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社死現場
第32章 社死現場
意識回籠是在他猛地吸了一口空氣之後,發現鼻間萦繞着的,都是男人很淡的冷香,随之而來的,是尾椎以下臀瓣的腫痛,睡了一夜後那暧昧的掌印變得很淺很淡了。
但疼還是很疼的,只要一動彈,就扯着他已經遭了殃的下體一起疼,軟趴趴的肉莖上,肉頭紅彤彤的,被暴怒下的男人差點撸禿嚕皮了,就別提承受滾燙又堅硬的巨物碾壓,貫穿和摩擦過的花穴了。
平日裏男人的話少得可憐,唯獨昨晚,樊綽不經意間開啓了他身上某個不得了的開關,性愛都變得和打仗一樣激烈。
被皮帶套住脖頸的樊綽幾次都在快要窒息中攀上巅峰,哆哆嗦嗦地夾着男人的性器高潮,好不容易等到仁慈地放下了皮帶的另一端,男人又會壞心地伸出手指來翻攪正在劇烈咳嗽中的他的嘴唇。
濕潤的唾液分泌得很迅速,他渴求地咬着男人的指節,實在忍不住了,嗆得他鼻涕和眼淚都流了出來。
四肢百骸都在被冷酷的男人所支配,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硬燙如烙鐵飯肉棒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他期期艾艾地求男人,說他錯了,能不能歇一會兒,還委屈巴巴地喊着爸爸,沖他撒嬌。
但見男人用溫暖的手指卡住他的下巴,殘忍又淫邪地說:“寶寶,你知道世界上什麽是最堅硬的嗎?一是昂貴無比的鑽石,二是可遇不可求的高中生的雞巴,你看,它都那麽敏感了,直直抵着我的腹部,給它想要的愛撫不好嗎?”
他連連哀求着說,是小穴受不了,小穴被撕扯着痛,雞巴進得太深了。
“但我還沒有灌滿屬于我的精液,臭寶,乖乖享受。”
他發誓那是他樊綽這小半輩子以來聽過的最邪惡的話,本以為大家用的都是誇張的修辭,意思意思一下,達到言語上對彼此的沖擊就夠了,誰會料到只有他家的男人當了真。
本是柔柔軟軟地綴在花唇上方的小花珠,被男人作弄的手指捏得脹大,花穴現在都不太能合得攏,被窩只要鑽了點風,男孩就羞恥地感受到那裏也被冷風吹拂過。
他迷茫地看着男人的床子,上面只睡着自己一個人,耿景那一側的床面上溫度已經消失了,有點冰冷,他掰着手指數着昨夜發瘋的男人在他身體裏射精的次數,發現自己已經意識模糊到什麽都記不清了。
他披着一條毛巾毯艱難地下床,兩條裸露出來的長腿上,尤其是大腿內側,密密麻麻的吻痕都成了青紫色,樊綽難堪地将毛巾毯使勁往下拉了拉,看了看手機,查找附近人,發現耿景還在這棟房子裏。
樊綽貓着腰出了門,清晨,他家樓下的大狗還恹恹的沒有睡醒,而藍貓已經在貓爬架上的平臺上蜷着身體睡着了,但客廳那裏并沒有男人的身影,只依稀聽得見劉姨在廚房裏做早餐時哼出的歌。
輕輕扭開隔壁的書房門,發現耿景果然在這裏,穿着西裝正襟危坐,面前一臺筆電,似乎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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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讓自己好受,自己也不會讓他太好過。
于是他選擇了最蠢笨的方法,自然而然地晃蕩着兩條細膩的長腿走過去坐在了男人的腿上,沖他撒着'雖然睡醒了但是意識沒有清醒需要爸爸抱着哄哄'的嬌。
男人慢慢地将他身上的毛巾毯抽出來,将邊沿蓋在了他的頭上,遮住了他的發際線,手指攀爬上了他的腰,樊綽眯着眼湊到近前蹭着男人高挺的鼻梁,帶着點冷郁的香氣,帶着餍足的味道,慢慢開口:“爸爸,我要開始寫暑假作業了,鬧了這麽久,我還一字未動呢,但我可以争取,争取早點寫完……”
樊綽的聲音有些磕絆:“和您出門,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機會?”
“有。”
低垂的眼眸裏獨屬于彼此清晨的那一份迷茫在空氣裏慢慢發酵。
“那您親親我。”
說到底他還是想要男人的一個吻,他總覺得自己身上男人官方認證的吻痕還不夠多,他的額頭應該被寫上是耿景一個人的蕩婦,想吃耿景雞巴的賤貨。
“乖寶,公司的人都在看着你呢,還要撒嬌啊?”
樊綽疑惑地望着男人,視線向上攀附而去,看到了他背後筆記本電腦上被分割成了十六個方格,形形色色的穿套裝的男男女女一副吃驚的表情。
他們同時和樊綽的眼睛一起眨巴眨巴。
“……”
“……哈哈哈,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你們好。”樊綽幹笑了幾聲,發現自己只裹着一條很沒有說服力的毛巾毯,在至少有十四五個人的聊天室裏,沖着他們的老板讨要一個吻。
早就有外套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樊綽的眼睛胡亂地瞟,發現桌上的日歷赫然寫着一個節日,他結結巴巴地緩解彼此的尴尬:“今天是建黨節诶,我我我我在這裏祝大家建黨節快樂,嘿嘿,再見。”
樊綽披着男人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逃離了大型社會死亡現場,在樓梯間直喘氣,紅暈爬滿了整張臉,這算是什麽攪擾他工作的報複?男人讓他社會性死亡的報複才是教科書級別的。
還好,樊綽管住了自己的嘴,沒有帶有勾引成分地在他耳邊說着,您射進體內最深處的精液流出來了,小穴夾不住,嗚嗚,爸爸,您摸摸它。
樊綽只好一個人去浴室清理,順便洗了個熱水澡,他從脆弱的小穴裏難捺地搗出來很多,看着浴缸裏豔靡的一幕,他忽地心生一計,用手機将花唇緩慢吐着濃稠濁精的過程拍成了視頻,雖然他已經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了。
還是會有細碎的聲音從指間流出。
他找到附近人耿景,把視頻用Share功能分享了過去,很快,那邊就進行了接收,Share的文件傳輸功能還是很強的,又快又清晰,比他在聊天軟件下看到的被壓縮後的畫質清晰多了。
傳輸成功。
沒過一會兒,隔壁房門就被打開了,皮鞋聲緩慢響起,他被人從淋漓的水裏抱了起來,水漬蹭在了男人鐵灰色的襯衣上,留下了幾朵暗沉的陰影。
男人單手托着他放在床邊,用拇指和食指像是逗弄小孩似的,捏了捏他的鼻尖,他難得能從男人淡漠的眼睛裏看到一絲愉悅的神情,耿景的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輕柔地含吻着他的下唇,問他:“小騷貨不是要去寫作業嗎?”
“可……可我想您,夾不住了,真的夾不住了,爸爸,您射得好深,精液不停地往下面淌,爸爸,我不要這些,我想吃新鮮的……”
“賤貨,勾着我的腰,你知道今天為了你,我損失了多少錢嗎?”男人熱燙的陰莖擦過他腿根的肌膚,瞬間引起他燎原的野火,他嗚嗚地哭求,“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可是我想要您,想要,再疼也要被您的雞巴插……”
“耿樊綽。”
随着屁股上的一巴掌,昨晚的蟄疼帶着快感襲來,腿間泥濘的穴肉裏又稀稀拉拉地吐出了一灘濃精,他被情欲熏得通紅的眼睛尋聲望去,“在的,爸爸。”
“我損失的錢,就當做給你這個臭婊子的嫖資,今天伺候不好了,床都別想着下。讓劉姨把餐食端上樓來,一會兒你在書房吃飯。”
“唔……”
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你在書房的桌上吃飯,我用肉棒吃着你的騷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