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奉上

鐘宏信道:“這種鬼地方,不知那些人是怎樣弄成的!”

司顧道:“我懷疑這不是他們自己建造的!”

“不是他們建造的?”鐘宏信也是個極其聰明的人,想到白天所看見,所感受到的确實不像是人力所能做到的。

“你是說這是自然形成的?可秘境是會移動的?”

司顧搖搖頭道:“我懷疑我們不是在秘境裏面!”

鐘宏信吓了一跳:“不會吧?那其他的人被傳送到了哪裏? ”

司顧道:“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如此大的沙漠,要建造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或許是秘境之內有一個傳送陣,将我們傳送到了這裏!又或許他把整個沙漠搬進了秘境之中。”

頓了頓又接着說:“不過,這沙漠一定被他動了手腳,不然能使用靈力為什麽不能飛行!靈符也用不了!”

鐘宏信聽了頓時高興起來:“你是說還有人跟我們一樣傳送到了這裏?”

司顧點點頭:“理論上來說是這樣!”

得知還有跟自己一樣的倒黴鬼。鐘宏信又開心起來。對于要徒步走出沙漠也顯得不在意。

半夜,司顧于鐘宏信兩人實在是受不了沙漠上寒冷的天氣,随便找了個沙丘躲在了下面。即便是這樣,兩人不得不撐起防護罩。沙漠的天氣就這樣變幻莫測。先前一刻還是豔陽高照,下一刻就有可能下起雨來。雨水,行走沙漠的人對它又愛又恨。

天漸漸亮了,此時溫度已經漸漸升高。不少動物跑出洞穴,尋找食物。現在是趕路的最好時機,卻也是最危險的時段。本想把小諾放出來的司顧看見天空中俯視耽耽的禿鷹,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

兩人決定趕路!反正已經被人當成了獵物。俗話說:虱子多了不癢。況且呆在沙丘下也未必安全。

柔軟的沙子留下了兩人的足跡,太陽越升越高。禿鷹也越來越暴躁,猛地一個俯沖,一道火線直射司顧,剩下的禿鷹也不甘示弱。呼呼,兩道火線又朝兩人射來。要是在別的地方,兩人一個土遁就能逃過禿鷹的追捕,在沙漠。誰也不知道沙子下面有沒別的妖獸等着,兩人絲毫不敢大意。

鐘宏信是火系單靈根,天賦極高。“火龍!”鐘宏信低喝一聲,一條火龍出現在他面前。“去!”鐘宏信伸手一直,火龍直奔那條火線。雙手各釋放一個水箭術,水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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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水直接被蒸發成水蒸氣。“呼呼呼”禿鷹接連發了好幾道火箭,被司顧輕易地用水箭術擋住,或許是怒了它,禿鷹猛叫一聲,向司顧撲來,雙爪如刀。

“土盾、纏繞、風刃、冰錐”司顧連施四個法術,把禿鷹纏住。

鐘宏信這邊就更簡單了,火龍吞了兩道火線,整個身體變得通紅。兩只禿鷹不敢靠近。

太陽越升越高,兩只禿鷹不甘心的飛走了。司顧取了那只禿鷹的法印,本想把它的爪子割下來,想想還是算了。司顧和鐘宏信繼續往前走,鐘宏信還在路上留下了特殊的标志,這是修真界常用的标志。要有人經過就可以趕過去與他們會合。

想着被悶了幾天的小諾,司顧還是決定把它給放出來。

“這不是狐貍吧?”鐘宏信興致勃勃的問道。“雖然很像狐貍,嗯,有可能是雜交的狐貍。”

司顧淡淡的道:“确實不是狐貍,它是小諾”跟着對小諾道:“小諾,過來跟他打聲招呼!”

小諾舔舔他的手掌心,拱起屁股對着鐘宏信。鐘宏信也不與他計較,兩人一狐繼續向前走。

太陽越來越辣,司顧喂了小諾一點靈酒,就把小諾收了起來。鐘宏信羨慕的看了小諾一眼,脾氣暴躁的他也不敢拿沙丘或戈壁灘出氣,只好罵起這惡劣的天氣。

“鐘道友,”司顧突然出聲。

“怎麽了?”鐘宏信停下來問司顧。

“你身上帶的水夠嗎?”即使是修真者,還是要喝一定量的水,就像練氣期的他們不吃食物就要吃辟谷丸一樣!鐘宏信突然想到什麽一樣,查看了自己的儲物袋。不再說話。

正午時分,司顧于鐘宏信找了個沙丘,兩人把沙丘下面的東西清剿之後,鐘宏信拿出一套陣旗,把黃沙擋在外面。兩人盤腿坐下,恢複自己的靈氣為晚上的行程做好準備。晚上的天氣也陰晴不定。

鐘宏信踢開了一個擋路的圓球,道:“這裏怎麽突然下起雨來了?太……”話還沒說完,他愣愣看着先前他踢開的圓球開始張開自己的葉子。天呀!修真界卻實有很多奇異的事情,但自己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它明明沒有根!

在他驚訝間,那顆長起來像球一樣的東西開始紮根。顧不上還下着雨,司顧和鐘宏信趕緊離開那裏。沙漠裏的東西都不好招惹!

就這樣,兩人一步步的在沙漠中行走。四天之後,兩人來到一處戈壁灘。

“那是火鐮草,”鐘宏信突然指着遠處的一簇草。“火鐮草?”司顧看了一眼。

“你确定那是火鐮草嗎?”

“我絕對不會認錯。司大哥,我們去把它摘回來吧!”

司顧看了他一眼“走吧,看看情況再說。”

兩人很快就來到生長着火鐮草的地方。兩人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現守護的靈獸。難到自己這次這麽幸運?兩人有點不信。

借着地勢的遮掩,司顧連發了兩道風刃,打進火鐮草的周圍,依然沒有動靜。兩人商議:由司顧前去采栽靈草,鐘宏信留在這裏輔助。

司顧給自己加了一個禦風術,腳步極快的靠近火鐮草,沒有東西攻擊。司顧放慢了腳步,招呼鐘宏信一起過采摘。

火鐮草的數目并不多,稀疏的長着只有十三株。司顧和鐘宏信留下了三棵年份最小的,不過采摘的十株火鐮草遍體通紅,最小那棵都有千年年份。是極其不錯的靈草。

兩人各分了五棵火鐮草,對于如此簡單就獲得十株火鐮草兩人沒有掉以輕心。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鐘宏信點點頭,兩人向原先議定的方向快步走去。

安靜四周的可怕,兩人對視一眼。一般來說,晚上是最多妖獸出沒的時間,對于前幾天不停受到騷擾的兩人來說此處平靜的可怕。

兩人的腳程并不慢 ,晚上才是他們行走的最佳時間,白天的天氣過于炎熱。

鐘宏信突然說道:“我們已經很久沒受到妖獸攻擊了!”接着又道:“這會不會是某個強大妖獸的地盤,所以別的妖獸不敢來?”

司顧點點頭:“這個可能性很大,我們小心點吧!”

翻過一座沙丘,兩人都一怔:眼前出現了無數個漩渦,

鐘宏信震驚了:“天呀!怎麽這麽多沙渦。”

司顧道:“這些沙渦不知道是自然形成的還是土系妖獸的穴巢。”

鐘宏信道“這些漩渦這麽多,除非我們能繞過去,否者只能硬闖!”

司顧點點頭:“不錯,但是繞過去容易迷失方向。”

“這會不會是土系修士留下的标記?”鐘宏信又說。“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就在兩人商量間,意外發生了!

“呲,”鐘宏信眼疾手快的射出一個火雷,兩兩相碰,那東西被燒得無影蹤。

“什麽東西?”司顧還沒反應過來,雙方的第一次較量就結束了。

“蛇,是一條雙頭蛇!”“雙頭蛇?”司顧重複一遍。

“對,我只看到一眼,就被他走掉了”鐘宏信回答道。

司顧暗暗責怪自己:要不是有鐘宏信在這裏,自己這一次就沒那麽幸運了。兩人注視着四周,沒發現什麽異常。

“風刃”司顧連發兩道風刃,四周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司顧低頭細細查看,發現淡淡的血跡。思考了片刻,司顧與鐘宏信兩人就走進了這片詭異的沙漠。

走進這個未知的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死亡沙漠(下)

受到先前的驚吓,兩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向前走。

這片沙渦當初在外面看時覺得并不是特別遼闊,但兩人走了四五個小時依然看不見它的邊際。太陽慢慢地升了起來,照亮着整個沙漠。這個地方連個可以躲避遮光的地方都沒有,兩人都有火靈根,能承受依然承受較高的溫度,但還是忍受不了太陽的關照。

司顧與鐘宏信都撐起了靈罩,即便如此,兩人依然覺得承受不了。

“這個地方太詭異了,還好沒有高級的妖獸,要不然我們也走不到這裏了!”

接着說:“我師父來過這秘境,明明他說這裏靈氣充裕,是外界的十幾倍。靈藥、靈草一抓一大把,怎麽我就進了這個地方?”正在抱怨着的鐘宏信停了下來。

“是不是有打鬥的聲音?”司顧突然道。

鐘宏信仔細聽了一會:“不錯,是有聲音。要不要過去看看?”

在這沙漠,遇到幾名修士還真不容易。因此危險性也增大。

鐘宏信決定過去看看,司顧也跟了過去。一路上都沒有什麽異常,但在荒寂的沙漠裏居然出現了一排樹木,這讓兩人很詫異。

兩人腳程都很快,向着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司顧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走着走着,鐘宏信停下了腳步。

“怎麽了?”因為心中不安,司顧問了出口。

鐘宏信臉上難得露出凝重:“這聲音不對!”

“聲音不對?”司顧思索着,突然,他眼神一動。“火雷、火龍去”“轟”遠處一棵樹被炸飛了。眼前景色一變,三名修士就出現在兩人面前。

“兩位道兄!”一名和尚打扮的修士看到兩人非常驚喜。

“兩位道兄,還請兩位出手相助!”司顧和鐘宏信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讪笑着說道:“這幾條靈蛇擅長隐身,”接着又說道:“先前不知怎麽回事,那幾條靈蛇走了一大半。兩位道友先進來吧!”

靈蛇?司顧于鐘宏信對視一眼,不會就是先前攻擊他們的靈蛇吧?

司顧與鐘宏信兩人戒備的走進三人的陣法內,那名年輕的修士似乎知道兩人的戒備。笑眯眯地介紹說:“我叫衡新洲,來自聖佛門,這位是東方啓,東方道友,來自千器宗。這是閉英卓,閉道友,來自夢禪宗。”東方啓和閉英卓向兩人點點頭。

鐘宏信介紹到:“在下鐘宏信,來自烈火門。這是司顧來自星劍門。”

衡新洲道:“星劍門?司道友是劍修?”

司顧搖搖頭“我修煉的是法術。”

一向自來熟的鐘宏信問道:“你們怎麽在這?”

衡新洲道:“我與閉道友進入秘境之後就落在一起,因此兩人一起走。至以東方道友,則是在路上碰見的!”

鐘宏信又問道:“這一處有多少靈蛇?”

衡新洲說:“有七八條,要不是東方道友随身攜帶着陣盤。我們三人恐怕就被交代在這裏了!”

司顧細細觀察眼前的陣法,但他對陣法沒什麽研究,除了會幾個低級的聚靈陣之外,沒修習過什麽陣法。沒看出是什麽陣,術業有專攻。司顧也沒什麽特別的感受,自己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鐘宏信似乎對陣法有些研究,過了一會兒驚訝的說道:“這是梅花陣?”

旁邊的東方啓有些驚訝:“道友認識這個陣法?”接着道:“這只是它的減弱版,真正的梅花陣我們還催動不了。”

“彭”的一聲響,衡新洲依然笑眯眯的說道:“那些靈蛇又來了,還真是煩人啊!”緊接着又對司顧和鐘宏信說:“等一下還請兩位道友出手相助。”司顧和鐘宏信點了點頭,觀察起這些靈蛇。

只見這些靈蛇長着兩個頭,全身都有淡淡的條紋斑痕。不對,司顧凝神再看,逐漸看出一點疑跡:不對,它沒有兩個頭!那是它的尾巴,它的尾巴跟的頭長的極其相似。自己先前擊傷的那條靈蛇不會是它們當中的一條吧?

似乎是在回應他心中所想,靈蛇的攻擊更加猛烈了!整個陣法驚起漣漪,東方啓連忙招呼衆人抵禦。

“這些靈蛇不是瘋了?”閉英卓說道。

沒有人理他,衆人都忙着攻擊靈蛇,而他是體修,并不擅長遠攻。

東方啓操控着陣法,鐘宏信接連施了兩條火龍,兩條火龍在他控制下與兩條靈蛇鬥了起來。司顧的法術讓人眼花缭亂:“冰錐、風刃、纏繞、土刺。”

一出手就是四系法術,不過這些法術對靈蛇傷害都不大。衡新洲法器是木魚,在他的操控下木槌忽然變大,直接朝靈蛇砸了下來。不僅如此,小槌敲在木魚上,發出的聲音。

讓靈蛇一震,速度頓時慢了下來。衆人精神一震,不停的釋放法術。但那些靈蛇就像發瘋一樣,毫不畏懼。衆人看到這一幕,也拼命的施展法術。

司顧突然道:“這下面還有沒有東西?”,衡新洲回答道:“我們布下陣法時清剿過一遍。”接着又道:“這裏不能用靈符。也不能飛入空中,土遁行嗎?”

司顧問道:“你們三人不會土遁?”衡新洲回答道:“我跟閉道友會!”看着即将被破的梅花陣,司顧趕緊道:“我帶着鐘宏信,你帶着東方道友。應該能行,總要試試的。”

接着對閉英卓說:“沒問題吧?”閉英卓用力點點頭,“沒問題。”做好準備,五人瘋狂的催動靈力,向前逃竄。

慶幸的是,除了發現比平時土遁耗費更多的靈力,在速度上不會慢多少。

五人一眨眼就遁出幾千米遠。

“轟”沙子硬生生從裏面被炸開。“這是什麽?”衡新洲率先遁出沙面,司顧緊接着遁了出來。

五人遁出了地面。個個身上帶傷。等一出地面,五人就看見不遠處追來的靈蛇。五人相對苦笑,前有阻礙,後有追兵。

司顧抓緊時間喝了幾口靈酒!衆人看了一眼沙子裏的怪物,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那東西只有豌豆大小,但就在剛才,它讓五名練氣期的修士受傷!修真者的目力都極好,但根本分不出它的五官,它居然是倒着行走的。再看看腳下的沙子,已經呈漏鬥狀!

就連那些靈蛇,來到這一片沙子後也不願再靠近。

衆人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定,這算是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穴。不過,這總比頭尾受敵好。

腳下的沙子開始往下陷。

“這是流沙術,大型流沙術!大家小心點。” 一個流沙術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成百上千個流沙術一起發動。完全能抵上一個中型或大型流沙術。司顧給自己加個禦風術,一個水球扔進了沙子裏,沒有任何反應,炙熱的沙子很快就把水分蒸發掉。

被流沙束縛,司顧根本施展不開。心中一動,司顧拿出一把靈槍,“呲,嘎”靈槍不知刺到什麽,發出刺耳的聲音。

有用!司顧心中一喜,不用他打招呼,衆人紛紛拿出靈刀靈劍,絞殺那些沙牛。沙子束縛的力道越來越小,司顧和衆人更加賣力了。沙子慢慢顯出血色,浸透着沙子!

“走!”機不可失,衡新洲招呼大家一聲,向遠處奔去。衆人緊跟在他後面,留在最後的司顧喝了幾口靈酒,回過頭看了一眼蠢蠢欲動的靈蛇,也大步向前。

走了一陣,衡新洲突然回過頭來問:“你們知道我們走的是哪個方向嗎?”

衆人面面相觑,“我是跟着你走的!”閉英卓說道。

“我也是跟着你走的。”東方啓道。

衡新洲把頭轉向司顧和鐘宏信。

司顧道:“我們拐了好幾個彎,我也不知道在哪裏!”

鐘宏信更爽快:“我從來不記這些。”

司顧心中微動,或許小諾知道。看着這麽多人,司顧又不想把它放出來。司顧試着和小諾溝通。一直以來,他都十分相信小諾。

“有種感覺,一直往右……”小諾的話斷斷續續傳來,與司顧溝通,要花費它很多精力。這還是來到雲羅大陸之後,小諾第一次與他進行溝通。

司顧沉思了一下道:“既然大家都找不到方向,要不我們就向右走吧?”

“向右走?”東方啓首先不同意,“我覺得應該向前走!”

這時閉英卓道:“我贊同東方啓的,他在這方面有經驗!”“我贊同向右走,”鐘宏信慢吞吞地說:“我相信司大哥。”

衆人把目光轉向衡新洲,沉思了一下,衡新洲說:“我贊同向右走。”東方啓哼了一聲:“你們真的要往右走?”

司顧點點頭“對!”他相信小諾是絕對不會害他的。

“那好,衡道友,我們就此告別!”也不理司顧和鐘宏信帶着閉英卓轉身就走了。

有一瞬間,衡新洲是有點後悔,畢竟他跟閉英卓東方啓一起相處了好幾天。對他們是比較了解,不過他更相信自己的自覺。待東方啓和閉英卓兩人走後,司顧也招呼着鐘宏信衡新洲走。

鐘宏信因為多了一個人,便一直與衡新洲唠叨。衡新洲也不會不耐煩,一直微笑的與他閑談。

後來,鐘宏信和衡新洲拉上司顧,以年齡排大小,互相稱兄道弟。司顧三十五歲最大,稱為大哥。衡新洲二十一歲排第二。鐘宏信二十歲,三人之間最小。

又走了幾天,三人逐漸适應了這裏的天氣。不過到正午或午夜時分,三人依然要躲起來。

衡新洲忍不住問道:“大哥!你怎麽知道這個是走出沙漠的方向?”

司顧很幹脆搖搖頭:“我沒說走出沙漠的方向。”

衡新洲和鐘宏信頓時呆住了。

“不,不是出沙漠?”兩人問道。

畢竟兩人在門中都有很高的地位,很少出來歷練。在宗門,有自己金丹期師父罩着,誰敢動?冷不防聽到司顧說不是出沙漠,還以為他想殺人滅口!

看着他們的表情司顧想到年輕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也是如此。有人把自己納入羽翼之下。

想到這裏,司顧解釋道:“小諾感覺到這裏有東西,或許跟離開這裏有關聯,小諾是不會出錯的!”

“小諾?”衡新洲道。

鐘宏信代司顧解釋道:“小諾是一只小狐貍!很可愛的狐貍!”

“狐貍?”衡新洲有些疑惑。“是大哥養的一只靈獸。”鐘宏信道。“喔!”衡新洲點點頭

三人越走越遠,又過了幾天。三人終于看到了一處斷牆殘骸,“這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鐘宏信開口道。三人眼光中有一些激動。三人緩緩靠近那處遺跡。

越靠越近,三人能明顯看到那孤獨豎立着的牆壁上的壁畫。直到走進遺跡,三人提起的心依然放不下來。誰知道這兒有什麽危險呢!

看到牆壁上的人物,鐘宏信問道:“這刻的是什麽?”司顧與衡新洲都搖了搖頭。

司顧仔細辨認一番後道:“或許是某位修士成仙後的壁畫!”成仙修士留下來的?鐘宏信與衡新洲也仔細辨認。

“對,”鐘宏信興奮地指着牆壁上的話說:“你們看,這是他飛升的第一幅”“這是他飛升後的第二幅”但是剩下的大都被毀,三人也找不出更多東西。

“诶,”衡新洲突然指着兩幅畫說:“你們看,他們的衣服上的線條是不是連成一條線路?”

司顧和鐘宏信認真的看着,很久之後鐘宏信吐了一口氣說:“不錯,是線路。只可惜找不到其他的壁畫。”

千年的時間,就連殘破的牆壁也在風吹日曬之後化為灰燼。任何人都抵不過的是——時間!

即便是什麽也沒發現,三人依然被震撼了!誰也沒有司顧激動,他在一塊倒下的圖畫中看到了自己熟悉建築,一定會有辦法回去的!司顧第一時間想把這消息告訴小諾。

“小諾,小諾,”司顧用心的叫喚着。或許是聽見了他的叫喚,呆在靈獸袋中的小諾與他開始聯系。

這一幕被鐘宏信和衡新洲看成了他在對着地面發呆。鐘宏信忍不住問衡新洲“這斷壁有什麽奇怪之處嗎?”

衡新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看不出來啊!”兩人只好等着司顧回神。

三人一直向前,期間司顧又聽從小諾的意思東拐拐,西走走。

“應該就是這裏了!”司顧停下來說道。

出現在衆人眼的依然是一處倒塌了的宮殿,牆壁上刻畫的人物與上一處相同。只見那人白衣飄飄,身體懸在空中,雙手托着天雷。托着天雷?三人認真看。不錯手上就是天雷。

經過殘破的壁畫,依稀能辨認這裏曾經是一條走廊。小諾不再與司顧聯系,三人摸索着前進。

“轟!”不知是碰到了什麽,衆人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條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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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大殿

“要不要進去?”鐘宏信問道。

衡新洲快速回答道:“當然要進去!這裏不是出口就是有好東西,陷阱的可能性不大!”

可不是,誰會閑着無聊在這裏弄陷阱?只要前面的妖獸厲害一點就能擋住他們了,但是那些妖獸都不到築基期修為!說明有人故意讓人才闖進來。

司顧也贊同進去闖闖,修真界本來就充滿危險,沒有冒險又怎麽會有收獲?

三人小心翼翼的朝通道走去。

等三人走過通道,通道立即消失了。展現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座古樸,殘破的大殿。司顧、鐘宏信和衡新洲緩緩走到門前,衡新洲用他的木槌推開大門“咿…呀!”,不知多少千年沒動的大殿發出響聲。司顧三人走進去。“砰”的一聲大門合上了。三人連忙奔回去,那大門被一層輕紗籠罩着。任由三人如何折騰,它都巍然不動。

折騰半天之後,三人開始觀察大殿內的情況。猛然看見幾具殘骸。鐘宏信道:“這些人不會跟我們一樣,被困在這裏的吧?”只見那些骨骸正對着三人,詭異的下颚向三人展示了他們生前最後一幕:狂笑!三人不敢亂動,用目光細細的打量着大殿。司顧運用靈目術細細探察一遍。周圍依舊空無一物!唯有幾具殘骸,向三人招示着它的詭異。

衡新洲首先注意到宮頂上的壁畫“你們看,這壁畫好奇怪呀!”正在打量着殘骸的司顧和鐘宏信随他擡頭望去。不錯,是壁畫!只是上面雕刻的畫面與先前在外面的遺跡中的風格截然不同。

要是說先前壁畫上展現出來的是祥和、唯美。那麽這畫上就多了一絲暴暝,毀滅。

從第一幅畫中連接而來的是這樣的一個信息:洪荒年代,靈物極多,到處都是富饒的景象。妖、魔、鬼、仙開始有了分歧。畫壁的主人是一位修真者,修為達到地仙,在這無限的時間裏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她是妖聖。兩人一起生活了幾千年。分裂開始了,修真者與修妖者的對抗讓兩位修士不知如何處理。那名女子放棄了自己的勢力,來到仙族地盤。最後兩組圖畫是那名女子與其他許多一樣的修真者或修妖者被殺,一些傷心的兩族修士創建了這處秘境。

看完之後三人有些感嘆。修士為求長生,然而,普通修士只看到他們的榮耀,看到他們高深的修為,擁有接近無限的時間。卻看不見他們的高處不勝寒。漫長時間的寂寞。

自己修真到底是為了什麽?司顧是為了一個人的陪伴,是為了自由。司顧一掃先前的寂寥。更加堅定自己的道心:是為掌控自己的命運,是為長生,是為愛自己的人在一起。

看見兩人還在思索,司顧也不去打擾他,據需觀察起那些奇怪的殘骸。

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麽?司顧猜想着,打量着他周圍環境。鐘宏信和衡新洲也是極其聰明的人,很快也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司顧看倆人目光堅定,知道這事沒有對兩人造成影響。反而讓兩人心境更進一步!

“大哥”鐘宏信道,“有沒有看出什麽來?”司顧搖搖頭,指着一具殘骸道:“那附近有詭異,我看不出來!”

衡新洲拿出來他的木槌,輕輕一指,“去!”那木槌閃電般朝那具屍骨飛去,還沒靠近他,木槌猛地一震。衡新洲差點控制不了它,忙将他收了回來。“那裏,”鐘宏信指着那處宮頂:“我看到那裏有藍光閃過。”司顧點點頭,他也看見了。

“這裏不知道還會不會禁空?”司顧說道。

鐘宏信和衡新洲搖搖頭,他們兩人沒試。被困在宮殿總要出去的。三人緩緩向那處靠近。

鐘宏信突然拉住兩人:“指着不遠處牆壁,我們去那裏。”司顧和鐘宏信點點頭,選者相信他。鐘宏信走到牆壁處,慢慢摸索。

突然,一道白光籠罩着三人。

另一處,秘境。裏面歷練的人忽然覺得整個秘境都在抖動,不少人露出猜疑的眼神,紛紛到處查看。

洞口,司顧發現此處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大殿已經消失,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到處滴水的石乳溶洞。“滴,噠,滴”水順着石乳滴到地面,瞬間又不見了。這水?司顧用手接了一滴水。一如手便感覺到充裕的靈氣。

小諾自動的跳了出來,舔了舔他的掌心。

“你還要嗎?”司顧又用手接了不少靈水,小諾毫不客氣的喝了起來。這裏的靈氣真充裕!

司顧小心的沿着牆壁走,走着走着,前面豁然開朗。司顧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小湖中的那朵蓮花。

那朵蓮花長出了九品蓮臺,重重疊疊,司顧一下看直了眼。肩上的小諾一跳,司顧想伸手抓住它,卻只碰到它的殘影。

司顧再看時,小諾已經歡快的在那打滾。司顧仔細看着,突然發現那朵蓮花沒有屬性!

這是洪荒時期的靈物,司顧更激動了。他自身五靈根,如果這是無屬性的蓮臺,說明自己能用。只是如此寶物,怎麽會沒有靈獸守護?

一處火靈洞內,鐘宏信單獨前行。時不時抱怨這裏,突然他站住了,眼神勾勾的看着遠處的一塊石壁。火靈髓,傳說中的火靈髓!

金光耀耀的靈洞,衡新洲戒備的前行。忽然他好像看見什麽不可思議的事。簡直要把眼睛瞪直,那是-舍利。

秘境又晃了一下,元嬰修士對天地間的靈氣最為敏感,幾位老祖沉不住氣了。

辰月宗的元嬰老祖首先開口:“這秘境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感受到了靈氣的波動。”說完看向剩下的老祖。聖佛門的元嬰老祖也睜開了眼睛:“不錯,我也感受到了。”

夢禪宗的那位老祖也點頭同意他們的說法。載着司顧他們來的那位老祖說:“既然如此,就請朱道兄出手測測。”

八卦宗的朱向陽聽了心裏忍不住罵起來,要知道他每一次測算天機,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不過,這麽多門派的修士在這裏,他不敢不測。得罪了他們,就等于的罪所有門派。

卦象越來越亂,突然砰地一聲,所有的道具炸開。他也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衆老祖紛紛看向他。良久,他才開口說:“天機被遮掩了!他太厲害了。”衆人紛紛思索“他”難道是指秘境的主人?離丹門老祖遞給他一顆靈藥,朱向陽接了過來。

水溶洞,司顧不受控制一般,輕輕地向蓮花走去。冰涼的湖水喚醒了他,看到自己到了湖裏,司顧心中一跳。再看到蓮花裏的小諾,他咬咬牙。一腳輕一腳重的向蓮花走去。

手輕輕的碰到蓮花,濃郁的靈氣向他體內蜂擁而來,他立即調動靈氣抵禦,雙手離開蓮花。

“喂,小子?”

誰在叫我?難道有東西藏在蓮花上?司顧一驚,想要抱走小諾。

他這一舉動倒是惹來那人的笑聲:“你以為我會欺負它嗎?”接着道:“我本來還不想放過你,看在你與我有淵源的份上就算了吧!”一條人影出現在蓮花中間。

自己與他有淵源?司顧冷冷的正想開口,被攔住了。“那邊石室內我的手裏有一個靈戒,就當做我送你的見面禮,它能夠裝入活物,你把這一湖水連同蓮花一起收了吧!”嘆了一聲口氣道:“若是有一天找到她的屍骨就把我們葬在一起。”

小諾似乎很激動。那虛弱的人影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摸了小諾的頭。不等司顧反應過來就消失了!看着小諾傷心的樣子,司顧連忙安慰它。

似乎想到什麽似的,朝他消失的地方拜了兩拜。此時的小諾就像個小孩子。兩眼淚汪汪,想到那個撲向自己的威武身影,司顧心中一痛。

司顧抱着小諾,向先前那男子所說的石室走去。

石室被布下幻陣,即便是有他的的指導,司顧依然找了很久。

最後還是聰明的小諾帶着他進去。剛進石室,司顧就看見了端坐在床上的一位年輕男子。

他手上果然帶着一個儲物戒,小諾早就撲到了那人身上。看着他面色紅潤,司顧不敢相信他已經逝去。

“小諾,”一向冷清的司顧用顫抖的身音呼喚着它:“不要這樣子,下來吧!他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小諾依然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司顧上前緊緊的抱住它。

最後,司顧依然把那名男子手上的儲物戒拿了下來,裏面只有一只簡單的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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