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極強的生物,你如果養在禁林裏萬一傷了哪個小巫師,鄧布利多也保不住你。”
“不會的,小龍那麽乖,那麽可憐,怎麽可能會傷害小巫師呢。”海格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他眼裏無論是龍還是八眼巨蛛都是不具危險性的小可愛,當然他确實皮粗肉厚,但是普通的小巫師可沒有他那麽厚的皮。
雷德皺着眉頭有些不耐煩起來了,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和這種思維邏輯和他根本不在一個位面上的人廢話了,沒看就連救世主都皺眉了嗎?“行了,我不管在你眼裏幼龍有多純真可愛,在魔法部眼裏他都是危險的魔法生物,如果你不希望鄧布利多的聲望受損,最好把它交給我們。”
頓了頓,雷德轉過頭不再看海格,那張臉上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表情實在傷眼睛,“當然,德拉科希望龍,我們會給它最好的照顧,讓它健康快樂的成長。而一個養龍許可對格林德沃家族來說,易如反掌。”雷德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西弗勒斯和盧修斯不允許他們養龍。
雖然覺得沒有必要對他們這麽客氣,但是想到哈利對德拉科的信任,一方面也不喜歡這件事情拖太久,被西弗勒斯和蓋勒特察覺出什麽,雷德決定再退一步。“作為得到龍的回報,我和德拉科個人可以幫救世主一起完成當前最迫切的任務。”
雷德別有深意地看了納威他們一眼,他知道這件事情納威他們恐怕是不會願意讓海格知道的,所以說得含含糊糊。如果在他面前的是鄧布利多,恐怕已經開始他了,但是像海格這樣沒心沒肺的人物,雷德表示糊弄沒有一點壓力。
在納威、魔法部和鄧布利多的三重壓力下,海格終于妥協了,可是讓他馬上交出龍蛋,他又不甘心,只好猶猶豫豫地說道:“那,可以等龍蛋孵化出來再交給你們嗎?”雷德實在不想看到海格這張臉做出小媳婦的表情,懶得跟他廢話便答應了下來。
不只是因為海格的表情太傷眼睛,也因為這件事*出突然,他和德拉科都沒有做出準備,而準備好安頓的小龍的地方,還要瞞過西弗勒斯和蓋勒特也确實需要一段時間。納威他們看到事情順利解決,也都松了一口氣,雖然對雷德的話驚疑不定,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海格的問題。
納威猶豫地看了看雷德和德拉科,想到他剛剛說的話,覺得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一些什麽了,也就沒有回避直接追問海格龍蛋的來歷。說起這個海格倒是一點都不隐瞞,得意洋洋地說道:“這是我在酒吧和人打賭的時候贏回來的。”
納威他們臉色一變,有什麽有這麽大的手筆,用龍蛋來打賭?而且這麽湊巧,就落到了喜歡養危險魔法生物的海格手裏。“把龍蛋輸給你的人的誰?他有沒有問你什麽問題?”赫敏想不通對方有別的理由接近海格,海格唯一讓人感興趣的就是那次古靈閣之旅了吧?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以前沒有在那個酒吧見過他,而且他披着黑色的鬥篷,看不到臉。不過他也喜歡養地獄三頭犬,因為我告訴他地獄三頭犬的弱點是聽到音樂就會入睡,他才肯把龍蛋給我的。”說道他喜歡的領域,海格顯得神采飛揚。
地獄三頭犬?幾個人面面相觑,還是納威試探着問了一句,“海格,你養了一只地獄三頭犬嗎?我們怎麽沒見過?”海格絲毫沒有防備他們,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是啊,路威被鄧布利多借過去了……”說完這句話,海格馬上意識到,這是必須保密的事情,趕緊閉上嘴巴。
不過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納威他們早就已經把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裏,也不再追問這個,納威給哈利使了個眼色,讓他問海格古靈閣的事情。哈利點點頭,很直接地對海格說道:“海格,那天我看到你去古靈閣的713金庫取東西,後來那個金庫就被闖入了,你到底取走了什麽?”
海格的臉色都變了,閃爍其詞地說道:“沒有什麽,只是不重要的東西而已,那個金庫後來被闖入只是巧合。”哈利臉色不變,繼續說道:“可是我明明聽你和古靈股的妖精說,那是鄧布利多讓你去取的東西,是霍格沃茨的秘密。”
海格表情一僵,站起來轉過身背對哈利,想要走開,“對,那是霍格沃茨的秘密,和你們沒有關系,你們只需要好好學習就行了。”哈利一點都沒有被他的話吓跑,依然不依不饒地追問。海格被他問得幾乎無話可說了,站起來有些焦躁地說道:“我不能告訴你們,那是鄧布利多和尼可·勒梅之間的秘密……”
意識到自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海格停頓了好一會,才開口趕人,“總之,這件事情和你們沒有關系,你們也不要再打聽了,趕緊會去吧。等龍蛋孵化的時候,我會給你們寫信的。”海格打動打開門,他簡直不敢再和他們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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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問道了想要的線索,幾個人也就順着海格的意離開了這個位于禁林邊緣的小木屋,回城堡的路上,赫敏口中一直念着尼可·勒梅這個名字。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德拉科看赫敏這樣,不屑地昂起下巴說道:“連尼可·勒梅都不知道,真沒見識。他可是巫師界最偉大的煉金術師,魔法石的制造者,今年已經快五百歲了。”赫敏聞言愣了一下,她終于想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個名字了,是在巫師卡片上,上面說他是鄧布利多的好朋友。
只是,聽德拉科的意思是,“尼可·勒梅,他還活着?”赫敏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一個人怎麽能活五百年呢,哪怕他是一個巫師。德拉科差點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活五百年有什麽稀奇的,魔法石的作用之一就是長生不死。”
赫敏倒吸了一口冷氣,默默地走路,一邊努力消化突然吸收的驚天消息。納威也不管赫敏,他知道赫敏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當初知道雷德是從西弗勒斯這個男人的肚子裏蹦出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後來不還是恢複了正常。
更讓納威關注的是雷德剛剛說話幫他們一個忙的事情,“格林德沃,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幫我一起完成當前做迫切的任務?”雖然納威心裏猜測雷德可能已經猜到了他們的目的,但在沒有确認之前,他不打斷暴露出自己的底。
雷德也不在意他的故作糊塗,直接說道:“你們去找海格拐彎抹角的打聽消息,難道不是為了進去和奇洛教授的事情嗎?”雖然雷德不認為奇洛有資格當他的教授,但奇洛現在畢竟确實是他的教授,雷德不得不保持一定的禮貌。
“你知道什麽?”見雷德如此直白,納威也就不再打啞謎,直接問出了自己目前最感興趣的問題。雷德別有深意地看了納威一眼,沒有想到這個救世主比想象中的聰明,“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洛教授很奇怪嗎?他身上的味道可不只是大蒜味,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腐臭味。”
☆、暫且靜觀其變
“腐臭味?!”納威一臉驚疑不定地停下腳步看着雷德,他拼命地回想自己在奇洛教授身上聞到的味道,然而一無所獲。奇洛教授身上那股濃重的大蒜味,任何人只要嗅覺沒有問題,遠遠地就能聞到,而聞到的人只會避而遠之,根本不會想到去仔細分辨他身上的味道。
這樣一來,會仔細去分辨的雷德就顯得有些特別了。這當然不能說明雷德的立場可疑,反而讓納威知道,雷德早就已經開始懷疑奇洛教授了。讓他不解的是,雷德所說的腐臭味指的是什麽,奇洛教授身上有腐臭味又說明了什麽。
“沒錯,腐臭味,就是那種屍體開始腐爛之後散發出來的味道。按理來說,一個活人是不可能是腐臭味的,除非他身上帶着打量的腐肉甚至一具屍體。”這顯然是一個冷笑話,如果奇洛教授身上帶着腐肉甚至屍體早就應該被發現了,更何況他有什麽理由這麽做?
“而奇洛教授身上腐臭味顯然已經不是一般的香水一類的東西可以掩飾的了,以至于他只能用更加刺激性的大蒜味來掩蓋身上的腐臭味,這就說明他的身體已經腐爛到一定程度。至于為什麽他的身體早已腐爛,他卻還活着,這我就不清楚了。”雷德慢條斯理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這……怎麽可能?!”雷德說出的推測實在太驚人了,納威他們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雖然不敢置信,可是雷德的推測确實沒有漏洞,如果不這樣解釋,那麽奇洛教授身上的腐臭味又是從哪裏來的呢?他有為什麽要故意用大蒜味做掩飾呢?
雷德知道這種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馬上相信,就連他自己當初在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也是将信将疑。而只要納威足夠清醒,就不會懷疑他拿腐臭味這種只要仔細辨別的東西來欺騙他,他自然也不會心胸狹隘到連接受的時間都不給納威他們。
幾個人站了一會,又重新開始往黑湖邊走。因為他們的身份特殊,納威目前還不能表現地和雷德他們太過接近,城堡裏人多口雜,如果讓人看到他們走在一起就不太好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時候沒什麽人去的黑湖邊是最好的選擇。
經常在黑湖邊秘密約會的雷德和德拉科很大度地貢獻出了自己的地盤,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知道沒事的時候救世主他們應該不會不識趣地來打擾他們的緣故。納威暫時把奇洛教授是死是活這種毀三觀的事情丢到一邊,開始考慮起禁區的問題。
按照他們已經得到的消息,和海格不小心暴露的信息看來,海格養的那只被鄧布利多借走的地獄三頭犬路威很可能就是在負責看守禁區,而奇洛教授腳上的上很有可能就是被路威咬的。作為地獄三頭犬,路威咬過的傷口确實不是那麽容易治愈的。
至于奇洛教授去禁區的目的,以及鄧布利多設立進去并且讓路威看守保護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魔法石。聽了納威和赫敏的推測,冷靜地說道:“你們推測的确實有道理,但是禁區保護的東西未必是真正的魔法石。要知道尼可·勒梅已經五百歲了,離了魔法石根本活不了。”
“你的意思是說,魔法石是假的?”納威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遲疑地看着雷德說道,“可是如果是假的,難道奇洛教授不會發現嗎?又怎麽會輕易上當?”就連他們都能想到魔法石可能是假的,那麽奇洛教授難道就不會想到這種可能嗎?
德拉科伸出兩根手指在納威面前晃了晃,“兩種可能,一是奇洛教授的情況已經沒有時間讓他繼續觀望下去了,魔法石是真是假到底都有一半的可能,他必須去賭一把。第二嘛,就是奇洛教授的智商已經不足以讓他去思考這個問題了。”
納威回憶起課堂上的時候,奇洛教授說話雖然結結巴巴,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講課的調理卻非常清晰,黑魔法的理論知識起碼是很清楚的,不像是腦子有問題的樣子。再想想奇洛教授身上的腐臭味,這樣說來,還是第一種可能的可信度比較高了。
只是即使知道了這些,他們又能做什麽呢?就被背負着救世主的名聲,納威知道自己的能力也不過是能在普通的一年級生裏占有一定的優勢,對上奇洛教授根本沒有勝算。至于雷德,他的能力一向為人稱道,只是具體到什麽程度,納威也說不準。
哪怕雷德是黑魔王的兒子,他現在也才十一歲,而奇洛教授再不濟也是個成年巫師。雖然雷德說過在這件事情上會幫他,納威卻不打算太過于依賴雷德。一來,他需要鍛煉自己的能力,只有強大起來,他才能保護哈利,保護自己的朋友。
二來,從來沒有想過完全和鄧布利多的納威,也不打算一次就用掉和雷德拉進機會的關系。他沒有想過依附聖徒的勢力,但也希望徹底和聖徒為敵,恰當的合作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為了保護哈利和自己,也為了……找出當年的真相。
納威知道自己一直很軟弱,明明早就猜到真相,卻因為種種理由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因為無論是鄧布利多還是Voldemort都不是他和隆巴頓家族能夠抗衡的,更不用說他還有一個非常固執的奶奶,他的奶奶啊,他都不知道她是信任鄧布利多還是不信任他。
說她信任鄧布利多吧,她卻牢牢守着家産防着鄧布利多。說她不信任鄧布利多吧,在各種場合她又完全和鄧布利多保持一致,當年事情也固執地不願意去懷疑鄧布利多在其中在作用。明明只要明眼人就不會相信,鄧布利多會保不住他的父母。
其實找出真相之後該怎麽辦納威還沒有想明白,他不确定自己有勇氣做出去和鄧布利多或者Voldemort拼命的舉動,而且他拼掉了命之後哈利該怎麽辦?可是父母之仇,難道他真的能夠忘記嗎?納威只能過一天算一天,暫時把這些事情抛到腦後。
無論要做什麽,他都必須要讓自己強大起來。他不像斯萊特林,也學不會斯萊特林的長袖善舞拉攏人心,他能做的只有從自己入手而已,他所能利用的也只有鄧布利多賦予他的那個所謂的救世主的稱號。而所謂救世主,其實也不過是鄧布利多的附庸。
為什麽魔法界的人會認為他是救世主,那是鄧布利多說他是救世主,而一旦有一天,鄧布利多說另一個人是救世主了,他就什麽都不是了。納威雖然不喜歡這個稱號,但不可否認,這是目前他能夠利用的最有利的武器,他不能放棄。
為了不被鄧布利多輕易放棄,也為了救世主這個稱號能夠名副其實,這是他答應赫敏開始這次行動的原因之一。不管是為了家族,還是為了哈利,或者是為了有了牽挂的他自己。他不知道他對哈利的喜歡是不是成年人口中的愛情,但他想保護哈利。
“那麽,接下去我們該怎麽辦?”納威認真地看着雷德問道。他自然不會完全相信雷德的立場,更加不會以為這次的幫助真的只是一只龍這麽簡單,但無論雷德的目的是什麽,這次的行動勢在必行。而且,他們五個人當中,雷德的策劃能力最讓人放心。
“靜觀其變。”雷德冷靜地吐出這句話。當年的事情,西弗勒斯和蓋勒特從來不會跟他提起來,雖然對外界聽來的傳聞充滿疑慮,卻一直沒有機會去探究真相。一條龍而已,德拉科雖然喜歡,但也不是非要得到不可,更沒有讓他付出這樣的許諾的價值。
他和德拉科的起點雖然足夠高,但在學校的這幾年也确實有必要鍛煉一下自己的能力,和救世主走得近害怕招惹不到麻煩嗎?至于父輩之間的恩怨,雷德清楚他們和納威終究不可能是一路人,可是他們現在只是學生,道路該如何選擇還是等離開學校再說吧。
納威對此也沒有什麽疑問,該說的話都說完之後,便點頭準備告辭。雷德也不阻攔,原本他們在共同的目的之外就不太可能有什麽私交,只是看着納威努力挺直的脊背,雷德忍不住說道:“隆巴頓,若你真想保護自己在乎的人,還是改改你的性子吧。”
雷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說這句話,實際上,一個不成熟的救世主對聖徒和食死徒都更加有利。也許是因為他們同樣想要保護自己在乎的人的心情吧,雷德看了哈利一人,低頭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德拉科。雖然,其實看着兩只膽小的鹌鹑湊在一起取暖也挺有趣的。
納威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答德拉科的話。他的性格他何嘗不知道,又何嘗不想改。他知道很多人都希望他做一個勇敢的救世主,奶奶還有鄧布利多。納威自己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為哈利撐起一片天空,不靠鄧布利多,也不靠任何人。可是從小養成的性格又哪裏他想改就能改的呢,多少次下定決心,卻每次都躊躇不前,這樣的矛盾和猶豫納威也受夠了。“哈利。”這一聲呼喚他沒有喊出口,只是一個放在心裏的承諾。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面試,差點要了本座的命……面試不到5分鐘,路上五個小時……本座到底要去那麽遠的地方嗎……
打滾求包養,安慰本座手上的心靈吧~
☆、把自己折騰病了
“西弗,我最多兩天就回來,你一個人好小心,好好照顧自己。”蓋勒特一邊把面包放進西弗勒斯的碟子裏,一邊不放心的叮囑。雖然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離開西弗勒斯半步,但是德國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必須親自回去處理,“要不然,我讓雷德和德拉科來陪你?”
蓋勒特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反正是周末,雷德和德拉科也沒有別的事情,正好陪西弗勒斯解解悶,順便他們還能和西弗勒斯肚子裏的那個培養感情。西弗勒斯不是一直擔心雷德會不喜歡這個孩子嘛?感情是培養出來的,也正好讓西弗勒斯放心,一舉多得。
西弗勒斯哭笑不得地拒絕,“不用,孩子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呆在地窖裏看書就好了,別擔心。”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懷孕了,可是蓋勒特依然非常緊張他,尤其他還沒有過前三個月的危險期的時候,蓋勒特更是表現的有些神經質。
其實他只是有時候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其他都挺好的。這點蓋勒特未必不清楚,只是關心則亂罷了。見西弗勒斯這樣說,蓋勒特也不堅持。吃完早餐,蓋勒特和西弗勒斯擁抱吻別,就從壁爐離開了霍格沃茨。西弗勒斯發了會呆,才拿起自己沒看完的書籍漫不經心地翻起來。
蓋勒特在時候不覺得,蓋勒特剛剛離開他感覺地窖冷清了許多,心裏也有點空落落的。昨天晚上睡覺之前還念念不忘的書籍也失去了吸引力,書雖然翻過了幾頁,內容卻一點都沒有被他記在心裏。西弗勒斯有些煩躁地把書扔到一邊,決定想想別的事情。
剛剛聽蓋勒特提起雷德和德拉科西弗勒斯也想起來,這幾天雷德和德拉科似乎有些奇怪,好像有什麽事情瞞着他們。而且下課時間根本見不到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西弗勒斯站起來披了一件披風就出門了,他決定去看看雷德和德拉科。
西弗勒斯身為斯萊特林的院長,斯萊特林公休室的口令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在寝室裏,他撲了個空,并沒有找到雷德和德拉科。他微微皺眉,一大早的,雷德和德拉科去幹什麽了?問了在公休室裏做作業的學校,也只得到一個模糊不清的可能在黑湖邊的答案。
得到這個回答,西弗勒斯皺着眉頭轉身離開公休室。十一月份的英國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天氣也已經很寒冷了,一大早的雷德和德拉科跑到黑湖邊去幹什麽?據他所知,天冷的時候德拉科一向喜歡賴床,雷德也一向寵着他,這次倒是有些奇怪。
西弗勒斯想起看看雷德和德拉科到底在幹什麽,卻不料剛剛到黑湖邊天上就飄起了雨絲。他想要給自己加上一個隔水咒,卻猛然想起來自己現在不太适合用魔法,皺了皺眉看了眼黑湖深處,最後還是轉身決定先回城堡再說。
雷德從小到大就沒有讓他擔心過,不過是一場小雨,他能夠照顧好自己和德拉科的,反倒是他肚子裏的這個需要更加小心。雖然西弗勒斯已經用最快的時候走回去了,可是黑湖和城堡畢竟有一段距離,而且他現在的情況走路也不敢太快,回到城堡的時候身上還是有些濕了。
也許真的是因為孕期比較脆弱,盡管西弗勒斯馬上回地窖洗了熱水澡換了幹淨的衣服,晚上的時候還是發起了低燒,整個人有氣無力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頭疼不舒服的時候蓋勒特沒有在身邊,這讓一直被蓋勒特照顧地好好的西弗勒斯覺得有些委屈。
然而比西弗勒斯更加難受的是負責照顧他的家養小精靈,咔咔拼命克制自己撞牆的沖動,一邊低聲喊着自己是個壞精靈沒有照顧好殿下和小主人之類的話,一邊給西弗勒斯準備了開水便幻影移行消失在地窖裏。蓋勒特離開之前吩咐過它,如果西弗勒斯有什麽不舒服馬上去通知他。
咔咔出現在紐蒙加德的時候蓋勒特正和十三聖徒商量事情,見到咔咔他馬上就知道是西弗勒斯出事了,也沒問具體情況,直接就帶着厄休拉和弗雷德裏希從壁爐回到了地窖。至于他沒有通知就帶着兩個聖徒進入霍格沃茨會不會引起鄧布利多的猜疑,這些他已經無暇顧及了。
“西弗,你在卧室嗎?”一到地窖,蓋勒特看西弗勒斯不在外面就直接推門走進卧室,也沒有顧忌兩個下屬的存在。厄休拉和弗雷德裏希對視一眼,雖說沒有允許就直接進入西弗勒斯的卧室不太合适,但現在西弗勒斯情況不明,他們也沒有時間顧忌那麽多了。
話雖如此,兩人還是很快選擇讓身為治療師的厄休拉走在前面,若是情況确實不适合,弗雷德裏希就現在外面等候。如果可以,厄休拉再示意弗雷德裏希進入。畢竟厄休拉是治療師,是蓋勒特目前最迫切需要的,而弗雷德裏希只是魔藥師,而且還是個男人。
永遠不要小看一個男人的嫉妒心,如果弗雷德裏希貿然闖進去看到什麽不該看的,蓋勒特現在可能不覺得什麽,以後想起來難免心裏會有疙瘩。雖然弗雷德裏希是跟随他打天下的人,蓋勒特不會真把他怎麽樣,但是想要讓他難受還是很簡單的。
雖然蓋勒特不再的時候西弗勒斯非常希望他出現,但是當他真的出現,而且還有別人在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承認這件事情的。當然,這個時候蓋勒特也沒有功夫是研究這個,他握着西弗勒斯的手讓厄休拉趕緊過來幫西弗勒斯做檢查。
厄休拉對這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在西弗勒斯面前,他們這些人在蓋勒特眼裏永遠都是沒有地位的。她拿出魔杖默默做自己的事情,檢查結束之後才松了一口氣,“王,殿下沒大礙。只是受了涼,有些發熱,喝一瓶魔藥就沒事了,這就要麻煩弗雷德裏希了。”
其實知道西弗勒斯生病,厄休拉也很緊張,西弗勒斯的身體經過十多年的調養雖然已經好了許多,但孕期就是再健康的人也需要小心護理。若是出了什麽岔子,不說肚子裏小的那個會怎麽樣,十多年的護理成果毀于一旦也不是不可能的。
雖然西弗勒斯成為他們王後的過程有些戲劇性,但十多年的相處,聖徒早就已經認可他。和鄧布利多那個聖人老狐貍比起來,西弗勒斯才是和他們一個世界的人。而且和面不冷心冷的蓋勒特比起來,西弗勒斯盡管表面上并不溫和,內心也很柔軟而且真誠。
聖徒們一致覺得,有這樣一個人能夠和蓋勒特互補再好不過。尤其是當蓋勒特因為西弗勒斯的看不慣而不那麽任性的時候,聖徒們更加覺得有西弗勒斯的世界真是太美好了。聖徒中和西弗勒斯接觸最多的十三聖徒更是和他建立了不錯的私交,那麽他們一直緊守本分。
“我馬上去熬制魔藥,可以借用殿下的魔藥實驗室嗎?”弗雷德裏希馬上接上厄休拉的話說道。他知道這個時候,蓋勒特絕對不會想看到他掉鏈子。因為孕夫不能和一般的魔藥,而弗雷德裏希來的匆忙也沒有準備,只能臨場發揮了。
“當然可以。”西弗勒斯有些無力地點點頭。魔藥實驗室對一個魔藥大師來說是很重要的地方,是絕對不會随便讓別人進去的。但是弗雷德裏希不一樣,西弗勒斯對他的能力也十分欣賞,認為他完全有能力使用他的實驗室,這是蓋勒特都沒有的殊榮。
當然,如果蓋勒特和弗雷德裏希知道這份殊榮會是什麽反應我們就不得而知了,西弗勒斯表示,他為什麽要去考慮這個?弗雷德裏希走後,厄休拉也退出了卧室,把空間留給蓋勒特和西弗勒斯。她估計德國那邊的事情又要全部交給那十一個留守的家夥了,厄休拉笑得幸災樂禍。
“不是讓你好好照顧自己嗎?怎麽把自己弄病了?”蓋勒特皺着眉摸了摸西弗勒斯略微有些發燙的額頭,語氣略帶責備。他才離開不到一天呢,雖說問題不算嚴重,可這樣讓他怎麽能放心離開。所幸需要他親自處理的問題差不多也解決了,剩下的伯納德他們想必不會讓他失望。
蓋勒特心安理得毫無愧疚地決定把工作扔給下屬,西弗勒斯卻沒有他那麽随性,“你怎麽回來了?德國那邊的事情沒問題了?”從那次蓋勒特帶着他悄悄離開紐蒙加德去了麻瓜界之後,西弗勒斯就知道這位黑魔王有多任性了,說不定還真的扔下事情直接回來的。
“別擔心,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過是收尾的工作,交給伯納德他們就行了。”蓋勒特好不在意地誇大了部分事實,雖然那個尾巴似乎稍微大了一點,可是誰都不能說那不是尾巴,反正所謂尾巴的定義誰又能具體地說出來呢,原本就是個籠統的概念。
“嗯。”知道蓋勒特不會騙他,西弗勒斯也不再糾結于這件事情,從感情上來說,他确實希望自己生病的時候蓋勒特陪在身邊的。至于他為什麽會生病,他絕對不會承認這是因為蓋勒特不在,他才會去沒事找事做。這件事和蓋勒特沒有一點關系,絕對!
☆、吃什麽是個大問題
“那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會生病呢?”蓋勒特堅持地不願意放過這個問題。西弗勒斯在生活上其實是一個很任性也很不會照顧自己的人,這點從他剛剛認識西弗勒斯的時候他的健康狀況來看就知道了,尤其他還沉迷于魔藥實驗,一入迷就什麽都能忘記。
這點上西弗勒斯是個比他更加合格的研究者,他雖然也沉迷于黑魔法研究,當年甚至炸了半個德姆斯特朗。但這只能說明他研究的黑魔法威力強大,并不表示他在生活上虐待自己。實際上,除非是黑魔法實驗最關鍵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生物鐘混亂。
西弗勒斯原本想說他想去找雷德和德拉科的事情,話出口之前又因為不想他們被遷怒給咽了回去,“就是覺得地窖有點悶,想出去走走,誰知道突然下雨了。我又不敢用魔法,結果回來的時候就淋濕了。不過我有馬上回來洗澡換衣服,哪知道還會發燒。”
蓋勒特皺眉,“為什麽不叫咔咔幫你?”家養小精靈雖然不能随便使用魔法,但這種沒有殺傷力的魔法,而且還是在主人的要求下是可以用的。最重要的是,它們可以在霍格沃茨裏來去自如,這也是他放心讓西弗勒斯一個人呆在霍格沃茨的原因之一。
“我忘了……”西弗勒斯咕哝了一聲,翻了個身側躺着背對蓋勒特。他當時真沒想那麽多,只是想着快點回來。好吧,說不定是因為懷孕讓他的思維變遲鈍了。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在找借口,有證據表明,懷孕确實會影響智力。
蓋勒特哭笑不得地看着近乎在耍賴的愛人,孕期的西弗勒斯和平時的他截然不同,可在不會照顧自己這點上沒有絲毫改變。有時候他真想把這人按在床上打一頓屁股,不過考慮到他現在的情況,蓋勒特只能選擇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巴掌,催促他躺好一些。
西弗勒斯回頭瞪了他一眼,雖然不疼,但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他把自己的身邊往遠離蓋勒特的地方挪了挪,動作就像一條在蠕動的毛毛蟲。哦,這個比喻有點惡心,不過蓋勒特覺得西弗勒斯做這個動作的樣子非常可愛。
“不鬧了,西弗,先起來吃點東西,咔咔說你還沒吃晚餐。”實際上咔咔沒機會跟蓋勒特說一句話,不過以蓋勒特對西弗勒斯的了解,這種情況下,他肯定不會好好吃飯的。至于為什麽要說是咔咔說的,其實只是不想讓西弗勒斯否認而已。
“不想吃!”也許是不想給蓋勒特突然襲擊的機會,西弗勒斯終于大發慈悲地轉身面對着自己的丈夫。他想也知道在今天的餐桌上肯定不會看到自己的喜歡的食物,原本就不舒服的他,自然更加不會有食欲了,與其看到之後浪費食物,不如一開始就拒絕。
蓋勒特和西弗勒斯對視了幾分鐘,發現他如黑珍珠一般的眼睛裏依然閃着堅持的光芒,他放棄地說道:“那好吧,你想吃什麽?我讓咔咔去做。”無論如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