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老男人
第31章 老男人
從山東回來後,劉姨發現少爺和先生之間的關系可見性的好了起來,少爺天天笑着進廚房幫她擇菜打下手,對她訴說先生有多麽多麽的好。
先生似乎也是如此,回別墅的次數愈發多了起來,少爺最喜歡把握住他即将下班的點蹲守在門口,兩個人如同蜜月中的情侶一樣,如膠似漆,耳鬓厮磨,先生抱着少爺問他今天有沒有聽話,一邊低頭親吻他的耳朵。
樊綽如願以償地進了之前這棟房子裏可以被稱為禁區的地方,他是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摟抱進去的,那夜回來後,男人如同發了情的野獸一般,纏着自己不肯放手。
茶幾上放着還未來得及打理并插進花瓶裏的一束火紅的玫瑰,被男人罪惡的手指揪下一把又一把的花瓣,花瓣上還綴着晶瑩剔透的,女老板精心用小噴壺噴過的仿真露珠。
男孩橫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卻被男人提醒姿勢不對,容易近視,樊綽賭氣直接關了電視機,去看比熒幕裏還要俊美的男主角,目光跟随着他沉穩的腳步。
男人走到哪裏,原本對樊綽忠心耿耿的貓狗就跟到哪裏,他忽地有了種被喧賓奪主的感覺,但事實上,耿景才應該是主人,是他專注的視線裏,唯一能讓他留戀不已的主人。
“你剛剛說了什麽?”
詢問的聲音由遠而近,陰影逐漸爬滿了他的身軀,耿景在他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盯着他問道。
這時,他才堪堪反應了過來,原是他嘴裏貿貿然喊出的一聲柔媚到骨子裏的'主人',奪了耿景的魂魄。
琥珀色的眼眸裏藏着無盡的春情,他微微擡起男人怎麽都抱不夠的松軟腰肢,拇指勾進輕薄內褲的邊沿,将他身上最後一點布料褪至他右腿光裸又漂亮的腳踝邊上,左腿則從內褲的桎梏裏掙脫出來,擡高用腳跟勾住了沙發靠背,下體門戶大開。
白皙股間泥濘的風光瞬間一覽無餘,溫潤的涼風襲來,吹拂在他半硬地躺在下腹部的肉柱上,粉嫩的小肉柱肉眼可見地抖了一抖,鈴口在男人愈發深沉的視奸中不害臊地滲出一點稀薄的液體。
下面本該幽閉着的柔嫩花穴,涼風如同男人鼻間溫柔的呼吸,讓他嫩薄的花唇微微張開,身體起了一陣熱脹,下面僅僅承受了兩三次男人無微不至愛撫的花洞緩慢翕張。
仿佛在召喚耿景的肉棒抵上來,狠狠地插進去止一止快要泛濫的淫水。
玫瑰花瓣如同雨點一般,密密麻麻地落在了他白皙無暇的身體上,男人噙着一瓣帶着露珠與馥郁香味的玫瑰花,身子覆了上來,腿間火熱正抵上他全身上下最饑渴的部位。
将花瓣喂進了他的嘴唇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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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不自覺地勾上男人的脖頸,眼前是男人濃郁且卷翹的眼睫,大多數心事與欲望早已裹藏在了他垂下的睫毛下,與薄薄的眼皮裏,男人溫熱的手掌貼上了他的腹股溝,引得他難捺地扭着誘人的水腰,嬌嬌地低喘。
小肉棒在男人有技巧的套弄下,糾集了全身最熱燙的血液全往他身下,男人手心裏的那二兩肉上湧去。
男人先是低着頭将他用門齒銜住的花瓣送進了樊綽的嘴裏,又不深入的,吐出柔軟,卻靈活十分的舌尖,細細描摹着他起伏的唇線,弄得他心癢難耐。
玫瑰花瓣早已被他們倆的唾液沾濕,被啃成了一團黑紅色的爛泥。
兩個人的腿糾纏在了一起,男人一如既往地強勢,用壓制性的力量頂着他的雙腿,以防未知的變數。
豈料樊綽就是這樣想的,來吧,爸爸,用您的占有欲覆蓋我,狠狠地掠奪我。
我是您的,我是您的。
既然沒有想着推開,那便用您慣有的調教情人的技術,用您的肉棒侵入我,征服我。
他瘋狂的想法占據了整個大腦,他不願再配合男人這樣徐徐推進的調情,他渴望最粗魯,陰莖在他身上大肆征伐,男人狠厲地咬着他的脖頸,露出如同惡狼一般兇狠的綠光。
“主人,求您幹我,用您滾燙的肉棒插進來擄掠我。”
倏地一巴掌扇上他的臉,樊綽最先紅了眼,擡起頭吻住了男人的嘴唇,攻城掠地一般地将急促的舌尖探進去掃蕩着能夠止渴的津液,将男人'不知羞恥的蕩婦'這幾個字眼吞吃入腹。
三根手指齊齊塞進他緊致的花穴裏開疆拓土,脖頸間窒息似的快感又回來了,熟悉的皮帶扣,皮質的觸感,勒得他氣短,反被男人把握住了時機,将他的舌頭頂回了自己的大本營。
粗魯地吞吃他甘甜的津液,色情至極地舔他的舌根,促使他更快地分泌透明的水液。
而下身的快感早就讓他丢盔卸甲了,股間淫水泛濫,男人的指頭在他體內極速地震動,摳挖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幾次都讓他蜷曲了腳趾,如同貓兒似的抓着耿景的後背攀上高潮。
原本應該是粉嫩色彩的嫩穴,被男人的手指翻攪成了靡靡豔紅,陰莖在身體的狂顫抖動中滲出汩汩白液,他沒出息地在多重快感裏,用肉穴死死夾着男人的手,從深處淌過一波又一波浪潮,打濕了他的手掌。
“嗚……主人,爸爸……啊唔爸爸……進您的房間好不好,我想在您的房子裏做愛……”
男孩無論在何種境地裏,都不忘将自己放肆的棋子推進一步,堂而皇之地涉足男人私密的領地,他不僅僅要走進去,他要耿景請他進去。
空出來的手一直在揪着桎梏他脖頸呼吸的皮帶,它倏然間收緊了,男人毫無征兆地與他的唇舌分離,牽出了一條暧昧的銀線,他的淫液順着大腿根流淌,浸濕了身下的沙發。
耿景抵着他的額頭,輕聲問道:“想和我睡覺?”
他在幾次都要窒息的狀态下高聲呻吟着在男人手裏到達第四次高潮,窩在他懷裏氣喘籲籲地說,“想,想極了。”
“來取悅我,寶寶,你只有從客廳,到我門前的這一段時間。”
說着,粗碩又帶着灼燙熱度的陰莖便掙脫內褲的牢籠從褲鏈裏探出來暢通無阻地滑進了自己的花穴裏。
瞬間被耿景整個人填滿了。
男人永遠都不打商量,用他一貫的作風一插到底,硬質的褲鏈摩擦着他脆弱的花唇唇肉,他難捱地夾緊了雙腿,用穴肉讨好一般地吞吃他布滿青筋的高昂肉棒。
瞬間而來的騰空感讓他不知不覺地收縮了一下穴肉,自內到外,他聽到了男人呼吸加重的聲音,在他耳邊粗粗喘着。
耿景雙手插着西裝褲兜,失去了支撐力的他只能靠着那一塊楔入的肉柱,龜頭破開他最幽密最深處敏感的位置,輕輕搗弄,他只好自覺地用細白的長腿挂住了他勁瘦的腰,手臂纏着男人的脖頸,很顯然耿景此刻要上樓。
皮帶扣在空中發出鐵片碰撞時特有的聲響,男人擡腿每上一個臺階,肉棒都要在他體內狠狠地頂撞一次,磨着他敏感的穴肉,他也得了竅,每當男人撞上來時,盡管又粗又大的肉莖在他身體裏愣頭愣腦地橫沖直撞讓他不太好受,不如男人平日裏有技巧地各個部位都頂弄一番,伺候得他服服帖帖。
但這是唯一的機會。
唯一的,又很淫蕩的機會。
當身體猛地吃進肉穴時,他就吻住男人的嘴唇與他唇舌交纏,小穴驟然收縮,他明顯感受到男人未能出口的一聲悶哼,與在他濕滑的陰道裏持續增粗的灼熱肉棍。
直到了門口,樊綽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他又射了精出來,射在男人嚴整的西裝外套上,他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己有多麽像蕩婦,用一個挂在僅僅掏出肉棒就能把渾身赤裸的自己釘死在他身上的姿勢取悅着耿景。
花穴在無意識地高潮,水液滋潤着敏感的龜頭與布滿青筋的莖身。
男人掏出手攬着他的腰肢把他抵在門上,反守為攻誘來他光滑的舌頭吮吸舔吻,又發了狠地亮出門齒細細磨咬。
樊綽艱難地從兩人身體狹窄的縫隙間探手下去,摸到了黏膩的交合處,火熱的肉棒只退出了一個指節的長度,又狠狠地楔進他的身體,刺激的水珠逐漸在他眼角彙聚成眼淚流下,被男人一一吻掉。
他反手摸着男人垂着的陰囊,忽地,頑劣地手指發力,捏了一下,被吃得死死的男人一下子精關失守,洩在了他的身體裏。
滾熱的精液打在他脆弱至極的花壁上,男人扭開了門,房間燈都沒有開,摸着黑把他扔在了床上,男人特有的冷香瞬間包裹了他,下身還連接着的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難捺的呻吟。
他壞心地喊道:“爸爸……”
哪料到男人雖然射了精,陰莖的硬度絲毫未減,恍惚間他的肉棒越發粗硬碩大,還要比之前的更加灼燙,男人掰開他的雙腿用手指撚弄着他花唇上綴着的神秘花珠,一邊大肆讨伐他已經泥濘不堪的肉穴。
他的呻吟被男人有力的胯骨撞成了支離破碎的言語,明明是躺在床上,男人偏要牽着皮帶讓他被迫仰起頭在黑暗裏看着他,感受着被占有,被侵犯的快感。
他哭咽着求他不要,讓他慢一點。
之前的精液全在大幅度抽插的動作裏帶了出來,被惡意撞擊成細密的水沫,浮在他騷穴的入口與男人蓬勃的肉柱上。
黑暗裏,時間流淌得格外緩慢,唯有感官被無限放大,能讓他原形畢露的陰豆被男人的手指随意揉捏,如同他捏着自己乳頭一樣,而快感是加倍的,他幾次都挂不住男人的腰。
淌了滿手淫液的手指時而照顧着橫躺在他小腹上的半硬性器,用兩指捏着他圓潤的龜頭,輕輕地将上面的包皮向四周褪開,露出飽滿又嫩紅的肉頭,耿景捏着他的莖身,随着他律動的頻率為他慢慢套弄着。
雙腿實在挂不住了,只得癱軟在床上,敞開着腿間風景,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蕩模樣。
“騷貨,如願以償地吃到你愛的肉棒,感覺怎麽樣?說話。”
“唔……爸爸,我愛你,我愛你啊啊啊……”
他夾着男人的肉棒和身體,倉促地再次從被男人磨硬了的小肉柱裏射精,稀薄的精水讓他雙股顫顫,抖動着屁股咬他深埋的肉棒。
男孩很敏感他是知道的,他喜歡樊綽的敏感,每次只要是他觸碰,無論是哪裏的肌膚,樊綽的第一反應都是下身先對着他豎了旗。
他惡劣地全部将肉棒退出,大股大股的精液都打上他被搗得如同爛泥似的花穴上,豔紅的唇穴不知疲憊地一張一合,仿佛在吞吃他的精液一樣,目光向上蜿蜒,遇見了男孩含淚的眸子。
與他已經喊啞了聲音的嗓子:“為什麽……為什麽不射進來?”
男人俯身抱住了他,原本是想着,清理會很麻煩,小孩做完後都像只餍足的貓咪懶懶地趴在自己懷裏說想睡覺,但是掏精液總是會打擾他,有時會把持不住地再塞回去一頓猛操,又要前功盡棄。
他随口用了個理由搪塞:“因為你不乖。”
哪會知道小孩一記就是很多天,這句話沖淡了他得到男人的準許任意進出他房間的喜悅,夜半睡醒時,樊綽也會緊緊抓着他蟄伏在內褲裏的巨獸,睡得很不安穩。
後來啊,樊綽就不讓他碰了。
刻意和他保持了距離,接吻也是淺嘗辄止。
一日,樊綽邀請男人去逛商場,很意外男人竟然答應了,其實他早就打了滿篇腹稿想磨着他,但是出門十分順暢,坐進車子裏,他還主動探身過去吻了一下男人的嘴唇。
用舌尖舔了一下他柔軟的唇縫。
他不知道,男人此刻看着擋風玻璃外路況的眼裏暗流湧動。
一家品牌店裏,樊綽換上秋冬季的新款衣服,從試衣間裏出來也不找鏡子,徑直走向男人,問他好不好看。
薄款的毛衣勾勒着他優美的腰線,和稍稍有些隆起的胸部,以及平滑的小腹,象征着欲望的喉結不安地滾動了一下,他幽幽道:“好看,很襯你。”
這樣套頭的毛衣脫下來,卻不脫完,留在男孩的脖頸處,或是褪至手腕,又能蒙着他的眼睛,又能桎梏他的雙手。
樊綽欣慰地走了去換下一件,哪裏料想會有人在大庭廣衆下鑽進了他的試衣間,進來就封住了他的嘴唇。
熱氣在他的唇間凝結又消散,男人撥弄着他挺立的乳尖,他難捺地呻吟,又怕被店員發現。
“寶寶,為什麽總是回避我?”
樊綽被問得莫名其妙,他嗯了一聲,問道:“爸爸不是說了嗎?我不乖,我就想着,我乖一些,您是不是就能射精到我的身體裏,讓我懷孕,給您生孩子……”
“……”
耿景被樊綽說的啞口無言。
他沒想到,只是善意地不想射精進去,會被小孩惦記這麽久。
樊綽見他用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頭慌亂不已,還要保持乖孩子的微笑問他:“爸爸,怎麽了?”
“傻子。”
“嗯?”
男人低頭在他的脖頸上吸吻了一顆鮮豔欲滴的草莓,說了一句讓他紅暈攀上脖頸且腿軟了大半的話,“騷貨,騷穴回去要吃大雞巴了。”
兩個人在超市裏漫無目的地溜達,樊綽一時之間想不到要給男人做什麽飯好,只好現場求助劉姨,得到了菜單,有了目的去和他買食材,男人專心負責幫他推小推車就可以了,有時還要盯着虎頭虎腦總是在人群密集處撞到別人的樊綽。
樊綽把手推車上的兒童座椅放了下來,用手比劃着那一點距離,笑嘻嘻地說:“不想長大,好想被您這樣推着走,在您的懷裏挑挑揀揀您的話牙牙學語,感受您的親吻呀。”
男人摸了摸他的腦袋,樊綽的眉眼都舒展開了,念叨着其實現狀也不錯,既能得到您親情的關愛,又能感受到您如火焰一般熱烈的愛情。
在排隊等候結賬時,樊綽發現男人的眼睛一直在瞄着貨架,他也順着耿景的視線看過去,一片暧昧的緋紅爬滿了他的臉頰,他小聲說道:“爸爸,您……”
那入目的,正是一排排琳琅滿目的避孕套,有螺旋花紋的,輕薄無感的,自帶潤滑油的,男人本想拿起來看看,伸向貨架的手被人從空中攔截住了,樊綽順着他的手背扣住了他的手指,輕輕地搖了搖頭,踮着腳僅用他們倆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我不要,爸爸,您的精液和我小穴裏的水就是天然的潤滑液,我不要輕薄無感的,我只想和你靈肉相融,您莖身上的紋路與龜頭的每一次擠壓,才是最能給我刺激的。”
“……”
“爸爸……”
樊綽為了不戴套,真的是在各個方面都煞費苦心地勸男人,他真的很喜歡耿景的尺寸,不是太過變态的長度,持久力每次都可以讓他嘗到甜頭,甚至還要求他射出來。
他怎麽就不了解自己的心思呢……
慶幸男人有防護意識的同時,他也在想,耿景是不是也想透過這種方式告訴自己,洩欲是洩欲,他沒有太瘋狂地和那些前任們一起玩過,或者說,耿景根本不屑于射在他們身體裏。
對待他,則是不想讓他在排精的時候受難,不然總是把持不住地想要男人,會真的把自己培養成除了做愛以外茶飯不思的小蕩婦的。
“我愛您。”
“我也是,寶寶。”
第一次有了如此迅速的回應,樊綽像打了雞血似的,面對冗長的隊伍他又有無限的精力等待着排下去了,好不容易買完了東西上了車,把食材衣服啊都放進後備箱裏,男人載着他來到了小區旁的一條暗巷。
把車停穩以後,男人牽着他的手,進了一家無人售貨的成人用品店。
櫃機裏的避孕套不比超市裏的少,花樣比超市裏的,多了去了。
男人從後面用手臂纏繞過了他的腹部,半摟着他,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和他一起觀看,樊綽咬着嘴唇,叛逆地說道:“爸爸,我真的不要……”
“聽話。”
樊綽忽地轉過身去看着男人的眼睛,冷靜地道:“我不需要,耿景,你想讓我說多少遍?我他媽喜歡你的精液,想讓你射進來,我含着,給你生個兒子,有這麽難嗎?你覺得我兩張嘴吃不夠嗎?你不是也很享受射在裏面的快感嗎?
你的身體騙不了我,你這個僞君子,我又不會讓你負責,我還有我爸爸,唔……”
大手覆住了他的後腦,迫使他湊近男人的嘴唇,并被他吞沒了剩下的話語,大力地捧着他的臀瓣揉搓,最近幾天全靠他的存在與劉姨的努力,把小孩喂養得挂上了肉。
臀間尤其豐滿。
他難得地爆了粗口,眼裏閃爍着樊綽熟悉的暴戾因子,頃刻間風暴肆虐:“我他媽是讓你挑潤滑液,你這不知羞的蕩婦,騷婊子,一點禮數都沒有,為了根肉棒連爸爸都不喊了?媽的,真想灌滿臭婊子的騷逼,讓婊子夾着我的精液滾回家去在床上等操。”
男人桎梏着他,在他眼皮子底下掃碼買了瓶仿真人精液的乳白色潤滑液,後來更是身體力行地實施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在車裏爬上樊綽的座位只露出一根怒張的火熱陰莖,就填滿了他無窮的欲望。
乳白色的潤滑劑被男人擠了近大半瓶倒在交合的地方,樊綽被他的領帶勒住脖子,漲紅了臉呻吟,誇他,爸爸好大。
雙手更是被男人的皮帶反綁在身後不能動彈,只能大張着腿承受他的操幹。
“婊子,什麽東西在磨你的騷逼?”
樊綽被幹得呼吸不暢,臉頰通紅,硬熱如柱的肉棍也被男人把捏着,稍微回答有點不對,他只怕怒火之下的男人沖動地給他把這二兩肉掰折了。
“爸……啊……爸爸的肉棒……爸爸的大雞巴…在我唔唔啊……在磨我的騷逼……”
耿景真是生氣了,他捏住樊綽的下巴,張口咬住了他微張的鮮豔嘴唇,上面還有沒來得及吞咽的津液和混雜在一起的汗水,他沒有太過用力,只是懲戒性地咬着,激烈地在他的體內射精,讓婊子夾緊逼,他要開車回家了。
樊綽的下身紅腫不堪,泥濘的花唇還滴着不知道是潤滑劑還是精液的液體,直往臀縫裏流淌,他雙腿打着顫被男人用西裝包裹了起來,堪堪遮掩住淫亂的地方,嘴裏塞着含有男人體味的內褲,那是他從耿景的房間裏偷過來穿的,被男人發現以後興奮地拿內褲甩他的臉。
罵他騷貨。
他躺在後排,精疲力竭地粗喘着,用盡最後一點氣力地掙紮了兩下,發現男人綁得他很緊,他根本沒有機會能掙開。
溫熱的精液緩緩地,如同處刑一般,淌過他的腿間,被冷風吹得幹涸,粘在細膩的肌膚上。
回了家,估計還有好幾場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誰的酷刑等着他。
太……太過瘾了,他好喜歡那樣兇巴巴的耿景,沒了之前他瞧自己哪哪都不順眼的隔閡,如今無論他做什麽,都只會讓自己搖着尾巴眼露春情,在刺激的性愛裏欣賞冷漠的男人幹他,不屬于他本身的性感都無端展露了出來,荷爾蒙的氣息夾雜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
他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愛耿景這個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