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2)

迷茫之中,木木感覺自己渾身不着片縷,像是回到了嬰孩時代,從思想到**俱是輕靈。

随即,一具身體壓在了她身上。

溫暖而真實。

她想要推開,卻沒有任何的力氣,整個人只想要沉入夢鄉。

接下來,她感覺到了舒适,那種只有情o欲才能迸發的舒适。

渾身如同爬滿了無數只來自于地獄的螞蟻,毒液都是美麗的情o欲之毒。

她的身體貼合着他的,嚴絲密o合,沒有一點縫隙。

她已經許久沒有享受過情o欲,身體的渴望如同灑滿汽油的幹柴,只需星星之火便可以點燃。

她開始燃燒,整個身子被人随意搬動着,以各種姿勢。

但并沒有疼痛,反而激發了更深的刺激。

她似乎在睡夢之中都達到了高o潮。

在最後,她的唇上有溫熱的觸覺,如同接吻。

在木木看來,接吻是件很親密的事情,她只有真心愛上一個人才會與之這麽做。

然而這一次,夢中的她卻張開了嘴,以一種迎接的姿勢。

像是一種習慣,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厭惡與陌生。

在最後的口舌缱绻中,她徹底進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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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是被護士掀窗簾的聲音喚醒的,怔忪了許久才回憶起昨晚那場春夢。

實在是太過真實了,真實得連身體都殘留有**退後的痕跡——她的內o褲上濕濕的。

木木臉紅得又變成了剛上市的小番茄。

這才禁欲多久啊,她就性o饑渴成這樣,做春夢做得如此真實,難道說她的本質就是色o女一枚?

木木覺得自己需要進行一番深刻的自我檢讨。

而在起床刷牙時,她無意間還發現胸口有兩個小紅點,頓時淚流滿面——肯定是睡夢中被自己給掐的,她怎麽會自嗨成這樣呢?

羞愧羞愧,實在是太羞愧,木木恨不能将腦袋埋在被單中永遠不起來。

正埋着呢,付易風進來了,挪揄道:“你變成鴕鳥了?”

“你難道不知道進門之前應該先敲門嗎?”木木皺眉。

付易風退回門邊,敲了三下門,再走進來,道:“ok了。”

實在是朵奇葩。

“昨晚你怎麽睡得這麽早,我本來想進來跟你說會話的,但護士說你吃了藥躺下了,我也只能回去看了一夜的電影。”

護士說她吃了藥?可她明明記得只是喝了奶啊。但她睡得這麽沉,指不定是真的吃了藥。可護士什麽時候拿來的藥,她怎麽就記不得了呢?

木木腦子糊塗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付易風建議。

“拜托,我們現在在住院,是病患,病患就得安安靜靜待在病床o上療傷。”

木木覺得這付易風膽子果真大,剛才經歷了生死這就要吵着出去。

“放心,只是去三院看望我爺爺,他老人家這段時間身體很不好,一直處于昏迷狀态。”付易風打出了溫情牌。

“你自己去看不行嗎?”木木實在不想再牽扯進hg公司複雜的人事之中。

“這裏的醫生和我爸都不準許我出去,只有你幫忙才行。我爺爺從小把我帶大,是我最親的親人,我必須得去看看。”付易風的語氣中竟帶着絲懇求。

木木可從沒見過他求人,在她印象中,這厮就是個斷了條腿也會拽拽地命令醫生給老子接上的主。

看在他人性與日俱增的份上,木木決定幫他這一次。

兩人合夥騙過醫生,一同溜出醫院,來到三院的重症監護室。

然而重症監護室前已經早有人在,且還不是一個人。

沈昂,莫娟,以及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木木經常在財經雜志上見過,便是莫娟的丈夫付淼。

三人似乎正在低聲争執着什麽,付易風将木木一把拉到牆角,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要是在平時,木木肯定很願意聽這牆角,但這次被聽牆角的三個人跟她有太大的關系。

木木不想聽,但付易風卻将她給拉住。

于是下面的一番話便落入了她的耳中——

“莫娟,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們嗎?”

“付淼,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這裏吃飛醋。”

“就因為現在是緊急關頭,我不想要被外人暗算,還要被你給戴綠帽子!”

“付淼,這麽多年了,我要是和沈昂想做什麽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或許是現在才被我發現而已呢?”

“付先生,沒有證據的事情,請不要信口雌黃。”

“想要證據?那得問問莫娟,為什麽千方百計想要讓你和你那小女朋友分開?”

“莫娟,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些什麽?”

莫娟沒再說話,木木伸長耳朵等了許久,才聽見她輕笑了聲,仿佛下定決心般說道:“算了沈昂,既然他都知道了,我們也別隐瞞了。”

聞言,木木的心像是被系上了繩子,頃刻沉到了地心深處。

“沒錯,我和沈昂之間一直都有感情。當初分開确實是我的錯,可這麽多年過去了,大家都還沒有走出來。我和他都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成熟,便想要用理智切斷感情,所以我跟着你出國,而他則交往了林木木想要借此忘記我。可是這次回國,我們再見面,卻發現兩人還是想念着彼此,所以我才會忍不住妒意,拆散了他和林木木。而他也清楚了自己的情感,不想再害了林木木,也順勢和她分手。其實我原本想要等公司的事情穩定後再跟你提及離婚,可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想再欺瞞……”

後面她似乎還說了很多,但木木卻一句也沒聽進去。

她能記得的只有一個意思。

原來沈昂與莫娟一直相愛,原來沈昂是為了忘記莫娟才和自己交往,原來她就是一枚大大的炮灰。

原來如此。

木木如同失魂落魄般被付易風給帶出了醫院,待她知覺恢複時,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裏,客廳的茶幾上全是酒。

“失戀的時候,只有酒才能解千愁。”付易風拉開罐啤酒,遞給她。

木木接過,一飲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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