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奉上

樣式簡單。司顧把那枚戒指給了小諾。

按照那男子說的方法,司顧把蓮花收了起來。帶着小諾對那名男子行了跪拜之禮。在不遠處地面挖了幾塊巨石,把石室封了起來!剛做完這些,整個洞穴開始晃動。

司顧一時支撐不住,暈倒之前他似乎看到石室飛走了。石室會自己飛?司顧并不覺得奇怪,它會飛到哪裏,這才是自己與小諾應該擔心的。

鐘宏信剛出來便看見司顧暈倒在大殿,他不懂醫術,根本不敢去探查他。只好在一邊呆呆地守在一邊,按耐着心中的激動。

過了半天衡新洲也出來了。剛出來的他根本遮不住臉上的喜悅之情。

看到司顧這副情景,便指着司顧道:“這是怎麽回事?大哥怎麽了?”

鐘宏信搖搖頭,“我剛出來就這樣了,我沒修習過木系法術。”

衡新洲道:“我也不懂!”兩人面面相觑,只好坐下來等他醒過來。

即便是大咧咧的鐘宏信,也沒有問衡新洲在裏面找到什麽東西。對修士來說,擁有什麽法寶與靈根點數都是極為隐秘的事。

一天之後,司顧醒了過來。

痛,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渾身的疼疼:“小諾?”司顧小聲喚道。還沒等兩人說什麽,一條長得像狐貍一樣的小動物從司顧儲物袋中爬出來,跳到司顧懷裏。

鐘宏信指着小諾說:“那就是大哥的靈寵了,是只狐貍!”

狐貍?衡新洲認真的看了看道:“不是狐貍吧?怎麽有點不像?”

鐘宏信道:“是狐貍,只是與普通狐貍有些不同!”衡新洲了然的點點頭,從此奠定了小諾作為狐貍的身份。

見司顧醒了,三人商量着怎樣走出沙漠。衡新洲突然問鐘宏信:“我們進來多久了?

”鐘宏信飛快道:“有二十天了!”二十天?秘境只開啓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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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狐貍是很萌的。以後大家就能看到。

☆、铿锵三人組

一直聽着兩人談話的司顧突然說:“大殿有直接通向秘境的出口。”兩人一愣。

“這裏有出口?”司顧點點頭:“不錯,有出口,不過我不知道在哪裏。”鐘宏信和衡新洲兩人開始四處搜索。

那幾具骨架已經被震翻在地。除此之外,大殿內沒任何東西。三人之前已經搜索過,鐘宏信扶着牆壁,一處處去摸索。

良久,三人依舊沒找到出口。三人不缺的是耐心。大殿并不大,三人來來回回的搜索了兩遍,都沒有發現。三人開始把目光轉向屋頂。

屋頂,優美的線條,編成一幅幅美麗的細細畫卷。

三人細細查看屋頂,司顧淡淡問道:“這裏禁空嗎?”

“我試試!”鐘宏信縱身而起,收勢不及,差點撞破屋頂。

剛到地面鐘宏信就開心地說:“這裏可以飛行。”說完,一躍而上,停在半空中。在屋頂上東敲敲西打打,四周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本來乖巧的小諾忽然在司顧懷裏掙紮起來!

“怎麽啦?”司顧虛攔着它。小諾雙腳搭在司顧肩上,小小的腦袋晃來晃去。過了一會兒。

小諾跳下他懷裏,朝着角落奔去。

“這裏我已經搜過了!沒有異常。”鐘宏信道。

小諾不理他,拼命用自己的小短腿敲打着石壁。司顧耐心的把他抱了起來。小諾輕拍着他的手,示意他停住。然後輕輕敲着一小塊壁磚。

鐘宏信和衡新洲一邊感嘆小諾的聰明,一邊動手動手把壁磚挖了出來。

“沒有什麽呀?”鐘宏信道。他幾乎懷疑是不是小諾故意來整他們。

查探不出來、會不會跟俗世的機關一樣?司顧曾經去過一個古洞府。裏面所有的布置都根據凡人的機關所布置,就那樣的東西,讓他們一批金丹期修士空手而返。

司顧騰出一個手,伸手往裏面探了探,“嘎”不知道是碰到了,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一扇石門在三人眼前打開。

小諾跳到司顧頭上,看也不看鐘宏信。司顧把它抱下來,率先走了進去。

那石室并不大,僅僅夠得了五六人肩并肩挨着站。

一座傳送陣霸占了五分之四的石室。屹立在中間,一開門三人就注意到它。“這是傳送到哪裏?”衡新洲好奇的道“是去秘境裏還是直接出去?”

司顧搖搖頭,鐘宏信仔細觀察傳送陣道:“這是遠距離傳送陣。”接着道;“我們要不試試?”

司顧點頭道:“好”。衡新洲也同意了,三人站上傳送陣,插上靈石。

傳送陣周圍亮起了符文,三人突兀的消失在石室中,“轟”同一時間,整個大殿榻了下來,成了留給三人沙漠中最後一幕。

秘境的一處角落,沉厚的泥土之下忽然傳來嗚嗚的聲音。泥土之下,一條條符文亮了起來,一瞬間,周圍靈力急劇發生波動。要是有真正的陣法大師,便能知道這是上古時期的超遠距離傳送陣。一定會感嘆不已!還能找到上古之物。

漸漸的,周圍聲音歸于平靜。三人條戒備的人影出現在這裏。

這三人正是司顧、鐘宏信和衡新洲。

聞着新鮮的空氣,感受着濃郁的靈氣。三人終于有了劫後餘生的感覺。

衡新洲感嘆一聲:“也不知閉道友與東方道友出來了沒。”接着又道:“不知大哥和三弟有何打算?”

鐘宏信道:“這秘境真的不錯!”接着又道:“大哥,二哥,既然我們都一起了,要不就組成一個小隊?”

司顧點點頭:“我先前有隊友,他們應該自己組隊去了!”

衡新洲一拍手:“好,我這麽久沒去找他們。也是單獨一人!”

三人商定,“我們現在應該往哪裏走?”司顧開口問道。

鐘宏信和衡新洲笑着道:“要不問問小諾?”司顧把小諾叫來出來,抱在懷裏道:“走吧!我們先走出這裏,随便找個方向。看看地圖有沒标注!剛才那動靜恐怕引起別人注意!”鐘宏信和衡新洲同意,由衡新洲決定往前直走。

走了沒多久,三人就看到有修士到處閑晃。

三人心中微定,是在秘境就好。三人最怕的是被傳送到不知名地方。

三人一邊行走一邊注意周圍環境。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威脅不是來自妖獸,而是來自別的修士。在宗門,鐘宏信和衡新洲不知道與多少修士結怨。而這就是最好的殺人之地,反倒是妖獸,一般不會離開自己的領地。

何況金丹期妖獸只是一個傳說,還沒有人真真正正的看見過。築基期妖獸?他們三人哪個沒有一點保命的本事,最不濟,逃還是逃的了的。

夜幕降臨,三人随便找了個山洞,尋了一天都沒有收獲。不過從能從沙漠出來就值得高興,三人都未在意這件事。秘境已經開啓二十天,容易找到的靈草早被別人收取。

相比起沙漠的夜晚,這裏就顯得安全。司顧、鐘宏信和衡新洲在山洞中盤腿坐下,商議着剩下幾天的行程。聚嬰草是司顧志在必得之物,另外他還想找找有沒有另外一種靈草。

鐘宏信和衡新洲更本不用為築基丹而擔心。當然他們還想用靈草換些宗門點數,過了很久。鐘宏信突然開口道:“我在火靈洞裏獲得一樣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躲過宗門檢查!司顧和衡新洲沒有絲毫的訝異。他們也在大殿中獲得了一些好處。

沉吟片刻,衡新洲終于一臉嚴肅的開口了:“你把它放進儲物袋中了?”

鐘宏信點點頭。“恐怕躲不過靈狼的檢查。要不你直接把它收進識海裏?”鐘宏信搖搖頭:“沒有長輩的幫助,恐怕弄不了!”“要是你相信我們的話,”司顧突然開口:“你可以告述我們你得到的是什麽東西。”

鐘宏信思考片刻,在周圍加了一個屏蔽視線的符陣。緩緩拿出已塊長相奇怪的石頭。濃郁的火靈氣撲面而來。“火靈髓!”只看了一眼衡新洲就認來。

司顧也沒有看過火靈髓,細細的觀察。只見那火靈髓渾身通紅,靠近之時還有一種灼熱感。最令人驚奇的是,明是死物,當司顧想觸碰它時,卻被它閃開。這應該就是它孕育出來的靈思。

司顧想了想道:“這個東西應該有辦法帶出。”“什麽辦法?”鐘宏信驚訝的道。其實,就算被收繳上去,他還是有辦法得到。只是這恐怕引起別人不滿,他倒不知司顧真的有辦法。

“你這火靈髓已經成靈,已經産生自己的思想。雖然靈智不高,但火靈氣強烈,很容易被有心人看出來。”

司顧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盒,遞給鐘宏信。鐘宏信接過來,直接把火靈髓裝進盒中。想了想,他又拿出一個靈盒。把玉盒放了進去。

等他做完這件事之後,司顧道:“我看了地圖,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并沒有标注。我要在剩下的幾天裏尋找靈草,不知道你們有什麽打算?”

衡新洲道:“我同意!”

鐘宏信道:“我也同意,進來這麽久,除了火鐮草,我還沒尋到一樣靈草。”既然同意了,在這不熟悉的環境裏,也不用商讨路線問題,三人便各自修煉不提。

秘境,一處沼澤旁。三道人影拼命般往後跑。他們就是司顧、鐘宏信和衡新洲。不知跑出多遠,鐘宏信用極其誇張的語氣道:“大哥,得手沒?”衡新洲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司顧點點頭,手一翻,便出現了幾株靈草。

原來,三人在秘境中游晃了半天,終于在沼澤便找到幾株高品階的聚嬰草。誰知裏面卻有兇猛的大鱷魚,品階達到修真者築基期,三人只好趕緊逃跑。司顧用了一個纏收術,拔了幾株聚嬰靈草。

三人每人分了兩株,便沿着樹木直走。

走着走着,衡新洲突然停住腳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第三走這片樹林了?”

第三次經過?還是樹林?要是別人說這話鐘宏信說不定大笑起來,但他相信衡新洲沒有證據不會亂說,對着司顧和衡新洲道:“我沒有經過相同的地方,明明是一大堆石頭,你怎麽說是樹叢?”

司顧突然冷冷開口道:“我先前看到一座宮殿!”

“宮殿?”鐘宏信面色凝重的道:“可我看見的明明是一大堆石頭!大哥,你不會開玩笑吧?”

司顧對鐘宏信道:“我沒亂說,你不是會陣法嗎看看怎麽回事!”

“我?”鐘宏信指指自己“我只是學過,并不精通啊!”

“少廢話!”衡新洲道:“這裏只有你一個人懂,你還想叫我們不懂的人弄?”接着又道“不行的話只能直接硬攻。”

鐘宏信在原地不停地轉圈,看了這麽久,他愣是沒有看出任何眉端。司顧和衡新洲坐在旁邊,準備應對突發事件。

天空,一道細細的波瀾引起三人的關注,有人破陣?鐘宏信一喜,三人立即找了個地方藏好。

若是在沙漠之行之前,鐘宏信一定不肯做這麽丢臉的事。跟兩人相處慣了,丢臉?那是什麽東西!

随着上空的波痕越來越大,依稀能聽見嘈雜的人聲。三人不解的看了一眼,準備繼續看下去。

又過了三四個小時,“啪”的一聲,地面的全貌露了出來居然是一座小型宮殿!三人有些吃驚,秘境有宮殿?怎麽沒聽說過?三人不知道,在秘境中,這件事已經人盡皆知。

等那群人走進,三人才發現領頭的竟是三人在沙漠中都認識的東方啓。衡新洲想上前打招呼,就在猶豫間司顧突然傳音道:“我怎麽覺得閉英卓有點奇怪?”

閉英卓有點奇怪?兩人認真地觀察,沒什麽異常呀?兩人疑惑看向司顧。

司顧道:“可能是我看錯了,我覺得他走路的樣子不自然。”知道司顧沒必要哪這種事情開玩笑,更何況他并不是一個愛搬弄是非的人。鐘宏信和衡新洲再次回過頭去看。

嗯,确實有點奇怪,鐘宏信和衡新洲邊看邊道。似乎感覺到有人窺視,閉英卓轉頭對着他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讓兩人毛骨悚然。衡新洲立刻取消了上前打招呼的念頭。

“我們要進去嗎?”等那群人都進去後,衡新洲問道。司顧搖搖頭:“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覺得還是在外面找些靈草就好!”

這裏面的人他認識的人還是有幾個的,比如說與他一同拜入星劍門的梁曉明。還有星劍門的不少天才人物,孔雲、布彬安等。不過,沈昊不在其中。

鐘宏信道:“他們都進去了,裏面肯定有好東西,你們真的不進去?”

司顧道:“我的預感一向很準,我是不會進去的。”自己的預感曾救過自己很多次,極其準确,他是不會輕易冒險的。

衡新洲也道:“我也有不好預感,我也不進去!”

“好吧!”鐘宏信嘟囔着“你們不去我一個人也沒意思。又不是女人,一個個相信預感。”接着道:“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多年之後,鐘宏信萬分慶幸自己當年聽從司顧和衡新洲的意見,那些人真的太可憐了。當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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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基

三人在秘境中到處游晃,根本沒有遇到金丹期妖獸,就連築基期的妖獸都沒碰見。三人膽子漸漸大了,到處游晃着。

讓三人疑惑的是秘境顯得有些空蕩,這麽多門派派出這麽多弟子如石沉大海。在秘境中找不到人影?是秘境太大還是出了什麽變故?三人更疑惑了。

一個月很快就到了,這天,一道柔光籠罩着秘境。不久,三人便被傳送到秘境外。三人沒有打招呼,便向各自的宗門走去。

眼看着秘境就要關閉了,幾名老祖臉色變得鐵青。這是怎麽回事?從來沒有這麽少弟子出來。進去時擁擠的平地上現在只是零星的站着一些弟子。

要知道,不少精英弟子也會來這裏歷練,進入秘境的,并不都是沒前途的外門弟子。

這時又有幾人被傳送出來,司顧一看,居然是東方啓和閉英卓等人。過了一會兒,秘境漸漸關閉。等它下一次開啓,又要五十年之後。

五十年,對修真者來說并不久遠。但五十年那些沒有出來的煉氣期弟子根本支撐不了。看來,各宗門的天才弟子,他們為歷練來到這裏,卻沒有回去的可能了。司顧感嘆着。

看到稀疏的站着幾人,金丹期修士的臉徹底黑了。黑着臉喝問回來的修士:“這是什麽回事?剩下的人呢?”衆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似乎是發現了這邊情況,素老祖招手讓那名金丹期修士過去,不知說了什麽。那名金丹期修士回來後,開始組織收繳靈草。

按照以往的慣例,衆人開始輪流上前上交靈草。得到聚嬰草的人并不多,沈昊就是其中一個,司顧也上繳了兩株聚嬰草。負者探測的那名築基期師叔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很快便輪到下一個。

那邊鐘宏信和衡新洲也安全的過關了。三人便随着金丹期修士返回宗門,那些元嬰老祖早已先一步返回宗門,處理在這一件事情。

半空,靈船上。

沈昊往司顧這便湊湊,對着司顧道:“恭喜了,司顧,有兩枚築基丹,你一定能成功的!”

司顧點點頭,他對築基确實是勢在必得。對沈昊道:“你也不錯,也有兩枚築基丹。”然而,他這大方承認的動作被周邊的人認為自大。指指點點不知道說些什麽,司顧也不理會。

看到司顧應為自己的問題而被衆人鄙視,沈昊也不再多說什麽。

司顧開始清理自己受傷的脈絡,為築基做準備。

三個月後,無名主峰。

現在的無名主峰與原來的已經大大不同,最明顯的是那一片翠綠。靈氣也開始恢複,越來越充裕。

峰上的靈草郁郁蔥蔥,無虛用的那法子生效了,他又去借來不少低階靈草。小諾往來于山峰之間,撲捉着飛來飛去的蝴蝶。站在峰頭的無虛咧咧嘴笑了,看着眼前這一幕。

其實,在栽種好靈草之後。那些外門弟子想搬進主峰,被無虛拒絕了。

這樣多好啊!無虛感嘆道。他的身體消失在山頂,忽然出現在小諾身邊,伸手想抓它的尾巴!

機靈的小諾尾巴一晃,向遠處竄去。無虛也不阻擋,緩緩跟在他身後,逗弄着它。小諾怒了,龇着牙表達着自己的不滿。一人一狐開始在峰玩耍。

無虛對司顧很是滿意,上次他不知帶回什麽,讓峰內靈草生長的更快。為了這個,無虛到幾位老朋友那找來一些珍貴的藥種,開辟一塊藥圃種了上去。

雖然沒有打理,但那些靈草都自己冒出了頭。這讓想看無虛笑話的幾位修士失望一把。轉而懷疑無虛的真假,想要揪出無虛真面目,讓他嘲笑了一頓。

司顧開辟的洞內,司顧盤腿坐在蓮花上空。充裕的靈氣包裹着他,他瘋狂的吸收着周圍的靈氣。這些靈氣都是無屬性的,司顧吸收起來更簡單。

又過了兩個月,天空上陰雨連綿,時不時閃電劃過,照耀山峰。

司顧洞內,司顧依然端坐在蓮花上。

識海,原本還是一團氣體的識海在司顧的沖擊下開始凝液。氣體被不斷的壓縮,由氣體轉變成液體。

又過了幾天,司顧的識海開始成形。無名主峰上方飄來一朵朵劫雲,這一幕驚動了許多煉氣期弟子。

有不少人感嘆:“運氣真好,這幾天天氣晴朗了。”要知道,修士渡劫最怕的是遇上雷雨天氣,劫雲會吸收其他的雷電,變得強壯。也有苦修專找雷雨天氣渡劫,考驗自己。

言歸正傳,司顧還在那邊做着最後的準備。他不停的壓縮自己識海,又不停的吸收靈氣進行補充。

劫雲遲遲沒有落下來,很多想觀看渡劫的煉氣期弟子都失望而返。

無名小院,無虛在自己小院與藥圃中布下防護陣法,就任由司顧折騰。

又過了十天,許久沒有動靜的劫雲開始不停的翻轉滾動着。天劫即将來臨!

司顧洞內,司顧正小心的用靈氣包裹着識海裏的液體。蓮花給他提供了大量的靈氣。忽然,司顧覺得渾身一震。靈識瞬間擴散為原來三倍,緊接着,竟是強烈的壓不容司顧忽視。

眼看着天雷就要劈下來了,無虛大嚷:“小子,你還不出來,是想叫它把我的心血廢了嗎!”與他在同一個小院的小諾飛奔出去。“哎,你這小崽子,想去哪裏?”

小諾一出小院,周圍的劫雲翻滾的更厲害。這是司顧出現在洞口。小諾一竄,跳進司顧懷裏。“胡鬧,這簡直就是胡鬧!”看到這一幕,無虛吹胡子瞪眼睛。

司顧不理他,向無人煙的地方奔去。

築基期修士速度極快。司顧一下子就出了星劍門,來到一處荒山。這時,天雷也忍不住出手了。

“轟”那雷電只有拇指大小,看似跟普通修士的雷劫差不多,沒有人注意到劫雷中那些游晃在中間的白色細絲。

“土盾”,一面高大厚實的土盾出現在他面前。“啪”一聲裂響,土盾被劈的四分五裂。司顧卻沒有別的動作,任由閃電劈中他。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雷電進入他的身體後并沒有四處破壞。而是由司顧筋脈的靈氣将它包裹,最後流進小諾身上。早就知道小諾能吸收一定量的雷電,司顧絲毫不擔心。

小諾渾身變紅,就連眼睛都變成紅色。司顧顧不上剩下的兩道雷劫,把木靈氣連綿不斷的輸進它的身體。

“喀,嚓”眼看着第二道雷就要劈下來,司顧一揮手,幾面陣旗出現在他的手中。

“轟”那道天雷直接把陣法劈的粉碎。“火雷,水雷”司顧已經是築基期修士。這一出手,兩道法術又比先前強大了了不少。“轟隆隆,”相撞在一起,雙方一同消失在天際。還沒等第三道劫雷動手。司顧在拿出一件靈器,拼命往裏面灌輸靈氣。築基期靈氣比煉氣期豐厚得多。靈氣慢慢變大,竟是一件純防禦性靈器!

“喀嚓”又是一道閃電劈過來,劈向靈器。沒有什麽聲響,第三道雷就像泥牛入海,消失在天地間。不遠處一個山頭,看到司顧如此渡劫,無虛咧咧嘴笑了笑,轉身就回去了。

靈器內,司顧盤腿坐在靈器內,小諾渾身閃過電光。潔白的毛發有些被電焦了。司顧輕輕地摸着它。乳白色的雷電不時進入兩人身上。

司顧抱着小諾返回他的洞府時,發現洞口多了許多傳音符。司顧把它收了進來,讓司顧一愣的是居然有一張無虛發來的。

司顧打開它,“小子,我游歷去了,你小子既然築基了,也盡快外出歷練吧!峰內我設了陣法,你洞口有一塊令牌,拿着走吧!”

無頭無腦的話讓司顧不解。走到洞外,果然看見了一塊令牌,只是被被埋進土裏,不仔細觀察跟本就看不出來。

一個月之後,司顧來到內門辦理登記的地方。重新為自己領取玉牌。同時還拿到不少宗門獎勵的靈石以及其他東西。接着司顧來到了雜務處。細細的查看着雜務。

半響,他點了一個外出查看各俗世國的任務,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文榜下後,司顧離開了雜務殿。

星劍門有許多附屬的俗世國,其中大多數都是修士無靈根的兒子下發到各國作為國君或皇族。

而視察各俗國,只是看看有沒別的修士作出對宗門,對國家不利的事情。只要沒有別的修士動手,身為修真者的修士也不可動手。任務非常簡單,大部分是發給剛築基的弟子領取。十天之後,司顧抱着小諾。來到雜務殿與其他領取這個雜務的修士彙合。

當司顧到達時,其他幾名修士已經等在那裏。

等司顧一到,幾人也不再寒暄,互相介紹之後便出發了。

他們這一組一共有五名修士,其中有兩名女修士。修為最高的是一名築基三層的女修士叫歸念夢,還有一名掌門之女青靈蓮,剩下兩名分別是金丹期修士之子将俊茂和本英。除了歸念夢是陪青靈蓮來的,其他幾名都是剛晉級或晉級不久的築基期修士。

司顧并沒有特別感受,金丹期對他了來說少了那層神秘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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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

司顧他們一行五人穿過了不少俗世國家,偶爾還能看見兩個國家開戰,沖天的殺氣讓身為築基期的一行五人不得不避讓。

“太沒意思了!”青靈蓮道。“我好不容易央求父親讓我出來一趟,聽師姐他們說這俗世橫多小玩意。但這裏一點意思都沒有。”

将俊茂開口道:“前面不遠的烏斯國是我家族的領地,你要不要進去玩?我讓他們弄些好玩的玩意給你。”

青靈蓮的眼神一亮,随即又低了下來:“可是我們的任務是巡查俗世國,要是我們出去玩了,那這任務?”

本英瞥了一眼在隊伍中一直不說話的司顧道:“我們是視察民情,又不是去玩!”接着道:“我們還可以分成兩隊,讓司師弟先去巡查各國。我們先去察看民情!”

青靈蓮也不喜歡司顧,他雖長的眉清目秀,去不會讨她開心。

便轉頭向司顧道:“司師弟,你覺得怎樣?”司顧早就有不與他們在一起的的念頭,點點頭便答應了。将俊茂和本英見他這麽識相,也滿意的點點頭。還好心給了他不少萬裏傳音符。

司顧與他們便分開走,帶他們走後。司顧放出了小諾,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走走去。

司顧用的是從集市中買來的圓盤式飛行器,四周都被陣旗覆蓋。小諾開心在原盤中跑來跑去。小小圓盤在司顧控制下飛向高空,慢慢向遠方飛去。司顧就一直呆在上面,經過一個國家時靠近查看一番。偶爾逗逗小諾,倒也不覺得煩悶。

半年後後,司顧與小諾來到了星劍門最後一個俗世國——玄武國。審視完玄武國後,司顧開始準備去歷練。此時的他已經突破築基二層。這個速度不可不謂之快,那蓮花真神奇。司顧感嘆着,的小諾也非常喜歡它,經常跑到它花瓣上。

司顧不想回宗門,萬裏傳音給衆位師兄師姐之後便一路西行,飛行了足足一個月,終于來到了青落山脈。

青落山脈十餘萬裏,高聳入雲,大的讓人難以想象。

司顧也是從宗門下發的雲羅大陸卷軸地圖中發現這裏。據說青落山脈高空罡風肆虐,山勢險峻,不能高空飛行。

除非是元嬰修士,才有能力穿過山脈。

在地圖指引下,司顧來到一個修士相聚的小鎮內。恰巧,小鎮內就有一隊即将出發的輪舟。剛走進隊伍,談話的人群中一位管事模樣的人走過來問道:“道友可是前往臨仙城的?”

司顧點點頭,管事指着最後一艘輪舟道:“一位五十塊靈石!”司顧抛了五十塊靈石給他快步走向最後一艘輪舟。。

船內已經坐滿修士。司顧找了最後一個位子坐了下來。輪舟開始行走。

輪舟的速度很快,并不比築基期修士慢多少。司顧望着窗外,陷入沉思。小諾這麽久了還沒恢複,自己應該多早些他需要的靈藥。這樣子想着,卻感覺到小諾的躁動。

小諾從小跟在他身邊長大。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怎麽了?”司顧心中慢慢與他溝通。“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小諾的話音漸漸傳來。司顧心中一痛,他是舍不得小諾的。只是小諾離開一定有他的道理。

司顧翻開他的儲物袋,把東西裝滿儲物袋才停了下來。将近一半的東西被他放進小諾的儲物袋。

那個裝有九品無屬性的蓮花的儲物戒也被套在他脖子上。“小心點!”濃濃的不舍之情只化作這一句話。

因為在最後一艘輪舟,小諾的動作瞞過了所有人。我會回來的,望着離去的馬車,小諾暗暗想道。若不是為了自己的天魂,他又真怎麽肯離開司顧?

直至沒有輪舟的蹤跡。小諾才戀戀不舍得向另一個地方跑去。我會保護你的,相信我!

十幾天之後,輪舟來到了臨仙城。

自小諾走後,司顧強打起精神修煉。沒有了小諾,孤獨就伴随而來。

“大哥?”司顧忽然聽見一道驚異的聲音。司顧不認為這裏還有誰會認識自己頭也不回想要走。

“大哥!是我啊,鐘宏信”。鐘宏信?司顧回過頭。真是鐘宏信,“大哥,你怎麽會在這裏?”鐘宏信問道。

“我做完宗門雜務便來這歷練。”司顧回應道。

鐘宏信大喜:“正好,我也來這裏歷練!大哥要不跟我一起?”

司顧看來一眼鐘宏信的那些朋友道:“不用了,你還是更你的朋友一起吧!”鐘宏信不好再說什麽,便于他告辭。司顧也找了個客棧住進去。

臨仙城是一個繁榮的小鎮,當然,物價比其他地方高出不少。但這裏交通不便,這也算合理。

靈草靈藥之類的東西數不勝數,最多的還是妖獸內丹和鬼修的鬼牙。

在這青落山脈,獵妖和獵鬼都是常見的。

司顧并沒有過多關注這些。比這繁榮集市他見的多了。司顧的心大部分放在了離去的小諾身上。思念一轉又自己笑自己:不過是才分別十來天而已,更何況自己更本幫不了它。修真之人分離幾百年也是正常的。想通了這些,司顧不再糾結。

集市,一片繁榮。

“組隊,組隊。獵殺靈獸要求是主攻。就好是劍修,築基三層以上。”一道吆喝聲傳入司顧口中。

“組隊,築基期以上,輔助修士。”“組隊……,”繁鬧的集市讓司顧有點無法下手。

沈昊?司顧有些訝異,他沒想到會在這遇上沈昊。

司顧走上前,“司顧?”眼尖的沈昊看見了他。正看着他賣力的叫“組隊”的司顧走上前。

“你怎麽會在這裏?”司顧問道。

看到熟人的沈昊收了牌子,熱情對司顧道“我築基後就來來了這裏。你怎麽會來這裏了?我築基後就想去找你,但你已經出門歷練了。”緊接着對司顧道:“我這有一組要出去獵獸,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司顧問:“你自己組隊?”沈昊搖搖頭:“還有別的修士,領隊是一位築基七層的修士。”

司顧道:“我這次就是想出去獵妖獸。”

沈昊大喜:“如此,我們就去與他們彙合吧?”司顧道:“你們要去獵什麽妖獸?”

沈昊道:“不知道,他說到時會再給我們說明白。”

司顧心思轉了轉道:“既然如此我便随你們一起去吧!”

沈昊帶着司顧來到一個大客棧,幾名聚在一起的修士看見沈昊有人問道:“沈昊?你帶回的人呢?”

沈昊道:“這位是我的師兄,擅長法術!”

有人“嗤”的一聲笑了:“星劍門的擅長法術?”說完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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