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22、
佐助明目張膽地開了寫輪眼，全程靠抄做完了試卷。想到之前他全程淡定地看着黯犯傻，然後唰唰地寫完了試卷，當時就有一股學渣見學霸的感覺油然而生。
并不是無聊感的産生，但能做的不過是坐在椅子上而已。
記憶中等了很久，考試才結束。
之後是怎樣等待第二場考試的，他已經記不太清了，第二場考試似乎就是那樣理所當然降臨了。
黯拿到了死亡森林的鑰匙。佐助忘記了黯是考官這一茬，呆呆地看着他打開了門，還明目張膽地走了進來。
媽媽這個人好過分！是考官還幫人家作弊！
之後的打鬥黯基本不會參與，佐助擡起頭，看到的不過是密密的樹葉，盤虬般的樹枝這樣支撐着向上，明明沒有意義，但是忍不住去想。這麽多年的努力，為了心中妄想着的答案，就像剛剛看到的樹枝，不停地不停地相互纏繞着向上，就這樣慢慢地遮天蔽日。
有意義麽？
毫無疑問地，當然有。
這是他選擇的道路，還沒有到終點，所以理所應當地不會停，他會去尋找盡頭。他不知道找不找的着，他只知道盡頭就在那裏，不過他看不見罷了。
……
分別是既定的事實。他所能做的，只是記得更多一點，來延長這在記憶中的，相對的時間。
“叮～”，“任務物品”取得！恭喜您順利取得“大蛇丸的愛之吻”。不存在的游戲聲一瞬間飄過佐助的腦袋，這種自娛自樂的方式還是參考的黯，不過相比起黯來說，佐助只會默默閃現在腦中，而黯有時會捏着嗓子說出來。
——論兄弟兩人的相似性。
住在死亡森林中央的破舊建築物時，佐助曾這樣問過：“為什麽要變成金色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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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也許是因為哥哥你其實是個土豪？”
“不，不是這個原因。”
“那麽，大概是我想要哥哥成為主角的原因吧，主角不應該都是金燦燦的麽。而且，翅膀，很好看呢。”
“主角。什麽類型的？”
“？，龍傲天？”
……
綿長的記憶一點一點湧了上來。
“佐助，我要帶你去封印它。”
“效果能有多大？”
“那就要看你的毅力了。”
“哥哥，這是給你的。三年後，找個時間打開它吧。”
但是，就算大家都知道這是告別，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就算黯昏迷了一個月，也有什麽東西，把他在最關鍵的時候叫醒了。
突兀地難以置信。
那時他還不知道這已是道別。只是點了點頭。
忽然間又是黯在兩年前對他說過的話了，“哥哥，你的記憶是可以被讀取的，但是思想也是，所以我會告訴你只有你能懂的謎語，時候到了，你也就能明白了，那個時候，就沒有什麽能夠讀取你的思想了。”再往前一點點，是，“我的經歷并不是秘密，但是我們的計劃是。我會告訴哥哥，所有的，過去所發生的事，但是，對于未來，我也只能看見那推斷出來的，模糊的我的世界而已。”
和我愛羅打到最後，按理來說他應該已疲憊不堪，但是思緒間，升起的是一重又一重的不信任感，是懷疑，對黯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弟弟而感到懷疑。
不安和焦躁，像是本能一般侵蝕着佐助。這個機體的自帶的強烈自衛手段起了作用，就算是智慧體也是不能違反這個世界的本能自衛作用。男二號是在世界底線上的生物，想要用特殊手段對付世界的底線，那就不能再高一分或是低一分。
該分開了。
他們已經足夠大了。前方還有另一個天地在等着他們，分離是為了讓再次的相遇變得更美麗。
佐助，早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要怎麽做了。
他會殺死自己的弟弟，就像很久之後也要殺掉自己的哥哥一樣。這樣，它就會因為操控佐助而用掉他身體裏所有埋下的控制因子了。
“噗通”一聲，黯也倒下去了。在解決掉命運的傀儡之後，能力最接近神的人類，也死掉了。
“哈哈哈哈，”鳴人手中的刀化成粉末，消失了，他捂着肚子笑出了淚，“人類真是有意思，吶，佐助，你覺得怎麽樣，就這麽一刀下去，十二年的東西，一瞬間就沒有了。羁絆這種東西，果然脆弱吧。”
佐助沉默着，助跑幾下跳出了高高的圍牆。鳴人緊緊地跟着，落地的節奏輕而快，全然不像平時踏實的“嗒嗒”聲，佐助心裏悶得慌，而身後剛好有一個心情與他相反的人。
身後傳來“咯咯”的笑聲，“我知道你之後的打算，去大蛇丸那挺好的。”鳴人清楚地知道“世界”對佐助的影響恐怕不會太深，自己必須迅速地與他分開，在佐助徹底拜托“世界”的控制之前，“我也要走了，三年後見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其實他挺喜歡佐助的，他的經歷與佐助也有相似之處，正因為那一點相似，所以才對他的所做所為感到了類似是喜歡的情緒。
正是那相似之處，讓他想起，自此，再也不會放棄力量了。
佐助從夢中醒來。本來忍者就極少做夢，身處危險之地就更沒幾個人做得出夢來了。
他大概是太久沒有看到黯了。
他睜眼時黯就在對他微笑，然後拉起他，不停地不停地奔跑，似乎是沒有盡頭地被拉着跑了很久之後，夢醒了。
呼呼，他是如此地脆弱和恐懼麽？在夢中都是無比地擔心被丢下。
算了吧。他掀開了被子，起了身。
黯還不夠格。鳴人如此想。
要保證萬無一失。
在雨之國集合。
佐助拿着黯送他的禮物去找斑換了眼，在殺死黯的時候，他就已經獲得了萬花瞳。
“啪啪啪，”黯鼓掌說，“好漂亮啊，哥哥，恭喜你。”頓了一下，他又說：“但是我還是覺得沒有融眼的哥哥自己那雙眼睛更好看呢。”
沒錯，黯把自己的眼睛送給了佐助，他用自己最後的權力把他的眼睛開成了萬花瞳，然後做了一對普通的給自己按上了。“法則”給他的權力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做一對萬花瞳。寫輪眼對他來說也沒什麽用。但是他怕，怕自己沒有機會給自己的兄弟更多的關照了。
“聊一聊怎麽辦吧。”他們在曉的基地裏集合了。
“首先要想辦法殺掉那個東西。”名稱太多，櫻簡略的說了。
“同上，但是具體方法呢。”
“黯，說說看吧，只要你和命運才知道這種問題吧。”
“這麽說吧，我想了下，歸納一下就是這樣。”他摸出一張紙，又摸出一只筆，寫下了：
世界最初——不穩定——不能改變劇情
不明物體出現，有篡改能力——想要控制世界——需要改變劇情——自己鞏固部分世界
泉奈出現——有天賦——被命運看上——被用作支柱
黯與不明物談判——黯出現——成為法則代言人，用了擋槍口及牽制忍村——要殺不明物
一代鳴人出現——12歲被二代鳴人取代——叛變——去向不明
“其他等等我就不列了，你們看二和三之間。”
“你怎麽知道不明物鞏固了世界？”櫻問道。
“因為如果不鞏固世界，泉奈就無法穿越到這個世界裏來，我想，最初的世界的脆弱程度應該承受不起哪怕是一個穿越者。”
“難以想象，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麽複雜。但是這也和殺它無關吧。”
“所以，黯，說一說重點吧。”
“你們先不要急啊。理清了線索才能進行下去啊。所以說，這個它，除了它本身就很聰明外，其實還有……”
“天在幫它。”他如此說到，“仔細一想，什麽奪取命運的私人空間什麽的也很玄不是麽。而且……以當時的世界來看，選擇幫它的理由也很充分，妄想站在這個世界的至高點呼風喚雨，必先鞏固世界。”
“不，倒不如說，想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完成夙願，它就必定會先鞏固世界。”
“嘛，說到這裏。你們有沒有想到什麽？”
“你指的是泉奈？”
“這樣就把話題扯遠了呢，我是指中忍考試的前一個月。”黯如此說。
“黯昏迷了一個月，然後恰好在戰鬥開始的那天醒了，我記得是有這樣的事。”
“對啊，哥哥。這樣你們能想到什麽？不用我說了吧。”
“所以我現在敢肯定，只要我們動手，它必死無疑。而我和身邊二人同行三年，就是為了找到殺死它的方法啊。”
“所以你找到了。”
“是的，我找到了。”
“我想大家都不會想到吧，殺死它的方法就在我們觸手可及的地方。”
櫻嘆了口氣，“大家，再見了。”
“哥哥，再見了。禮物我會留給你的。”
誰會想到他們只是來道別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得了懶病。
從此以後不用從星期一上到星期天了，好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