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後還做做廣播體操,這身子太弱了!

秦曼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好在這一個月來養得比較好,好象還長了一點肉呢!小毛桃也好象蘇醒了,正在蓬脖發展

吃過早飯,秦曼正在消食,淩嬸在門口問道:“曼兒,你有沒有空?”

秦曼立即回道:“淩嬸,我沒事呢,閑得發慌!您有什麽事只管安排。”

淩嬸笑着說:“那天看了小少爺穿的褲子,那做法真新奇,穿着也方便。少爺的幾條褲子也舊子,老奴想給他也照那樣子做幾條。要請曼兒幫嬸畫個樣子。”

秦曼立即進了淩嬸的廂房,一直以來秦曼就想為姜承宣做點什麽,畢竟這一次她救了他,人要知道感恩才行,再說了欠人情欠多了那債就重了。因此問淩嬸:“嬸想給姜爺做的褲子平常下地穿的,還是騎馬出門穿的?”

淩嬸“哦”了一聲:“這還有區別麽?”

秦曼點了點頭:“如果是下地穿的,檔不宜太深,否則褲腳容易掉。如果是騎馬出門穿的,檔不能太淺,那樣上馬的話會破縫。”

淩嬸笑着說:“曼兒懂得真多!也只有你才能想到。”

秦曼笑了笑沒有回答,在現代有西褲有休閑褲有騎馬褲還有裙褲呢,又不是她發明的,沒什麽好值得顯耀的。

淩嬸抱了好幾匹布料過來,有棉有緞有綢,秦曼給姜承宣裁了兩條純棉布的衣褲,又給裁了兩條綢緞的褲子和兩件綢緞的長袍。這裏的男人外出都是褲子加長袍,只有下田才把長袍換成短袍。最後她還給姜承宣裁了幾條純棉的內褲。

淩嬸見秦曼裁的內褲不太明白,她問道:“曼兒,這是什麽褲子?”

秦曼不好意思的說:“嬸,新式的褲子如果穿老式的內褲的話,我怕他不舒服。我現在裁的內褲褲管比較短,不會因為新式外褲而卷曲在大腿內,您看是不是這樣?我也把褲腰也縮小了一點,這樣穿起來腰裏就不會裹得太多,特別是夏日,會不會涼爽一點?”

淩嬸誇贊着說:“曼兒這小腦袋呀,可比秀才還聰明!不過這新樣式可得曼兒教嬸縫,要不然我還怕弄不好呢。”

秦曼遲疑的說到:“嬸,曼兒吃姜家的住姜家的,教小少爺的事也不多,做些事是本應該的。我也真的想感謝姜爺救命之恩,雖然說不是做點事就能報答得了的,但做一點總比不做強。只是曼兒是個女人家,也不是姜家的家人,做男人的貼身衣物不是太合适。衣物歸我做,嬸不能跟別人說是我做的行不?要不然姜家的人會以為曼兒太輕狂。”

淩嬸再度贊許的看着秦曼說:“曼兒真是個懂禮的姑娘,嬸明白你的難處。這樣吧,少爺的衣物大線直線由嬸做,其餘的歸你做,這樣就沒什麽問題了,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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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曼笑着點了頭:“嬸才是真正的聰明!”

一老一小一個下午又裁了兩套淩叔的、兩套弘瑞的、兩套淩嬸的和兩套秦曼的。秦曼一一分清放好,兩人花了五天才完成。

今天是端午節,也是小弘瑞五周歲的生日。一大早,姜承宣就起了床,今天答應帶瑞兒騎馬,算是給他的生日禮物,其實這只是禮物的一部分。

姜承宣翻開了床頭奶娘準備好的衣物,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奶娘做的,只有少部分到城裏買成衣。

抖開床頭衣物一看,可能是天熱了,奶娘又給他做新衣了。心裏感到真的很舒服,這對夫妻跟着自己十來年,一直把他親人看待,是他比親人還親的人。

抖開衣物他發現還真是從裏到外都新:有長褲有長袍還有一條內褲,奶娘還以為是他過生日呢。

穿上內褲,姜承宣發現它跟以前的有點不一樣,內褲腰用的是接腰管式,內有一根長帶可以根據自己的喜歡随意調整松緊。穿上外褲更是覺得不一樣:外褲的褲腰上接了個兩寸不到的腰,與腰的大小差不多,前面還有一個褲門,穿好後發現有幾個沒見過可以挽起來的東西,仔細一看,像是鐵片做的,腰的左一邊一個挽,右一邊兩個搭,能調節大小。

這做法倒是新奇,也很方便,穿着很舒服,姜承宣開心的想,奶娘又到哪去學這種既簡單又方便的新法了!他心情舒暢的穿好了衣服,帶上小弘瑞去了小樹林……

這段時間,弘瑞的教學工作又歸了姜承宣,書房裏弘瑞撅着嘴說:“爹爹,我不要你教,我要曼姨教認字!”

姜承宣瞪他一眼說:“我親自教你,你還敢嫌棄?”

弘瑞一臉的委屈:“曼姨教認字,畫畫認字,瑞兒喜歡!”

姜承宣說:“哪能只畫畫不認字?畫要學,字也要認!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坐下來學。”

弘瑞哭着說:“爹爹壞!曼姨畫畫認字!”

姜承宣被弘瑞弄得不耐煩了,他發火說:“什麽畫畫認字!再不聽話,小心我挨你!”

“哇哇…”弘瑞哭得更大聲了:“爹爹壞!瑞兒不要!”

姜淩正要進書房跟姜承宣秉事,見弘瑞哭得厲害,急忙進門安慰:“小少爺乖,不哭不哭!”

弘瑞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淩爺爺,瑞兒不要爹爹!”

姜承宣頭痛着說:“這沒良心的小子,一直不都是我教你的麽?這才多久,就不要你爹了?”

姜淩笑着說:“爺,您哪能跟個孩子較真呢!秦姑娘跟這孩子投緣呢,瑞兒不哭,淩爺爺去把你曼姨叫來。”

弘瑞委屈的點點說:“淩爺爺快去!”

姜淩一笑:“好好好,老奴這就去!小少爺不哭哦。爺,您就不要生孩子的氣了,要不我把秦姑娘叫來,讓她跟您說說這孩子認字的事?”

姜承宣一臉的無奈:“算了,還是我帶他過去吧!看看什麽是畫畫認字!”

秦曼正縫着衣服,跟到門口弘瑞的叫聲,立即說:“弘瑞少爺,我在屋裏呢!”

姜承宣抱着一臉淚水的弘瑞進了屋,秦曼谔然的問:“弘瑞小爺怎麽哭了?”

弘瑞掙紮着下來跑到坐在桌邊的秦曼身邊,撅着嘴看着他老爹說:“瑞兒認字,畫畫認字!”

秦曼恍然大悟,原來他老爹按原來生硬生的辦法教他認字,他不依,要用她教的方法認字呢!

秦曼難為情的對姜承宣說:“姜爺,我…”

姜承宣冷淡的說:“我也來看看這小子認定的什麽畫畫認字,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曼站起來,移動着腳伸手拿出放在抽屜裏的字畫來,喃喃的說:“我只是在這字旁邊畫了一些畫,讓他加深印象,這樣他就容易記住一些。”

姜承宣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紙看了看,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了一眼秦曼,最後說:“那以後你教他認字好了!”

弘瑞聽老爹說讓秦曼教他認字,立即狗腿似的抱着她的腿說:“曼姨教瑞兒認字!畫畫認字!”

秦曼拍拍弘瑞的頭說:“那好,瑞兒坐好來,你先把今天要學的這十字先看看。”

弘瑞認真的趴在桌上看起來,姜承宣臉上肌肉抽動了兩下,他不得不承認,這秦曼的認字法子确實是好。

秦曼在一邊給姜承宣泡了一杯茶,然後才說:“姜爺您請喝茶!我雖然是個女子,但您放心,給小少爺當個夫子還是不成問題的。孩子還小,讓他生硬的學字,會讓他很辛苦,所以我就想了這個法子!”

姜承宣怔怔的看着秦曼,慢條斯理的喝起了茶,秦曼被他看得很不自然,可是她又不敢說讓他別看,她只得難為情的低下頭,直到弘瑞打斷沉靜:“曼姨,瑞兒看好了!”

秦曼立即笑着指着其中一個字問:“弘瑞,這個字讀什麽?”

弘瑞想了想說:“草!”

秦曼誇講:“弘瑞真行!姨問你,哪裏有草呢?”

弘瑞說:“花壇裏!”

秦曼又說:“花壇裏有什麽草?”

弘瑞說:“青草!”

秦曼朝他眨眨眼說:“真棒!這個草字就是我們花壇裏的青草的草!來跟着讀。”

姜承宣看着眼前互動的兩人,突然有了錯覺,這不是夫子與學子,完全就是母子之間的互動!

晚間躺在床上,姜承宣滿腦子都是秦曼教弘瑞的樣子,而且他發現,認真教弘瑞的秦曼,小嘴一張一合,他有想要親吻的感覺!

姜承宣越想越煩躁,于是一個翻身批上衣服,出門躍上屋頂飛奔出牆,幾個縱身就到了高寡婦的窗外,一粒石子彈進窗戶後,後門“吱呀”一聲就打開了!

☆、結識

剛踏進門內,一具性感的身子□的撲了上來:“爺,終于把您給盼來了!”

高寡婦挂在姜承宣的胸前,豐滿的雙峰緊緊頂在他的胸膛,姜承宣的腦子裏秦曼的影子越來越清晰,他一腳把門勾上,轉身就把她壓在牆上。

高寡婦指腹壓在他胸前的櫻桃上,指尖按住桃心不住的劃圈圈:“姜爺,您可好久不來找小婦人了!我以為您有了新的相好,就把我給忘記了呢!”

姜承宣冷冷的說:“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想得太多!爺想了自然會來找你!”

高寡婦撅着嘴說:“小婦人哪敢多想?只是爺您久不來,想死小婦人罷!”

姜承宣說:“你還不是想爺的銀子罷!”

高寡婦不依了:“爺,您這麽一說,小婦人就不依了!您可知道,小婦人想的還有您的這裏、這裏和這裏!”

姜承宣終于被高寡婦的挑逗引起了性趣,暫時把秦曼的影子趕出了腦子,他一口吮上了她的豐滿,一手托她的腿,多日禁閉的欲望終于發洩出來…

扔下一錠銀子,姜承宣整好衣服,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秦曼自己對端午節的印象就是吃粽子和鹹鴨蛋,對鹹鴨蛋自己是一點也不喜歡,但是老家的粽子可是有名的,今天是弘瑞五周歲的生日,除了給他做一套新衣外,她還想紮幾個老家的粽子給弘瑞的過生日。

秦曼來到廚房,張嫂和王媽正在準備包粽子的材料,這裏一年三個大節是很隆重的,一是端午節,二是中秋,三是過年。

今天劉、趙、王三家都會一起來過節,家宴安排在晚上,一大早淩叔淩嬸就去買菜了,弘瑞也被關在書房裏念書,秦曼想起記憶中的粽子,就對張嫂和王媽說:“張嫂、王媽,是不是準備包粽子呀?能不能我也來包幾只呀”

倆人一看是秦曼過來了,因為小弘瑞很粘她,所以兩人對她也很客氣,王媽立即說:“秦姑娘,你來吧,我們也正準備包呢!”

秦曼走到案板前,發現材料還很充足,她拿了一個湯碗,用勺子弄了點米在裏面,然後走到另一邊又在碗裏加了一點鹽和醬油攪拌了一下,拿過粽子葉包了起來,一個上午她包了二十來個,有肉陷、有蛋黃陷、還有紅豆陷和豆沙陷,才罷手。

下午帶着弘瑞和茶花到外面走了走,等三個人回來時,其他三家都已經到了,大飯廳裏熱鬧異常。

秦曼送弘瑞到門口,正準備回院子,淩叔見了馬上說:“曼兒,少爺說今天過節,又是小少爺過生日,要你在飯廳一塊用餐,王爺、劉爺、趙爺的夫人都來了,叫你一起陪陪客。”

原本小弘瑞過生日蘭令修和賀青、李亮都要來的,因一些事給絆住了才作罷,說等中秋節時候,再來給弘瑞補生日禮物。

秦曼洗了手臉馬上就進了飯廳,飯廳裏擺了二桌,四個男人和四個女人加一個小弘瑞坐在大桌邊的坑上,上面堆滿了大家送的各式禮物,茶花站在弘瑞的身邊照顧着他。

幾個坐在上桌的男人秦曼都認識,而女人除了李琳外秦曼都不認識,當時到過劉虎家,只是當時她已經昏迷,大家見秦曼進來都打招呼,弘瑞見到秦曼進來立即叫到:“曼姨,快過來,坐瑞兒這!”

秦曼不好意思站在了弘瑞邊上,哄着弘瑞說:“曼姨不坐,這麽多叔叔嬸嬸在,曼姨給弘瑞夾菜。”

琳姑娘見弘瑞要跟她們同桌,很不高興的說:“瑞兒,秦姐姐是我們家的請的下人,怎麽能跟主子一桌呢!你快坐好,姑姑給你夾你愛吃的菜。”

李琳一句話,讓秦曼很不舒服,自己有沒賣身進姜家,怎麽就成下人了呢,可這麽多人在場,她什麽也沒說。

姜承宣見弘瑞不依,非要秦曼坐下,開口道:“就坐下吃吧,今天瑞兒過生日又是過節日,你坐下來吃吧。琳兒,秦姑娘不是我們家的下人,是瑞兒的先生,以後你要尊重她。”

李琳一聽姜承宣的話很不高興,香米拉了拉她衣服,她才翹着嘴沒說話。

見姜承宣發話了,王漢勇站起來說:“秦姑娘,坐下來吧,來我介紹你認識一下,”

說着王漢勇指着坐在自己右邊的一個相貌端正身材較高大的女人說:“這是我媳婦,叫來弟。”

又指着趙強身邊一個長相有點妩媚,身材中等的說:“這是四哥媳婦梅花,那是劉虎媳婦小莉。”秦曼發現劉虎媳婦肚子有點大了,看來是有小寶寶了呢。

秦曼一一給她們見了禮,并對劉虎媳婦說:“劉夫人有喜了,恭喜恭喜,劉爺就要做父親了。”

劉虎嘿嘿嘿笑,初次做父親把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樂得不行:“托福托福!”

秦曼細看這三個女人,劉虎的媳婦倒不像個村姑,皮膚白淨,五官秀氣,王漢勇的媳婦跟他到是很相配,長得相對都比較粗,但不難看,濃眉大眼,五官端正。趙強媳婦長得最好,一張鵝蛋臉,一雙柳葉眉,但整體給人的感覺有點過于妩媚。

三個女人在秦曼觀察她們的同時,也不停的打量她,見她只梳了一個簡單的堕馬髻,插一根銀發釵,齊眉的頭發益發讓人覺得臉小眼大,膚色有點蒼白,讓她略顯憔悴,穿得衣服較好寬大,感覺給人很瘦。

可是秦曼的大方有禮,三個女人倒也表現得喜歡,便禮貌的請她坐下一起用餐。

秦曼跟大家都不是很熟悉,所以她總是別人問得多,她答得少,來弟性格比較直爽:“秦姑娘,上次你炒的那個茶味道可真不錯!只是我是粗人,我當家的總是說我不是品茶,而是牛飲!”

秦曼笑着說:“王夫人就是客氣,茶麽本來就是用來解渴的呀!”

梅花笑着說;“我家當家的說了,這茶要泡出味來,還得秦姑娘你呢!”

秦曼說:“趙夫人您這是在笑話我呢!其實我也是個農家女兒,哪有什麽水平呀!”

小莉在依在劉虎面前嘻笑着說:“可惜我不能嘗了,聽我當家的說,是秦姑娘說,這茶有身子的人不能喝!”

秦曼笑着解釋說:“這茶性子涼,對有身子的人來說,喝了不太好!等夫人把寶寶生下來不喂奶後,喝這茶可以減肥呢!”

來弟一聽感興趣了:“秦姑娘,這茶真的可以減肥麽?”

秦曼笑着說:“王夫人您又用不着減肥,不用這麽高興的!”

來弟笑着說:“我多想跟秦姑娘一樣俏肩細腰呀!我這五大山粗的樣子可沒人喜歡!”

小莉打趣她:“有三哥喜歡不就成了?三嫂難道還想別人喜歡不成?”

來弟越過來要打她,小莉躲在劉虎下:“三嫂是怕三哥聽見麽?”

梅花“哈哈”大笑:“三嫂,今天晚上三哥肯定收拾你!”

來弟笑罵着:“兩個小蹄子,不收拾你們真翻天了!”

幾個男人笑着問:“說什麽這麽開心呢!”

小莉故意說:“三嫂就她要減肥,這五大三粗的怕別人不産喜歡!”

王漢勇憨厚的說:“我媳婦這樣就很好!抱着舒服極了!”

“哈哈哈…”衆人笑着說:“三哥說得是真話!”

秦曼見來弟難為情了,于是湊近她的耳邊說:“王夫人,您現在可不能減肥。”

來弟一怔:“為什麽?”

秦曼輕輕的說:“王夫人還沒生孩子吧?”

來弟點頭說:“這與生孩子有什麽關系?”

秦曼告訴她:“這茶太涼,喝多了身子會呈涼性,女子身子呈涼性,就不容易懷孩子!”

來弟認真的問:“秦姑娘說的可是真的?”

秦曼點頭說:“書上可是這麽說的!不僅僅是說這綠茶,很多涼性的吃食,嫂子也要少吃!”

來弟真心的說:“秦姑娘識字的人就是不一樣,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小莉笑着問:“你們倆在說什麽悄悄話呢?不管怎麽着,秦姑娘炒了這麽好的茶給大家喝,我們借大哥家的酒敬她一杯如何?”

來弟與梅花端起酒杯說:“好呀!秦姑娘,我們三姐妹都是農村人,沒什麽見識,今天借酒敬你,可不要推辭哦。”

秦曼難為情的說:“就這麽一點平常的東西,哪裏值得三位夫人敬我的酒,秦曼先幹為敬,謝謝三位夫人看得小女子!”

來弟也一飲而盡:“別夫人夫人的了,秦姑娘不嫌棄我們,就喊聲嫂子罷!”

小莉與梅花都說:“就是就是,叫夫人夫人的,聽着都覺得別扭!”

秦曼立即起身說:“恭敬不如從命!三位嫂子不嫌我是一個被棄之人,秦曼感激不盡!”

三人立即說:“秦姑娘可別這麽說!”

姜承宣看了一眼秦曼,他心裏有一種說不清的感情在困擾,這個女子,看起來很瘦弱,可是她為什麽會有一種讓人看起來,很可靠原感覺呢?

☆、思鄉

秦曼洗好後躺在床上,她頭暈暈的,內心覺得很悶熱,今天晚上她就喝了兩大碗的米酒,酒很甜,當時覺得很好喝,可她沒發現這酒後勁還很足,這個身子看來是“一杯倒”!

秦曼躺着怎麽也睡不着,上床快一個時辰了,覺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燥,她慢慢爬起來坐在外房門的門坎上,看着天空發呆,天上沒有月亮,只有幾顆星星,看着無盡的夜空,秦曼腦子裏亂七八糟,嘴裏喃喃唱起了歌。

同樣沒有睡着的姜承宣,晚上吃得有點飽,睡在床上很不舒服,他就起來準備在院子裏走走消消食,正當他走到秦曼住的院子門口時,發現院子門是關着的,門裏傳來一陣古怪的歌聲,像哭又像唱:“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娘啊娘啊,白發親娘,你在故鄉,兒在遠方……”

“媽媽,媽媽我好想你,奶奶、外婆、爸爸、妹妹……我好想你們呀!嗚嗚嗚……可我再也見不着你們了!”

“該死的該挨千刀的家夥,如果不是你這麽冒失,我怎麽會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你賠我爸爸媽媽,你賠我的米蘭我的大獎,讓讓天罰你下輩子變人妖!你這個壞蛋!壞家夥!”

“我是一只小小鳥,我想飛呀飛我怎麽也飛不高,我尋尋覺覺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姜承宣透過院門發現,畢竟是有內力的人,把坐在院子裏的秦曼看個清清楚楚,秦曼似乎喝多了,坐在地上。

她嘴裏在嘟嘟嚷嚷的說着和唱着,不過她說的媽媽爸爸是什麽人?又唱娘啊娘,難道媽媽就是娘親?

姜承宣一會兒又見她趴在腿上,半仰着臉看着天空,但眼睛确閉上了。這女人看來醉了!在想娘親麽?姜承宣怕她在地上睡一晚,明天得生病了。

姜承宣跳上院牆走到她身邊,她還在不停的唱着:“我是一只小小鳥,我想飛呀飛我怎麽也飛不高,我尋尋覺覺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算不算太高?算不算呀!”

這樣的秦曼像個什麽?淚流滿臉的她,象個迷了路的小孩子,無助、害怕、潺弱!

姜承宣心裏突然疼了一下,他沒有去問為什麽,只是把秦曼抱了起來準備把她放在床上。

秦曼這時正在做夢,夢到自己正摟着媽媽撒嬌,帶着淚水的小臉上,又嘻嘻笑的說着:“還是你的懷抱最舒服呀!”

一邊說秦曼一邊往姜承宣脖子上蹭:“媽媽,您在我身邊呀?曼兒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呢!媽媽,曼兒好想您!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見我去了一個很古怪的地方!原來我是在做夢,太好了!太好了…”說着說着脖子一歪,睡了過去。

姜承宣抱着她有點不知所措,這女人是怎麽回事?真醉了?還把他當娘親了?他堂堂大男人的胸懷怎麽會有娘親的味道!看着秦曼依在他胸前紅樸樸的小臉,姜承宣有想狠狠咬一口的欲望!

姜承宣抱着秦曼跨進門彎下腰把她放在床上,心裏想,這都養了一個月了,這女人怎麽還是這輕?看來得再交待奶娘叫她多給她補補,他抱着這麽輕的她感覺她要飛了的似的。這時姜承宣并沒有想秦曼這麽輕關不關自己的事。

出了稻香園,姜承宣心裏更煩悶,剛剛平靜的心,又被秦曼撩得火起,他懊悔的躍上牆頭飛向了高寡婦的後院,他覺得他不應該為一個女人心神不定!

這時高寡婦已經睡下,聽到姜承宣一直以來跟她聯系的暗號,知道他不進自己的家門,于是馬上穿好衣服去了姜家的後院的小樹林。那裏有一道暗門與姜承宣的宣園相通,當她走進暗門來到廂房,姜承宣以在房裏等着。

姜承宣等在房間裏,秦曼像一只貓在他脖子上蹭來蹭去的臉,一直在他頭腦中飄蕩,該死的女人有什麽好想的,全身一把骨頭哪像個女人!一定是他長久沒有女人的才把瘦猴都當美人了!

一見高寡婦走進來,姜承宣一把就把她摟住,用腳輕把房門給勾上,急不可耐的把她壓倒在床上,三下二下扒了自己和高寡婦的衣服挺身而上!

高寡婦一時楞住了,認識姜承宣以來還沒有見過他如此的粗魯和急迫,這可是她認識他兩年以來,他最急切的一次!

一适應後一聲□聲從口中吟出,嘴裏情不自禁的吐出:“爺,你真棒!好舒服!”

姜承宣聽到高寡婦的□聲才把自己拉回現實,剛才一直浮在腦中的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身影竟一直是秦曼的!他一定是瘋了!!!姜承宣一清醒,他更加賣力的抽動着自己的身體,他要把秦曼的影子趕出自己的大腦,以示自己的正常!

一陣抖動後,姜承宣發洩了自己的身體,立即從高寡婦的身上爬了起來,見高寡婦還一臉的□,他忽然內心更加煩躁,伸手丢了一塊銀子給她,然後叫她趕緊走!

高寡婦趕緊穿好衣服,拿起姜承宣給的銀子,掂量了一下,不少于五兩!還是這姜大爺大方!

高寡婦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她能屑想,但每次侍候他後從來不虧她,這次打償得更多!不像裏長那老家夥,總是算來占她的便宜!

高寡婦說了一聲:“謝爺打償!小婦人告退。”轉身走了!

姜承宣的內心并沒有平靜,秦曼的影子在他的腦子越清醒,他覺得自己真出了問題,他想,也許要離開一段時間,才能回到以前冷靜的自己。

一大早秦曼就醒來了,昨天一夜好睡,不過她覺得做了一個好夢,夢中的媽媽抱着她讓她感覺好舒服!她根本忘記昨晚的一切,不過心中有一點點凝問就是:她好象從床上起來過,并在房門口坐了會,自己什麽時候回到床上去了?

秦曼搖了搖頭,不想了,這個身子可不是個好酒量的,好象昨晚喝得有點暈呢!她根本沒想到不只是暈而是瘋,如果她知道的話,那要羞愧死了!

早飯時,姜承宣跟淩嬸說:“奶娘,春播已結束了,我得到京城辦點事,一會我到鎮上找人牙子再買個小丫環回來,給秦姑娘用。瑞兒就托給你和她了,瑞兒以後每天早上的練功就交給淩叔,把瑞兒搬到你們院子裏來,住在秦姑娘的隔壁。”

淩嬸驚訝的問:“少爺,難道是京城的事有眉目了麽?”

姜承宣說:“不是!是別的事情。我這次去可能會時間久點,琳兒我準備帶到老六那兒去,前幾天他來信說,他母親為他的幾個妹妹找了兩個教養嬷嬷,教規矩和女紅,讓我把琳兒也帶去。琳兒在這鄉下一是學不到什麽,二是找不到什麽好人家,先把她送到老六那,然後托刺史夫人給她找一門好親事。”

淩嬸擔心的問:“少爺,這琳姑娘會願意去麽?”

姜承宣說:“奶娘,您是知道我的。她不願意也不行,我近來不在家,留她在家讓奶娘為難!”

淩嬸關心的問:“少爺您真的也在關心自己的事呀!這琳姑娘真的不可以?”

姜承宣喊了聲:“奶娘!我…”

淩嬸擦擦眼睛說:“我可憐的少爺!好,奶娘不說了,您放心去辦事吧,瑞兒和家裏,奶娘都會幫您管好!”

當天姜承宣果然買了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回來,個頭不高有點瘦小,皮膚稍黑,倒是長得濃眉大眼,一雙黑黑的手長滿了繭子,是個從小就做粗活的人。

他把人交給秦曼說:“這是我給你買的丫環,以後就給你用了。我要外出一段時間,瑞兒就交給你了!”

秦曼很詫異,不知道姜承宣為什麽給自己買丫環,但她沒有問,只是對他說:“我會帶好弘瑞小少爺的,姜爺您只管放心!”又對他道謝後,才帶着這個小女孩回了院子。

“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秦曼邊走邊問。

“姑娘,奴婢以前在家叫黑妞,到年底就滿十二歲了,請姑娘再給奴婢賜名。” 丫環低頭有點害怕的回答。父母死後叔叔嬸嬸把她就當丫環用,五歲開始什麽都得做,今年堂弟要上學堂,把她買了就可以交束修了。

秦曼看着小姑娘害怕的模樣,輕聲笑了下,想了想然後對小姑娘說:“別害怕,我也是給別人做事的,不過這裏的主人很好,你好好做事就行,你可以叫我秦姑娘,也可以叫我秦姐姐,小少爺的丫環叫茶花,你冬天生的,就叫冬梅吧!”

冬梅感激的說:“謝謝姑娘。”

秦曼讓冬梅把房間的碧紗窗收拾了一下,叫她就住在那。

第二天,弘瑞與茶花搬到了秦曼那院子的另一間房,與淩叔的廂房靠近,與秦曼隔着一間卧室,茶花平時睡在弘瑞的榻上,這裏沒有埸就讓她也睡了那兒的碧紗窗。

過完節的第三天,姜承宣安排好家中的一切,又再三交待弘瑞的功課,他出門前帶着複雜的眼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曼住的院子,才帶着李琳和香米一起出發去了并州。

☆、謀劃

接下來的日子,秦曼過得很舒心,只有小弘瑞這一個小主人,而且弘瑞确把她當親人,淩叔淩嬸更是把她當孩子,沒有人來挑釁、也沒有人來找茬。

穿越到農村也真有好處,沒有宅鬥、沒有陷害、沒有争寵,也不再擔心自己被某個名義上的父母把自己送給人當丫環當小妾!雖然窮點,好在少了很麻煩。窮不可怕,只要努力以後總會有的。

秦曼并沒有放肆,受多年教育的她知道,人敬你一尺你敬人一丈才能和諧相處。自己是從人人平等、和諧社會過來的人,從骨子裏就沒有那種主與仆的思想,所以院子裏的人都喜歡她。

現在的她,每天早上等弘瑞練功回來後,就幫着茶花把弘瑞收拾清爽,然後帶他吃過早點休息半個時辰就開始教弘瑞認字、寫字,有空還教茶花和冬梅認認字寫寫字。

姜承宣進了蘭府後,見過了蘭老夫人,就去了蘭令修的院子,兩人坐在書房的椅子上,蘭令修泡着秦曼炒的茶說:“大哥,這秦姑娘炒的這個茶确實妙!”

姜承宣眼睛一瞄:“怎麽?讨得你祖父開心了?”

蘭令修說:“不僅我祖父開心,我祖母也愛極了!只是我還沒學到秦姑娘那一手茶技,只是她那泡茶的法子,也不知她這是從哪學來的!”

姜承宣問:“這茶就真的這麽好喝?”

蘭令修說:“大哥,你不會說你不喜歡吧?你家裏不是還存有一些麽?要不都給了我?”

姜承宣說:“我什麽時候說不喜歡了?都給你?你想得美呢!”

蘭令修又說:“大哥,這秦姑娘我覺得真的不錯呢!你難道真的沒想法?”

姜承宣說:“要是你有想法就告訴我!”

蘭令修摸摸鼻頭說:“我覺得這秦姑娘不會是個好應付的女子!怕是我有想法,別人還不一定看得上我呢!”

姜承宣覺得蘭令修說起秦曼的樣子,有點讓他不舒服,他離開家,就是因為自己的煩燥,所以他冷冷的說:“好了,我們不要談她了,這近來我們各店鋪的生意如何?”

蘭令修說:“都還很正常,大哥要不明天去看看?”

姜承宣說:“有你管着,還有老關老李他們,我就不去看了,明天我出發去京城了,那邊的事我得去看看什麽時候能了結。”

蘭令修擔心的問:“事情已經怎麽樣了?”

姜承宣冷酷的笑着說:“他們倆不就是為了謀姜家的産業麽?還真有耐心!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了!我告訴過你吧,我那三姨娘可是被人調戲了,被退親後才寄在我家的,原來這被調戲就是開始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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