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奉上

藤之類爬牆類植物所占據。不遠處還能看見瀉出于山峰的瀑布。怪異的是卻悄無聲息。

五人小心翼翼得走到山腳。一腳踩上那古道,一條白色的影子飛竄而出。一條軟鞭一纏,便被抽到五人面前。

“築基期的靈獸?”看着眼前燦燦發抖的小白兔。鐘宏信着不住心中的笑意。

一只小白兔居然修煉到築基期?他本來一直不解問什麽寒磷城的大黃能修煉到金丹期。現在看來倒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實元華流着口水看着它,“要不我們把它烤來吃了?”。

小兔一聽更加害怕了,用自己紅通通的大眼睛看向衆人。表情說不出的委屈,身子抖得像篩子,看到它這副委屈的樣子。

鐘宏信不忍了,道:“師叔,要不這只小白兔就送我做寵物了?我可是羨慕很久大哥的狐貍了!”

實元華聽見他讨要,也給足他面子“狐貍跟兔子可不是一樣的!不過既然你要那送你玩玩也無妨!”

可不是嗎?狐貍戰鬥力不管怎麽說都不錯,但白兔幾乎沒有戰鬥力。

鐘宏信滿心歡喜的抱過那只的發抖小白兔。其餘四人無奈看着他。

好想抱抱,看着那只小白兔,眼睛裏着不住的喜悅。甚知他本性的餘諾撇撇嘴,他哪有自己漂亮?跳上肩膀,注視着眼前的小白兔。可能是感受來自血脈的壓制,小白兔抖得更厲害了。餘諾再次撇撇嘴,又不可愛,又不機靈。還愛哭,真不知道看上他哪點。緊接着跳到懷裏賣萌打滾。用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的動作果然引起注意。抱着他給他浮毛。餘諾立即溫順的伏在他手上。

扔給一條儲物袋,五人局需自己的探險。得到了一只小白兔,高興地裂開嘴笑。一向毛毛躁躁的他居然還會想起要給自己寵物兔喂食。

一旁的看了忍不住笑了,心中暗自搖頭:不過是一只兔子,居然開心成這樣 ?果然是孩子!

受了先前來自小白兔的驚吓,五人更加小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餘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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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啓把他的鬼拿了出來,五人一路前行,司顧看到實元華眼睛亂轉,不知在想着什麽。各懷心思,五人慢慢前行。

東方啓的鬼走在最前面,緊接着是金丹期的實元華。第三排是司顧和鐘宏信。而走在最後的就是東方啓和衡新洲。

如此一來便能相互照應。沿着古道階梯,五人順級而上。高高的圍牆,茂密的葉片,仿佛行走在綠葉中。山中寂靜,就連鳥兒的叫聲都沒聽見。

物極必反,司顧心裏盤算着。不好,忽然擡頭看看天空,自己大意了,這麽容易便被引導了這裏。鐘宏信、衡新洲和啓東方啓紛紛擡起頭。不知何時天空已經多了一層詭異的黑色。

三人大駭,司顧示意三人不要有所動。 自己開口道:“師叔,不知此山喚何名?”實元華前面的腳步不停道:“此山名叫蜘連山。乃是暗黑深林第二高山。”司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師叔似乎很了解暗黑森林呀!”

難道被他看出了什麽?一絲疑惑從實元華劃過。“我在這已經呆了數百年了,怎麽會不了解!”

司顧道:“既然如此,師叔是想把我滿帶到哪裏?”

轟,一陣旋風直朝四人飛來,幸好是人早有準備。“去 ”衡新洲一點他的木魚,整個木魚環繞在衆人面前巨大擋住了攻擊。

實元華影越來越模糊,四人警惕的望向,他金丹期的戰鬥力并不比自己這邊底。應該可以直接動手,但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司顧迷惑了,過了一會兒四周依然不見人影。四人背靠背的互相靠着,布下陣符。感受到餘諾的不安,沉吟片刻遍走出陣符,見三人攔着他司顧倒沒堅持,“出來吧!餘諾”司顧叫道。

小諾瞬間出現在陣符內,在三人驚訝的目光中變為人形。

“這…這是狐貍?”鐘宏信巴巴的問道。餘諾看了他一眼,這次他倒直接換化了一身衣服。當然這是用法力幻化成的幻覺。

他怎麽變成人形了。四人都很驚訝,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餘諾化為人形。能用人行出現在衆人面前司顧還是很開心的。向三人點頭打過招呼,餘諾便笑道:“剛才那不過是一只蜘蛛精罷了,不成火候。不過這山中真正的危險還不少。”真正的危險?山人有些驚訝,也一臉茫然的望着他。

看見四人望着他,他一臉嚴肅地說:我也不知是生麽危險,隐隐覺得跟你夢有關。跟我夢有關?大家都是由腦靈活的人,會不會是設下陣發需要自己的血或是性命呢?三人行中盤思着。

而餘諾早就跑去打獵了,又是一頓香噴噴的烤肉。餘諾還采摘了不少靈果,又摘了一些辣辣的東西做調料調料。而一頭刺猬被他用考叫化雞的方式埋進地下,上面則挂着一頭靈豬。金黃的油啪啪做響,油滴進的火中,倒讓它更旺了。餘諾諾不停的翻面,濃郁的香味飄滿整個空間。

香,真香,就連司顧不住吞吞了口水。這跟自己做出來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天啊,原來凡人的食物居然這麽美味,鐘宏信口水,等有機會自己一定日要去嘗嘗!四人心中暗想,望着在一邊烤肉的餘諾諾。卻不知道他們很快就有這個機會了。

山峰的夜晚清風徐徐,餘諾諾強行抱着司顧享着食物。那頭靈豬早已經被五人分割的幹幹淨淨,而美味的刺猬肉正要出爐。

這兒真好呀!餘諾心裏感嘆着,當然要是少了那幾個電燈泡就更好了!餘諾看了其他三人一眼。 不過司顧肯讓他在人前變為人型他還是很開心的。他決定用寬大的胸懷不去理他們 。

幽靜的山谷看似美麗,卻處處充滿殺機。一行五人再次上路了,明知前面的危險但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啪”又一處陷阱被鐘宏信破壞,五人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這些陷阱并不是十分厲害,但挨上一擊又夠他們喝一壺,只是你不要把陷阱裝的那麽明顯好不好,鐘宏信心中哀嘆,這會讓我很沒有成就感的。

并且這些陷阱就裝在他們必須經過的道路上。這狹小的通道僅僅能容一只腳通過。左邊是高高的懸崖,右邊是萬丈的深淵。行走在這條通道上的五人臉上并不輕松。後來餘諾幹脆變回獸型,盤拉着跑到司顧頭上。

對修士來說真并不是很危險,但在這山中,四人都不敢亂動,誰知天上有沒有大型的飛獸,深淵下有沒有強大的妖獸?跟着前人的腳步不敢亂走。最讓三人驚訝的是為什麽實元華引誘自己前來又布陷阱呢?三人真的疑惑了。

按理說他應該希望被自己早些找到才對的呀!司顧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這陷阱并不是實元華布下的。他可是盼着幾人早些去到他洞府,又怎麽會想着要阻攔他們呢?只是事情偏又這麽巧讓他們脫離這個危險又陷入更大的危險中,這一次真的是在劫難逃。

眼睜睜的看着前面突然出現的斷崖,四人一股怒氣直往心頭。太坑人了,居然在這裏不讓人通過。

四人打量着四周環境,猜想着是否能從這邊飛到那邊,距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不知空中有沒東西。這裏太過寧靜了,即便是四人也不敢随意拿自己的姓命開玩笑。是進是退成了一個抉擇。老實說走了大半天就打道回府是一件很掃興的事。只是修為越高,對自己的性命也越在乎。如果是三十年前的自己一定勇往直前。司顧暗自嘲笑自己。

這也難怪,修為越高,對事物的了解越清晰。曾經的棱角已經被現實磨平。修為越高對自己,對未來越恐懼,倒不如那些孩童無憂無慮,不用思考這麽多。

商量片刻,四人決定原路返回,餘諾依然趴在司顧頭頂,衡新洲看了幾眼,終于忍不住問道:“餘兄弟怎麽不變成人形?”

餘諾聽了心中一笑,他也不懂餘諾。而餘諾心中暗想:獸型多自在,哪想變成原形,但他依然優雅的揮揮爪子,向示衡新洲意。衡新洲不懂,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司顧,司顧解釋道:“他比較喜歡獸型,叫你不用理他”衡新洲點點頭,不在說話。

一行四人又小心翼翼的返回原地,準備另尋出口。

此時的實元華正做在洞府上,早已顯得有些坐立不安。沒想到居然會被識破,他有些不解。又想到大人的怒氣,他忍不住抖了兩抖。再想起其他人的的下場,他心中愈發急切。他們應該會上跟來吧?他不知的是雖然司顧他們半途而廢沒有前來,卻有另一組讓大人更滿意的隊伍前來。

冷,周圍的溫度直接下降了十幾度,實元華不敢動,安靜的跪在地上。洞府冷的讓人發抖,而他的額頭卻流出幾滴冷汗。

快快來,實元華心中祈禱着。似乎是聽見了他的祈禱,洞內突然傳來大人的聲音:“這幾人還不錯,你下去吧!”沒處罰自己?實元華有點疑惑,按照大人平時的口味這幾人應該看不上眼才對,但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麽,急忙退下了。

不久,洞府門口傳來不少人的嬉笑聲。

“這個洞府真大!”其中一名修士感嘆着。“這說地方說不定有什麽寶貝,我們進去看看吧!”

“這樣不好吧?其中”一名修士道:“都說這暗黑森林極其恐怖,只能進不能不能出,說不定有什麽危險!”

另一名修士嗤笑着,“這裏能有什麽危險,肯定是有新人皮安排出來的騙人的玩意。”臉上的笑容忽然凝住了,因為恐怖的一幕正在他眼前上演。

“呲,”他愣愣看着遠處的那道人影,直到失去性命,至于他看到什麽,就沒有人知道了。

“啊!”終于一名女修士尖叫起來,看着眼前這幾幅只剩下骨頭的架子,曲宇修士也立即反應過來。

其中不缺乏實戰能力極強的修士,立即反應過來指揮着衆修士。

作者有話要說:

☆、海纖城內

只是這絲毫影響不了他收割的速度,“嗤”“砰”随着一聲聲聲響,那些人像收割的稻草,排列在地上。

洞府深處,實元華心中暗嘆不已,大人還是喜歡這般重口味,總是喜歡聽人恐懼的笑聲。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麽我這麽喜歡聽見恐懼的聲音。”一道人影在實元華身邊淡淡問道,不是詢問的口氣,而是直接肯定問道。實元華渾身一震,那男子看到他的神情笑着道:“嗯,你一定不知道,在慘叫之後的肉質更為鮮美。”看着他恐懼的表情接着陰陰一笑:“你要不要試試?實元華立即用力的搖搖頭。看着的神色,那男子心中暗笑:自己會吃那麽垃圾的東西嗎!只是看着他的神色,忍不住又逗弄一番:

“你真的不試試?味道可好了!”實元華拼命搖頭,逗弄一陣,那男子也消失在石室中。

退回原地,四人又開始商讨怎麽走,最後的結果是順着這條路筆直向山頂走。那是一片少有人跡的地方,四人心中都有一些忐忑。

照例是東方啓派出鬼在前面探路,衡新洲走在第一位,而鐘宏信和司顧走在中間,東方啓殿後。

一路十分順暢,讓蠢蠢欲動做好準備的四人有些掃信。一座白玉砌成的宮殿出現在衆人面前。這是怎麽回事?四人心中大駭,明明明明自己一路上都沒有發現座宮殿,怎麽會突然跑出來了?

東方啓一馬當先,派出自己的鬼。随着四人的靠近,宮殿大門轟然打開,裏面并沒有萬丈霞光,也沒有閃亮的珍寶。除了一地灰塵,再也看不見遮擋物品。小心翼翼的踏進宮殿,引起了一地灰塵的騷動。

四人面面相觑,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會什麽東西都沒有留下來?

餘諾眼睛黑溜溜的轉着,躺在司顧懷中不知在打什麽主意。

誰也沒有注意到,整座宮殿地板都閃着白光。呼一聲聲響,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失去了意識。

滴滴答,聽着一聲聲水聲,司顧朦胧的想:這聲音真熟悉,司顧想道。

大哥,醒了嗎?聽見鐘宏信的詢問聲,司顧睜開了沉重的眼皮。這這是怎麽回事?看着周圍一閃一閃的亮光,司顧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鐘宏信。守在三人身邊,看見想要睜開眼睛的衡新洲又跑到他身邊。

“餘諾,餘諾”不是在自己懷中的嗎?司顧趕緊摸摸自己的儲物袋,沒有?頓時一陣恐慌染上心頭。濕濕的舌頭舔上司顧的臉。餘諾享受着自己難得的福利。

司顧的神色頓時放心下來,輕拍着它的頭,躲開它的舌頭。不要再添了,司顧想不明白為什麽擁有與其他人一樣的智力的它會這麽喜歡舔自己的臉。

他當然無法理解餘諾心中的小九九,也不知道它正在打着怎樣的主意。

耀眼的燈光,高聲的音樂讓剛剛醒來的四人都懵了。這是什麽地方?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他們身上的氣氛跟本湧入不了這種氣氛。只覺得頭皮發麻。支撐着站了起來,四人小心翼翼的靠近離自己不遠的那家店。

動感的音樂,絢麗的光線,還有一群扭來扭去的修士讓四人目瞪口呆。

“歡迎光臨,各位先生們。這邊請。”

東方啓出聲詢問:“這是什麽地方?”

那名女子擡頭看了四人一眼道:“四位是新來的吧?”嬌笑着的笑道:“這是雲曦大陸的海纖城,歡迎各位光臨!”

海纖城?四人面面相觑,跟着女修士來到桌上。諸位,大家可以先看看想要點什麽,這裏應有盡有。鐘宏信和衡新洲兩把張單子都占了,司顧安靜的坐在旁邊等候。餘諾依然躺在他懷中,神色有些萎頓。

随着鐘宏信和衡新洲越來越難看得表情,過了一會兒就把單子拿給了司顧和東方啓。司顧細細看下去,天呀!這是什麽?看着裏面一排泡人肉或是人血,司顧也放下了單子。

這是什麽地方?司顧絞盡腦汁的想自己所見的雲曦見聞,卻沒有一點這地方的印象。東方啓也放下單子,一時之間四人陷入沉寂。

“四位,請為你們點好了嗎?”看着眼前這個長相甜美,語氣溫柔的美女。四人以為是自己看錯菜單,或者人肉只是一個名字。

鐘宏信直接拿着單子指着上面的酸菜炒人肉問她:“這個的原材料是什麽?”

美女笑着回答:“還請放心,店是有信譽的老店,保證真材實料,不做虛假廣告。”

接着還貼心的說道:“你看着,紅色芥山。可使用真正的築基期修飾的血做成的,是本店最拿手的手藝,要不諸位嘗試一下?”鐘宏信連忙叫她不用送上來。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店中的獨特菜式。四人離開了那裏。行走在路上,看着兩邊的紅燈籠,一種詭異環繞在四人心頭。

看着緊閉的門戶,與先前店中的喧鬧形成了明顯的對比。街邊的寂靜讓四人決定先找一家客棧住下來。

又走了許久,許久,四人終于看見一家挂着大紅燈籠的客棧。此時的客棧也是一片寂靜。四人在門口叫了許久,終于有一名小二打扮的人出來了。看到四人一臉驚訝之色怎麽都掩不住。

“幾位客官,裏面請。本店不收靈石。住店的話一杯紅色芥山就能讓你們四人住一天了!”紅色芥山?這是今晚第二次聽見這個詞!司顧開口問道:“紅色芥山是什麽?”

這下店小二的目光更加驚訝了?來回看了四人好幾眼,在他一番詳細的解說下四人終于明白紅色芥山是什麽。

正如四人所想,這紅色芥山就是用血加以其他一些配料做成。似乎是明白三人的貧困,那店小二又道:“其實本店租費可以延後支付,最多不得超過六天。”不想放自己的血的四人立即接受了他的建議。只是這紅色芥山要怎樣弄的四人心中依然沒底。

淩晨,司顧被外面那一聲聲慘叫從夢中驚醒。睡在他枕邊的餘諾正用他的兩個小爪子捂着司顧的耳朵。司顧看見心中說不出的暖意湧上心頭,現在的餘諾是獸型。小小的嘴巴,黑溜溜的眼睛讓司顧沒忍住抓到手中把玩。小時候自己也喜歡把他當玩具玩呢!想起一直可愛的餘諾,司顧繼續給他順毛。不久接到三人的傳音,司顧随便收拾一下便出門了,四人相聚在東方啓的房間。

去到時司顧才發現東方啓的房間窗口正靠街邊,而外面傳來的聲音在這裏清晰無比。四人圍着窗口,看着血腥暴力的一幕。

正是自己昨晚行走的街道上,殺人放血正在上演。幾乎每隔幾步,就有這個重複事情,也有不少是在混戰,而他們争奪的目标正是鮮血與屍體。街道上的家家戶戶依然大門緊閉。

東方啓掩上窗門,屋內的氣氛開始凝重起來。

像他們四人,每個人都沾滿了血腥。即便是司顧,殺的人也不算少。只是從小的教育讓他對這些無辜的修士下不了手。不僅是司顧,鐘宏信和衡新洲也這樣。沒有這樣顧念的只有東方啓了。東方啓是鬼修,一般不受空氣中氣息的影響。但是街道上的都是強者,暫時沒有看見練氣期的修士。

房租還是要交的,四人也沒有別的辦法,誰讓這裏不能付靈石呢!只有用血色芥山同通行。要得到血色芥山,這說明自己要殺一個人或是讓一個人自願獻出自己的血。

司顧心中盤算着東方啓的實力,為自己這邊出手盤算着獲勝的把握。或許東方啓一個人就能搞定,不用其他的人出手。

不久,小店慢慢的熱鬧起來,許多修士開始走出房門。在桌子面前談天說地司顧一行四人也占據着一張桌子,聽着隔壁桌子那名大漢的唾沫齊飛的話語。

“我跟你們說,不是我吹噓。前天我真的從鬥戰臺出來了!”看着所有人都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他,他連忙為自己辯解:“真的啦!”接着尴尬說道:“只是在鬥戰臺沒有人注意我而已!”

他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去的,沒想到毫發無損的回來了。

看着衆人又鄙視又羨慕的表情,司顧四人一頭霧水。這鬥戰臺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周圍人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又有一人一個人說道:“元兄真的是好運氣,這下一個月不用擔心血色芥山了!”

這跟血色芥山有什麽關系?司顧他們正想往下聽,那幾人卻不再說這件事了,轉而說了幾句葷段子,叫小二捧上美酒,招呼着大家喝。直至喝的凝酊大醉。

四人沒有辦法,招來店小二向他問鬥戰臺的詳情。原來這鬥戰臺是專門為海纖的修士們所設。只要進入鬥戰臺,就有身亡的可能。這鬥戰臺并不是擂臺,而是一條小巷。三天之後若能走出來,便能免去一個月的紅色芥山。包括客棧消費和每月應該供奉給城主的血色芥山。

作者有話要說:

☆、生死鬥臺

四人一行問清方向,大無畏的走向街頭,身邊後還有不少切切私語的修士:“他們真的想去那裏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可不是嗎?不聽勸告的人這回可不是吃點苦頭而是要丢性命的。”身後又是一附和聲。在別人看來他們這是不知死活。只是不知囊中羞澀的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以。更何況修仙哪能沒有危險?古今不知多少天子驕子或壽命耗盡,或死以非命。真正能得道成仙的僅僅那數十人。天賦越強的修士就越有可能被人扼殺在搖籃中。

司顧想起那些更高的層次,更是堅定不移。自己一定會平安出來的!若是出來了自己的事情也能給他們提一點。想起四人相處這麽久,司顧心裏暗道。

在這座城中司顧不敢讓餘諾太過顯眼,即便這城中有不少他族修士。但他擔心有人看破餘諾的身份。自己現在可沒有能力與但能修士抗争。一旦餘諾了落入他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想起餘諾手中的戒指,司顧決定回來後要拿過來留做自己用。

一扇石門,到處都是斑斑血跡,上面還立着一塊大牌,上書《戰鬥臺》。筆跡龍給鳳舞,隐含着一股劍意。司顧連忙移開目光。看着門口的淡淡的血跡。這并不是真正的血,而是清洗以後留下來的印記。這要多少的血才能染成這樣子?要多少年才有這樣的印記。這是不是和極光峰的地方?司顧迷惑了。

高高的建築,到處能見到人來人往的修士。不僅如此,還有不少叛賣丹藥的或法器的修士。一眼看下去像是一條普通的小巷。然而那些身帶血氣的修士卻不容忽視。

殺的人多了,身上的血氣是很難遮住的。特別是像這種帶煞的血氣,

別的修士有壓抑作用。

司顧多看了兩眼,便把目光收回。打量着周圍環境,到處都是房屋,就像平常的居住小巷。只是那時不時能看見的血跡,昭示着此處的危險。四人踏進小巷,細細的觀賞者周邊有趣建築。你看那不知是什麽地方的牆壁,劃着一個捆綁着的女人,臉高高的擡起,下半身跪在地上。就連臉上的細微表情都描繪的淋漓盡致。微張的小嘴仿佛在無聲吶喊。秀麗的發絲擋住了他的半張臉。妖媚而詭異。四周還有不少花瓣漂浮在空中,不同的顏色勾勒出這幅畫面。

四人駐足在這裏,周邊有不少人經過,看也沒看一眼他們。這讓聽說此處混亂殘暴的四人有些不解。先生,要來一杯血色芥山嗎?甜美的聲音在四人身邊響起,一名女子緩緩而來,穿着一聲奇怪的服裝。四人防備的看着她,她不急不慢,速度卻非常快,轉眼之間就來到四人眼前。東方啓皺皺眉頭,客氣道:“姑娘,不用了謝謝!”

那名女子調皮的眨眨眼:“真的不用嗎?這可是免費的!”東方啓再次搖搖頭,那女子不再糾纏,輕輕地笑了笑:“祝你們好運!”不等四人再說話 ,消失在四人的視線中。司顧感覺不對勁,最不對勁的地方是這裏太尋常了,尋常的不敢讓人相信。司顧沉吟片刻,忽然靈機一動,對着其他三人道:“這地方太正常了,你們覺得我們會不會陷入陣法了?”聽到他這樣說,三人防備了起來,再次觀察周圍。

石室內,一名渾身沾滿血跡的男子笑着對身邊的另一名男子道:“這次怎麽快就被看出來了,看來你的陣法很快就會被破了!”那名男子睜開閉着的眼睛,道:“他們想出來?還早着呢!”

四人腳步并未停下,又走了三四個小時四人紛紛停下腳步,确實有問題!依然是那熟悉的小巷,牆上的壁畫也沒有絲毫改變,伫立在此處,鐘宏信掏出了一樣圓盤一樣的東西。把它放在地面上,只見指針飛快的轉動着,最後來回擺動。沒有停靠站在任何一個位置。

又看了一眼,鐘宏信收回東西,沉聲道:“這确實是在陣法中,大家休息一下吧。”四人依言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鐘宏信從牆壁開始觀察。對他與衆不同的方法衆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陣眼是破陣的人最常找的地方,而鐘宏信總是從細微之處找到破綻,這種非主流的破陣方式讓人有一種新穎的感覺。看見那幾個人那麽悠閑的坐在一間小店上,還有一個的四處搞破壞的瘋子,石室的人啞然。

居然想到這種辦法,那男子輕輕一笑,興致盎然的看鐘宏信接下來的表現。

是室內,鐘宏信敲敲打打将近一個時辰依然沒有任何發現,這裏就像一處農家小院,真實而虛拟。像縮着頭的烏龜,讓人無處下口。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以後改成兩天一更。絕對不棄文。

☆、破陣

司顧試着出手,一個火球轟炸向牆壁。巨大的火球直接砸向石壁,“轟…啪”一陣吹倒之聲響起,石壁蕩起一絲波痕。鐘宏信也趕緊幫忙。“火龍,幻火,火柱!”強大的聲勢頓時在這片密集的空間中炸開。

餘諾突然從司顧懷中鑽了出來,一道五彩十色的光芒從他口中射出,“轟”的一聲直至上空,緊接着又鑽入司顧懷中。

周圍空氣傳來噼噼啪啪的響聲,石室內,那男子忽然睜開眼睛,“怎麽回事?”剛才一道光芒他什麽也沒看到,陣法卻突然支持不住了。

随着這聲音越響,周圍的波動也越大。四人各出決招,各有各的手段。

衡新洲用的法器依然是他手中的木魚,經過煉制已經成為元神法器。雖然溫養時間短,到那一道道環繞着的白光,每次敲動讓人心頭一震,手中的動作停上幾秒。

鐘宏信手中拿着的是一把長劍,倒是讓其他三人訝異一番,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他使用法器。只見他的長劍渾身像覆蓋着已成火苗,“呀”的一聲幻化出三足鳥來。

石室內,兩名男子盯着他的劍看着,皺皺眉頭,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道:“這是用什麽材料制成的?居然如此厲害?”

另一名男子搖搖頭 ,“看不出來,給我非常特別的一種感覺。”眼角忽然發現一道藍光,那男子眼角跳了跳,幸災樂禍的道:“不用我們出手,他們自找麻煩了”

“轟轟”随着一聲聲聲響,剛被擊中的牆壁閃現一道光線,在牆上來回游走。這是什麽?這一念頭剛在腦海中閃現,心中就傳來餘諾諾的聲音:快點趴下。就在司顧撲倒在地,一道寒氣擦着他的頭皮而過,司顧瞬間覺得渾身發冷。

“木靈術!”司顧急忙出手。這木靈術是一種大型高階法術,可運用以多人保護。與他原來施展的法術截然不同。

“轟”又聽得一聲巨響,一團紅色的東西撞上木靈術幻化的薄膜。四人回過神來,只見貼在外面的肉團眨着自己的眼睛,拼命地掙紮想進來。不遠處還站這一個身着紅色衣服的女子,直至腳邊的長發遮住他的臉。

“子母煞”東方啓忽然沉聲道。

“子母煞是什麽?”鐘宏信盯着他前面那一團東西問道。子母煞?這三個字在司顧心中繞了一圈。子母煞是女子生産之時被人害死,怨氣極大。且需懷的是男胎,在特殊的條件下形成。子母煞沒有明顯的弱點,英生前受冤故而見人就殺,喜好食人心。

即便如此,司顧心中一定,幸好不是子母雙煞。不然自己就有大麻煩了!子母雙煞與子母煞形成相同,只是要求要高上不少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女子懷着陰年陰月陰日的女胎,才能形成。極其恐怖,且生了靈智,不再是只是念叨着前世,這種鬼也最恐怖,一百年也未必能見到一次。

那邊,鐘宏信還在研究着那團有眼睛有嘴巴的血肉。看了一會而他撇撇嘴,“長得真醜。”

這句話剛落,四人便看見那名穿着紅色衣服有的女子緩緩走過來。三人瞪了他一眼。鐘宏信讪笑着,“我只是開玩笑的!”

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擋在外面,先前還步姿婀娜的紅衣女子立即沖了過來。“铛铛铛”一聲聲鈴聲響起,司顧腦中一片空白。感受到危險的氣息,身體自動做出反應。雙手光線亮了起來,不用靈氣般一個個法術砸了出去。

鐘宏信衡新洲和東方啓目瞪口呆的看着瘋了一樣的司顧,道:“這是怎麽回事?”吞了吞口水,本來打算出手的三人收回自己手中的法器。

“铛铛铛”鈴聲越來越急,司顧渾身一震,一道白光從他身上傳出,鐘宏信衡新洲和東方啓連忙閉上眼睛。“咚,”像是鼓聲,等三人再次睜開眼時司顧已經倒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

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衡新洲三人先扶起司顧。突然發覺四周景象有了很大不一樣。原來幹淨的街道,變得雜亂無章。先前死一般寂靜,現在到處能聽見人聲。就連靈氣運轉也不順暢了。似乎空氣中有什麽壓抑着他們。壓下心頭控制不住的怒火,鐘宏信開始拿出手中的圓盤。

衡新洲掏出靈藥樣司顧服下,過了一會兒,司顧強行支撐着站了起來。驚訝的望着周圍的景象,司顧道:“陣法破了嗎?那子母煞怎樣了?”

東方啓驚訝看着他道:“你不知道嗎?”

司顧皺皺眉頭,道:“我确實不記得了!發生什麽事了?”東方啓和衡新洲來回的看了他好幾遍,最後衡新洲把他獨鬥子母煞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

人來人往的集市,四人站在那裏顯得突兀。衡新洲似乎也知道,連忙帶着三人随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這裏是不收靈石之類的東西。幸好四人早有準備帶了一些血色芥山過來。很快辦好住房手續,四人住在一起。聽聞此處的兇險,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四人走在街道上,此處到處都是一片混亂。是不是能看見有人殺人。而旁邊的人已經習以為常,看也不看的做着自己的事。

初來乍到司顧斯人也不想多管閑事。司顧一直持着人不犯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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