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奉上
犯人的思想。這種事情在修真界很常見,與弱肉強食是修真界的鐵定規律。能幫他一次但不能幫他一輩子。身為修真者,注定不能傾注太多的感情。司顧又想起自己那些堂兄弟姐妹,不少人應沒有靈根被送到別的地方。大部分人一輩子都沒機會再見父母一面。
餘諾在他懷裏拱了拱,把司顧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到三人奇怪的眼神,司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為什麽,自己的思緒有票的這麽遠了。
司顧把餘諾抱了出來。現在的餘諾只有巴掌大小。看着他在自己的手心來回滾動,一種滿足感浮上心頭。看見自己成功的得到司顧的關注,餘諾順着她的手臂來到了他的肩膀。
“怎麽啦?”司顧再次把他抱在懷裏。柔聲問道。
哦,餘諾想起正事。只是自己會不會被人踩扁?看着地面這對自己來說極高的距離,餘諾心中低咕。
鐘宏信衡新洲和東方啓并不是第一次見到餘諾,只是看見他變成巴掌大小,忍不住抽了抽眼睛。你說你不喜歡變成人形就算了,你為什麽還要變得這麽迷你?真懷疑自己用力握住拳頭就能把他弄死。
餘諾不懂讀心術,不知道三人心中在想着些什麽,經過思考他決定在司顧懷中指路。他與司顧極其默契,他心中想什麽司顧也大概能猜出來。于是在餘諾的指導下,司顧帶着三人東拐西拐,來到一條破攔的小巷。
這條小巷異常平和,只是這裏生活似乎不太好。一個個面色蒼白的人從他們面前經過。看到他們只是迅速的擡起臉看了他們一眼,又極快的底下了頭。漠視的從他們身邊經過。司顧不知餘諾是怎麽回事,只能順從的順着他的指引他踏進小巷。這與外面決然不同的景象。
然而在貧困的地方都有集市,現怪不等人們都說麻雀雖小卻五髒具全。這條貧窮的小巷買東西的人依舊不少。鐘宏信皺皺眉頭,這裏還有這麽貧窮的地方?不是說只要從這裏出去就能一個月免住宿費嗎?怎麽這裏的人沒有人出去?司顧搖搖頭,确實,外面比起這裏富裕多了。在這種地方有什麽讓他們不舍得?司顧四人心中沉思着。
踏進了這個小巷。跟着餘諾的指引一行四人來到了一群小屋建築。這是……看着上面标出的買東西的規矩,司顧四人有些驚訝,難道這還是一個買賣的交易場所?餘諾的指示到一座小屋外停止了。看着屋內坐着的一位老者,四人相視一眼走了進去。
看見這四個人,老者眼睛一動。熱情的道 :“四位,請座。”接着還過去去把門關了,四人看見他只有築基九層修為,也放下心來!“諸位你們看,這是在下的傳家之寶,是一張藏寶圖!”藏寶圖?四人相視一眼,鐘宏信接過來看了一眼便遞給衡新洲,四人傳閱一番,老者也沒有阻止,而是更熱情的說:“諸位,這可是在下家傳藏寶圖,絕對真實,要不是我落魄在此又怎麽會把它拿出來賣?大家都是人族修士,我可以打個七折。二十杯血色芥山就行!”
聽見是藏寶圖,司顧興致缺乏的随手打開眼睛豁然一亮,緊接着又掩飾的用眼睛掃向老者。并沒有人注意他,他再看兩眼,按捺心中的激動,道:“道友還有什麽就拿出來吧!”
老者看了他一眼,也不再推脫,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玉盒,四人把目光轉向他。只見那老者緩緩打開玉盒道:“這張殘片是在下從一處秘境中得來,可是一件上古之物。”
四人看了看那塊殘片,上面确實充滿上古氣息。司顧伸手把那片殘片拿在手上,重是他的第一感受,緊接着寒氣從手中進入體內。司顧連忙運氣抵擋。細細的觀察着這些字,司顧敢斷定這是上古之物。現在的東西一般寫在玉簡之內,一般不會有人雕刻在物品上,跟何況這塊東西上面的氣息騙不了人。只是上面寫的是什麽,司顧也辨別不出來,他只認識一些簡單的字。
作者有話要說:
☆、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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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顧把殘片放進玉盒中,問那名老者道:“不知這是何物?”
老者搖搖頭道:“這東西是我無意中得來,定是一件寶貝,”司顧嗤之以鼻。毫不猶豫的說道:“即便是上古之物,對我們來說也沒有絲毫用處。”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哄嗎!
老者搖搖頭,“這應該是上古功法之類,幾位買去必然大有用處,別看它只是殘片,一旦參透,你們的得到的好處也是無法想象的。”當我們是
似乎知道他們的想法,老者立即笑著說道:“其實這東西真的不貴,只要一百杯血色芥山,大家就能輕松的把它帶回家。”一百杯還不貴,四人心中吐槽。
司顧心中轉的飛快,這塊殘片對他沒有什麽用處,但那地圖是他必得之物,若是直接買下地圖又會引起他們的疑惑。
忽然又想到,餘諾引自己過來的肯定不是這地圖,殘片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想到這裏,司顧打起了小心思。
要不就把他們都買下來吧!想到這裏司顧有意向他壓壓價。若是在這段時間內被人買走了就是自己與它無緣,更何況司顧有把握它不會讓人買走。司顧道:“這件事情我還要和幾位師兄商量一下,我們下次再來吧!”
看見四人想走,老者連忙攔住他們。“這樣好了!五十杯血色芥山,兩件你們都拿走怎麽樣?這可是十分優惠的價格,司顧也沒想到他一下子會把價格降下這麽多 。
倒是鐘宏信飛快接口了:“二十杯血色芥山,兩件。”老者一愣道:“四十,這可是我家的傳家之寶!閣下開出價碼太低了!”看見能還價,鐘宏信更高興了立馬叫到:“二十,只是兩件破銅亂鐵還把他當成寶貝了!”兩人讨價還價,大半天之後終于商定了以三十杯血色芥山成交。
司顧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鐘宏信,道:“現在重點是我們沒有這東西。”鐘宏信摸摸鼻子。對,自己都忘了為什麽會來到這裏了。
東方啓道:“這倒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接着推開了那扇石門。大步向外走去。
司顧連忙起身:“要不你們兩人就在這裏等着,我跟着他過去!”還不待兩人點頭便飛奔出去。
鐘宏信和衡新洲閑坐在石屋內,有一搭沒一搭的與老者聊了起來。
“你是這這本地人嗎?”鐘宏信好奇問道。
老者搖搖頭,“我是三十年前不小心來到這裏的!”
鐘宏信更奇怪了:“你為什麽住在這裏?不到外面去?或者回去?”
老者搖搖頭,“我來這已經三十年了。從來沒有聽說哪個人從這裏走出過!”
鐘宏信和衡新洲大驚:“不會吧?這麽多人怎麽可能人出去?應該是你們不知道吧!
老者聲音神秘說道:“你們是新來的吧?這海纖城唯一能出去的地方就是城主開通的通道。三年只有十名最強者能夠進入,但都是死以非命。像我這種早就斷了想出去的念頭!”
三年只有十個名額?這也太少了吧!衡新洲不死心,道:“真的就沒有人走出過嗎?”
老者肯定的點點頭,接着向他們介紹起其他事情來鐘宏信和衡新洲認真的聽着,不斷地進行對比。看見兩名少年如此好學,他也打開話夾子,論起這戰鬥臺中風雲榜的英雄來。
“我跟你們說,要說這鬥戰臺當真是一個神秘的地方!”老者接着道:“嗯你們還沒有看到吧!這裏有一座宮殿裏面就是我們這鬥戰臺最核心的地方了。每天都有無數的人進入那裏進行排名賽。”
衡新洲心中一動:“排名賽?什麽排名賽?”
老者笑着道:“排名賽分為個人排名和團體排名。能掙到不少的錢。”
衡新洲看了鐘宏信一眼,接着問道:“能不能說的詳細一點?具體是怎樣弄的?”
老者道:“年輕時我也參加過,我給你們詳細說說吧!”
原來這排名賽正是風雲榜的排名賽,分為金、銀、銅、鐵。四個等級,由城主派人直接管轄。而這管轄的隊伍是這鬥龍臺的最高管事,當然剛進入申請只能進入最後一級。
随着積分越來也多,就能提升自己的等級,也可以用積分來換取自己學要的東西,包括這裏流通的血色芥山。這風雲榜也是有規矩的。比如說,你的積分多少取決于有多少人觀看,當然還要提取百分之三十的積分歸為城庫。
“百分之三十?這麽高?”鐘宏信問道。老者道:“這不算高的了,而且……”他似乎想到什麽,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石室內漸漸陷入沉默,鐘宏信和衡新洲各自沉思着,老者見狀也不打擾他們。
不知過了多久,老者忽然開口道:“他們回來了。”
鐘宏信吃驚看了他一眼,又望向衡新洲.衡新洲也點點頭果然,過了半響,“咿呀!”石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果然是司顧和東方啓從外面走了進來。
剛坐下東方啓便從袋中拿出三十個瓶子擱桌上,老者見狀也是一喜,細細端詳着那幾瓶血色芥山的品質。過了一會兒便把他們都收入自己的儲物袋。又把先前的盒子拿了出來,連着那張地圖,一起推到四人面前。
司顧又察看一番,也把它們收了起來。走吧,招呼着三人。四人連貫的走出了石屋走出小巷,不久,那名老者也晃悠悠的走出了石屋。
“戴老頭,拿東西你又拿出來騙人啦?真的賣了?”
戴老頭瞪了他一眼:“我哪裏騙人了?只是你們不識貨而已”
“算了吧!”那人嗤之以鼻,“你敢說拿啥東西不是你從一個就攤鋪中用半杯血色芥山買東西時送的?對了,你那東西賣了多少?”
戴老頭笑了笑,就是不說。那人也拿他沒辦法,随口在東扯西扯就離開了。
司顧等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做了冤大頭。尤其是司顧,還沉醉喜悅之中。
走出小巷,鐘宏信問起那血色芥山的來源,東方啓笑着說:“那是我們在搶來的!”司顧也點點頭,确實是搶來的。鐘宏信還想再問什麽,東方啓和司顧含笑不語。鐘宏信也不好過多追問,一行四人又回到先前居住的客棧。
天空中的烏雲越來越厚重,原本想要出門的司顧頓住了腳步,把前面蹦蹦跳跳的餘諾抓了回來,對着他那黑溜溜的大眼睛道:“你看很快大雨,怎麽出門呢?我們還是會去吧!”
老天也很講情義,立刻刮起強風,司顧連忙把餘諾塞進懷裏,大風吹得他的衣襟飄了起來。不遠處的女修士連忙各顯神通,穩住自己那挑起的衣裙。過了不久,大雨開始噼裏啪啦的下起來了。
像是要把人攔腰斬斷使得,直接橫向些打過來。司顧突然眼角察覺到亮光,轉過頭去才發現不少修士走出了房子。那些亮光真是從他們手中發出。用來抵抗這狂風暴雨。
司顧一陣,繼而又有些羞愧。自己想着到屋子裏面躲避,人家卻走出來用這風雨來磨練。那些人似乎沒有感覺到司顧的到來,連個餘光都沒有給他。司顧找了一處空地,盤腿坐下,任由狂風暴雨在他身上施虐。
一個濕漉漉的腦袋從他懷裏轉出來。小小的腦袋打量這周圍。接着前爪按住他的衣襟,想要跳到司顧肩膀上。司顧伸手輕輕地撫摸着它,想要把它塞回懷裏,卻被拒絕了。
司顧不再理他,任由他四處搗蛋。它正是餘諾的原型。原形的他可比變成人形時候可愛的多了。
看他那急劇喜感的毛發,盡惹人疼愛。整場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先前還是輕怕大雨。狂風肆虐,半小時之後風停了下來,天空放晴。太陽悄悄露出了臉,可以清晰的看見周圍飄着的蒙蒙細雨。與先前的天氣産生極大地反差。
司顧站了起來,離開了這裏回到了休息的客棧。半響,等他從客棧中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鵝黃色長袖。懷中的餘諾毛發蓬松,像是一個大圓球。司顧笑着看着這個外形搞怪的餘諾,最終還是伸手幫它把毛發整理好。悠長的小徑,各色花朵争相綻放。
走在小徑上,司顧感受着勃勃的生機,聞着濃郁的香氣。真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有這邊種地方,司顧心中感嘆道。
趕上前面那只亂跑的狐貍,把它抱在手,指着他黑黑的鼻子道:“你是怎麽發現這裏的?說快說!”餘諾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
司顧拍拍他的頭,不要給我裝不懂!我知道你聽得懂!不會吧!餘諾心中嘆道。堅持用無辜的眼神看着他。司顧也拿他沒有辦法,放棄了對他的詢問,只是摸摸他的頭,叮囑道:“以後小心點。這裏能人很多,我怕自己保護不了你。”
餘諾點點頭,要不是這裏過以奇怪,他都想變成人形了。自己是原形時司顧老是把自己當寵物看,餘諾有點不滿,這樣自己什麽時候才跟他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支持! 有童鞋說我的修仙等級有點亂這是真的啦!第一次寫這類修仙文請見諒。 會好好努力的!
☆、鬥戰臺
走着走着,司顧突然對餘諾道:“你有沒有發現這裏有什麽不對勁嗎?”
餘諾搖搖頭,他發現這裏時滿心歡喜想讓1過來和自己一起游玩。難道有什麽不妥?
餘諾傳音道:要是有不好的感覺就回去吧!司顧點點頭,抱着餘諾極快的消失在那裏。
他們走後不久,百花争豔的草地上出現了一個骷顱頭,惋惜的說:“要是再走近一點就好了!”接着又陷入土中消失不見。
當司顧走回客棧時,鐘宏信、衡新洲和東方啓正在外面的大堂等着他。司顧淡定走到那裏,他們進入這裏已經有十天了,這裏似乎完全沒有外面傳說的的恐怖,至少這十天裏這裏是非常地和平。
司顧問道:“怎麽了怎麽大家都聚在這裏?”
鐘宏信抱怨道:“你卻哪啦?我們都等你很久了。”
司顧道:“我到外面逛了逛,有事嗎?”自己總不能一直在客棧內等着他們出關吧!司顧遮住心中少許的不悅。而餘諾早已瞪大眼睛瞪着他,真過分,你們在閉關誰知道你們這麽快出來的。
一看這氣氛,衡新洲趕緊說:“我們到房內再詳談吧!”四人一狐移步到東方啓屋內。
原來,三人都認為進入鬥戰臺去争取風雲榜的機會已經到了。當他們出關是司顧剛好與餘諾出去了,三人就留在的廳內等他。
對于進鬥戰臺,司顧沒有反對。其實他前幾天已經想進去,但大家都在閉關只好放棄這個想法。
既然都沒有意見,四人就前往鬥戰臺。這标志性的大宮殿并不難找,四人很快進來到宮殿門口。看着這高入雲霄的宮殿,不知是用什麽建成,據說許多海纖城長老就居住在上面,而下面六層就是鬥戰臺的主要場所,當然還有一些頭前人的包間,讓他們更舒适的觀看比賽。
銅牌的戰臺設立在外面,至于金牌一共沒有幾對,暫時還不是他們所能接觸的。
宮殿門口,四人一走進門口發現整個大廳一覽無遺。最靠牆的三面設了許多窗口。不得不說這裏分工很明顯。司顧四人立即找到了登記造冊字樣的窗口。
“團體還是個人?”服務窗口的女子口氣冷淡的問道。
“團體登記。”點點頭,女子從抽屜中取出一本厚厚的本子。二十杯血色芥山。這麽貴?四人互相望望,東方啓從儲物袋中取出二十杯血色芥山扔到桌上。
女子又道:“報上你們的名字,代號!”東方啓一一把衆人的名字告知,至以代號四人商量着取。司顧代號白狐,鐘宏信代號火炎,衡新洲代號誦靈,東方啓代號東方。
“好了!”你們到那個窗口就可以領取取你們的團戰牌了!先考慮好你們團隊的名字吧!東方啓向她道謝。四人又趕緊到旁邊窗口排隊。
“我們這小團隊叫什麽名字好?”鐘宏信問道。“要不然就叫幻雲團好了。”
“這個名字不好聽,”衡新洲笑眯眯道,“要不還是叫做迷崗團。或幹脆叫做四象團。”
老實說,四人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要叫什麽名字。聽見兩人的話語,一道黑線劃過司顧和東方啓二人額頭,
“要不就叫星耀四人行吧!剛好紀念我們建起友誼的地方!”司顧率先征詢東方啓的意見,見他沒有意見又問鐘宏信和衡新洲“你們覺得這樣行嗎?”見他們沒有意見,就拍板定下來。(其實司顧起的名字也不咋地。)
弄好這些繁瑣的東西,四人出了宮殿來到了外面觀戰臺旁,在這裏只要你足夠有錢,就能舒舒服服的看臺上的比賽。
當然看的人多少還與那個團隊實力有關。實力強名聲大的人會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向他們這種,剛參加的團隊吸引不了什麽人氣。售賣出去的票價錢低,看的人也少。一般是口袋不富裕又喜愛這類比鬥的。
他們的四人小隊在一個隊能有四至六人的小隊中有人數上的劣勢。現在小隊以東方啓為隊長。
其中衡新洲和東方啓擅長近身強攻,鐘宏信擅長遠攻,司顧懂得多門法術擅長協助作戰。本來這隊長是司顧這種協助作戰的人來擔任比較合适,但架不住他懶,最後推給東方啓。
至于配合問題,四人都配合默契,倒不用擔心這些繁瑣問題。沒想到在外面觀看還會受到驅逐,四人又不想買票,跑到旁邊坐着,遠遠的瞅着。
東方啓把令牌拿過去登記,很快就安排好上場順序。“我們是三號場,不過是第三場我們的。”東方啓指指正在激烈鬥争中的三號場。接着道,“我們的對手是玄師戰隊,六人,都是築基九成修為!是我特地挑的實力較弱的團隊了!”
築基九層?司顧放下心來,看來讓東方啓當隊長真是個不錯的選則,還好第一次上場挑選的戰隊也很合适。
至于其他消息東方啓也沒能打聽出來,他們沒身份沒地位,就連按實力也沒有展現在衆人面前。
根本沒人認識他們更別說為他們提供消息了,也沒有人下賭注。自然收益也不高,不過也聊剩于無。
看着兩場的隊員負傷而下。司顧四人很快便看見六個壯漢飛進場內,看見那四人魁梧的身材。鐘宏信看看自己這邊瘦小的身材,不禁有一種無力感。你不用那麽高那麽壯吧!相比起他們自己這邊都只能算是小孩的身高體重了。
是妖修和法修,還好都是築基期的。司顧判斷着臺上六人的實力。這六人剛上場還有不少人歡呼,看來是這裏的常客。人數又比自己隊伍多兩人,實力也更自己相差無幾,看來這一場一定要勝!
此時臺上的脾氣暴躁的金石已經不耐煩了,“喂!和小爺對戰的是哪幾個人,還不快快上來!”
東方啓當作沒聽見似的,繼續觀察者六人,定下開始的計劃。鐘宏信和司顧當然不會在最前面,因為他們是身體孱弱的修習法術的修士,當然他們這小隊的兩個人都是特異的變種,不過也可以留作後手不是嗎。
按照東方啓的計劃,先由衡新洲把那隊中最弱的一個趕下臺,三人困住其他的人配合着他的行動,先将人數的劣勢拉回來。
衡新洲看了看中間的那名巨型大漢,表示壓力很大,至于最弱的是哪個?還是按順序來吧,暫時看不出他們實力高低!等開場的時間快到了,臺上的六人依舊不停歇的罵着,“上去吧!”看見時間差不多了,司顧四人快速飛上臺。剛到臺上,玄武隊的六名成員笑的聲音更誇張了。
小朋友,你們還是快回去吧!這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聽見那人很快轉換的語氣司顧一愣,很快就贊嘆起臺上這個人。真沒想到看似粗魯的一個人其實這麽心細。
先前的叫罵是為了殺殺自己這邊的氣勢。當自己上來了也沒看輕自己這一剛進入的小團隊。要知道在臺上可是生死勿論,雖然很多人都是把人打下臺就算了,但也不少嗜血之輩喜歡把人弄死。這些都沒有人管。
不待司顧想這麽多,雙方按規矩開始介紹起姓名,準備接下來的戰鬥。其實剛剛組隊時東方啓是想把餘諾也編入隊伍中,但被司顧斷然拒決了,東方啓的三人一直以為他擔心的是餘諾是妖族的身份,還勸說司顧。司顧苦笑着,其實司顧不是擔心餘諾妖族身份曝光,而是擔心他原形被有心人知道惹來禍患。
它可是腓腓傳中的上古神獸,能給身邊的人帶來好運,修仙之人最重的就是運道,這種地方強者如雲,要是讓人知道了他手中有這樣一只神獸自己絕對保不住它,司顧有這樣的自知之明,腓腓跟狐貍有相似之處,他一直都對別人說是狐貍倒也沒人懷疑過。
作者有話要說:
☆、初戰
玄武隊六人分別是隊長霸熊,隊員:金石,碧流,冥熊,融錦,戰厚。他們名字果然符合自身形象,司顧心中吐槽。
應該都是用假名,就知只是哪一族修士,一律用假名的是怕別人猜出來吧!只是這麽多人露出真面目。有必要嗎?
司顧他們也互通姓名,在一名中年男子的主持下,這就是負責裁判的人。一場硬仗開始展開。這也開啓了司顧等四人在海纖城的新篇章。
“ 轟!”只見霸熊率先出手。
“巨石術”司顧一皺眉頭,雙手連連拍出。身前多了一排排金錐。
“去”只見所有金錐按一定的規律轉動着,引向巨大的石塊。只聽見幾聲細小的嗤嗤聲,巨石碎成小石塊直接砸落。這些小石塊已經無法對司顧他們照成損失了。
“火龍,木刺,去!”這邊打的熱鬧,那邊也不承多讓。上臺前強制定的戰術不能用了,除去司顧纏住霸熊,玄武隊還有五名隊員。
東方啓直接召喚出一個鬼,讓他與另一名隊員纏鬥,臺上呈現出六對五的混戰。霸熊不愧是霸熊,一道道法術從他手中使出,這是他有什麽訣竅,對巨石術與地震波。
幸好兩個都是大範圍的攻擊術,這讓司顧有更多閃避的空間。只是要護住其他三個人也不容易。巨石術靈活性差,覆蓋面積廣,而地震波也有同樣優點。當然缺點也是顯而易見,靈活性是它的致命缺點。
還有一個,就是司顧不知道為何雄霸能控制這亂飛的巨石不傷到自己人。看見那些巨石一碰到自己這方隊員就自動虛化。這倒讓司顧驚訝。自己用起來可不沒有這功能。要是自己不控制它的方向不管是誰都照樣砸下去。
由于兩個人周圍過于危險,剩下在打鬥的幾個人自動遠離此處。大哥不是喜歡四兩撥千斤的嗎?怎麽也走起硬對硬的路來了。司顧手中法術不斷,心中還有時間想。
像什麽石化術、玄冰術、定雲術、火雲術、蒼靈術這些偏門的法術也都拿出來用。不得不說五花八門不斷閃過靈光确實好看,至少鐘宏信到現在為止只見他一個擅長這麽多法術的。
“火龍,”順手隔開碧流的鐘宏信趁着空隙瞄了一眼司顧這邊的狀況,不得不佩服司顧居然會這麽多的小法術,像他這種專門修習火系法門。只擅長火系法術。
司顧手中騰出手來,就時不時往旁邊的鬥争插上一腳,恨得霸熊牙癢癢又拿他沒有辦法。
二樓,一間豪華包間裏。
“他們實力也不強啊!”看見臺上的情景,霍自在道。
他們兩人嚣張坐在椅子上,旁邊的那名中年男子絲毫感受不道他們的存在。
飛行笑着道:“那是他們都沒有拿出自己的保命絕技,要不然也絕對不會破了你的陣法。”
“那只不過是一般陣法,你為什麽這麽看好他們。”霍自在有淡淡道。要仔細就會發現房間中出這兩人外還有另外五人。
“那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破的,我只是想看看是什麽法寶罷了。”接着又道,“看來他們的對手也不強。”
“放心吧!不會對我們造成,我們影響還是看看其他比賽吧!”飛行點點頭不再關注這邊。
三號賽場,衡新洲成功把碧流逼到場邊。
“去”木魚和大錘直接迎向碧流,在衡新洲以為能把他逼退時,碧流卻瞬間出現在鬥戰臺的另一側,看見打鬥的正激烈的司顧與霸熊,不顧身上的傷,一劍直逼司顧眼前。
“冰盾”一面白色的盾牌出現在他面前,隐隐還可以感受到裏面的寒氣。
碧流趕緊變換招式,手腕輕轉,前尖向下。直刺司顧的雙膝。此時,霸熊也一招石柱像他包圍。這時閃避已經來不及了,司顧心如電轉,立即拿定主意。
只見他雙手飛快結了個手印,“天雷術”
霸熊擅長的是土系法術。司顧也不敢與他硬拼。
“風疾”一道風流在他身邊成形,打亂了石塊飛來的順序。緊接着身上亮起金木水火土五系靈罩。
石頭撞在靈罩上并沒有發生多大響聲,只是那接連被破了兩層的靈罩說明了石塊的危險。
“嗤!”輕輕的一聲聲響,第三層靈罩也破開了,司顧絲毫不擔心,果然,當他們撞上第四層薄膜時消失在了司顧眼前。随之迎面而來的又是一道劍光和幾根巨大的石柱。
司顧又是一堆冰刺砸過,同時,還有水龍。
長劍刺在靈罩上,并沒有破開靈罩,只是過了一會兒司顧就感到不對勁。火球巨大的火球直接砸向碧流炸開。碧流直接舉劍抵擋。
“啪,轟!”只聽見幾聲細響,火球瞬間把碧流席卷在裏面。緊接着,整個火球再次爆開。
“轟”紅色的火焰照亮着這個站臺。手中的劍雖然沒有炸掉,但也布滿裂痕。
“布陣!”只聽霸熊一聲大吼六個人開始靠攏,霸熊帶着碧流,玄武隊六人很快聚集在一起。他們采用一種很奇怪的陣法,四個人分別站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面對面站着,剩下兩個人則站在中間。
想打亂六人布陣的司顧等四人也沒有辦法,眼睜睜看着他們站定。
鐘宏信有些納悶:“這是在幹什麽,怎麽不像是陣法?”
不等東方啓大話,司顧邊飛快說道:“這不是防護陣法,而是一種合擊技能!”
合擊技能?三人都有些驚訝。
司顧點點頭:“相必東方已經看出來了,這就是小型的合擊陣法”接着道:“他們隊中外圍四人分別是金木火土四系法術。中間兩人兩人有肯能是水雷兩系法術。當然也有可能是風冰兩系!”
在他說話間外圍四人已經開始旋轉起來。
“小心,他們開始了。”衡新洲道“去”手中的木魚飛上半空。
一直以來司顧三人都沒有細細觀察過衡新洲的木魚,只見那木魚成團魚形,他的腹部中空,頭部正中有一條開口,木槌正放置在開口中。木槌敲在木魚上(一直以來司顧、鐘宏信、和東方啓都以為木魚包括木槌,還是一次閑談時衡新洲說:“木魚就是木魚,槌子擊在木魚上才會發出聲音。”)直接穿過木魚,向六個人砸去。中間站着的那兩個人忽然張開閉着的眼睛。
“轟”一道雷電直接打在木槌上,整個木槌不受衡新洲控制向外飛去。衡新洲連忙收回木槌,幸好它不受雷電的影響。
那邊,玄武隊中的人已經不想放過司顧等人。
“轟’又是一道雷出現在四人身前,東方啓不敢喚出自己的鬼,雷系恰好是死死的克制着他的法術。
司顧袋中連續飛出三四把低階飛劍,這些飛劍已經對他沒有用了,剛好用來拖延一點時間。緊接着金土兩系的人大型法術籠罩着四人。司顧從儲物袋中掏出恢複力氣的靈酒,猛的喝了幾口。
其實那并不算酒,是采用各種靈花加上一些上好藥材配成,大型防護法術消耗了他多靈氣。東方啓靈力充沛他可以理解,因為他的跟本不是靈力。但鐘宏信和衡新洲他就想不明白兩人怎麽還是一副靈氣充沛的模樣,看看自己,覺得有些狼狽。這裏的靈氣他能輕易感覺到其中含有的煞氣,但其他的人都不受影響。
似乎是合擊戰術消耗了他們的靈氣,在隊長的帶領下,玄武隊的各個隊員也掏出了一樣東西。
血色芥山!只見他們直接把它灌入口中,過了一會兒這些人便變的暴躁起來。
又是幾道閃電直劈四人,躲在靈罩下,四人抓緊商議。
“我這靈罩也支撐不了不了多久,按他們這個速度的話”
“你們兩個人近身作戰能力也不差吧?”雖然大概猜到他們的底細,東方啓依然問道。
“我還行!”司顧點點頭。
鐘宏信咧嘴一笑:“我沒問題。”
“好!”東方啓道:“我們走吧,先把他們分散。”
四人點點頭,正在此時,靈罩也撐不住了,啪的一聲消失在空氣中。
司顧手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