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連環圈套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他質問道。“就算法則是改變現在的存在也不能這麽亂來!”
櫻和鳴人從觀衆席上跳了下來。櫻的臉上是震驚而不可思議,深呼吸幾下才維持了平靜,現在他在人類的軀體裏,表面上的情緒還不能很好控制。而鳴人的表情都沉在陰影裏,什麽都看不出來。
“對于法則的繼承人來說這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只要你複活了他,你要什麽我都能答應。”
他慌了。首先他可不是法則的繼承人,沒這個權力,其次他現在也沒這個能力去保護佐助,如果他的能力還在就好說,但是在十二年前,他已經把他的能力交給法則保管了。
瞬移必須要法則給予權力他才能用,他又沒有其他的能力可以救佐助,他現在是真正的慌了。
同時佐助也是無能為力,幻術被識破的可能性很大,他現在被不明不白地抓住了,所以體術肯定也不行,忍術……別逗了。
“好了,小黯。現在我的要求你也知道了,為了給你時間讓你好好想一想,來聽聽我和泉奈的故事吧。”他聽面具人如此說道。
“我和泉奈一起長大,在那種時代下,我們相愛了。我決心要改變那個散亂的忍者時代,于是和初代火影建立了木葉。我們都覺得那是個美好的開端,并且一直這樣美好地生活下去。
但是很遺憾,這不過是妄想而已。很快,木葉高層出了問題。這個隐患是一開始就埋下的,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只是小打小鬧而已,畢竟木葉還在初步發展階段,有一點矛盾是正常的。但是也許是有人故意把矛盾激化,但也可能是我們自己的問題。一開始僅僅是矛盾,不知何時就變成了不死不休。
我想先下手為強,殺死柱間。泉奈勸我以和平為大,不要再激起木葉的內戰了。他太天真了,明明是那麽殘酷的世界,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養成這樣的性格的,但是很快我就明白了。
繼續講吧,我偷襲失敗了,于是我逃出了木葉,柱間在現在的終結之谷追上了我。接下來那場戰争,我失敗了。當泉奈趕上的時候,我的屍體都快冷了。”
這是一個很狗血的悲劇愛情故事。黯如此評價,但是很明顯,斑還活生生地站在這裏。他等着斑繼續講,說不定他還能找到回轉的方法。
“但是我是怎麽活過來的,這我還是有映像的。”他平靜地說出了這段話,在時間面前,任何心情都會逐漸被磨滅。黯說不準他到底是因為這份感情才堅持要複活泉奈,還是這百年來的責任感。
“泉奈他很自責,并且做了複活我的嘗試。但是因為他的力量不夠,他失敗了。在空中出現了一個聲音,他和泉奈談了一會兒,最後泉奈妥協了。複活我的條件是:泉奈以自身靈魂為守護世界的支柱,從此以後,這世上無人能見其靈魂之态,無人能聽其靈魂之聲,無人能觸其靈魂之形。同時,他也給我換來了長久的生命和不變的身體。我也終于知曉了,他是個穿越者。”
故事到這裏似乎就結束了,但是他又接着說了一句,“而且,他把他的身體給了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恩師——命運。這也是他作為命運的繼承人而愧對了命運的補償。”斑冷笑了一聲,“世界上三位與天地同在的智慧體分別管理着世界上不同的領域,可笑它們身為這種東西,卻都限于規則不能出現在大衆眼前。”
“疑點一,為什麽泉奈不去找命運幫忙,而要聽那個聲音的話?疑點二,為什麽這個聲音不直接在泉奈的腦海裏對話,而要在甚至連你都能聽見的現空間內對話?疑點三,現在世界不是還沒有擺脫可能崩潰的危險中嗎,那泉奈作為支柱又是怎麽回事?”黯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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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一切在腦子裏轉了幾遍櫻才決定開口:“黯,還有那個面具男,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法則改變什麽我不知道,但是啊,命運才是唯一可以改變現在,也就是影響世界的。而且……”他着皺眉,沉思般的停下了。
你們被那個法則給騙了。黯很明白這是櫻沒有說出口的話,這句沒有說出口話像魔咒一般的束縛在他的心上,然後不斷絞緊,讓他難受得喘不過氣來。
櫻是不會騙人的。這也是規則。
這到底是為什麽?完全……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好麽?還有那個面具男也是,既然要複活泉奈那肯定不是宇智波帶土了,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斑,但是斑怎麽能活到現在?可是……為什麽啊,一定要在這時候出現的理由又是什麽?
在一切還沒有明朗之前,他還不能懷疑任何人,不然帶來的打擊是致命的。
異變突起。
一把赤紅的查克拉短劍插在了櫻的胸口,鮮血留下來,下一刻那一柄短劍就消失了,只在櫻的胸口上留下了一個看得見對面的大洞。
櫻倒下了,塵土飛揚,血液(成放射狀(霧))流向四周。
這算什麽?內讧嗎?他們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啊,值得在這種關頭鬧內讧?黯腦中第一個閃過的不是憤怒和擔憂,而是深深的疑問。
鳴人愉快地勾唇笑了,“怎麽樣,大家?有沒有想到你們中出了內奸呢。埋了這麽久的身份,為了殺掉命運而犧牲也還不算虧。”他聳聳肩,“不過肯定就憑這個是殺不掉了,一具傀儡而已。好歹是命運監控世界唯一的工具,多少還是有點作用吧。”
「怎麽樣,九尾。這果然是一場好戲吧。」他在心中如此問道。
“那麽說,你是站在它那邊的。我大意了,只留意了穿越者的人數,沒想到還有二重穿越。”
「原來如此。」九尾的語氣充滿着平淡,「我也是大意了,當時在你們被困的那個空間裏,趁我不注意,你就已經植入了鳴人的精神體做好入侵的準備,在野外求生訓練的那天早上,和我說話的就已經是你了。」
「這種語氣,你還真是一點也不在乎你原來那個主人呢。這樣就最好了,免得我還要分神來壓制你。」他毫不在意地這麽對九尾說道。
“是它為我開辟了來到這個世界的道路,讓我脫離了那個腐朽的世界。”他的手上又出現了一把能看見實體的長刀,通體暗紅,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很沒存在感。“而且,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雖然最後肯定只有一個能活下來。”
黯盯着那把暗紅的長刀,悠悠地來了一句,“大陸千年前的預言告訴了人們神的能力,于是你就在做着成神的夢麽?”
“這可不是夢啊。”他露出了一個嘲諷的表情,“你都知道我是誰了,還不明白為什麽它要交換你的能力嗎?預言中的五種能力,現在可是已經有三種來到了這個世界了。”
“ 神之頭腦,知曉萬物;神之右手,創造天地;神之左手,毀滅輪回;神之右腳,連接生道;神之左腳;跨過虛無。這可是真的呢。”
他用嘲諷臉對準了斑,“你到如今都還不知道泉奈為什麽要救你吧,可不是因為你那愚蠢的愛呀,迫使他救你的,是他作為〖守護〗的責任感。”
斑放開了佐助,讓他站在了自己身後,“這樣的話,告訴我神之頭腦或者是神之右腳是誰?如果是他們的話,說不定能……”
黯沉默地望着“鳴人”,示意他給予答複。他接到了黯的眼神,繼續嘲諷,“你知道了又有什麽關系,神之右腳就是你弟弟呀,不過很可惜他的力量并沒有完全激發出來。而神之頭腦的能力馬上就不歸他所有了,呵。”
“……”黯低着頭,很懷疑“鳴人”是不是已經把情報都給暴露出來了。要不然,還是再詐詐?
“嗒嗒”,黯微微擡起頭,看到佐助向他走過來。
鳴人嘴角上的弧度擴大,保持好表情期待着劇情上演。
“怎麽了,哥哥?”黯輕聲問。
回答他的是送入胸口的苦無。黯的表情還凝固在淡淡的詢問之意中,那種慢半拍的卡碟感不禁讓鳴人笑出了聲:
“就算是黯你也不會想到吧,當年在佐助的精神體上留下的後門會有這種作用!”
希望這是最後一個情報了。
“哥哥……為什麽想要殺掉我呢?”
“為什麽?先由我來提問吧,你到底是我的弟弟,還是另外的,冒充了我弟弟的東西呢?”
“為什麽,不願意相信我呢?”
“你的寫輪眼呢?之前好歹有法則在,為什麽,你連寫輪眼都沒有呢?”
他動了動唇角,像是要說些什麽,不知道是到了極限還是終于放棄,他的神色平靜了。
上次給佐助輸入的是冷靜,這次就直接控制他的精神?
黯閉上了眼。佐助抽出了苦無,看着黯倒在地上,一語不發。
鳴人向他走過去,開口說:“走吧,趁着村子裏大亂,先出村子再說。”
佐助盯着他,不動。
被看得毛毛的,鳴人很懷疑是不是法則的控制失效了,轉念一想又不可能。看着還站在原地的斑,問道,“閣下還不走嗎?戲都散了。”
回答他的是漸漸變成水的斑——他估計結束還早就先溜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越寫越亂,哈哈哈,堅持寫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