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翼讓龐弗雷夫人看看。”納威說着走進浴室。其實洛麗絲夫人并非故意抓傷納威的,她只是看到獵物要跑了,一時心急才會不小心傷了人,費爾奇也知道真的讓寵物傷了學生對他和洛麗絲夫人都沒有好處。

如果是斯萊特林的學生,是必定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至少也會用這個籌碼得到一些好處,而不是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不過這些納威和哈利完全沒有想到,也無心對洛麗絲夫人和費爾奇怎麽樣,他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納威和哈利是這麽認為的。

納威開始往浴缸裏放水,浴缸很大,完全足夠他和哈利兩個人一起躺進去。其實原本赫奇帕奇的寝室裏也沒有浴缸的,這個是西裏斯當心哈利不習慣買了浴缸讓家養小精靈幫他們裝上的。雖然學校的寝室都一樣,但是貴族們經常利用自己的便利做一些小改裝,這也是默認的。

把水放滿需要一段時間,納威打開淋浴噴頭,扶着哈利走進浴室,先幫他沖了個澡,再把他放進浴缸裏。哈利低着頭掩飾自己通紅的臉頰,雖然他和納威的關系很好,可是想這樣讓人羞澀的身體接觸還是第一次。他并不讨厭這種感覺,可納威的手指在他的皮膚上游走的感覺很怪異。

即使這只是因為他現在行動不便,即使納威故意略過了一些私密部位,這樣親昵的舉動依然讓他全身發熱。等哈利好不容易平息內心湧動的情緒擡起頭的時候,就看到納威已經脫掉衣服準備淋浴了。哈利皺了皺眉,納威的背後有傷口,萬一碰到水就不好了。

盡管有些羞澀,哈利還是小聲地說道:“納威,你坐過來,我來幫你洗。”“嗯?”納威轉過頭有些愣神地看着哈利,顯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是平時的他,必定是不會多想的,可是剛剛他的手指剛剛把哈利全身的皮膚都觸摸了一遍,他還沒有從那種奇特的感覺中回來。

“你悲傷的傷口不能碰水。”反應過來納威可能誤會了什麽,哈利急急解釋道,盡管這麽說似乎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納威回過神,笑了笑坐到浴缸前面的地板上,方便哈利動手。哈利也不知道納威到底有沒有誤會,更不好意思問,只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幫他洗澡。

盡管哈利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移動的感覺讓他心蕩神馳,上半身還是很快就清洗完成了。由于哈利也覺得幫納威洗澡這件事情說起來很不好意思,速度就更是快了幾分。至于下半身,哈利不好意思碰,而且納威也完全可以自己完成。

納威匆匆沖洗了下半身,哈利也沒有在浴缸泡太久,他們今晚都太累了,很快就在床上陷入了沉眠。上床之前,納威并沒有忘記調好鬧鐘,免得他們明天因為太累而沒能準時爬起來。明天頭兩節倒是沒課,只是哈利的腳還是去醫療翼看看比較好。

哈利只是扭傷了腳,确實不算嚴重,只不過是一瓶魔藥的事情。因為哈利平時在霍格沃茨都表現地很乖巧,龐弗雷夫人也沒有為難他,看着他喝下魔藥就讓他們離開了。至于納威背上的抓傷,哈利早上看過确實已經開始愈合了,而且也不好解釋,就沒有讓龐弗雷夫人檢查。

他們走出醫療翼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赫敏匆匆走了過來,看到他們顯然有些驚訝,哈利和納威一般都不是會惹事的人,也知道怎麽保護自己。哈利和納威也停下了腳步,“赫敏?你是生病了嗎?”他們受傷的事情還沒有其他人知道,顯然赫敏不會是來看他們的。

“哦,我的同學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自己,我來看看他。你們呢,怎麽會來醫療翼的?”雖說似乎她的同學傷得更重,可是情況已經确定了,哈利和納威卻不清楚是怎麽回事,赫敏自然是選擇先搞清楚自己不了解的事情。

“哈利不小心扭傷了腳,具體的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納威了解赫敏那種喜歡追根究底的性格,他也不像斯萊特林那樣不喜歡別人打探自己,自然不介意滿足一下赫敏的好奇心,而且他自己也有些好奇,“你的同學也是一年級嗎?什麽實驗能把自己弄進醫療翼?”

赫敏拍了拍哈利,笑着說道:“我先去看看他,你們去老地方等我,到時候再詳細跟你們說說。”知道他們沒事,赫敏放心地跟他們告別,走進了醫療翼。被留下的哈利和納威面面相觑,他們這算怎麽回事?各自給對方留下一個懸念?

離開醫療翼的範圍,來往的學生頓時多了起來。他們有些拿着書專心研讀,有些匆匆趕往下一節課的教室,有些三三兩兩悠閑的談天打鬧。哈利和納威慢慢地走在這些人中間,昨天晚上的驚心動魄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們和其他學生完全相同。

作者有話要說:本座不是故意這麽久不更新的……至少報考了事業單位,最近一直在研究那個神奇的行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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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的噩夢

哈利、納威和赫敏坐在草地上享受着美味的點心,他們自然不會去打擾德拉科和雷德的私人空間,但是黑湖很大,而且這個時間大多數學生都在上課,他們不愁找不到可以安靜談話的地方。他們之所以會喜歡黑湖便也是有原因的,畢竟霍格沃茨很少有什麽地方沒有幽靈和畫像。

“你們一定猜不到那家夥是怎麽把自己弄進醫療翼的。”赫敏咽下嘴裏的蛋糕,語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不知道怎麽從翻倒巷弄到了一件黑魔法物品,在用魔藥做實驗的時候發生了爆炸。聽說德國的那位當年就炸了半個德姆斯特朗,他雖然比不上,作為一年級也足夠自豪了。”

納威嘴角一抽,這難道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嗎……好吧,也許對拉文克勞的這些研究狂人來說,這件事情無異于戰士身上的傷疤,都是他們的勳章。想到傷疤,納威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額頭閃電狀的疤痕,不過這可不是他的勳章,而是他恥辱和痛苦的根源。

雖然不知道納威是怎麽從這件事情聯想到他的傷疤的,赫敏卻敏銳地意識到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誰都不會有好心情,馬上反問道:“說起來,你們呢,哈利怎麽會扭傷腳,你一直都把他看得好好的啊。”想到納威護崽的母雞一樣的心情,赫敏就覺得有趣。

“昨天晚上,哈利餓了,我帶他去廚房找吃的,回來的時候遇到了費爾奇和他的貓。”納威把事情說的輕描淡寫,既然他們都沒有大礙,他也不準備揪着這件事情不放,倒是那個密道或許有些價值,“我們幸運地發現了一條密道,什麽時候做了萬全準備可以去探索一下。”

這樣的事情一般的赫奇帕奇是不會做的,但納威不同,他是救世主,他想要保住哈利,這就注定他不能像其他人一樣輕松地享受七年的霍格沃茨生涯。這點赫敏也很清楚,“好,這我們下次找時間詳細計劃。”霍格沃茨雖然神秘,但大多密道都是完全無害的,赫敏并不太擔心。

三人互相笑了笑,悠閑地結束了他們的上午茶時間就散開了。赫敏還有課題要繼續研究,而哈利和納威也不能把所有的時間花在消遣上,他們都已經看到了敵人逼近的腳步,為了不再将來一敗塗地,就只能選擇不斷地讓自己強大起來。

和他們比起來,西弗勒斯就要悠閑多了。一早起來,知道那頭牛還是沒有什麽變化,吃了早餐之後他就和蓋勒特一起窩在床上看書。因為剛剛得到了蠱蟲,出于對東方那片神秘的土地的好奇,西弗勒斯選擇了一本寫東方的奇聞異事的書籍。

不過他很快就大驚小怪起來,“蓋爾你看,居然有人能夠操縱屍體行走。”看到這段文字記載,西弗勒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西方傳說中的亡靈法師。只是亡靈法師在西方也僅僅只是個傳說而已,也許在梅林時代确實存在,只是已經幾千年沒有消息了。

也因為如此,亡靈法師在西方世界也就漸漸成為一個傳聞,沒有人能夠确定這種能夠操縱屍體和靈魂的人是否真的在歷史上存在過。這也是西弗勒斯會如此驚奇的原因,如果東方真的有這種存在,說不定他們和亡靈法師有些聯系,說不定亡靈法師确實存在過,甚至依然存在。

“這不一樣西弗,他們僅僅只是控制屍體行走,和亡靈法師操縱屍體為自己戰鬥不同。”蓋勒特一眼就看出了西弗勒斯的想法,他并不樂意西弗勒斯繼續把自己的精力放在這些東方的神秘把戲上,“實際上我看不出來這麽做又什麽用,趕着走路。”

西弗勒斯保持着和他截然不同的看法,“既然他們能夠操縱屍體走路,為什麽不能操縱屍體戰鬥?”從研究角度來說,既然能夠控制屍體,那麽控制做什麽不過是技術問題,決定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雖然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控制屍體去為自己戰鬥。

亡靈法師在傳說中雖然很可怕,但是名聲卻不好。無論誰都不會希望自己死後,身體乃至靈魂還要被別人操縱奴役。如果亡靈法師确實存在過,那麽這或許也正是他們消失的原因之一,而且很可能是主要原因,這不是一個受歡迎的群體。

西弗勒斯對亡靈法師感興趣純粹是出于一個研究者對傳說中的事物的好奇心,如果現在有人對他說能夠讓他成為一個亡靈法師,他是絲毫沒有興趣的。巫師并不是沒有靈魂魔法,至于操縱屍體,這種事情西弗勒斯不屑去做。

“得了西弗,這些事情在東方也和我們的亡靈法師一樣變成了傳說,何必去花費腦子呢。”蓋勒特自然不會選擇和西弗勒斯争論,他很快轉移了話題,而且把書從西弗勒斯的手裏抽了出來,“你聽說政府準備修從柏林到漢堡的二級公路的事情了嗎?”

“自然,我已經讓人去做投标計劃了。”說到公事,西弗勒斯也放棄了去和蓋勒特搶那本書的打算。格林德沃家族在德國有一家基建公司,雖然這段時間因為懷孕西弗勒斯已經放下了一些事務,但大體上還是他在把關,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不知道。

蓋勒特并沒有詳細問下去,西弗勒斯的判斷力他向來是信任的,而且他原本的目的也就只是轉移話題而已。兩人談論了一會公事,西弗勒斯覺得有些困了。懷孕以來,他一直有些嗜睡,厄休拉也建議他可以适當增加睡眠時間。

西弗勒斯很快就陷入了沉睡,蓋勒特幫他蓋好被子,自己坐在窗邊的辦公桌前開始處理堆積的文件。為了有更多的時間陪伴西弗勒斯,蓋勒特壓下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務,趁着西弗勒斯睡覺的時間,他正好可以處理,而且在房間裏也能随時照顧西弗勒斯的需要。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蓋勒特注意到挂鐘的顯示的時間已經過了中午了,他決定把還在睡覺的西弗勒斯叫起來。一來西弗勒斯需要起來吃點東西,二來睡太久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當蓋勒特走到床邊,他發現西弗勒斯滿頭大汗,表情也有些扭曲,似乎正在睡夢中掙紮着。

“西弗!西弗!”蓋勒特連忙叫醒西弗勒斯,如果只是噩夢還好,他擔心西弗勒斯是不是不舒服。西弗勒斯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蓋勒特明顯松了一口氣,他難得地主動靠近蓋勒特的懷裏,有些無力地說道:“蓋爾,親愛的,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西弗勒斯的稱呼讓蓋勒特有些受寵若驚,西弗勒斯很少會用“親愛的”這樣的詞彙來稱呼,他并不擅長甜言蜜語,也不喜歡。不過更多的,蓋勒特還是覺得心疼,想必夢中西弗勒斯一定是經歷非常可怕的場景,才會脫口說出這樣的話語。

“我做了一個噩夢。”沉默了大約十幾分鐘,西弗勒斯才再次開口。蓋勒特輕輕拍撫這西弗勒斯的脊背,“我知道,西弗,已經沒事了。”“嗯。”西弗勒斯應了一聲才開始述說噩夢的內容,“具體我也記不清楚了,只是那真的非常恐怖。”

“很多很多屍體,不是正常的屍體,他們全部都被粉碎了,一小塊一小塊,到處都是鮮血、內髒、碎肉和骨頭。”雖然西弗勒斯沒殺過人,但是他見過死人,可是想這樣殘忍的場面,他從來都沒有想象過。哪怕是喜歡折磨人的貝拉特裏克斯也沒有這麽瘋狂。

“堆着那麽多屍體的地方好像是一個祭祀場所,也許那些屍體都是用來祭祀的,我不确定,只是或許。”西弗勒斯慢慢冷靜下來,想了想應該沒有教派的祭祀儀式會這麽瘋狂,即使是邪教他們追求的也應該有一定的美感。而他夢裏的場景,除了恐怖,什麽都沒有。

“我跑出了那間屋子,外面有很多蜈蚣,非常多,簡直就像是堆在一起的魔藥材料。我看不出來那是什麽種類的蜈蚣,從來沒有在任何圖鑒上見過,如果不是在夢裏我或許會有些興奮,這說不定是新品種。”不再提及那些屍體,西弗勒斯顯得輕松了許多。

那麽多蜈蚣密密麻麻的堆疊在一起對一般人來說或許覺得毛骨悚然,但西弗勒斯是一個魔藥大師,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處理各種惡心的魔藥材料。“那個地方是一個山谷,奇怪的是對面的山上籠罩這一層紫紅色的迷霧,顏色并不很濃,但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西弗勒斯微微皺眉,似乎在考慮措辭,“我覺得,那似乎是稀釋了的鮮血的顏色。當然了,也許是因為屋子裏的那些屍塊影響了我的判斷。我想離開那個山谷,那些蜈蚣阻止不了我,你知道的。我抓了兩條蜈蚣準備事後研究,然後就到了山腳下。”

“想上山只有一條小路,我沿着山路走,可是走了很久都沒有爬到山頂,那不是一座很高的山。我試圖不那麽急切,但是仔細觀察之後我發現,我總是重複在走着同一段路,用什麽方法都沒有辦法離開,直到你把我叫醒。”西弗勒斯心有餘悸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本座會說之所以寫噩夢是因為本座最近老是做噩夢咩……求撫摸啊,T T

☆、重返魔法界

“沒事了,西弗,已經沒事了。”蓋勒特把西弗勒斯緊緊地摟在懷裏,一再地出聲安慰。他知道自己的伴侶并不是脆弱的人,只是再堅強的人也需要一個後盾和港灣,所以當初在鄧布利多離開之後他才會選擇這麽極端的手段,而現在他們的是彼此可以放心停泊的港灣。

西弗勒斯慢慢緩了過來,剛剛的失态不過是一時刺激太大,正如蓋勒特所說的那樣他沒有這麽脆弱。正當他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一個聖徒拿着一封信匆匆走了過來,“王、殿下,是那邊送來的信。”所謂那邊其實指的是斯萊特林城堡,因為不方便選之于口才選擇這樣隐晦的詞。

西弗勒斯和蓋勒特都愣了一下,現在并不是他們固定通信的時間,那邊突然送信過來恐怕是有什麽突發事件吧,這估計也是這個聖徒沒眼色地來卧室打擾他們的原因。西弗勒斯接過信件展開閱讀,眉頭也随之越皺越緊,讓蓋勒特也有擔憂起來。

西弗勒斯讀完一遍就把信交給蓋勒特,自己皺眉走到床邊拉開窗簾看着依然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花園,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想法。Voldemort會這個時候送信過來确實是因為突發情況,但不是他本人出了問題,真正有事的人是雷古勒斯。

其實對一般人來說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實際上,雷古勒斯懷孕了。雖然Voldemort對永生已經沒有那麽深的執念了,只是傳承的問題他依然沒有想過。小時候糟糕的經歷,準備他不會對父母有什麽好感,也沒有做好成為別人的父親的準備。

沒錯,他确實打算回來之後給雷古勒斯一個名分,但僅僅只是一個名分,代表不了別的東西,更加不表示他會想要一個孩子。而雷古勒斯,這個一向乖巧的孩子,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瞞着他偷偷服下了生子魔藥,而且幸運地成功了。

Voldemort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雷古勒斯懷孕已經有一個多月了,要不是因為他反應太大,Voldemort又見過西弗勒斯第一次懷孕的樣子,根本就發現不了。當時他雖然震怒,但男巫懷孕原本就危險,打胎更是有生命危險,他即使生氣想想這些年的情分也不會想讓他死。

但這已經是他能做到了的極限了,他絕對不能容忍雷古勒斯繼續呆在他身邊,而寫信給西弗勒斯他們也是為了說這件事情,雷古勒斯會快就會用門鑰匙回來。對孩子,Voldemort決定聽天由命,如果雷古勒斯能夠平安生下來就留下,否則他也不會感到遺憾。

“西弗,無論你是怎麽想的,我們可以暫時放下來,我想小布萊克馬上就要到了,需不需要做一些準備?”蓋勒特看完信并沒有發表意見。無論如何,對人口稀少的巫師界來說,每一個小巫師的誕生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直接讓家養小精靈去準備雷古勒斯的房間。至于魔力補充劑和男巫的安胎魔藥,想必弗雷德裏希不會介意多熬制一份。他并不贊同雷古勒斯的做法,但對那個孩子他沒有偏見,就像Voldemort的想法一樣,他提供幫助,但結果如何只有梅林能夠決定。

雷古勒斯差不多正好是在西弗勒斯和蓋勒特用餐後到達普林斯莊園的,他看起來不是很好,臉色很蒼白,眉宇間帶着輕愁。西弗勒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談話的意思,“可可,帶小布萊克先生去他的房間。”孩子需要雙親的魔力共同滋養,雷古勒斯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而且,據西弗勒斯所知,此前Voldemort曾經說過有意想要在複出之後娶雷古勒斯,甚至思考過讓西裏斯·布萊克的孩子回到布萊克家族交給雷古勒斯教養。Voldemort沒想過要孩子,也沒想過要把斯萊特林的血脈延續下去,但他認為雷古勒斯會在乎布萊克家族的傳承。

不過現在西弗勒斯已經不确定事情會如何發展了,他從沒有想過這個一向怯弱的學弟竟然會有這個膽子,該說他果然不愧是永遠純粹的布萊克家族的人嗎?這個家族的血脈裏流傳着瘋狂,雷古勒斯這一代人裏果然只有一個納西莎是正常的。

讓雷古勒斯休整了一番,晚餐後西弗勒斯原本想和雷古勒斯好好談談,一封突如其來的黑色邀請函打亂了他的計劃。這是一封葬禮的邀請函,死者是黑爾·萊斯特蘭奇,他是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的父親,在羅道夫斯進了阿茲卡班之後重掌萊斯特蘭奇家族。

Voldemort隐匿之後,因為刻意的放棄,萊斯特蘭奇家族已經退出了英國巫師界一流貴族的行列,而黑爾一向足夠低調。原本西弗勒斯還有些關注他,一直派人暗中注意他的動向,幾年下來黑爾一直沒有動靜,慢慢的這種監視也就放松了。

只是這次居然等到黑爾的葬禮都準備好了,他才知道死訊未免也太過于松懈了,這些年暫代Voldemort掌管食死徒的西弗勒斯臉色有些難看。蓋勒特一看,連忙安撫道:“西弗,你現在不适合為這些事情煩心,交給盧修斯吧,他能做得很好。”

提到好友,西弗勒斯的心情放松了許多,他微微點頭,吩咐下屬去請盧修斯過來。現在西弗勒斯身邊的人自然不僅僅是聖徒了,他自己也培養了一些人手,不是食死徒也不是聖徒,算是他的私人力量。他們都是年輕人,戰鬥力不算很強,能力卻已經歷練出來了。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西弗勒斯一手栽培出來的,他們足夠忠心,西弗勒斯也能夠放心地使用他們。道爾頓出發去請盧修斯的時候,西弗勒斯便吩咐一旁待命地馬爾科姆去調查這件事情的始末,哪怕萊斯特蘭奇家族已經沒落,黑爾的死也不能等閑視之。

西弗勒斯等着盧修斯的時候,在房間裏等待的雷古勒斯心裏也非常忐忑不安。來到普林斯莊園之後,他還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一步,晚餐也是家養小精靈直接送到房間裏來的。他不确定接下來的事情會怎麽發展,Voldemort已經明确表示對孩子的不歡迎,西弗勒斯的态度又怎樣呢?

盡管服下生子魔藥的時候雷古勒斯就已經預見到了今天的結果,只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心裏的疼痛還是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和Voldemort相伴十年了,就他們兩個人,雖然很多時候都是他一個人度過,可是真到了離別的時候,他比自己想象還要不舍。

崇拜和愛情界限早就已經很難分清楚了,食死徒裏對Voldemort懷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貝拉特裏克斯是其中最瘋狂的一個。至于他自己,雷古勒斯也不知道該如何界定。他不會為了得到Voldemort的寵愛傷害別人,更不會以此為樂,他只是想要個孩子。

Voldemort的怒火他早就料到了,黑魔王從來沒想過要孩子。或許更加讓Voldemort難以忍受的,是雷古勒斯對他的違抗和自作主張。向來獨斷專行的黑魔王大概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一向乖順的下屬居然會做這種事情,憤怒也就理所當然了。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氣,別的他已經不想了,只希望能夠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無論Voldemort認不認他,雷古勒斯都能接受,他可以自己養大這個孩子,也可以把孩子交給Voldemort,一個人遠遠地離開。他想如果Voldemort承認這個孩子,恐怕不會願意孩子有他這樣的生父吧。

雷古勒斯一個人呆在房間裏胡思亂想的時候,盧修斯也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普林斯莊園。西弗勒斯就在書房裏等着他,家養小精靈早就已經準備好茶點。“坐,盧修斯。”西弗勒斯拿出他收到的那封邀請函遞給他,“這個想必你也收到了吧?”

“是的,殿下。我剛剛收到,道爾頓就來了。”談起正事,盧修斯一向非常嚴肅。他和西弗勒斯原本沒有這樣公私分明,只是Voldemort離開之後,西弗勒斯作為食死徒的臨時首領,盧修斯必須做點什麽維持西弗勒斯的威信,也為了馬爾福家族能夠少招來一些敵意。

西弗勒斯輕輕點頭,“這件事情交給你,最遲後天我要知道黑爾·萊斯特蘭奇的死因還有萊斯特蘭奇家族秘而不宣的原因。另外,負責監視萊斯特蘭奇家族的人你也一并處置了吧,食死徒不養廢物。”既然盧修斯的态度擺得端正,西弗勒斯也不故作客氣。

“是,殿下。那麽,我就先告辭了。”時間緊迫,盧修斯也不久留,聽完西弗勒斯的吩咐就馬上起身告辭。離開的時候,盧修斯還在思考該如何處置見識萊斯特蘭奇家族的人。雖然西弗勒斯說的似乎是不準備留下他們的名,但盧修斯名字,這點他可以便宜行事。

那些人是死是活西弗勒斯估計是不會感興趣的,以後也未必會過問。而且他只是說食死徒不養廢物,只要他能廢物利用,自然那些人的小名也就抱住了。不過現在的耽誤之急,還是先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那些人真的松懈到連沒了一個大活人都發現不了的地步?

原本沉寂如一潭死水的英國巫師界,似乎随着一個已經過期的貴族世家家主的死去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然後未來會發生了什麽,現在的誰都沒有辦法意料到。西弗勒斯和盧修斯所做的不過是盡可能的掌握情報,作為千年世家,萊斯特蘭奇家族的隐藏實力誰都不敢小視。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考完了,淚目,本座終于親身體驗了一回什麽叫做看的全沒考考的全沒看……

☆、萊斯特蘭奇之亂

盧修斯走後,西弗勒斯去了雷古勒斯的房間,擡手敲門。敲門聲在安靜的空間地顯得非常清晰而突兀,雷古勒斯緊張地甚至抖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氣說道:“請進。”他站了起來,面對着房門,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太過于膽怯。

西弗勒斯走進房間,關上房門,來到雷古勒斯面前,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着這個他曾經以為足夠了解的學弟。“你想做什麽,雷古勒斯·布萊克?”西弗勒斯的語速很慢,絲滑的聲音和銳利的眼神給了雷古勒斯極大的心裏壓力,他原本就是怕他的。

“斯萊特林的傳承不能斷絕,殿下。”雷古勒斯竭力保持鎮定,然而他飄忽的眼神出賣了他。西弗勒斯冷笑一聲,雷古勒斯說的或許是一個原因,但絕不是全部,“也許還有布萊克家族的傳承吧?能夠混入斯萊特林的血脈對布萊克家族來說想必是莫大的榮幸。”

西弗勒斯的話稱得上刻薄,雷古勒斯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他小聲地說道:“布萊克家族西裏斯,雖然他已經被逐出家族了,可是他的血統足夠純粹。這個孩子,不會姓布萊克,哪怕……”他沒有說下去,然而他的意思很明白,哪怕這個孩子得不到Voldemort的承認也不會随他姓。

而Voldemort雖然不會在意自己一般的床伴是否獨屬于他,但像他這樣陪伴了Voldemort十幾年的人,早就已經被打上特殊的标簽,是不可能另尋出路的。雷古勒斯不會希望布萊克家族的傳承就此斷絕,如今也只有西裏斯能夠承擔這個責任了。

“哼,真是大公無私啊。”西弗勒斯嘲弄地說着,走到門口,“你現在還不能出現在巫師界,這段時間就好好呆在普林斯莊園養胎吧。什麽地方可以去,什麽地方不可以去,我想布萊克家族的繼承人應該分得清楚吧?”沒等雷古勒斯回答,西弗勒斯就開門走出房間。

雷古勒斯默然無語,Voldemort還沒有複出,他一個失蹤而且被認為已經死亡的人确實不适合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雷古勒斯撫摸着自己的腹部,沒有什麽比平平安安地生下這個孩子更加重要了,這是他和Voldemort的孩子,他和Voldemort的。

沒有讓西弗勒斯等上兩天,第二天下午他就收到馬爾科姆的報告,而他剛剛看完報告沒多久,盧修斯就上門了。雖然已經得到了一份報告,西弗勒斯還是讓盧修斯坐下,詳細說說他的調查到的結果。他信任馬爾科姆也信任盧修斯,但兩相驗證一下對誰都沒有壞處。

“老萊斯特蘭奇已經死了一個星期了。”盧修斯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這對他确實是一個莫大的恥辱,一個曾經在英國巫師界上流圈子舉足輕重的人物死了,而他居然在一個星期後收到了葬禮邀請函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消息。

西弗勒斯就顯得比較平靜了,一則當然是因為他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二來也是因為他的經歷比盧修斯要豐富的多,承受能力也比盧修斯要強大的多。盧修斯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他死于一次秘密的魔法實驗,他在研究禁忌魔法。”

盧修斯瞅瞅西弗勒斯的表情,發現他臉上還是沒有什麽情緒波動,就估計他可能已經從別的渠道得知了這個消息。他聳聳肩,不再賣關子,“那是一種已經失傳了千年以上的關于雷電的禁忌魔法,據說在四巨頭的時代就已經沒有人會了。”

“萊斯特蘭奇家族隐瞞他的死訊是為了隐瞞他研究禁忌魔法的事情,畢竟在一個就連黑魔王都被成為邪惡的年代,禁忌魔法就更是惡魔的代名詞了。”盧修斯此時的表情倒是比剛才輕松多了,“而且黑爾的弟弟加拉特亞為了救他,也被禁忌魔法的威力波及受了重傷。”

“加拉特亞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目前萊斯特蘭奇家族主事的是黑爾的次子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他和你同年級,你應該清楚他的野心吧。”萊斯特蘭奇家族的兩個兒子都不是省事的人,雖然能力算不上頂尖,野心卻都不小。

尤其是拉巴斯坦,他痛恨自己僅僅出生比羅道夫斯晚,就注定沒有辦法繼承萊斯特蘭奇的家主之位。而且羅道夫斯并不比他更加優秀,甚至娶了貝拉特裏克斯之後,羅道夫斯處處被比他強勢的妻子壓制,這也讓拉巴斯坦為之不滿。

貝拉特裏斯克嫁給羅道夫斯之後并沒有從心理把自己當成萊斯特蘭奇家的人,她心裏戀慕的人是Voldemort。而羅道夫斯,只有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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