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混亂開始
“心情突然變得很好？”朽木白哉回來的時候竟然看見紅蓮一臉笑容地在…澆花？
“但是，你也別把這些都破壞了。”
……
紅蓮差點為之氣節，這男人怎麽也變得那麽毒舌了？哪來看出她會把這些給破壞掉的？她可以很小心澆灌的好不好？
“這些植物到你手裏從來就不會活過第二天的。”
……
竟然還要補刀戳她的痛處？她也不是故意弄死這些植物的，巧合不行嗎？這男人今天是故意要刺激人是嗎？見不得她好心情是嗎？
努力深呼吸，不計較！不計較！就當什麽都沒聽見！
即使朽木白哉說的…都是事實，但是紅蓮還是很不爽，不知道善意的謊言這個說法嗎？可不可以不要那麽直接？永遠都那麽不可愛！
看了看面前的那些植物，微微嘆息一聲，紅蓮還是認命地放下了工具，省得明天這些植物真的無法存活下來某人又完全算她頭上來了。
“對了，我今天和藤崎若守又談過一次了。”面對如今很是狗血的事情，紅蓮才不會像要隐瞞的，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個人煩惱，挺好的。
“嗯？”朽木白哉微微挑眉，每一次紅蓮主動說起一些事情的時候，總不會是多麽美妙的事情；她不過就是想要多一個人一起煩躁而已——說到底，就是那惡劣的性格在作祟。
“他讓你也需要小心一點了。”說這話的時候，紅蓮雖然極力控制自己幸災樂禍的笑容，但奈何在朽木白哉面前她引以為傲的控制力一向不怎麽好的；嘴角的弧度不由越來越大，目光中的笑意也是那樣隐藏不住。
微微點頭表示知道，朽木白哉就沒有再有過多的表示；而這樣的平靜也是讓紅蓮非常有挫敗感的一點，死面癱！
“那你又想做什麽？”原本準備直接進入客廳，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停下了腳步還是向紅蓮詢問了一句；其實朽木白哉也知道阻止是無用的，說到底問清楚一點也不過是想要——即時避開一些麻煩！
“還不知道吶。”紅蓮無辜地聳了聳肩，“如果他們從此不再惹我的話，我也沒興趣惹什麽事的，要是他們糾纏不清的話，哼哼！定要他們生不如死！”
……
朽木白哉遲疑片刻之後卻是什麽都沒有說直接向客廳走去；若是落入紅蓮手中，那還不如提前自我了解算了；紅蓮雖然不是一個暴力的人，但有時候的手段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上一次，紅蓮的審訊，他正好是看了大半程；由此，對這個人的了解又近了一步。
對着朽木白哉的背影微微眨眼，為什麽這男人越來越“不好玩”了呢？以前還會有些有趣的反應，現在真的是越來越無趣了；即使有些時候還是會有些表情的，但太波瀾不驚了啊！
“快下雨了，進屋去吧。”
下雨？剛剛還有太陽……紅蓮擡頭卻發現之前就不太強烈的夕陽現在卻是烏雲密布了，“天變得也太快了吧？”
“與你一樣。”
……
什麽？朽木白哉剛才說了什麽？這男人是不是覺得她最近太好說話了？
還是說，這屬于調戲了一種呢？
不管是怎麽樣的，這話可都不太好聽；紅蓮立刻追了上去，“你剛才說什麽？”那不善的目光足以讓任何人在這個時候不會告訴紅蓮實話的。
“你聽錯了。”這個任何人似乎也包括了朽木白哉，只見他面無表情地回了紅蓮一句，就好像他之前的确什麽都沒說，或者紅蓮是真的聽錯了。
“你确定？”紅蓮斜睨身邊的人，不得不感嘆這男人保持神色的功夫還是比她強多了；據夜一所說，小時候還是很沖動的呀，也就是說這面癱未必是天生的；唉，同樣是後天培養，難道她是沒有這方面天賦嗎？
不！是她不能變成那樣啊；紅蓮想象了一下自己面無表情、生人兀近的樣子——會吓到小朋友的呀，那行動起來就不方便了呢。
看着紅蓮微微神游的樣子朽木白哉不由搖頭，又不知道想到什麽地方去了……
紅蓮本來是準備去三番隊上班的，但是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向市丸銀請過假的，而且還是不知道幾天的“長假”，那她那麽勤快回去上班做什麽呢？市丸銀又不會給她加工資，而且她也不需要那些工資。
既然如此…紅蓮立刻轉身，那就回家休息好了。
“紅蓮三席，請你等一下。”
“什麽事？”紅蓮發現，最近會在半路突然叫住她的人好像變多了啊；這次又是什麽誰“召喚”她了呢？因為最近被半路叫住的幾次都是有人“召喚”嘛。
“總隊長請您去一番隊一次。”
“好。”又是那只老狐貍！對了！最近半路被人叫住的次數增加，都是和一番隊有關啊；不爽！這種被“召喚”的頻率說明了她現在怎麽都不可能是看戲的那一個人。
這次又是要她過去做什麽呢？好像也沒什麽可說的了吧？反正，她現在沒話對他說的，估計他可以說出來的那些，藤崎若守也都告訴她了；那能有什麽事呢？
紅蓮一邊思索一邊慢悠悠地向一番隊走去，反正也沒規定時間，那就慢慢來好了，老人家嘛，耐心應該很好的，不會介意多等一點時間的。
要說小心眼，紅蓮還真是足夠小心眼了，這種事情上也要別扭一下的。
“誰！”紅蓮走的路本來就人少，雖然各種建築可以當作遮蔽物，但是能躲過紅蓮感應的畢竟還是少數，現在這個，顯然不會是少數之中的。
紅蓮不由緊鎖眉頭，感覺不太對勁的樣子，難道又是…幻境？
田知家的人？或者說…是田知嶺吾的人？又想要做什麽？
“我家主人請紅蓮小姐再前去一次。”
讓她過去？田知幸吾可是相當不想看見她的，那麽“邀請”她的多數就是田知嶺吾了，這個時候來“邀請”他，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大哥不在那邊可以稍微為所欲為一點了？
雖然紅蓮已經無所謂了，甚至覺得瘋子口中比較好套話，也有那麽些意動的；但是…紅蓮對于每次都是如此對待犯人一般的“邀請”方式可是相當不爽的；這是邀請還是押送？
不過，轉念一想田知嶺吾的性格，卻也只能無奈聳肩了；那種人，估計也只會這種方式的；看在那個男人還有點利用價值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了。
“那就走吧。”紅蓮此時表現得很好說話，微微颔首，示意那個人帶路就好了；流魂街的那個據點她是認識，但看着就知道是臨時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換地方的。
環境依舊維持，不是擔心紅蓮知道具體方位，只是防止瀞靈廷中突然有人出來破壞“好事”罷了。
還有人跟着他們嗎？即使是在幻境之中，紅蓮對外界的感覺依舊非常靈敏；她想要打破這幻境，也就是費點功夫罷了；不過既然無害，她也懶得那麽做了。
現在嘛，她也就是好奇，是誰識破了這環境而跟在他們後面了。
不過，也正因為幻境是別人斬魄刀的能力，紅蓮也就能感覺到有人跟在後面，但不能來确定那微弱的靈壓到底是屬于誰的；能有這能力，肯定是隊長級別的。
朽木白哉據說今天依舊會被一堆的公文埋藏，根本就不會有時間出六番隊；而她走的路比較靠近一番隊，但總隊長的性格來說，跟蹤這種事他才不會做的；若是哪位隊長發現了異狀不會去報告而是自己跟蹤……這麽無聊的事情，好像也就只有市丸銀和平子真子有點可能了，不過後者現在去真央靈術學院視察了，前者也應該在對着公文嘆息才對。
那麽——
很有可能就是攻擊過她與朽木白哉的那些人了。
有趣！
紅蓮習慣性地撫摸着自己的小指，既然都自動送上門來了，她是不是能稍微考慮一下讓大家來參與一出好玩的戲呢？也許，這也會是一個化被動為主動的機會吧？想來，若真是藤崎若守預測的那樣，那麽田知家族與另外一家現在是相安無事，但兩家同時出點事還會相安無事嗎？
不過，這需要好好計劃啊；大家都不是笨蛋，可沒有那麽好糊弄的。
“你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嗎？”一邊想着應對辦法，紅蓮一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雖然沒有人回答紅蓮的問題，但她明顯感覺到氣氛比之前凝重了一點；她不需要回答，她更需要給她一個好機會，或者快點給她一個好辦法。
大家亂起來才好玩嘛，光盯着她一個人有什麽意思呢？
“你要不要兜個圈子什麽的把人給甩掉？”紅蓮看似很好心地給人出着主意；不過就是想要人多繞幾個圈子，讓她有足夠的時間來謀劃一下。
依舊沒有任何回答，不過紅蓮也感受到所走路經突然改變。
唉！好久不算計人了，腦子突然有點不夠用，而且紅蓮自認本身就不是陰謀家，這一時半會好主意還真是難想……
入夜——
“什麽叫下落不明？”朽木府中突然陷入了一股莫名地冷冽之中，單膝跪地的人根本不敢擡頭看一眼。
咽了一口口水，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往下說——
“山本總隊長曾經讓夫人前去一番隊，可是多時沒有到便派人尋找。”
“現在只找到了一直用來壓制靈壓的手環，人卻不見蹤影。”
“整個瀞靈廷搜尋之後也沒有發現夫人的半點靈壓。”
“另外…在流魂街一處地方發現了打鬥的痕跡與殘留的靈壓，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下去吧。”朽木白哉緊鎖眉頭，他倒不是特別擔心紅蓮的安危，還能有心思留下點東西的，安全的問題至少不會是大問題；但問題是，紅蓮是突然又是想要做什麽？
那戰鬥的又是什麽人？
戰鬥之後，又發生了什麽？紅蓮到底是自己藏了起來還是真的被人帶走的？
別說朽木府的強烈冷空氣了，整個瀞靈廷似乎也因為紅蓮“消失”的事情而有些混亂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