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唾手可得

第35章 唾手可得

家裏恢複了以往的秩序,只不過餐桌上多添了一雙筷子,被窩裏多了一個心愛的人。

樊綽每天都在加班加點趕作業,偶爾和耿景一起抱着看一會兒電視,在手指互相磨蹭間起了莫名的愛意。如他的愛人所說,高中生對性上的需求與三四十歲虎狼之年男性的欲望旗鼓相當。

兩個人正是在性欲最旺盛的年齡段遇到了彼此,用着開發對方身體的借口,無度地索要着。

除過纏綿悱恻的性愛,其實他還是很期待與耿景一同出門的。有次相約出門騎車進山,樊綽在公路上看着男人寬闊的背肌,與健壯有力的長腿,性器都硬得流水,直抵着褲裆,将他那裏支出一個可愛的小帳篷。

公路兩邊黃土彌漫,高溫将大地燙出了一層又一層的裂紋,他熱汗淋漓地把着車頭,努力追逐着男人孤獨的背影。

再靠近一點。

這個男人對他來說,唾手可得。

飛馳的車子從他身邊呼嘯而過,他的世界裏卻逐漸變得安靜下來,只留下了一道有着熟悉輪廓的人影。

耿景,說你喜歡我,說你沒了我就活不下去,罵我矯情鬼,罵我是沒了你就會死的賤貨。

前方的自行車逐漸慢了下來,樊綽也一齊放緩速度,直到那人停下,扔給了他一瓶已經被幹燥又炎熱的天氣烘熱了的水,樊綽随手接住,繼而呆呆地望着他。

男人從下巴處解開綁着頭盔的帶子,頭盔取下的那一刻,被汗液浸濕的頭發一縷一縷地垂了下來,他不打發蠟的時候,稍長的發絲有些會遮住他的眼睛,透明的汗液順着他光潔的額頭流淌到了眼角。

樊綽竟然有一種變态到自己都在唾棄自己的想法,他想幫男人舔掉,他想嘗嘗他的爸爸身上分泌的汗水,是不是也會帶着淡淡的香氣,這個想法維持着他看完了男人擰開瓶蓋喝水的動作。

舉手投足間,優雅裏夾雜着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樊綽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一時又想不起……有點像在床上,用胯下巨物瘋狂征伐自己的狂野神情。

修長的手指将額間的發絲都捋到腦後,幾滴發梢上快要滴落的汗珠随着他的動作散落出去,在空中劃過一條弧度後跌在地上,消失不見了。

他莫名的口齒生津,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着,男人半垂着雙眼喝水,卷翹且濃密的睫毛下的眼縫裏波動着太陽折射後的粼粼水光,薄唇上一層被瓶口輕微壓過的粉紅痕跡,以及唇珠間沾染的一抹誘人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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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間的肌膚如同一卷潔白的畫布,畫布裏輾轉蜿蜒着開出了幾簇暧昧的草莓花朵,皮下的喉結随着吞咽的動作而上上下下地滾動,讓樊綽那琥珀色的眼眸裏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耿景放下水瓶,看着樊綽幹涸到已經有些起皮的嘴唇,淡淡道:“不渴麽?需要我在這裏站上一年供你觀賞嗎?”

“渴……”樊綽發幹的喉嚨幾乎到了要冒煙的程度,他也解下頭盔,捧着它癡迷地問道:“可以喝您的嗎?感覺您的水瓶裏會放了蜜,比我的甜。”

暗示性的話語,與……耿景的視線逐漸下滑,看見他腿間支起的小帳篷,他扶着車子讓男孩走過來一些,等到兩個車頭并齊,他湊近男孩的臉,稍微的眼尾上挑就讓孩子的眼睛染上笑意,問道:“爸爸是想對我微笑嗎?”

“不是,是想給你止止渴。”

溫熱的水液自兩個人頭頂澆下,樊綽來不及做出反應猛吸了兩大口,溫水順着鼻子鑽進了他的鼻腔裏嗆得他一陣咳嗽,眼尾都泛了紅。

進而,一個惡意捉弄的吻覆蓋上了樊綽的嘴唇,把他肺部喉間的空氣通通吸走,翻攪着他高熱的口腔,糾纏他無處躲藏的舌頭,幾次都上了門齒去吸咬。

樊綽揪着男人的T恤死命拍打,琥珀色眸子裏的水霧滲了出來,眼白通紅,半晌,耿景才肯放過他,他痛苦地弓着背扶着男人的身體劇咳,肩頸,臉頰極速地染上了緋紅,幾乎都快要把肺咳出來的程度。

樊綽正準備說些什麽,至少也要用髒話拜會一下這個持靓行兇的壞蛋吧?耿景卻認認真真地,和他咬起了耳朵:“樊樊,耿樊綽,我愛你。”

“……”三訛零三三五久泗零二。

媽的。樊綽窮盡所想,最後只能憋屈地在心裏叫罵了一聲,從而輕易地原諒了耿景。

耿景好像在某種程度上圓了他的夢,他想讓耿景說愛他,現在說了,只能讓他啞了火。

飽餐後的夜晚,他們倆一起在野外靜靜地坐着看頭頂繁星籠罩的夜空,旁邊點着好幾支蚊香,原來浪漫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樊綽抓着腿上的三個腫起來的包,默默地撓着。

反觀男人,好像天生不怎麽吸引蚊蟲,只穿一件短褲T恤就敢坐進悶濕的草垛裏,他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照樣有蚊子能隔着衣服咬他。

直到他耍小聰明鑽進了男人的懷裏,讓他迷人的荷爾蒙氣息包裹住自己,嗅着他脖頸間熟悉的,又能挑逗起他情欲的冷香。

蚊子便真的不會來找他了。

解決了第一要緊的事宜,性致上頭的樊綽悄悄地将手按在了男人下身那一坨垂軟的肉塊上,欲望的勢頭來得火熱而猛烈,耿景繃着嘴角,悠悠問他:“小騷貨不想找浪漫了?”

色欲熏心的樊綽一挺一挺地沖男人微微有些勃起的肉塊送着胯,用最蠱惑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浪漫,是您的雞巴嗎?在我這裏就是了,我要的時候能夠給我,這就是我要找的浪漫,爸爸,操我。”

兩個人激情地擁吻着,樊綽揪着男人肩上的衣料,循着之前朦胧的記憶回了民宿,耿景拉開小孩褲鏈脫他褲子的速度非常快,用唇舌安撫着,兩個人倒向床子,他卻瞥見了兒子的大腿小腿上不同形狀的紅包。

“怎麽不說?”

樊綽擡腰脫下了內褲,對着他張開了雙腿,陰囊下的濕軟之處淫水正泛濫,粉嫩的小洞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召喚大雞巴進去狠狠地磨一磨它裏面的淫汁,他無所謂地揪着男人的T恤下擺,擡高手臂幫他脫了衣服,摸着燈影下男人健壯的胸肌,說道:“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巴掌突如其來地扇上他的臉,他只會更加興奮地搖着不存在的尾巴淫叫着大喊主人繼續,來操弄我,來幹你的兒子,爸爸主人……

男人脫了自己的內褲塞進他的嘴裏,翻箱倒櫃去找花露水,上床來悉心為他把每處地方都塗抹過,才穩穩當當地進入了他的身體,瘋狂地律動,甚至抱起樊綽,狠狠抽他亂搖的小屁股。

在他體內大肆開墾,堅硬又滾燙的龜頭頂開每次都緊致如處子的細縫,讓它記住自己的尺寸與形狀,搗爛它,射精在它裏面喂飽它。

大汗淋漓的樊綽抱着耿景的腦袋,軟軟地求他再咬一咬自己顫顫巍巍立起來的敏感乳尖。

男人卻大罵他是賤逼,咬他雞巴的臭婊子。

還用手掌蘊了力扇他腫脹的乳頭。

貫穿的疼痛與爽意同時襲來,舒服得他脊椎發了麻,腰酥了貼向男人,肚子裏還吃着他硬熱的大肉棍。

屁股好痛,可是被男人拍打時又能帶着淡淡的麻癢,刺激得他前面的小肉柱都抵着男人的腹肌,用鈴口裏直淌的水液,在他蓬勃的肌肉上作着莫名其妙的畫。

“幹我……再深一點,再深一點,爸爸,射進來,讓我生孩子,讓騷逼給您生孩子。”

“媽的,早知道你是天生的淫貨,當初應該在去接你的車裏就幹死你,一根肉棒根本滿足不了你吧?要李睿的也插進來嗎?嗯?婊子!別裝死。”

“不……不要,我只要爸爸……只要耿景爸爸嗚嗚嗚啊……”

“是麽?為什麽和他走得近,你也瞧過他的雞巴?”

“沒沒……沒有,不可以,我不能,我只愛您……”

“很好,”耿景的聲音裏攜帶了一絲餍足,“騷逼最喜歡什麽?”

樊綽被陰莖的肉頭有技巧地研磨着他花穴內深層的敏感點,他意亂情迷地回答道:“唔……雞巴,又熱又硬的雞巴……”

耿景忽地加快了速度,擡着他的肉臀挺腰瘋狂在他體內換着角度刺戳,“話說清楚,誰的雞巴?”

每一次胯部有力的撞擊都讓樊綽的思考變得空白,他竭力從欲望中抽出那麽一絲理智,嗚嗚地說道:“爸爸,是爸爸的雞巴。”

顯然,耿景對于他的回答不夠滿意,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在樊綽的臀瓣上,肉臀彈性十足地波動了兩下,被大手抓住,又一陣蹂躏般地搓圓揉扁,他的聲音逐漸染上了冷意:“別亂認野爹,你的爸爸是誰?”

“是耿景,耿景的大雞巴,騷逼最愛耿景的大雞巴了……”

“這才是,乖小孩。”

耿景的戰鬥力一向是業界楷模,尤其是男孩在說了他的歸屬後,他猩紅的眼睛注視着這個在他懷裏被性欲折磨得逐漸迷失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堅定地挺腰送胯,是送給他最好的禮物。

龜頭直接進入了最深處,一道狹窄的縫隙裏,便不動了,樊綽隐隐感到男人本就粗碩的陰莖有着更硬挺更粗大的趨勢,那是他臨近高潮時準備射精的前兆,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問他:“臭婊子,我捅進哪裏了?”

說着,又一磨人的抽頂。

“唔……捅進婊子的子宮裏了,爸爸射精進來,我要生小孩給您,爸爸,爸爸……”

“賤人。”

兩根有力的手指碾壓着他被磨得腫脹的小花珠,他驚叫着耿景的名字高潮,淫水浸濕了男人的龜頭,男人一翕一張的鈴口爆發出大量濃稠滾燙的精液,稀釋沖擊着溫熱的淫液,刺激着脆弱的陰道。

“啊啊啊嗚嗚……爸爸,好燙……”

“都含着,用你的逼夾住了,如你所說,給我生個孩子,生不出來就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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