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夜雨

九月初十,北山林場陸陸續續下山百餘工人,這些人拉着木料,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出城。

九月十五,北山腳下的馬場又出了一批好馬,被幾百個騎手護着也出了城。

當時榮景瑄和謝明澤在北郊林場贖人是許多老板都知道的,不過他們拿了銀子,每一家贖的人又算不上太多,便沒當一回事。

九月十八,約莫兩千步兵直接繞紅樟山出城,他們這一路都是陡峭山崖,可以說是最辛苦的一隊人了。

榮景瑄只留給帶隊的陸既明一句話:“不要趕,要保命。”

陸既明本來便不是急性子,聽了更是認真諾道:“屬下遵命。”

一晃便是九月十九,榮景瑄和謝明澤終于帶着剩下的幾百人下了山,一部分留在馬場,一部分帶回宅子。

大家高高興興吃了一頓晚膳,各自回房休息,用完膳的時候榮景瑄說有急事,讓謝明澤先回房間。

謝明澤也沒多想,溜達着回了卧房。

他們住在後院中的主樓裏,此時華燈初上,寂靜安詳。

隐約的紅光從窗紙間透出來,倒是讓謝明澤有些意外。

“誰在屋裏?”他站在門前沉聲問着。

沒人回答他。

謝明澤握緊腰間的長劍,伸手推開門扉。

只聽“吱呀”一聲,鮮紅的光影便撲面而來,謝明澤定睛一看,卻發現屋裏都換成了大紅的顏色。

紅色的床幔輕輕垂在床架上,兩個鮮紅的喜字貼在牆上,床對面的桌上擺着兩個兒臂粗的紅燭,紅燭旁還放着兩個精致的酒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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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與普通人家的成親沒什麽兩樣。

謝明澤覺得渾身都僵了,他深吸口氣,差點紅了眼睛。

一把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随之而來的是熟悉的氣息:“阿澤,我們再成一次親,可好?”

謝明澤伸手捂住嘴,沒有說話。

榮景瑄走到他身側,攬着他的腰把他往卧房裏帶:“阿澤,上一次我們成親那麽倉促,沒有合衾酒,沒有結長發,沒有錦被喜床,也沒有洞房花燭。”

他反手鎖上門,湊過去在謝明澤的臉上輕輕印下一個吻。

“阿澤,這麽些日子來,我日夜都在想,那不是最好的婚禮。”

謝明澤哽咽着道:“對我來說,那已經很好了。”

怎麽會不好呢?那時他雖然不明白,但穿着跟榮景瑄一樣的喜服,打馬游街,又在大殿被文武百官朝拜,然後與他并肩而立,聽着冊封他為皇後的诏書。

那個時候的他,已經覺得分外滿足了。

當時他想,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可是現在,榮景瑄卻告訴他,他們的親事可以更好。

也更美滿。

這麽多日子以來,不光士兵在山上操練,他跟榮景瑄也跟着一起紮馬步跑山路。

謝明澤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合格的士兵了,最起碼,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流眼淚。

可是不知道為何,聽了榮景瑄那些話,他還是紅了眼睛,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榮景瑄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皮,用手托起他的下巴,讓他的目光落回自己臉上。

“阿澤,你看,我們一起選的吉服,我讓繡坊做了兩身,好看嗎?”榮景瑄笑着道。

謝明澤使勁眨眨眼,定睛看去,見他果然穿着一身大紅吉服。朱紅柔亮的紅絲緞上,繡着精致的百年好合紋樣,這樣一身衣服穿在榮景瑄身上,把他襯得更是英俊。

“好看……”謝明澤喃喃自語。

榮景瑄低下頭去,輕輕印上他豐潤柔軟的嘴唇。

雖然他們平時也總是會偷偷在無人的時候接吻,但此刻的感覺卻是分外不同。

謝明澤即使再不通人事,也多少知道洞房花燭到底要做些什麽。

這會兒被榮景瑄深深吻着,他竟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唇齒交融的美好超過一切,他不由自主扶住榮景瑄的腰,讓他帶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後退去。

兩個人都有些情不自禁,外面突然雷聲動,竟是突然落了雨。

榮景瑄只覺得恍惚之間,連呼吸都被對方奪去,他微微擡起頭,終于放開了謝明澤。

燈影下,他們緊緊貼着對方,氣息交纏在一起,好似已經沉醉其中。

榮景瑄看着謝明澤迷茫的雙眼,輕聲笑笑:“阿澤,你也換上吉服吧,好不好。”

他聲音低啞,喘息間帶着澎湃的熱情,謝明澤不由微微紅了臉,竟有些不敢看他。

“好,我就去換。”他胡亂點點頭,接過榮景瑄遞過來的吉服,閃身進了隔間裏。

榮景瑄就坐在外面等他。

兩支紅燭都已點燃,跳動的火苗映着他的臉,好似谪仙一般。

他微微分神看着那扇門,一時間思緒萬千。

算起來,他們大婚兩次,加上今日,都已成了三次親。

可第一次的他帶着氣,謝明澤更多的是迷茫。第二次面臨國破家亡,他沒有半分大婚的喜悅。

時至今日,他們才算兩情相悅成一次親。

雖然只有他們兩人,沒有拜天地拜父母,沒有賓客盈門,但他依然覺得開心。

那種終于可以跟他真正在一起的感情盈滿心房,他靜靜看着隔間的房門,自顧微笑。

謝明澤推開門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他身穿大紅吉服,燈下淺笑的樣子。

一時間,他心跳如雷,熟悉的熱情竄上心頭,讓他輕輕喟嘆一聲:“真好。”

榮景瑄也在認真看着他。

他們穿着一模一樣的吉服,好似一對璧人,又似一對雙兒。

榮景瑄看着難得腼腆害羞的謝明澤,不由笑意更濃:“阿澤,過來,過來我身邊。”

謝明澤呆呆看着他的笑容,邁步走了過去。

榮景瑄站起身來,他把玉壺中的酒倒入酒盞之中,端起一個遞給謝明澤。

謝明澤這才看到兩個酒盞之間系着短短的紅線,把兩個酒盞連在了一起。

他心頭一動,顫抖着手接過酒盞。

榮景瑄端着另一杯,同他面對面站着。

“阿澤,我們大婚兩次,都沒來得及喝合衾酒。”

謝明澤望着澄澈的杯中酒,低聲應道:“是啊,沒有來得及。”

榮景瑄往前推了推酒盞:“所以,我們今日補上吧?無論如何,別人該有的,我們也一樣要有。”

謝明澤擡起頭,他臉頰有些微紅顏色,目光卻認真而清澈。

他也往前推了推酒盞,同榮景瑄的碰在一起。

清脆的撞擊聲響起,伴随而來的是謝明澤清雅的聲音:“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榮景瑄仰頭将合衾酒一飲為盡,然後低頭看他:“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燈影下,兩個人的視線交纏在一起,就連夜雨也掃不去屋裏的熱意。

榮景瑄把酒杯放到一邊,伸手摟住謝明澤的腰,他低下頭去,用牙齒輕輕咬着謝明澤溫潤的嘴唇。

“唔,疼。”謝明澤道。

榮景瑄低聲笑笑,摟着他往那滿是朱色的床榻邊走:“阿澤,我們真正在一起,可好?”

謝明澤被他一把壓到床上,仰頭看着他泛着紅的臉。

半響之後,他突然伸手摸了摸榮景瑄的臉,輕聲笑道:“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榮景瑄被他這句話勾出了身體裏隐藏的全部熱情,他低下頭去,重重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哎呀,你!”謝明澤剛要念他,卻不料被一條靈活的舌頭堵住了所有的話。

那舌頭仿佛一條靈蛇,上下左右在他口中穿梭,他仔細舔着他口中的一切,尋找着謝明澤的舌頭。

謝明澤只覺得涎液從自己唇角滑落,沒入頸間。

“唔。”他喘息一聲,左躲右閃的舌頭終于被榮景瑄抓住,纏着它翩跹起舞。

一瞬間,有什麽在他身體裏燃燒起來,謝明澤不由夾緊雙腿,發現自己已經被榮景瑄帶起了全部熱情。

榮景瑄終于放開他的嘴唇,他一邊低聲笑着,一邊把手指伸入他溫潤的嘴裏。

“阿澤,你的舌頭真軟。”他用拇指撥弄着謝明澤的舌頭,讓他根本無法閉上嘴,只能嗚咽出聲。

真漂亮,真想讓他趕緊屬于自己。

榮景瑄有一瞬間險些失去理智,可當他看到謝明澤泛紅的眼睛正可憐巴巴望着自己,又短暫清醒過來。

書裏說他們這樣的行為會讓承受一方十分吃力,所以他要溫柔對他,讓他同自己享受魚水之歡,以後日子長了,等他習慣便好了。

榮景瑄這樣想着,從他已經紅腫的唇中抽出手指。

指尖帶起的涎液落到謝明澤臉頰上,泛起濕潤潤的水色。

榮景瑄眼眸更深,他一雙手順着謝明澤的腰側下滑,很快便來到他的腰帶上。

他毫不猶豫,一把撤掉了那條系得結結實實的腰帶。

謝明澤的身體因為他這個動作微微彈起,而後又落回床中。

“景瑄……”他呼喚着對方的名諱。

榮景瑄沖他微微一笑,手中動作極快,直接扯開他交疊在一起的衣領。

這一身吉服一共有三件,最外面是罩紗,中間是最複雜精致的紅絲緞,而裏面則是潔白的絲綢中衣。

因為謝明澤十分配合,最一外面兩件脫得十分順利,只眨眼功夫謝明澤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中衣,還有頭上的烏紗冠。

榮景瑄低頭看着他,命令道:“幫我脫衣服。”

謝明澤支撐其身體,認真幫他脫掉了外衣。

榮景瑄伸手幫他摘掉了發冠,謝明澤一頭烏黑長發滑落頸間,讓他看起來竟有些別樣的妩媚。

“阿澤,阿澤,我的阿澤。”

他這般說着,俯下身去,隔着絲綢的中衣咬他胸膛上稚嫩的紅豆。

白色中衣很快洇出一圈水跡,水跡之中,隐約透出朱紅顏色。

“啊,別,別咬了。”

那似乎是謝明澤最敏感的地方,榮景瑄突然使勁用牙齒摩擦他早就挺立起來的紅豆,讓謝明澤突然動了動腿。

他一頭長發披散在紅色的錦被上,面色潮紅,嘴唇紅腫,一雙眼睛還帶着水色,正害羞不已地望着自己。

榮景瑄只覺得腿間那物疼得不行,平生第一次,他産生了徹底占有一個人的念想。

他想進入他,狠狠貫穿他,讓他全身上下都烙上自己的痕跡,讓他徹底成為自己的人。

榮景瑄跪在謝明澤的雙腿之間,一邊摩挲着他腿間的勃發,一邊直起身體,居高臨下看着他。

然後他開始慢慢脫掉中衣,褪去長褲。

紅燭閃耀中,他一身結實的小麥色肌膚顯露出來,他練得比謝明澤更壯實一些,顯得十分健碩。

謝明澤躺在床上,紅着臉仔細盯着他看。

那身皮肉太漂亮了,他全神貫注只想看着他一個人。

謝明澤的目光從他結實的手臂滑到健碩的胸前,又來到他小腹上整齊的豆腐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繞過他腿間那物,直接去看他結實有力的大腿。

還沒等他看到小腿,榮景瑄突然彎下腰去,一雙熾熱的大手從他腰間鑽進去,直接貼在他的皮膚上。

“唔……”謝明澤不由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阿澤,滿意你看到的嗎?”榮景瑄貼在他耳邊,喘着氣問。

謝明澤渾身都顫抖起來。

榮景瑄一條腿正卡在他那物上,一邊說着話,一邊上下蹭動。這樣的力度正好帶動貼身柔滑的絲綢長褲,那滑膩膩的觸感整個包裹住他的物件,讓他覺得自己馬上便要勃發出來。

“景瑄……”謝明澤啞着嗓子說,“別……鬧我。”

榮景瑄微微一笑,低頭埋進他的脖頸間。

他一路往下啃咬,在他結實光滑的肌膚上留下深色的印子,另一只手也不閑着,一邊反複揉捏他腰上的皮肉,一邊扯掉了他的中衣。

“我就要鬧你。”

榮景瑄說着,把手探入他雙腿之間。

謝明澤 突然發出尖銳的喘息聲。

“啊……啊,別……”他只覺得那物舒服極了,榮景瑄帶着薄繭的熾熱大手整個握住它,讓它上面的青筋都迸發出來,顫抖着吐出些淚液。

就着那黏黏滑滑的液體,榮景瑄開始飛快上下撸動。

謝明澤根本阻擋不了這逆天的快感,他不停動着腰,随着榮景瑄的動作上下起伏。

“景瑄,景瑄。”他只能一遍一遍叫他名字。

謝明澤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到了最高處,可榮景瑄的手卻慢了下來,似乎有些漫不經心。

他睜開眼睛,卻發現不知何時起,榮景瑄的另一只手也正撫慰他自己的長物,然後用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掃視他赤裸的身體。

不知道為何,謝明澤只覺得另一股熱浪席卷而來,羞恥伴着刺激,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景瑄,快一些。”他呢喃道。

“好。”榮景瑄嘴裏這樣答應他,可一雙手卻松開了他的那物,轉身在床上摸索起來。

謝明澤微微撐起身體,疑惑地看着他:“景瑄?”

榮景瑄很快便從床腳摸出一個精致的木盒。

“那是什麽?”謝明澤問。

榮景瑄拿過軟枕塞入謝明澤的腰間,把他下半身整個擡起來,然後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腿間的所有秘密都對自己展露出來。

謝明澤全身都紅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被榮景瑄盯着看,他覺得分外羞恥。

可即使羞恥地說不出話來,他也不會反抗榮景瑄。

他要他怎樣,他就會怎樣。

榮景瑄從那盒中舀出一些乳白色的粘液,放在手心揉搓。

一股甜膩的花香蔓延出來,謝明澤微微睜開眼睛,發現他一邊盯着自己,一邊那沾滿粘液的手指放入自己的股間。

那從來沒被任何人碰過的地方突然被微涼的液體沾到,謝明澤驚叫一聲,不由自主往後縮了縮。

可縮回去之後,他又有些後悔,雙手捂住臉,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榮景瑄啞着嗓子笑笑。

他那手根本不怕他的躲閃,十分堅持地先前挺進。

謝明澤只覺得他那細長的指尖慢慢從後庭處探了進來,他十分緊張,不由屏住呼吸。

榮景瑄柔聲說:“阿澤,看着我。”

謝明澤拿開捂住臉的手,半垂着眼睛看他。

榮景瑄的目光仿佛帶着漩渦,他似要把自己整個人吃進肚去,滿身都是強勢的侵略氣息。

“阿澤,放松些,我們真正在一起好不好?”榮景瑄柔聲說。

可他手上的動作卻一絲一毫都不放松,依舊慢慢開拓謝明澤的後庭。

只因為他這一句話,謝明澤便奇跡般地放松了身體,讓他的手在自己身體裏肆意進出,帶起滑膩的聲音。

他紅着臉,伸手去握他另一只手:“景瑄,你不用問我意見。”

謝明澤的嗓子早就啞了,卻還認真看着榮景瑄,顫抖着身體認真道:“景瑄,我說過,你的所有決定,我,我不會有任何意見。”

他突然動了動腰,讓榮景瑄的手推到更深的地方:“啊,唔……你想,對我,對我做什麽,都行。”

他喘着氣說。

榮景瑄只覺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腿間那物已經激動地粗了兩圈,想要就這樣直接進入到他的身體裏。

可他不能。

即使再沒有理智,他也時刻記得不能傷害謝明澤。

他是他最寶貴的心上人,他不能受到任何傷害,哪怕傷害來于他自己。

榮景瑄突然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那物上:“乖,摸摸我。”

于是謝明澤便顫抖着手,吃力地擡起身體上下撸動他的長物。

榮景瑄微微扶住他的腰,另一手卻不緊不慢,慢慢開拓他的身體。

月霞給的藥似乎真的只是平常人用的,榮景瑄觀謝明澤的反應,見他沒有十分動情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微微放下心來。

他們畢竟都是初次做這事,還是不要太過激烈得好。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等到謝明澤後庭竟不由自主地開始纏緊他的手,榮景瑄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慢慢抽出手指,穩穩握住自己的長物。

“阿澤,我要進去了。”他這般說着,沒有給謝明澤回答的機會,直接慢慢挺入。

頭部費力地剛談進去一點,謝明澤便不住地收縮後穴,那感覺太奇怪了,有些疼,又有些脹。

然而榮景瑄還在繼續,他腰部十分有力,一直往裏慢慢探入。

“啊……景瑄……疼。”謝明澤渾身顫抖起來,剛才還沒來得及噴發的那物竟有些萎靡,蔫搭搭的不複剛才活力。

這确實是疼的,不光他疼,榮景瑄也疼。

可兩人身體相接的快感是在太美好了,榮景瑄舍不得退出來,只得一手去安撫他的那物,一邊俯下身體去親吻他的嘴唇。

“放松些,阿澤,放松些。你是我的了。”他在他唇上如是說。

榮景瑄總是知道說些什麽讓謝明澤高興,就像此刻,也不過是簡單一句話,就讓謝明澤再次放松下來,榮景瑄就着粘膩的液體,直接一挺而入。

兩個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剛才那一下,榮景瑄直接頂到了讓謝明澤動情的那一點,他那物又生龍活虎起來,随着榮景瑄緩慢的抽插動作在他腰腹上蹭動。

“啊,呀,慢些……”謝明澤叫道。

榮景瑄根本不聽他的,他的速度由慢變快,仿佛得了門道,突然開始深深淺淺使勁戳刺他身體裏的那一點。

謝明澤幾乎魂游天外,巨大的快感席卷而來,讓他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跟他一樣,榮景瑄覺得那物被溫暖的軟穴緊致包裹着,就算已經失去神智,謝明澤的身體還是知道配合他,讓他舒服到了極點。

他的後庭處很軟也很緊,仿佛一張蠕動的小嘴,不停吸着他粗大的那物。

榮景瑄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有節奏地抽動腰肢,把謝明澤下半身整個帶了起來,雙腿大開,露出兩股之間被他大力抽插的密穴。

這姿勢簡直羞恥極了。

謝明澤全身都紅透了,他勉強撐住身體,任由榮景瑄在他後面大力抽插。

“唔,啊……”

“阿澤,阿澤,我愛你。”

榮景瑄突然說了一句。

謝明澤只覺得眼前一亮,腦中炸開無數煙花,随之而來的便是那物激烈的勃發,一股一股的精水噴湧出來,濺了兩人一身。

随着他的勃發,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後穴更是緊緊咬着榮景瑄,讓他也走上激動的邊緣。

榮景瑄大喝一聲,咬牙使勁又抽插幾十下,最終勃發出來,全部射進謝明澤的身體裏。

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榮景瑄卻還賴在謝明澤身體裏,他直接趴下去壓住謝明澤,把他整個人圈在懷裏。

“阿澤,你終于是我的了。”榮景瑄如是說道。

謝明澤伸手撫摸他的長發,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我從來就是你的,這一點沒有變過。”

兩人凝神對望,眉目之間滿滿都是溫情。

燦琉璃,紅燭明,自是人間有情癡。醉琳琅,桃花謝,又來小樓一夜雨。

溫存之後,兩個人抱在一起很久,榮景瑄才終于放開謝明澤。

“你別動,我去弄些水。”他這樣跟謝明澤說着,一邊翻身下床直接去了隔間。

謝明澤累的動都不想動了,那地方的感覺也十分奇怪,他有些害羞,又對未來微微起了期待。

說實話,除了一開始有些疼痛,倒還真的挺舒服的。

謝明澤伸手捂住臉,覺得自己剛才實在是有些太過激動了。

可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榮景瑄,他只要看着他,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榮景瑄很快就回來了,他就連中衣都沒穿,俯過身來想要直接抱起謝明澤。

“我自己,哎呀……”謝明澤正想說自己起來,卻不料他剛一動腰間便一陣酸軟,竟是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

榮景瑄難得咧嘴一笑,還是把他整個人抱進懷裏:“摟着我的脖子,別摔下去。”

他笑呵呵地說。

任誰把伴侶弄得下不了床,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榮景瑄抱着已經紅透臉的謝明澤去了裏間,他早就叫人備着溫水,這會兒一壺熱水灌下去,浴盆中的浴湯剛好可以讓他們舒舒服服泡個澡。

榮景瑄先把他放進浴盆裏,然後自己才邁進去坐在他身後抱着他。

水很熱,泡得謝明澤瞬間就困了。

榮景瑄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先幫他捏了好久的腰,又幫他把裏面的東西都清洗出來。

“阿澤,今天好不好。”榮景瑄在他耳邊問。

謝明澤困得直點頭,下意識回答:“好。”

榮景瑄低聲笑笑,問:“那我們以後都這樣好嗎?”

謝明澤依舊回答:“好。”

回答得這樣毫不猶豫,可見他是真的困了。

榮景瑄沒再打擾他,把兩個人都清洗幹淨,抱着他回卧室休息了。

深夜,正是萬籁俱寂。

謝明澤幽幽轉醒,突然看到榮景瑄正背對着他,用一根紅繩纏着兩卷長發。

紅燭依舊燃着,火光跳動,不見熄滅。

燭光裏,榮景瑄面容越發英俊,他十分認真,仔仔細細把那卷長發束好,然後放到他頸間的錦囊裏。

謝明澤知道,那裏面有傳國玉玺,那是榮景瑄最重要的東西。

榮景瑄把那錦囊貼到胸口,長舒一口氣。

“那是我們的頭發嗎?”突然一把熟悉的嗓音從他背後響起,榮景瑄回頭一看,謝明澤半眯着眼睛,懶洋洋問他。

真的很少見他這樣困倦的樣子,榮景瑄回到床上,躺到他身邊。

他拉過他的手,同他的一起貼在心口。

“阿澤,我們拜過堂,祭過祖,喝過合衾酒,結過夫妻發,阿澤,我們會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榮景瑄把他摟進懷中,如是而言。

謝明澤靠在他溫暖的胸膛上,低聲應道:“我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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