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奉上
!”司顧自言自語。
抱着小諾,親昵的對它說:”“放心吧!我會種多點紅蘿蔔給你的。”
“好髒!你都變成黑狐貍了。”司顧拍拍它的前抓:“走,我帶你去洗澡。”小諾任由司顧抱着它。沒過多久就來到一處靈泉,小諾渾身一震,便掙紮起來。即使是化人後的小諾也絕對不愛水。司顧輕輕的哄着它,等着它安靜下來。
掙紮了一會兒。知道逃脫不了的小諾緊緊用前爪抓住他的衣服,眼睛淚汪汪地看着他。“沒事!沒事!”司顧柔聲安慰,“怎麽會怕水?就算是狐貍也不怕水啊?”“下來吧!”
小諾不理他。但它的爪子還是不肯放開。無耐之下司顧只好陪着它下去。
至以功法,自己修煉的《撷靈》是家傳心法。倒不是跟別人那樣為心法而來。不過,為了不引人矚目,他也特意到傳功殿挑了一本金土兩系功法《金土兩相法》。
就這樣,司顧與小諾一人一狐就在無名主峰快樂生活。想去哪裏就去那裏,連會對這一人一狐造成危險的妖獸都沒有。
司顧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沒有人教導的他知道了每月靈石要去哪領,哪有講解功法的地方,煉器室在哪,煉丹房,外門集市在哪 。只是自己剛進入星劍門應該沒得罪過峰裏的師兄弟才對呀,司顧有些疑惑。由于傳功殿每個月都有築基期師叔講解功法,每當有法術講堂時,司顧總是帶着小諾聽講,倒也覺得收獲不少。
而竹峰的衆人似乎也忘了還有一個師弟在駐守無名主峰,沒有師兄弟姐妹來指導過他。除了偶爾被通知前去做雜務。
還好,司顧還與不遠處百藥園的幾名外門弟子交了朋友。向他們讨要了不少低階靈藥的種子。大家都知道他沉默少言的性格,倒也沒有隔閡。
搗蛋的狐貍也安份不少,自從發現在自己靈氣用光後修煉的質量會更高。司顧開始天天刻畫聚靈陣。別的不說,他種下的胡蘿蔔就長出不少。這讓司顧充滿幹勁,小諾也喜歡這項運動,每天在地裏滾來滾去。讓司顧每次都抓它去洗澡。
就這樣,一年之間,司顧又突破了一層,修為達到煉氣七層。幹勁十足的司顧在山腰上種了一大片靈草靈藥,其中最多的還是胡蘿蔔。大部分的靈藥都是一株一個聚靈陣,那些靈草就一撮一撮種。這下,無名峰更特別了,光禿禿的山頂,光禿禿的山腳,只有山腰處。東一塊,西一塊,像打着補丁的綠補。
當然,種胡蘿蔔是司顧與小諾的最大樂趣:挑最好的種子,一顆蘿蔔一個聚靈陣,這還不算什麽。司顧把自己能想到的,對胡蘿蔔有利的符陣都畫了下來,一有時間就沖着胡蘿蔔施自己新學的靈雨訣和潤物訣。
不僅如此,司顧還帶着小諾到附近沒人駐守的山峰采挖靈藥。只要發現了,不管品階高低,通通挖回去栽種。倒也被他挖到不少靈藥。要不是想着終究有人會來這裏,他倒真想開辟一片藥圃,而不是散亂栽種在山腰上。
偶爾小諾會在種滿靈草靈藥的地上打滾。司顧也任由它胡鬧。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春去秋來轉眼之間司顧來到星劍門已經兩年多了。
這兩年裏司顧總算修煉到練氣九層,一年突破一層這個速度不得不說還是很快的。星劍門還有很多妖孽式的人物。單單與自己同批進來的內門弟子都有十幾個已經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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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諾也長大了一圈,不像原來那般瘦小。無名主峰也被司顧與小諾放養了不少野雞,野鴨。開始有小鳥築巢。已經成為小諾的天堂。
此時的司顧正在洞府內煉丹,絲毫不知小諾已經受別人欺負。前面一只小狐貍不停地跑,後面者是幾名煉氣期修真者追着跑,這便是無虛回來時看到的景象。其實小諾是想攻擊來追捕的兩人的,但對方人多。聰明的小諾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些人,只好拼命逃跑。
山腰上什麽時候多出這麽多靈草,就連靈氣都好像濃郁了不少。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無虛拔拔自己的胡子,一看,山腰上的靈草還沒有消失?好,無虛頓時高興起來:雖然只是東一塊西一塊的低階靈草與靈藥。但好歹長出來了!看誰還敢說自己的峰頭種不活植物,嗯,或許還可以到幾個老朋友那拔些靈草過來。
只是自己那些弟子什麽時候這麽勤奮了?無虛有些疑惑。這只狐貍應該是自己山上的吧…!想到這,無虛出聲:“你們在幹什麽呀?”聽到他的聲音,那名女子轉了過來,“糟老頭,別多管閑事!”。糟老頭?這是在叫自己?在無虛疑惑間,司顧突然覺得心中不安。司顧便知道是小諾出事了。顧不上那爐自己辛苦找來靈藥,已經快成型的丹藥。
司顧來到山腳下,似乎是小諾感覺到了司顧,小諾轉了個方向向司顧那邊跑去。“笨蛋,快追呀!連只狐貍都抓不住!”說話間小諾已經跳入司顧懷裏。
司顧先向無虛彎腰行禮,“前輩,不知前輩前來有何指教!”司顧是真的火了,誰說他只是沉默少言就是傻子。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像表面那樣冷靜,特別是招惹了小諾的人,只可惜現在還沒人看穿他的本質。
無虛搖搖頭:“與我無關,是位……”可惜他話還沒說完,他說的那位姑娘就走了過來:“喂,那只狐貍我要了!快點拿過來給我。”
司顧怒極反笑:“姑娘無事端端闖入無名主峰,這是視門規于無物?”
一旁的無虛點點頭,這帽子扣的好,無視門規,這可是大錯。“廢話少說,趕緊把那狐貍拿過來,被公主看中。是它天大的福份。我們可是來自軒轅國!”
軒轅國公主?司顧有些疑惑。冷冷道:“什麽東西?沒聽過!”
“小姑娘,你還是回去吧!”一旁的無虛插話。“我們軒轅國才不是東西!那只狐貍我要定了”軒轅碟不服氣的說。“嗤,無虛笑了!”直接放開自己身上氣勢“滾”。知道自己說錯話的軒轅蝶跺跺腳,狠狠的道,“你們兩人—給我等着!”
“多謝前輩出手,不知弟子有什麽能幫到前輩?”無虛不說話,看了他半響道:“這些靈草是你種上去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司顧猜出了他是誰,直接回答:“是,正是弟子。”“你那些師兄弟呢?”“師兄們都在竹峰和霧峰。”
“你是這一屆招上來的外門弟子?”
“正是”無需不再說話,揮手道“去忙你的事吧!”
“是”司顧不在說什麽,告退走了。
檢查完小諾身上的傷口,司顧抱着小諾慢慢往煉丹室。
自己也應該出去歷練了呢?因該盡快取得築基丹,自己可沒什麽時間等。司顧思索着:
築基丹,可惜外面賣的少,要自己煉的話,不知找不找得到靈藥。至以丹方藏書閣應該有。
整理好煉丹室,司顧把整個洞府都封掉,峰主回來了,外門弟子買有權利開辟洞府地。帶着小諾來到半山腰下的一間竹房,這是用來給小諾夏天乘涼用的。房子是用對面那山峰的冰竹做成,當初他們還廢大功夫才把它砍下來。冰竹,用來乘涼最适合了。
。房子外面是一塊小蘿蔔地,種上了不少靈花,四周也埋下了一個小型的聚靈陣。這是司顧花大價錢買下來的。剛埋下陣盤時差點釀成大禍。因為山裏靈氣不夠,硬生生從四周山峰抽取了大量靈氣。
慶幸的是周圍的山峰無人居住,短短兩年年時間,無名主峰也受到影響,靈氣充裕不少。這讓司顧很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初聞秘境
對于無虛的無纏頭,司顧已經不感到奇怪。自從十天前無虛把他從竹房拉了起來,強行霸占了他的房子開始,司就知道他的本性。往好的說,是不拘小節,行事順從本心,這讓司顧十分無奈。
峰頂那處宮殿你不住,跑來跟我搶什麽?好在司顧心裏也不在意。他向來不注重這些。
無虛大方的準許司顧在無名主峰随意開辟一個洞府,司顧便搬回原來的洞府。
只是,當司顧看見那竹房裏挂着大大的“無名小院”時。即使是向來不理別人閑事的司顧也深深的為無虛的取名技術而感嘆不已。
據說一百年無虛剛剛當上無名峰峰主。按照規矩,新任峰主可以重新為主峰取名。無虛興高采烈的為它取名字,張口就說:“就叫無名主峰吧!”于是,本叫“辰月峰”的它便被改成無名主峰。一時淪為各峰笑話。
這天,司顧想着前些日子托沈昊打聽的事。便給沈昊發了一張傳音符。自從沈昊被分入劍鋒,兩人雖然不常見面,但一直有來往。
也就是從他口中,司顧才知道原來除了無名峰,各峰外門弟子只要完成門內公布的雜務,便不用再做峰內雜務。想到自己被派去駐守無名主峰,每次門內雜務也被傳去。
司顧心中有些怒意,看來那些把他忘了的師兄師姐在做雜務時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
就連沈昊都為他憤憤不平,想到雜務殿理論,被司顧攔了下來。司顧并沒把他們記在心上。
一群小啰啰,等自己強大了記得就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要不記得,就算他們命好!所于說司顧還是很容易被人欺負的。他太過于不在意。只要不觸犯他底線,他便不理會。
沒一會兒沈昊便有了回音。兩人來到外門集市,特地找了一個包廂來談。集市的客棧內就有很多這樣供人休息和談論的地方,三塊下品靈石就能待夠兩個小時。
沈昊對司顧已經很熟悉了,知道他不喜歡拖拉,便直接開口道:“司顧,上次你讓我打聽築基丹的事有眉目了。”接着說“煉寶樓拍賣大會有這種東西拍賣。”
“拍賣會?”司顧皺着眉頭,“恐怕不便宜吧?”
沈昊點點頭“可不是嗎,我也練氣九層了。也想買築基丹。”又說道:“上次拍賣會一顆築基丹一千塊下品靈石”
“一千塊下品靈石,這麽貴?”司顧有些驚訝。
“可不是嗎,我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存到這筆錢。只好把希望放在秘境上了。”聽了他的話,雲霄也不當真。
“司顧,你打算什麽時候築基。”沈昊問。
司顧搖搖頭“哪有那麽容易,先不說有沒準備好渡天劫,單單築基丹就夠讓我頭疼了。”
“是呀!突破基期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沈昊感嘆道兩人說着便把話題轉到了門中剛公布的消息--秘境。
司顧道:“沈兄,門中弟子這麽多,就算秘境裏有什麽好處恐怕也不夠分。更何況兌換築基丹的條件那麽高。再說,又不是我們星劍門才派弟子進去。各門各派人數都不少!”
沈昊笑道:“秘境只有練氣期才能進入。你我都是練氣九層修士,還是有與別人一拼之力。”
“況且秘境每五十才開放一次,裏面天材地寶無數,裏面的靈獸最高達到金丹期。所以,靈藥十分蔥郁。每個門派都派出大量弟子前去。當然危險性很高。單單那守護靈藥的靈獸,就能把我們全殺了”
“其實我也想去秘境試試的。”沈昊說,“既然司顧你也去。不如我們結個伴,你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不用擔心背後被人下黑手。一個月時間,能采到不少靈藥。”
司顧雖然喜歡獨來獨往,但秘境之內不知有什麽危險,便答應下來。兩人談妥之後司顧便先告辭回峰內。
當司顧回到無名主峰時發現峰內多了不少人。地上還堆滿了竹筐。峰主無虛正在指揮大家:“你快點,再去挖點靈土來。你小心一點,不要澆太多水了。你再去……。”
有人看見了司顧便招呼他。“快,師弟,把那邊的竹筐拿過來。
無虛看見了他,把他拉了過去指着峰頂新增綠油油的靈草說:“你看,我這主意不錯吧!過幾天,等這些靈草長穩了根,我這無名主峰就沒人敢說它光禿禿了。”雲霄依然面無表情“确實不錯,這倒是個好方法。”
“是吧!我可是跑了十幾個山頭,挑選最漂亮的靈草。”無虛驕傲地說。手下弟子冒出了冷汗,這可是挖了不少山頭,也不知會不會被追殺。
旁邊的幾名弟子看到司顧與無虛在說話,露出羨慕的眼神。也有人死死的盯着他。眼睛裏露出殺氣。
司顧似乎有感覺,來回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是何人,但心中的警惕又高了一分。
本想着還有半年才到秘境開放時間的司顧,開始為秘境歷練做準備。卻在兩個月後被招到了主峰,跟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兩千名煉氣期弟子。
這些弟子都是報名參加秘境歷練的,其中不缺乏天之驕子。外門弟子大都為築基丹而前往秘境,這些天子驕子是為歷練或為有趣而參加歷練。
這還是司顧第一次來到主峰,也是很多外門弟子第一次踏入主峰。
今天,他們才是會場的主角。雖然只是煉氣期的秘境試煉,但有二十多名金丹期長老在廣場主持這次會議。其中,還包括星劍門掌門。足于看清門派對這次試煉的重視。
而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是為兩個月後自己能帶回來的寶物,或許将有一大半的人折損在那裏。但是從來沒有哪個門派肯放棄這個試煉的機會。因為這關乎一種靈藥。也關乎這一個宗門的未來。
聽說,這雲羅大陸本沒有元嬰期大能修士,雲羅大陸與其它幾個大陸是封鎖開的,唯有整個宗門晉升,才能舉門搬遷到另一個大陸。幾千年前,秘境突然出現在雲羅大陸,人們發現只有煉氣期修真者能進入,修魔、修妖者都不能進入。十幾名大膽的修士結伴進去了,最後只剩下三名修士出來。
即便如此,它依然吸引了不少人。後來,有人在秘境中發現聚嬰草,引起金丹修士的争搶,秘境迅速被九大宗門聯合控制。
臺上,掌門還在做着最後的動員。“大家放心,雖然在秘境中得到的東西都要上交宗門。但我們宗門不會虧待大家。只要能獲得一株千年以上的聚嬰草,就可以獲得一枚築基丹。若是獲得其他靈藥或靈物。宗門都為大家兌換。”
“這份圖紙是歷代進入秘境的弟子編繪而成,大家留作參考。”
接着,又發了儲物袋和不少靈盒給大家。“由于今年秘境提前開啓,大家回去準備一下,三天後出發!”頓了頓又說道“到時将有一名老祖陪大家前往秘境,這是大家的榮耀!”
這次秘境出現在雲羅大陸南側的九連山脈,據說那秘境每次都會出現在不同地方,偶爾還不出現。自成一方世界。
三天之後,司顧準時出現在了外門廣場,這時已經有幾位築基期師叔在維持秩序。廣場上已經聚了不少弟子。
“铛——铛——铛——,”随着三聲鐘響。掌門帶着十幾位長老而來。再次強調秘境內要注意的事情。便恭敬的等候在一旁。
時間越來越晚,那名元嬰老祖沒有要出現的跡象。現場依然一片安靜,想到等的是元嬰老祖,這可是自己的福分。沒人表示不滿。司顧也站在衆人之間耐心等待。
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籠罩全場,“參見老祖!”衆金丹修士行禮。回過神來那些築基期及煉氣期的弟子也紛紛行禮:“參見老祖!”人群中的司顧偷偷當量着這位老祖。只見他保持這中年的樣子,沒有留胡子,看上去和藹可親。
司顧當然不會被他的樣子欺騙。能修煉到元嬰期,哪一個不是成精的人物。
“準備好了嗎?”那名元嬰期修士問道。“禀老祖,已經準備好了!”聽了這話,那名老祖從口中吐出了一把劍
先前只有黃豆大小,一下子就蓋住了大半個廣場。“上來吧!”元嬰老祖率先盤腿坐在劍尖上。
衆随行的築基期師叔紛紛跳上飛劍。司顧與沈昊也随大家一起上了飛劍,找了個角落,盤腿坐下。
司顧打量着四周,沈昊知道他不認識,低聲地對他說:“那邊角落,司顧随着他的眼神看了過去。”“他叫古浩,練氣九層。精通水雷兩系法術,是雷峰一脈比較有名的三代弟子。”接着又道:“聽說他性子暴躁,且又喜歡與人打鬥,故而聲名遠揚。”
“那個是孔雲,劍修。是……。他旁邊站着的那個是布彬安,法修,擅長木系法術。那邊那個……”
“走了!”随着元嬰老祖的一聲響。随行的金丹期修士紛紛駕着自己法器向前方飛去。掌門帶領着一些金丹期長老在門口恭送老祖。
只是一次秘境試煉而已,卻驚動了一名元嬰老祖,七八名金丹期修士,還有幾十名築基期的修士。
因為有元嬰老祖在,沈昊與司顧閑談了幾句,便不再說,兩人開始修煉。
狂風刮來,司顧依然一動不動。飛劍越升越高直至地面變成小小縮影。天空狂風肆虐,好冷。司顧趕緊運轉心法。一股暖流從丹田流向四肢。
飛劍繼續往上飛,似乎是看到了衆人的情況。元嬰老祖手一揮,一層保護罩就罩到了飛劍上。司顧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提到劍尖。
跟他同時被提出來的,大概還有兩百名修士。司顧一眼看見沈昊先前說的那些人:古浩、布彬安、孔雲、邱元、石千語等一個不落。司顧心如電轉,莫不是他想讓我們在這裏修煉?
果然,只聽老祖道:“你們築基期的,也都出來吧!”衆人面面相觑,不敢不從,“是,老祖!”說罷都出了保護罩,向劍尖走來。
飛劍越飛越高,直至地面變成了小黑點。狂風不斷的刮在衆人的身上猶如刀割,司顧忍不住撐起了護身罩,藍色的水靈罩把他整個人都罩在裏面。
司顧注意觀察了一下,那名元嬰期的老祖根本沒有防護措施,狂風到了他三丈以內便自動分開。這是氣旋,是自身修為高到一定程度時,自己形成的,不需要靈氣維護。
雲霄再看看其他煉氣期師兄弟姐妹,大都撐起了靈罩,還有一些拿出了自己防禦法器嗎,各式各樣,煞是好看!
靈罩內,不少弟子羨慕的看着這些師兄弟。能的到老祖的賞識是天大的榮幸。有不少弟子蠢蠢欲動,卻不敢向老祖提出請求。
似乎是看出了裏面弟子的心思,老祖溫和道:“你們誰想出來的就出來吧!”門內弟子有上進之心這是好事,他滿意的點點頭。
聽了這句話,不少弟子走出靈罩,在劍尖找個地方坐下。老祖揮手把保護罩變小,騰出一大片地方給衆人。
作者有話要說:
☆、衆宗齊聚
九連山脈,一柄飛劍出現在上方。劍尖上,元嬰老祖睜開了眼睛。駕馭着飛劍拐了個彎。向九連山脈山腹處飛去。“到了!”看到下面人影重重,飛劍上的弟子驚喜的叫了出來。還沒等飛劍落下,一道聲音就傳了進來。
“素老頭,今年是你帶領這些小崽子?”接着仰頭笑道:“好,好!幾十年沒見,你的修為倒見長了。”原來這名老祖姓素,衆人暗想:怪不得掌門沒說出他的姓氏,素老祖。還有幾個膽子大的偷偷笑了出來!
素老祖瞪了他們一眼:“原來是熊道兄,熊道兄近來無恙?”
找了個空位,素老祖收起了飛劍。向領隊幾位修士打招呼:“諸位師兄師姐好呀!”幾位穿着各異的修士也向他打招呼,唯有一名身穿黑衣服,頭戴鬥笠的修士理也不理他。素老祖也不在意,這萬法門的修士一直都是這種做法,他接着向一名身着大紅袍的修士詢問:“朱道兄,為何今年秘境開啓時間提前。”這位姓朱的修士是小宗門八卦宗唯一,一位元嬰期長老。因擅測天機,使八卦宗穩穩在三十個小宗門中站住了腳。“不敢,此次秘境有大的變動,恐怕有不少天材地寶出世。”朱向陽道。
天材地寶出世,素老祖心中一個想法轉來轉去。秘境之中最高級別出産過靈嬰草屬于十階靈藥,會引起秘境異變的寶物,恐怕是在十階以上的靈藥,或是寶物。
星劍門各長老趕了過來,拜見了各元嬰修士後,指導着築基期修士在自己的地盤建起了防護陣。
為了讓這些弟子們更加了解各個宗門,金丹期長老向大家細細介紹九大宗門。
夢禪宗,禪修。大部分為練體的修士,屬于修真者。他與普通修真者着不同在于他近戰能力極其強悍。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旦近身,普通修真者很難和從他手中逃脫。同時,他們還能以強悍的身體施展戰技,同樣能用于遠攻。衆人回過頭去看了一眼那群大塊頭。
聖佛門,信佛。分為五個派系,有以吃齋靜坐入道的,也有以殺入道的。供奉不同佛祖。
烈火門,絕大部分擁有火系靈根,大部分擁有自己靈火,以此作為武器,擅長煉器。
辰月宗,只招收女性弟子。擅長織繡,擅長陣法。
萬法宗,純法修,擅長遠攻。
木雲門,大部分是有木靈根弟子,戰鬥力不高,擅長治療。
離丹門,有修煉各種法術的修士。擅長煉丹。
千器宗,法修與劍修,擅長煉器。
這兩天陸續有修士趕了過來。整個平地都擠滿了人,司顧與沈昊一起,跟沈昊等五人聚一起,各自分發呼應靈符,為進入秘境做最後的打算。這種呼應靈符是專門為秘境準備,能看到隊友所在距離。
又過了五天,這天本是豔陽高照的山谷被一陣薄霧覆蓋。“秘境就要開啓了!大家做好準備!”
司顧随着衆人站了起來,秘境!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裏還是有一絲激動。秘境有可能有自己想要找的靈藥——定魂草。如果找到了這種藥,那麽小諾……。
司顧按耐住自己的那一份激動,要小心。司顧告誡自己,不要小看任何人。
随着一群群修士進入秘境,星劍門的修士們也站了起來。:“去吧!我們在這等你們回來。大家都要記得一個月之後一定要出來!出口是很明顯的!”司顧一腳踏進秘境,眼前的景象突然一變。黃沙滾滾,四周被一片閃閃發光的薄霧籠罩着。目力所及不到十丈。
熱!是司顧第一個感受。司顧想不到自己一進來就被送到了沙漠。只是自己好像沒有在地圖裏看見沙漠?司顧打開地圖,果然找遍了邊邊角角也沒看見沙漠。
司顧想找個地方躲躲太陽,炎熱的陽光炙烤着他。司顧撐起了水系防護罩,沒過一會而那靈罩就變得黯淡起來。施了個雲雨訣,一小雲籠罩着他,雨水打在他身上。一下子就蒸發了。
施了個禦風符司顧緩緩向上飄去,離地還不到一丈的距離,司顧覺得身上壓力變重。怎麽回事?停在地上。
司顧有些驚訝,突然高高躍起,還沒到半空,就被扯了下來,重重的摔到沙子裏。限高禁空?沒有辦法了,司顧只好龜縮在沙丘下,等待着夜幕降臨。還好,它給了自己一個沙丘。
夜幕降臨,司顧整理自己的東西。诶?自己什麽時候多了一條靈獸袋。司顧心念一動。手突然碰到軟軟的東西。小諾?司顧趕緊把它抱起來。“你怎麽跟過來了?”司顧問道。小諾讨好的舔舔他的臉。司顧用手隔開,無奈的道“你回靈獸袋吧!我帶着你走。”小諾乖乖的回袋中。
司顧選定一個方向行走。他聽過沙漠的威名,卻從來到過沙漠。走了三四個小時,司顧回過頭望去,早不到自己來時的方向。
正在沉思間,遠處傳來叫罵聲:“這他媽是個什麽地方,連根雜草都沒有!”“有人嗎?”洪亮的聲音飄散在空曠的土地上。沉思了片刻,司顧決定先去看看。在沙漠裏能找個伴,比一個人亂撞好。
突然之間,司顧連施了兩道冰刃,封住了噴射而來的液體。身體急忙往左側躍開。毒液,掉落地上,嗤——沙子一陣聲響過。變成了黑色。這是什麽東西?它體色為紫色,擁有着尖銳的爪牙。這是蜥蜴嗎?大蜥蜴喜歡兩只一起狩獵。
兩只一起?“飛刃”司顧叫了一聲。小小的風刃環繞在他身邊。前面的那只蜥蜴動了,它猛的朝司顧撲了過來。一爪就把風刃給抓出一個口。“火雷”司顧毫不畏懼,滾熱的火源直接撲向前
遠處,鐘宏信突然停了下來。這是…火雷術。有修士!鐘宏信激動起來。脾氣暴躁的他自來到這沙漠起就被折騰。
這僅僅是第一天,但鐘宏信還是希望找個伴。這裏太邪門了!他興匆匆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趕。
還不等司顧上前補一刀給那只蜥蜴。背後一涼,“嗤…”司顧的法衣就被抓破一個洞,慶幸的是靈甲擋住了這一擊。即便如此,蜥蜴的這一擊依然給他的身體照成很大傷害。司顧只覺得全身氣血瘋擁,即便是他的身體接受過天雷的洗禮。依然承受不住。
自從修為降到煉氣期,除了肉體比一般人強以外,就連精神力也下降到練氣層次。他一出生便有築基期修為,這還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這麽弱小。
仰頭喝了一口靈酒:“火雷、水雷。”司顧一出手就是自己掌握的兩個中階法術。那只蜥蜴似乎知道法術的厲害,不敢硬接。
興許是被司顧逼急了,那只蜥蜴尾巴猛敲地下。不好,司顧這個想法還沒進入腦中,司顧整個人一陣,腦海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兩只蜥蜴一前一後攻到身邊,尖銳的牙齒,張開的大口。
“土盾、冰牆、流沙術、火球。”司顧一口氣使用四種法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轟,火球被拍開。咔嚓,土盾破,冰牆破,前面兩道封鎖都被蜥蜴破開。司顧拿出一把靈刀沖了上去。無暇顧及身後的那只被流沙困住的蜥蜴。“嘎”靈刀與蜥蜴的爪子接觸,發出刺耳的聲音。
陷入流沙的蜥蜴正在掙紮。司顧擔心後面的蜥蜴已經趕過來。心如電轉,五重斬,靈劍在空中轉了個圈,一二三四五,整整五重勁,被壓到劍刃。司顧猛喝一聲,不顧已經到達身上的毒液,重重的斬了下去。
鐘宏信的速度越來越快,沙漠裏聲音過于擴散,不好找方向。他調整了好幾次方向。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嗤”毒液侵蝕着他的防護罩,司顧調動着靈力再次支撐起防護罩。無力再抵擋它的司顧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靈符,調動最後一絲靈氣催動靈符,朝剩下那只蜥蜴一扔。
然而,靈符并沒有如司顧意料那般炸開,依然保持一張薄紙狀态,正想拿出靈酒喝幾口的司顧愣住了。“火雷術!”忍受着氣血沖撞筋脈的痛苦,司顧強行施展了一個低階法術,顧不上恢複靈氣。猛喝一聲提着靈劍沖了上去。
蜥蜴不敵,戀戀不舍的看了倒在地上的蜥蜴一眼後。再次噴出一口毒液。尾巴猛地一敲——地震波。司顧趕緊掏出一塊盾牌擋住。強忍着咬住舌尖,保持一分清明。一轉眼,面色萎頓的蜥蜴就不見了。
司顧支撐不住,倒在地上。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爬起來,掏出靈藥……。
鐘宏信趕到時,鬥争已經結束。拍被司顧誤會,他在十丈外的地方停住了。打量着戰場,鐘宏信把目光放回到司顧身上。又看了一眼蜥蜴。這真的是蜥蜴嗎?怎麽與平常所見如此大的區別。
等司顧睜開眼後,朝遠處的鐘宏信點點頭,表達自己的謝意。自己在這療傷,他站在十裏之外就是标明他的善意。
鐘宏信上前:“這位道兄,在下是烈火門的鐘宏信,此處甚是詭異。不知道兄願不願意結伴同行?”司顧雖然冷淡卻也不是拒人千裏之外的人。點點頭同意了。
司顧把蜥蜴的頭部挖開,從裏面找出了倆個法印。“居然有兩個法印”鐘宏信有些驚訝。一般的練氣期妖獸只有一個法印。
“難道到這是變異的蜥蜴?”司顧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它還不到築基期修為!”
鐘宏信忍不住說道:“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宗門發下的地圖根本沒有這地方。道友知道嗎?”
司顧道:“我的地圖也沒有,這一片沙漠我分不清方向。”
鐘宏信呆住了“你也分不清?那怎麽辦好?”司顧解釋道:“沙漠之中沒有參照物,很難辨別自己行走的方向。要是我們細心一點,走出這裏應該沒問題。”
夜越來越深,天越來越冷。司顧與鐘宏信開始漫無目的趕路。
作者有話要說:
☆、死亡沙漠(上)
冷,是司顧與鐘宏信最直接的感受。
鐘宏信道:“真的好冷啊!”接着又說:“這到底是什麽鬼天氣。白天剛到這裏時明明還熱的讓人發慌!”
司顧道:“這是沙漠的自然現象,到黎明時分天氣就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