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上班
第34章 上班
上網查了以後才發現耿景口中的湯臣一品指的是一套房,面對上海黃浦江邊每平房價近三十萬的報價,他着實有些腿軟,并不排除最近做得有點多,身體過于敏感的原因。
他還是磨着男人說讓他三思,不要為了自己而昏了頭,家裏也沒那麽多財産吧,萬一做了一個掏空公司資金只為博他一笑的昏君就不好了。
再者說,男人的愛他已經體會到了,已經有一棟奢華別墅讓他能安穩居住,這是他過去想都不敢想的,況且他還得到了耿景的一顆真心,他放下手機,活脫脫像只被迷了心竅的色鬼一樣,手指在他家男人的腹肌上留戀不已。
眼看耿景撫摸着他柔軟的頭發,拇指掰着堅硬的肉棍就要捅進來,他軟着腰抱着男人的脖頸伸出柔軟靈活的舌尖舔舐着他微微濕潤的薄唇,稍稍啓開的牙齒間,嫩軟又靈活的舌頭卷住了他,引得他不由自主地低吟。
“不要,爸爸,小穴好撐……我吃不下了,最近好幾天我們只顧着在房裏做愛,已經很久都沒有走出過房門了,您……不工作嗎?”
之前男人天天工作,引得他一個人守着房子孤獨地等待着,現在總是陪着他,不知疲倦地想侵犯他,捅穿他,在他的腹腔裏留下滾燙且淫靡的熱液。
男人撥開他前簾的發絲,專心致志地和他接吻,沒有了以往的霸道,只是情侶間單純的吻,問道:“我離開後你會哭鼻子嗎?”
“或許會,畢竟我對您的欲望是無窮無盡的,恨不得和您成為連體人。”
吃早餐時樊綽特意還提醒了男人,讓他不要太過着急做決定,他真的覺得沒有多大的用處。其實多少錢,都不足夠換來面前的人。
“可以不用住,坐等升值。”
樊綽沉默了一會兒,悄聲問道:“所以,咱家有那麽多錢嗎?”
男人放下餐具,恢複了那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漠神情,用紙巾擦着嘴角,撩起眼皮幽幽說道:“養活你一個綽綽有餘。”
“……”
每平二十七到二十八萬左右,一套房下來怎麽不得一億多,可能對耿景來說只是一串毫無意義的數字,對樊綽來講,那可是他當一輩子打工人都可望而不可即的天價。
起碼從樊綽開始十七八歲不眠不休工作一輩子,可能還需要四五輩的子子孫孫一同努力,才能賺來那麽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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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綽穿着涼拖,把男人辦公所需要的工具和文件都放在他的包裏提着,他大膽地拆了男人原本已經打好的領帶,按照記憶裏偷空學來的領帶打法,為他重新打了個漂亮的結。
他也是第一次這樣的近距離發現男人的金色領針上刻有他自己名字的縮寫,如此的小心機也只有這種悶騷型的爸爸才配擁有。
李睿早早地就在門口等候,樊綽上去和他親昵的擁抱,又在男人不經意的輕咳聲中撒開彼此,李睿摸着小孩的腦袋,如同一個鄰家大哥一樣,笑彎了眉眼,“樊樊長肉了,看樣子最近氣色也很不錯。”
手上的提包遞給了李睿,樊綽甜甜一笑,“爸爸照顧得好。”
對,每天都會喂給他護膚養顏的精液,不是讓他在眼皮子下緩慢地用舌尖舔舐幹淨并吃進肚子裏,就是用陽具狠狠地侵入他,激烈地射精在最裏面,大有填滿他兩張嘴的決心。
送走了二位,空曠的大房子裏就剩下了他一個人,和一只巨型的大憨狗,以及懶得動彈和搭理你的睡美貓。
劉姨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了,自從上次耿景拼命地在書房裏索取他,他連餐盤都端不住的時候,劉姨上來敲門問是不是飯菜不合口味,第二天他就不見了劉姨的身影。
他知道耿景的心裏是會有一點不悅的,他明白自己在他心裏所占的比重,即使嘴上不說,但行為上耿景蹂躏自己肉臀的次數明顯增多了,無論如何都忍着不射,拼命地磨他的敏感處,頂弄他脆弱的穴肉。
弄得他小肚子都在哆嗦。
家裏被此刻睜着無辜大眼的二寶搞得一團糟,千瘡百孔的沙發上全是睡美貓的抓痕,樊綽二話不說就下單了好幾個貓抓板,給睡美貓鏟過貓砂以後就坐在沙發上疊着毯子,把髒亂的毛巾毯扔去洗衣機裏洗。
上面有着讓他羞紅了老臉的尿液,和已經幹涸的斑駁精液痕跡。
他清掃了大大小小的房間,換了全新的被套與枕套,耿景的氣味很淡,其實他還沒有走遠,樊綽就已經在後悔讓他離開了。
回複完班上同學的幾條消息,他就在客廳裏一邊rua狗,一邊寫着七月中旬都還一字未動的暑假作業了,他先用小本子記下他一天的規劃。
除了寫作業,他還想着去給耿景送午餐,這幾天也是被色欲熏暈了腦袋,很少問過男人的事情,他的一些習慣,他喜歡的東西,現下他知道的,只有耿景不喜歡吃香菜,偶爾會吃醋的小細節。
以及他濃郁且又深沉的愛意,樊綽說自己離不開耿景,耿景就陪着他度過了無數的荒誕時光,他想要了就給,抛下工作不管也要守着色鬼附身的他。
他知道耿景是在乎他年幼,處處都順着他,即使做愛那樣兇殘,他也沒有做出真正有害的事情,只是讓他感受到了過去都不曾有過的新鮮感與刺激的高潮。
過去他都不會了解到原來自己的身體有這樣敏感過。
話說,他真的會打斷別人的腿嗎?
除了他是自己的爸爸,是自己隐秘的愛人以外,樊綽似乎很少有渠道能知道有關于耿景的事情。
樊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寫完了上午份額的作業,一看時間剛剛好,進了廚房收拾堆在水池裏的碗筷。
這場戀愛談得他都變得懶惰了。
為了防止去了以後男人可能已經吃過午飯,他還特意問過李睿,公司裏有員工餐廳嗎,耿景平時是不是就在裏面吃飯呢?李睿如實地回答:“耿總只是偶爾會來餐廳,午休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外面度過,料想是在外面吃飯吧。”
得到準确的回複以後,樊綽想着不用進公司門,只要在門口'守株待兔',準能給他一個驚喜,畢竟他的公司,自己是進不去了,那天光溜溜地沖耿景撒嬌,老臉都被丢盡了。
他悉心地把洗過的碗筷放進櫥櫃裏,擦幹淨鍋竈,取出冰箱的食材準備做頓午飯,調制腌料先腌上了肉,把所有的蔬菜都洗淨切開碼好備用。
大憨狗聞到空氣裏的香味以後搖搖擺擺地往廚房走去,只見印花玻璃門後是火光四射,他看着忽明忽暗的光暈,竟然不知道是該去找主人舔着臉要肉吃還是回窩裏乖乖躺好。
只好嗷嗚嗷嗚地喊着。
裏面傳來樊綽的聲音:“乖哦,先給爸爸做完午餐,一會兒就給你喂飯。”
做飯這裏他是一點也不耽誤,正大光明地偷師了劉姨好幾個菜的做法,沒過多久,紅燒雞翅,油煎帶魚,蜜汁香辣蝦尾和肉汁包菜就炒好了,他又在做金湯肥牛的時候切了水果,把火龍果切成剛好能入口的大小,摘了提子一并放進了餐盒裏。
他急匆匆吃了幾口飯,把焯好的肉片分別分給大食量的二寶和懶洋洋地吃飯也慢的三寶,順便也在兩個食盒裏摻雜了貓糧和狗糧,兩個幹飯機器在牆角幹起飯來六親不認,只用屁股對着它們的鏟屎官。
所有的菜都放進了餐盒裏,他還準備了一碗酸辣口的金湯肥牛帶給耿景當做餐前湯喝,十一點半就打車出門,來到他家公司樓下,找了一家斜對面的咖啡廳進去點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對面的人出來。
十二點十五分一過,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公司的門口前臺,對員工的問好點頭示意後便走了出去。
樊綽本想立刻打電話叫住他,或者沖到街對面攔截他,他捏着飯盒的手柄,思考了半晌,有點想知道,耿景平日裏都會去什麽地方就餐。
他結了賬後提着飯盒走出門,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看樣子男人也不知道他在被人跟蹤,這種隐秘又刺激的行為讓樊綽有些亢奮,所幸男人并沒有打什麽車,他只是跟着男人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條小巷。
一家招牌破舊的面店映入眼簾,裏面人聲鼎沸,裏面的女老板見到男人時眼前一亮,立刻招呼他坐下,清脆的女聲帶着一點點川渝口音沖裏面喊道:“一碗小面,加急做。”
原來男人會來這家店吃小面,為什麽他想象不出那張冷漠至極的臉可以搭配火辣的重慶小面,他在門口默默地觀望,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人,只有男人這裏空蕩蕩的。
只有他坐着。
而對面的座位,像是專門留給樊綽的一樣。
小面很快就端了上來,男人面無表情地用筷子夾掉上面的每一顆香菜,用餐紙包裹了扔進垃圾桶裏。
氤氲的熱氣模糊了他清俊的臉,樊綽走進這家悶熱得不像話的餐廳,唯獨男人這裏對着空調口,可以感受到一絲涼意。
即将送到嘴中的面條順着光滑的筷子跌進了紅油的面湯裏,男人對于他的到來還是有些震驚的。
“爸爸?”
樊綽輕輕地笑了:“傻眼了嗎?覺得我不會來找您?”
耿景看着兒子已經推到他手邊的飯盒,以及不經意間露出他那讨人喜歡的無害表情,問道:“您還有胃口吃我的飯菜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勾起嘴角淡淡地說了聲:“謝謝寶貝,有的。”
三個餐盒在他面前依次擺開,揭開蓋子,裏面都是一些做飯簡單的家常菜,以及一碗表面上撒了些許黑芝麻點綴的米飯,一份還冒着熱氣的湯以及精心準備的小果盤。
本着不能浪費的原則,樊綽用手指敲了敲小面的碗沿,詢問可以給他吃嗎?
耿景像是愣了許久,堪堪回過神咀嚼男孩話中意思,說:“我讓老板再做一份。”
樊綽拉過了他的碗放在自己面前,用他用過的筷子夾起面條慢慢吃了起來,“不要浪費,我永遠不會嫌棄您。”
對面的男人也在安安靜靜地吃着自己做的飯,事實上他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怕不合他胃口,但是在他目光所及之處,男人把他做的每一道菜都吃得幹幹淨淨,湯也喝得見了碗底,不過提子和火龍果塊他只吃了幾口。
正巧樊綽也磨蹭着吃完了小面,難怪男人會走很遠的路過來吃,他家面條的調味真的讓人感到又辣又過瘾,絲毫不會為了汗液肆意滋生的夏天望而卻步。
老板娘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桌前的場景,耿景介紹說:“這是我的兒子。”
樊綽笑着看她:“姐姐好。”
老板娘的眼裏難掩失落之意,還要保持禮貌的微笑:“喲,小夥子都長這麽大了,看着可遭人疼了。”
不得不說,樊綽有些奇特的異域人樣貌,在放在人群中可謂是獨樹一幟,也十分讨陌生人喜歡。
“謝謝姐姐。”
他收拾了餐具,老板娘姐姐還讓他在後廚把餐盒都洗幹淨再帶回家,對他說現在已經很少有見這樣和諧相處的父子倆了。
樊綽做什麽都是笑嘻嘻的,只有聽到這句話時收斂了臉上不必要的假笑,認認真真地回答:“是啊,我很愛我的爸爸。”
等父子二人告別了老板娘,出了門拐進更加少人的巷尾,耿景二話不說抱住了身邊的小孩,細細地撫摸揉捏他的腰肢,鼻間上瘾一般地嗅着樊綽唇齒間淡淡的提子香味。
男人忍着喉結的顫動,平靜地說道:“想吃提子。”
兩個人交頸似的纏綿,在彼此身上釋放着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樊綽細細地聞着男人身上能讓人得到片刻安靜,又隐隐散發着勾人氣息的冷香,裝着傻說:“唔,餐盒裏還有一點,需要我給您打開嗎?”
“壞孩子,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些什麽。”
男人捧着他的臉含吻住了他濕潤的嘴唇,提子的香氣與清淡的甜味包裹住了他的口腔與鼻尖,性交一樣用狡猾的紅舌舔開那一排上好的貝齒,侵入他高熱的口腔,勾引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得償所願的樊綽嘻嘻地笑着,苦于一手拿着餐盒,只好用另一只空閑的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親昵之意愈發明顯,加深了這個吻。
“一直在跟着我嗎?”
“嗯,原諒我,爸爸,我只是想給您送一次午餐,沒有別的想法。”
“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嗎?”
一瞬間男人就能識破他話裏的詭計,讓自己在他的眼裏無處遁逃,他只好注視着男人,琥珀色的眸子裏流淌着攝人心魄的光度,“嘻,但現在我的想法實現了,您已經在做了,您在親吻我,恨不得在光天化日之下扒開我的褲子操弄我已經濕透的淫穴。”
“爸爸,穿西裝的您真的好帥,有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但您又和他們有所不同,您總是繃着嘴角,冷着一張臉,在外人看來,您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在我看來,您緊抿的嘴唇只會讓我的小穴冒出淫水,沾濕我的腿根,想象着您發情後占有欲爆棚的樣子,抱着我瘋狂地侵犯我,操幹我的穴肉,射進來喂我吃您的滾燙精液……”
“嘿……我是不是特別像禍國殃民的狐貍精?”
男人銜着他的鼻尖,輕輕咒罵了一句:“小畜生。”
“嗯?在的。”
“小畜生的騷逼要吃誰的肉棒?”
“吃您的,吃耿景的,吃爸爸的,只有爸爸可以滿足我。”
樊綽這個小變态平日裏騷話就說得飛起,分分鐘就能到達讓男人把他摁在牆上拼命操弄的程度,更匡論床上那勾人的細膩長腿,迷離的沾染了情欲的琥珀色眸子。
耿景低下頭,在樊綽的側頸肌膚上,輕柔地烙下了一個吻,悠悠道:“你最好記住。”
樊綽踮着腳尋着男人的嘴唇,又親了一下,“您也最好記得。”
兩個被欲望所支配的野獸,在長久的互相撫慰中,才堪堪将粗魯的欲火壓了回去。
樊綽回到咖啡館和男人一起點了咖啡,看着杯口拉花的造型,他說:“也快到上班時間了,爸爸您喝完早點上去吧,我一會兒把作業帶過來寫,就在這裏等您下班。”
“和我去辦公室。”
聽到這話的樊綽還是忍不住地笑:“我若在您身邊,您不怕耽誤整個下午的工作進度嗎?”
……
咖啡館雖然臨街,但是隔音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進來的人也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談話聲小,偶爾附近大學的小姐妹過來聊天,拍照,打發下午茶的時光,樊綽活動着他的脖子,從繁多的作業裏擡頭,看了眼逐漸西沉的太陽。
他只寫完了語文和化學的前十頁,暑假作業上有些題做着還是很吃力的,樊綽打了個哈欠,靠在椅背上看着落地玻璃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用來放松眼睛。
看着看着,他就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耳邊的嘈雜聲也變得細微起來,直到有人在他耳邊,喚道,耿樊綽。
他倏地睜眼,細密的血絲如同蛛網一樣爬滿了他的眼白,眉眼裏掩飾不掉的倦色,說了聲,“爸爸,我在呢。”
耿景把他攬在懷裏,不帶任何暧昧色彩地親吻着他的耳肉,語氣裏帶了一絲難以辨別的心疼:“該回家了。”
“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