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總覺得自己睡了很久,佐為擡起手,遮住了自己酸澀的眼睛,擋住從窗口照到他臉上的陽光。好累,不想睜眼,還想繼續睡下去,但是又牽挂這什麽,好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一樣。佐為用他那完全罷工的腦袋,用力地思考着,他不敢真的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身邊又不少人在說話。

“今天又過來看佐為嗎?最近真是太麻煩你了。”藤原媽媽的聲音,帶着殷切的感激,“那天真是太謝謝你了,這麽危險的情況下,還冒險将我們佐為救出來。”

“沒事,哈哈~真的就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麽的。”工藤新一連連搖手,表示自己不敢居功,“而且佐為在我到之前就已經被另一位大叔帶離了危險區域,我就是趕巧了。”

“是,感謝你,也感謝秋山先生,他為了就我們佐為,也受了傷。我剛才看新聞都知道了,聽說是8級以上的局部大地震,傷亡了好幾十人,多虧了你們,我們佐為才沒有......嗚嗚~”藤原媽媽想到這件事就害怕,嘤嘤的哭起來。

“那個,阿姨,你別哭啊,佐為不是好好的嗎,就受點皮外傷,養養就好了。”看到藤原美智子掉眼淚,工藤新一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該怎麽勸解。

“可是,他已經昏迷好幾天了,我害怕,嗚嗚~”藤原媽媽繼續哭泣道。看到佐為死氣沉沉的躺着,她怎麽會不害怕,她每天都在擔心,佐為如果再也醒不過來怎麽辦。有時候,她自己半夜醒來時,都會忍不住探探兒子的體溫,就怕他的手突然變得冰冷了。

“美智子,佐為肯定會醒過來的,你別擔心了。你這樣整天哭,也是于事無補,不如養好精神,好好照顧佐為吧。”藤原俊夫站在妻子身後,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勸道。

“可是,可是......嗚嗚~嗚嗚~”美智子已經泣不成聲了,埋頭在丈夫身上,痛哭起來。

藤原俊夫拍拍妻子的肩膀,也不知如何繼續說了,他此時的心情并不比妻子好過,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不能被打倒,他必須堅強的撐起這個家。父親已經知道了佐為昏迷的事情,正在快馬加鞭的從老家趕來,他不能在這時候倒下了。

他擡頭看看眼前的年輕人,感激道:“我們感謝你,美智子她只是情緒不好,你不要見怪。”

“沒事,沒事,阿姨是太擔心佐為了,我能理解的。”工藤新一尴尬的說道。說實話,圍觀到別人一家的痛苦經歷,他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因為實在擔心佐為的狀況,他也只能每天過來看看情況了。

“俊夫,你說我們佐為怎麽辦?已經好幾天了,明明醫生說身上的傷沒事的,也沒有其他不好的症狀,為什麽還不醒?”藤原美智子用拳頭捶打着自己的丈夫,情緒有點激動。

“沒事的,很快就會好的!”藤原俊夫只能這麽說了,任由妻子将情緒發洩出來。

“媽....媽...”微弱的聲音,但是在場的三人卻都猶如聽見了天籁般,欣喜若狂了。

“佐為,媽媽在這裏!”藤原美智子沖過去抓住兒子的手,呼喚道,“醒來嗎?難受不難受?告訴媽媽。”

“媽媽,今天是幾號了?”佐為艱難的睜開眼,問道。

“你已經昏迷四天了。”看到兒子醒來,藤原美智子已經欣慰極了,也沒有多想佐為為何一醒來就問這個奇怪問題的原因。

“看來我要食言了。”想到塔矢亮明亮而執着的眼神,佐為低低的嘆了一聲,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佐為!佐為!醒醒,求你不要睡了!”看到佐為又要昏迷的樣子,藤原美智子慌了,剛收起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媽媽不要哭,我很好,就是有點累。你老是掉眼淚,都不漂亮了。”佐為伸出手,抹去媽媽眼角的淚水,扯了扯嘴角,勉強的玩笑道。

“好,好,媽媽不哭了,媽媽只是太高興了。”藤原美智子用力的将眼淚收回去,整理了自己的儀容,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

“佐為,醒過來就好了,大家都擔心你。這是工藤新一,你還記得嗎?那天就是他把你從現場救出來的,他這幾天每天都有過來看你,要記得感謝人家,知道嗎?”藤原俊夫也是滿臉欣喜,不過他不像自己妻子那樣情緒外露,反而将工藤推到前面,指着給佐為看。

“嘿嘿~”工藤對着滿臉驚訝的佐為僵笑了一下。

“柯....工藤?!”佐為已經被震驚的傻眼了,撐着着虛弱的身體,想要坐起來。

“不着急,佐為你先養好身子,感謝的事情我和你媽媽會做的,你躺着就好了。”藤原俊夫看把兒子折騰起來了,趕緊上去将他按在床上,安撫下來。

佐為雖然被爸爸強迫躺好了,但是還是仰着頭,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工藤新一,“真的,你是工藤?你.....”

“是,是,我是!求你了小祖宗,快躺好吧,我現在不走,讓你看個夠,還不行嗎?”感覺到藤原媽媽防備的視線,工藤新一滿臉黑線。他是無辜的好不好,佐為這小子生病了還要折騰,管他毛事啊,他不就是因為有段時間沒有過來,換了個長得又高又帥的身體緣故嘛。

“那個,不好意思,工藤同學,看來佐為對你很有印象,你多陪他說說話,我去找忍足醫生聊聊佐為的病情。”藤原俊夫說着站起來,準備出去了。

不過走到門口,藤原俊夫回頭看看病房的情形,自己妻子全部的心神都用來關注佐為了,而佐為好奇的看着工藤,工藤則是滿臉忍耐的表情,根本沒有人關注将要離開的他。藤原爸爸覺得有點失望,只得關上門一個人出去找醫生了。

“媽媽,我有點餓了,你可以給我煮點粥嗎?”佐為突然把視線從新一臉上挪開了,讨好的對藤原媽媽說道,“媽媽煮的粥最好吃了,我突然好想吃。”

“可是.....可是媽媽還要照顧你,不能回家煮粥了。”藤原美智子有點為難的說道,“我讓你爸爸到附近粥鋪買點可以嗎?”

“沒關系的,不是工藤在嗎?他陪我聊一會兒,爸爸應該也馬上就回來的。”佐為只是想找個借口讓媽媽稍微離開一會兒罷了,他現在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工藤新一,也就是他的好朋友柯南同學。

“這個....”美智子有點動搖了,兒子想吃自己煮的粥是好事,但是她這個時候一點也不想離開兒子半步。

“阿姨,煮粥不用回家的,借用一下醫院廚房就可以了,佐為難得想吃東西,你就滿足一下他的願望吧。我會陪着他的,您放心吧。”工藤拍着胸脯保證道,給了美智子放心的保證。

“也對,那我去廚房問問,麻煩工藤同學了。佐為,不要亂動知道嗎,好好休息,媽媽馬上就回來。”藤原美智子匆匆的甩上門,去給寶貝兒子解決吃飯問題去了。

“你.....”

“你.....”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默契地閉口不說話了。

“你先問吧,我知道你很好奇,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工藤新一攤攤手,有點無奈地說道。

“你怎麽變成這副樣子的?□□解了?長大了?”這是佐為現在最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了。任誰發現自己的朋友,才幾個月不見,就從小學生變成高中生這種事都覺得玄幻吧,雖然佐為知道柯南變小是外力作用,但到底是怎麽治好的?

“你說這個身體啊?”工藤指着自己的臉,“這不是我的身體啦,我的身體還是小孩子的樣子,毒還沒解呢。”

“怎麽會?明明身體跟靈魂是一個樣子的,怎麽會不是你的身體?”佐為眼珠子繞着工藤轉了兩圈,突然又猶豫了一下,道,“不過這個身體确實有點奇怪,但是.....我又說不出來哪裏有問題,你快跟我講吧。”

“好吧。”正巧工藤身上的手機聲音響起,他拿起來看過後,對佐為道,“給你看個人,你就明白了。阿生,進來吧。”工藤對着門口喊道。

“我是義魂丸阿生,請多指教。”病房的門被推開,‘柯南’背着書包走了進來。但是明顯的,這人絕對不是柯南。

“這....這是怎麽回事?那才是你的身體嗎?裏面那個靈魂又是誰?”佐為摸摸自己的額頭,覺得自己本來就不太清醒的腦袋,更暈了。

“唉,你別暈啊,你要再暈了,你媽媽會吃了我的。”工藤連忙扶住佐為給他順氣,讓他稍微好過一點,“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有點不太科學。我跟死神合作了,我這個身體,包括阿生都是那個世界的東西,我為了方便行事,借用了一下而已。”

“你跟死神合作了!”佐為又要跳起來了,“你不是叫我看到他們就躲開,看見也要裝看不見的嗎,你自己居然還去跟他們合作了。你不要命了,那可是死神!”

“切~不過死神而已,一群腐朽的東西,沒什麽好怕的。我原來想錯了,跟他們接觸之後,才發現這些人也不過如此,我們根本用不着害怕。”工藤新一不屑的說道,他可以親歷了屍魂界的叛亂的。只能說,不管怎樣的事物,都是因為不可觸及,才顯得神秘高貴,讓人畏懼。一旦真的接觸到了,就有種落下神壇,也不過如此的感覺了。

“不過他們的東西還是蠻好用的,浦原喜助不錯。”這大概是工藤唯一發現的他們的優點了。

“浦原喜助又是誰?”佐為被工藤新一說的越來越糊塗了。

“好吧,我從頭講給你聽。”工藤坐到阿生搬過來的椅子上,緩緩的說道,“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後不久,大概是四個月前吧,我遇到了一個案子,一家三口的全部死亡,但是奇怪的是我沒有看到任何殘留的靈魂,在我想要深入調查的時候,我在現場附近發現了一只舉止異常的黑貓。”

“人是黑貓殺死的?”佐為猜測到。

“不是 ̄_ ̄|||”工藤被佐為亂七八糟的想法搞得頭大,不過看他好奇的眼神,還是繼續講道,“人當然不是貓殺的,那只貓是個死神,她只是負責接引魂魄而已。她的名字叫夜一,能力很強,不僅發現我可以看見靈魂的事情,還将我引到了浦原喜助的雜貨鋪子。那個鋪子算是死神跟人界的中轉站吧,我到了那裏,跟他們交流過之後,就發現了幾樣對我很有用的東西。”

“我的這個身體叫做義骸,是死神在人間活動時,套上的作為掩飾之用的東西,就想衣服一樣,可以随時脫下的。而阿生則是義魂丸,他是屍魂界發明的一種,可以強制讓靈魂脫離身體的藥丸。我覺得這對我掩飾身份很有用,就想要一份。不過.....”

工藤新一頓了頓,像是想起來什麽不好的事情,嘆口氣道:“唉,算我倒黴,遇到了浦原喜助這個奸商了。他說可以為我量身定做一套義骸和義魂丸,但是需要我幫一個忙。我看他說的事情也不過是陪黑崎一護幾個人去屍魂界找人而已,雖然我也知道事情背後肯定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但是因為我自己也很好奇屍魂界是什麽樣子,想去看看,就答應下來了。”

“然後呢?你真的去屍魂界了?”佐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自己的朋友居然在不見的這幾個月時間裏,去過死神的地盤了,那可是自己之前避之不及的地方,他居然已經打入敵人內部了,真是了不起!

“是啊,去了!”工藤新一扯扯嘴角,有點郁悶的說道,“不過去之前,大家被丢在一個地下訓練場裏,狠狠的操練了幾天,真不是人幹的事情,我可是靠腦子吃飯的,蒲原那個家夥居然逼我練武。幸好我不是主要訓練目标,黑崎一護比我慘多了,被虐待的要死要活的,看他這樣,我心裏就平衡多了。哦,忘說了,一護就是那天那個橘色頭發,拿着大砍刀的死神,他那天還救了你,你有印象嗎?”

有,非常有啊!在自己幾乎絕望的時候,那個人就像是天神一樣出現,解救了自己。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佐為真的很感激他的。

看佐為點頭,工藤接着說道:“然後我就跟着一護他們一起去屍魂界了,這時候我才TMD知道為什麽蒲原一定要我也跟着去了。跟我一起的一護那幫家夥都沖動的要死,我就是個跟着去拉架的。還有你知道嗎,死神這群人根本沒有智商的,一言不合就知道打打打,稍微一點不對又是打打打,總之,就沒有不打架的時候,全是一群暴力狂啊,男人就不說了,但是連女人、老人、小孩也全都是這樣,我也是醉了。我覺得這個世界太危險,當時就想着快點完成任務回來算了,但是沒等我們找到目标人物,就發現屍魂界亂起來了。其實就是一個叫藍染的死神想要搞叛亂,弄了一出假死的把戲。我都不知道他們這些活了幾百幾千年的死神是怎麽想的,居然都信了,這麽破綻百出的計劃,他們TMD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問題,難道活的太久都容易智商退化?”

工藤新一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面前這個據說也存在了一千年的靈魂佐為,想想他平時幼稚的舉動,覺得自己這個推測真實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我實在不能忍受這種愚蠢的事情在我面前發生,就忍不住揭穿他了。然後他們說着說着又打上了,我就帶着目标人物露琪亞悄悄回現世了。後來聽一護說,那個藍染的叛亂沒有成功,狼狽的逃到虛圈去了。不過後面的事情跟我沒關系,我就拿着我的報酬回來了。就是我現在這個成熟的身體,和阿生。阿生很乖的,現在我有事的時候就套上這個成人的義骸,同時讓阿生替我上課。這樣一來,遇到案子的時候方便多了,而且我們兩個經常同時出現,也成功的迷惑了那個黑衣人組織,我可以感覺到,他們最近一段時間放松了對我的監視。”

“那挺好的,這樣一來你的安全就有保證了,去趟屍魂界也算值得了。”佐為真心為自己朋友高興,以前覺得他是災難體質,接觸誰誰倒黴,但是總處于危險中确實挺讓人不安的,現在可以少一些麻煩,也算托了那些死神的福。

佐為對這些死神心存感激,是因為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工藤在屍魂界經歷了怎樣的驚心動魄才能平安的,全須全尾的回來,并且站在他的面前跟他講述這個故事。當然工藤自己是絕對不會跟佐為說這些危險的事情的,他都是挑能講的告訴佐為,不能講的,工藤都是自動快進跳過的。佐為這個單純的家夥估計也聽不出來,只以為自己好朋友柯南到屍魂界走了一遭,還揭破了一個案子,就跟他在人界破案子一樣簡單的抓到了一個叛亂分子,然後拿着報酬回來,看着挺劃算的。

“那,柯.....工藤,呼,我都不知道叫你什麽好了,你自己說,你到底叫什麽?”佐為有點為難的看着工藤新一,為他變來變去的身份發愁。

“呃,這個随你自己好了。”工藤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個問題,被佐為質問了,“要不這樣,我這個成人的樣子出現時,你就叫我工藤,小孩子的樣子,你就叫柯南,這樣在外人面前也不會露餡了。”

“好吧,工藤,那天的事情是怎麽回事,那種可怕的怪物到底是什麽?”佐為一想起那些東西,還是心有餘悸,“後來發生了什麽,這麽大的動靜,那些死神要怎麽處理的,當靈異事件嗎?”

“那是虛,也是靈魂的一種狀态吧,不過只能算是惡靈的一種,這些虛都是藍染的手下,那天領頭的就是藍染座下的十刃之一,烏爾奇奧拉·西法。他們之前的戰場都是屍魂界或是虛圈的,不知道這次為何波及到人界來了。我找個時候去問問蒲原,他應該知道一些什麽。至于怎麽處理這些事故的,你就不用擔心了,死神們自有一套辦法的。目前這個事件是當成局部大地震處理了,以後誰問你,你都要這麽說,實在不會說謊,你就說那會兒昏迷了,不記得了,知道嗎?”工藤叮囑道佐為道。

本來佐為是要被消除記憶的,不過工藤攔着蒲原,沒讓他動手。誰知道那機器用了有沒有後遺症,佐為本來就夠傻了,萬一被他們一弄更傻了怎麽辦,還是他自己來比較好,佐為至少還算聽話。好吧,除了關于圍棋的事情,工藤心裏默默的将這項排除在聽話的佐為之外。

“嗯,我不會說的。”佐為點頭,“那個藍染好壞啊,他的手下居然是這麽醜陋的怪物,估計他自己也長得不怎麽樣。對了,那天救了我的大叔怎麽樣了,他沒事吧?”

“沒事,比你情況好多了,都是皮外傷,就一條腿骨折了,有點麻煩。他本來就在你隔壁的病房,不過我今天上午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出院了,應該不是特別嚴重。”

“哦,那等我病好了,就去謝謝他,那天多虧他。”佐為感激的說道。

“不過,事情雖然解決了,我卻倒黴了。”佐為嘆口氣,“我居然昏迷了4天,生生的錯過了第十一場的職業考試,輸一場沒什麽。但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大概是不能繼續去參加職業考試了吧,我好不甘心啊,工藤。”

“......”這個事情,工藤新一表示真的沒有辦法。

“明天就是第十二場考試了,我答應了塔矢亮要跟他對局的。”佐為躺在床上,眼神暗了暗,“現在大概是要食言了吧,希望他不要怪我。”

“他不會怪你的,你爸爸已經跟棋院說明過情況了,你的身體不适合參加考試,等明年吧。”工藤也不知該如何勸了,“你不是說,那個進藤光也要明年才考上職業嗎,你可以跟他一起,這樣不好嗎?”

“真的可以嗎?我這樣的身體狀況。”佐為閉上眼睛,喃喃的說道,仿佛在問着自己,“明年就不會因為身體的緣故再缺考了嗎?我現在覺得身體越來越差了怎麽辦?工藤。”

“不要說喪氣話,明年一定可以的!”看到佐為這副絕望頹廢的樣子,工藤新一嚴厲的說道,“不要放棄希望,就算你的身體人界治不好,也可以去屍魂界啊。我覺得那個朽木白哉肯定是知道你身體不好原因的,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你不要自己先放棄了。”

“嗯。”佐為還是沒什麽精神,只淡淡的應了一聲。死神是那麽好相與的嗎?他已經遇到過那個朽木白哉兩次了,那人除了吓唬他,嘲諷他,從來沒有在意過他的身體如何了,他真的會幫助治療自己嗎?想想就知道不可能的吧。

既然已經治愈無望了,佐為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決斷,他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完成這一次的職業考試,也完成自己的圍棋之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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