在桌子上,普洱能消食,晚上喝了正好,可以不用出去散步。

皇後輕啜一口,味道軟綿清淡,“比上次的好些。”

梁嬷嬷笑道:“是龍葵十六年的,那年風調雨順,連茶葉都是好的。”

皇後輕笑,摘下護甲,“做幹淨了嗎?”

“娘娘放心,絕對查不到咱們這。放蛇的小太監已經被亂棍打死了,岚貴人換下的香料,老奴暗地裏讓人倒了。”

皇後點點頭,揉揉發酸的脖頸,“忙了一天,本宮也累了,就寝吧。”

惠安宮。

慕容江昕在柳嘉慧身上辛勤耕耘,柳嘉慧的身體讓他着迷,分開了幾個月,越發敏感了,稍稍碰觸便會發顫,叫聲也是一次比一次**,似乎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學了不少。

慕容江昕從她身上下來,撫摸着如段子似的肌膚,笑道:“慧兒越來越招人疼了。”

柳嘉慧臉紅紅的,倚在他胸口,“人家想你了。”

“本太子知道,這不是一回來就來你這邊了嗎。”

“太子妃那邊……”

慕容江昕的臉色發冷,心中釋懷,并不等于他原諒她,“提她幹什麽,掃興!“

柳嘉慧心中暗喜,只要太子還讨厭柳嘉玉,她就有的是機會,希望能盡快懷上孩子。柳嘉慧擡起**,放在慕容江昕的腿上,輕輕摩挲,慕容江昕立刻被撩起了欲火,又将她辦了一回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柳嘉慧和慕容江昕正在吃早飯,柳嘉玉不請自來了。她穿着素白的衣裳,不施朱粉,容顏憔悴,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心疼。

柳嘉慧立刻沒了食欲,她怎麽來了?還有她宮裏的人是幹什麽吃的,都不攔着點。

多日不見,柳嘉玉變得越發的漂亮了。慕容江昕幾乎看直了眼,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果然不是蓋的。

柳嘉玉搖曳地走到慕容江昕面前,如一片落葉似的跪下,“太子,妾知道錯了,妾再也不敢喝避子湯了,只要太子願意,太子想要多少孩子妾都生。”

柳嘉玉算是想明白了,什麽清高,什麽孤傲,那都是扯淡,在宮裏只有男人的寵愛才是真的,看看他現在過的什麽日子,都快入冬了,連個暖爐都沒有,三餐不繼,就連新衣裳都好久不曾穿過了。

她咬着唇,眼淚汪汪地看着慕容江昕,“太子,你就原諒玉兒一回吧,玉兒也是想和太子多過幾天兩人的日子,不想早早有了孩子,奪取太子對玉兒的寵愛。”

慕容江昕很是受用,把原先的雄心壯志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恨不能立刻摁倒行那圈圈叉叉之事,好在他還記得是在惠安宮,硬是忍着,使勁繃着臉,故意說的硬邦邦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算了,你也是想多多和本太子在一起,本太子就原諒你這一回,不準再有下次。”

柳嘉玉含淚點頭,“玉兒再也不敢了。”

慕容江昕好心情地扶起柳嘉玉,軟弱無骨的小手握到手裏,那叫一個舒坦,他不斷揉搓着,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吃過早飯了嗎?”看她搖頭,慕容江昕豪氣萬千地道:“坐下一起吃吧,瑞希,再擺雙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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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嘉慧立刻擺出笑臉,站起身,将位置讓給柳嘉玉,“恭喜太子和太子妃冰釋前嫌,我一早就勸太子和太子妃和好,可是太子總是拉不下臉面,正好太子妃主動認錯,太子也不用日日想念太子妃不好意思去了。”

柳嘉慧的話說的不可謂不難聽,慕容江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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