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理念也并不贊同?據我了解,您當年也比之後似乎也加入了食死徒,是這樣的嗎?”
弗裏曼跑出食死徒的立場,試圖把拉巴斯坦逼入進退兩難的境地。雖然Voldemort失蹤之後食死徒力量大減,但又權勢依舊的西弗勒斯在,依然沒有人敢公然議論食死徒的是非功過。尤其拉巴斯坦本身就是食死徒,若是同意了弗裏曼的說法,就表明了他對食死徒的背叛。
據弗裏曼所知,這段時間拉巴斯坦一直在上蹿下跳地試圖取得西弗勒斯的信任,為了不功虧一篑,拉巴斯坦也就只能自承對兄嫂的無情了。弗裏曼努力控制住微揚的唇角,不想讓自己的好心情過于表露出來,他看出拉巴斯坦已經忘記他了,心裏憤恨的同時卻不想放棄這個優勢。
敵明我暗,多好的複仇機會啊,弗裏曼在心裏冷笑。拉巴斯坦也沒有被弗裏曼犀利的言語逼亂陣腳,他臉上的笑容也絲毫沒有減退,實際上他的心情也不錯。弗裏曼固然以為自己走了一招好奇,在拉巴斯坦看來,這正好是他反擊的機會。
“弗裏曼先生,據我所知我的兄長和嫂子入獄并不是因為加入了食死徒,而是因為折磨謀殺多名巫師和麻瓜,使用三大不可饒恕咒。我痛心的是他們的做法食死徒抹黑,身為食死徒的一員,我為我的選擇而驕傲,也發誓永遠效忠于Lord。”拉巴斯坦不緊不慢地說道。
正如弗裏曼想的那樣,議論食死徒到現在依然是個禁忌,Voldemort的名字依然沒人敢提起,弗裏曼想要用這個坑他,他也不介意讓弗裏曼自食其果。羅道夫斯和貝拉特裏克斯的罪名并不是秘密,“參加食死徒”這個罪名不成立也曾經轟動一時,弗裏曼身為記者不可能不知道。
拉巴斯坦不清楚弗裏曼是原因就智商不夠用還是操之過急而疏忽了,反正對方露出了破綻他就要好好利用。不過拉巴斯坦也不準備真的把弗裏曼怎麽樣,畢竟今天的采訪能夠有多少出現在預言家日報上取決于弗裏曼而不是他,畢竟弗裏曼才是那個那筆的人。
而且,他還要借助于預言家日報的影響力,也不想太過于得罪預言家日報和弗裏曼,只要他們不亂寫影響萊斯特蘭奇家族的複興大計。一些小小的冒犯,拉巴斯坦可以暫時容忍,至于以後的事情,只要萊斯特蘭奇家族重現往日的輝煌,區區一個預言家日報還怕對付不了嗎?
相比起來弗裏曼的臉色就不那麽好看,他沒想到自己的一時急切居然留下了這麽大的破綻讓拉巴斯坦抓在手裏,幸好采訪中沒有別人在場,拉巴斯坦應該也不會傻到到處傳揚,他可沒有那個能耐在食死徒的勢力下保全自己。這個插曲之後,弗裏曼也收斂了心思,問的問題也變得和緩了起來。報複拉巴斯坦也不急于一時,他有這個耐心。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回到西弗和蓋爾~
☆、一切為了魔藥材料
拉巴斯坦的專訪出現在預言家日報上的時候,西弗勒斯和蓋勒特正惬意的在普林斯莊園過甜蜜的二人世界,就連雷德都被以和德拉科培養感情的名義扔到了馬爾福莊園,當然雷德自己其實也很願意就是了。甜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他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聖誕假期就要結束了。
對拉巴斯坦所做的一切,西弗勒斯不過瞥了一眼報紙,連一句評論都沒有。在他看來,萊斯特蘭奇能否複興不是拉巴斯坦所能決定的,拉巴斯坦做的一切,不過就是一場猴戲,看着熱鬧罷了。真正讓西弗勒斯和蓋勒特挂心的還是霍格沃茨馬上就要上課了,他們該回去了。
實際上兩人都有些舍不得這些天平靜的生活,也都有些後悔了怎麽就去了霍格沃茨當教授,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多惬意。只不過,向來自律的西弗勒斯并沒有表現出來,心裏的郁悶也沒有蓋勒特那麽嚴重,一向随心所欲慣了的蓋勒特就比較糾結了。
他做事從來憑着自己的心,不受任何束縛。不管是當初為了鄧布利多自囚,還是為了西弗勒斯走出紐蒙加德,都是出于他自己的意願。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被霍格沃茨束縛,要讓他不覺得郁悶也是不可能的。不過,無論如何,為了西弗勒斯,他甘之如饴。
就在兩人靜靜地依偎這享受最後的清閑的時候,腳步聲由遠而近從他們背後傳來。他們并不慌亂,這是普林斯莊園,除了他們信任的朋友和下屬,沒有別人能進來,而且也不會有人蠢到來普林斯莊園挑釁找死。等到腳步聲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下,他們才不慌不忙地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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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聖徒中除西弗勒斯之外的另一個魔藥大師弗雷德裏希,弗雷德裏希對兩人行禮,然後才說出了自己的來意,“王、殿下,殿下的需要的安胎魔藥有一種材料用完了,現在很難找到,用別的材料替代的話效果會差很多。”
這事弗雷德裏希也很頭疼,那種材料本來就不多,作用也不是很大,所以魔藥材料店裏基本上買不到,可卻是男巫安胎魔藥裏不可缺少的一種材料。知道西弗勒斯懷孕之後,他早就已經派人去找了,原本以為能夠支撐到材料用完,誰知道中途來了一個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的情況比西弗勒斯要糟糕多了,西弗勒斯有蓋勒特的魔力支持,而且發現的時候安胎措施也很及時,胎兒非常健康。而雷古勒斯呢,他原本就是偷偷摸摸懷孕的,心裏的壓抑緊張首先就不利于胎兒的健康發育,而且被Voldemort發現懷孕之後他的心情更加低落。
然後剛剛懷孕一個多月還沒過危險期就被Voldemort趕出斯萊特林城堡,門鑰匙原本就不是舒服的旅行方式,對懷孕初期的男巫來說更加危險。來到普林斯莊園之後,西弗勒斯雖然沒有在物質上虧待,到底心裏對他是不滿的,他的心情自然也不可能放松的起來。
綜合這些情況,鑒于西弗勒斯雖然對雷古勒斯的手段不滿,對那個孩子還是有些期待的,既然把人交給他了,弗雷德裏希自然不能對他不管不顧。于是原本預計可以支撐到找到材料的安胎魔藥就不夠了,雖然現在還有一個多星期的量,但弗雷德裏希不可能等到用完再回報。
“你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吧。”蓋勒特對他的這些下屬非常了解,知道如果沒有解決辦法的話,弗雷德裏希是不會這麽來找他的。當然了,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來的時候,弗雷德裏希也不會一直隐瞞,只是神态就不會像現在這麽輕松了。
“是,王。那種材料霍格沃茨的黑湖能夠找到,而且如果我沒料錯的話,數量還不少,應該足夠支撐一段時間。”弗雷德裏希一本正經地說道,臉上的表情非常正直,只是眼裏的熱切讓西弗勒斯和蓋勒特不得不懷疑他的想法不那麽簡單。
其實弗雷德裏希不說,西弗勒斯也能猜到他的想法,無非是觊觎黑湖裏的魔藥材料罷了,同為魔藥大師,很多時候他們的默契還是很不錯的。西弗勒斯還是學生的時候就對黑湖的魔藥材料有想法了,只是水裏不比陸地,禁林外圍他還敢去,黑湖卻始終沒敢涉足。
這個學期雖然當上霍格沃茨的教授了,但現在的西弗勒斯已經不是學生時代的西弗勒斯了,他什麽魔藥材料都能拿到,對黑湖自然也就不那麽熱衷了。再加上開學以來的幾個月,發生的事情不少,他也沒有太過的功夫去關注這些事情。
不過作為一個魔藥大師,西弗勒斯雖然不會再過分追求黑湖裏的魔藥材料,聽到弗雷德裏希的提議的時候還是有些興奮,沒有一個魔藥大師會拒絕魔藥材料。他現在雖然因為懷孕不能和弗雷德裏希一起下去,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從中分一杯羹。
于是在西弗勒斯的大力支持下,這事就這麽被決定了,至于要不要通知鄧布利多,西弗勒斯表示他選擇性失憶了。因為教授要提早到霍格沃茨準備,西弗勒斯和蓋勒特比雷德他們早去學校,而弗雷德裏希和厄休拉已經是他們必帶的裝備了。
學生返校的前一天晚上,四個人悄悄來到黑湖邊。蓋勒特和弗雷德裏希一起下去,而西弗勒斯和厄休拉在岸上準備接應他們,雖然憑蓋勒特和弗雷德裏希的實力應該也沒有什麽能夠難住他們,但這樣比較有做壞事的感覺不是嗎?而且,被鄧布利多察覺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看着蓋勒特和弗雷德裏希消失的水裏,厄休拉在湖邊的草地上墊了張軟墊讓西弗勒斯坐下,然後鋪開餐布擺上牛奶和點心,這氣氛倒像是出來游玩的,雖然時間奇怪了一點。十三聖徒和旁人不同,西弗勒斯對他們也不會主仆分明,笑着讓厄休拉坐下一起吃,還能和他聊聊天。
厄休拉也笑着應了,他們都表現的很輕松,因為有蓋勒特在,黑湖之行确實不會有什麽危險。唯一可慮的就是黑湖裏的那些人魚了,雖然人魚并不是黑湖最強大的魔法生物,但架不住他們會說話,而鄧布利多恰巧又會人魚語,這不是正好告狀嗎?
他們倒也不是很在意被鄧布利多知道這件事情,只是那種做什麽都在鄧布利多的掌握之中的感覺很差勁,哪怕霍格沃茨是鄧布利多的地盤也一樣。而且說不定,蓋勒特和弗雷德裏希上來之前,鄧布利多就會突然到黑湖邊散步,然後不湊巧地發現他們的行動。
西弗勒斯不覺得他們的行動鄧布利多會一點都沒發現,反正就算鄧布利多發現了對他們也沒有什麽影響,所以西弗勒斯一點都不想費力去揣測鄧布利多的想法,只是也不希望鄧布利多太過于得意罷了。西弗勒斯喝着茶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厄休拉說話,一邊把目光投向幽深的黑湖。
世上的事情往往是說什麽來什麽,西弗勒斯正在想着鄧布利多會不會來呢,鄧布利多就從樹叢裏鑽了出來,“呵呵,西弗勒斯、厄休拉女士,這麽晚了,你們還沒有休息嗎?”鄧布利多向着他們走過來,眼睛卻看着看似平靜無波的湖面。
“鄧布利多校長,我們似乎沒有親密到稱呼教名的程度吧,請叫我格林德沃。”西弗勒斯抿唇微笑,他倒不是真的想要糾正鄧布利多,反正他說了鄧布利多也是不會改的,這個人一向我行我素。他就是故意用“格林德沃”這個鄧布利多最在乎的姓氏膈應他。
誰讓鄧布利多先讓他不舒服呢,他當然也要讓鄧布利多難受一下。鄧布利多眼神一閃,有用餘光看了眼平靜的湖面,這才看着西弗勒斯笑道:“怎麽說你也曾經是我的學生不是嗎?而且,現在霍格沃茨有三位格林德沃先生,我也是不想讓人誤會啊。”
要說鄧布利多不在乎西弗勒斯的刺激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十幾年過去了,如果他還像剛開始那樣一激就惱羞成怒那他就不是鄧布利多了。他向來是一個很會隐藏自己的心思的人,當表露自己的怒氣只能引來羞辱的時候,他絕對知道該怎麽去做。
西弗勒斯也無意在這件事情上糾纏,這只會顯得他小家子氣,“這麽晚了,鄧布利多校長也是出來欣賞霍格沃茨夜晚的美景的嗎?”西弗勒斯問得很自然,好像他們真的只是單純出來欣賞夜景而已,至于還在黑湖裏的蓋勒特和弗雷德裏希,他們對湖底的景色感興趣不行嗎?
“是啊。”鄧布利多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睜眼說瞎話,“西弗勒斯,怎麽只有厄休拉女士陪着你,格林德沃先生不再嗎?”西弗勒斯、雷德和蓋勒特三個人中,鄧布利多只稱呼蓋勒特的姓氏,似乎這樣他就可以裝作和蓋勒特沒什麽關系的樣子。
西弗勒斯回答地比鄧布利多更加自然,“我想看看黑湖底的景色,但是懷孕了不能下去,所以蓋爾和弗雷德裏希幫我下去看了。”至于在湖底采集的魔藥材料,弗雷德裏希身為魔藥大師,看到魔藥材料順手采集一些也是自然的吧?黑湖裏的東西和禁林裏一樣都是無主之物,只要是霍格沃茨的成員就能夠采集,弗雷德裏希雖然不是霍格沃茨的人,但他可以幫西弗勒斯的忙啊。
作者有話要說:事情剛剛忙完,大姨媽就來了,淚流滿面
☆、新發現的物種
就在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随口胡扯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夜色籠罩中的黑湖上突然出現了一塊礁石,這讓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都是一愣。黑湖面積了解,尤其在晚上光線不明亮的時候根本看不到邊,但是在霍格沃茨呆了這麽多年,黑湖上有沒有這麽大一塊礁石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更重要的是,剛剛他們兩人雖然在你來我往的試探,但是注意力卻從來沒有離開過湖面,那塊礁石分明是剛剛才突然出現的。當然,黑湖裏魔法生物不少,體型巨大的魔法生物也不少,那塊礁石離岸邊有些距離光線有昏暗,如果是黑湖裏的魔法生物浮上來被誤認為礁石也是可能的。
可問題是,如果是魔法生物的話,必然會有魔力波動,他們怎麽可能會發現不了。哪怕是能夠隐藏自己的魔力波動的高級魔法生物,在鄧布利多這個當代最強大的幾個巫師之一面前,也是不可能一絲魔力波動都不被察覺的,這樣一來,那塊礁石的來歷就耐人尋味了。
就在鄧布利多準備過去察看一下的時候,那塊礁石突然向着他們的方向移動過來了。岸邊的三人又是一愣,難免開始有些戒備起來,厄休拉更是直接把西弗勒斯護到了身後。不管那是什麽東西,還是西弗勒斯的安全為重,現在的西弗勒斯可不能輕易使用魔法。
西弗勒斯也沒有反對厄休拉的保護,如果是平時他自然是不需要的,可現在他肚子裏還有一個,即使他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也不會拿孩子去賭。就在三人的警惕的眼神中,“礁石”越來越近了,這個時候他們才看清楚,那哪裏是什麽礁石,根本就是一具巨大的蝙蝠屍體。
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既然是屍體他們感覺不到魔力波動也是正常的,這只蝙蝠應該是還在黑湖裏的蓋勒特和弗雷德裏希殺死的,只是就連鄧布利多都不知道,原來黑湖裏居然有這麽大一只蝙蝠。西弗勒斯的疑惑卻和鄧布利多不一樣,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那種蝙蝠是生活在水裏的。
三人各自思量的時候,蝙蝠的時候也被移動到了岸邊,同時弗雷德裏希也從水裏浮上了一個頭。原來是因為有些魔藥材料不能用魔法處理,這種蝙蝠弗雷德裏希也是第一次見,不确定能不能用魔法,所以才會自己推着蝙蝠的屍體游到岸邊來。
沒過一會兒蓋勒特也從湖裏出來了,西弗勒斯雖然急着想要知道這只蝙蝠是怎麽會是,但有鄧布利多在終究不好說話,便先開口跟鄧布利多道別。鄧布利多雖然有很多問題,但蓋勒特搬出西弗勒斯懷孕需要休息這個理由,他也不好攔着,只能笑着看他們帶着蝙蝠屍體離開。
回到地窖辦公室,弗雷德裏希先把蝙蝠屍體帶到實驗室保存起來,再把其他采集到的魔藥材料分類保存。辦公室裏,西弗勒斯問起了那只蝙蝠的事情,厄休拉也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她雖然不是魔藥大師,但對魔藥的興趣也不小,尤其那只蝙蝠還是她沒有見過的種類。
蓋勒特便說起了他和弗雷德裏希在湖底的經歷,開始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為了避免麻煩,他們特地避開了人魚族,選擇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路徑。不過也許偏僻的地方魔藥材料都生長的特別好,他和弗雷德裏希的收獲很不錯。
他們一路采集魔藥材料進入了黑湖底的一條峽谷,就是在峽谷裏他們見到了那只白色的巨大蝙蝠。第一眼看到這只蝙蝠的時候他們也被吓了一跳,從來就沒有聽說生活在水裏的蝙蝠,而且這麽龐大,而且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蝙蝠就對他們發起了攻擊。
不過蓋勒特随即發現,這只蝙蝠的魔力并沒有那麽強大,攻擊他們的手段也不過是鋒利的爪子和尖利的牙齒。雖然蝙蝠的速度很快,不過能夠魔法解決的事情蓋勒特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甚至不用弗裏德裏希動一下魔杖,蓋勒特很快就殺死了這只蝙蝠。
其實蓋勒特原本是不想殺死這只蝙蝠的,畢竟是從來沒見過的物種,活着比死了更有價值。只是蓋勒特錯估了這只蝙蝠的實力,沒想到他用多少魔力的一個魔法居然就把蝙蝠給幹掉了,無奈有屍體總比什麽都沒有好,只好把蝙蝠屍體給搬過來了。
也是陰差陽錯吧,如果那只蝙蝠是活的,鄧布利多恐怕不會這麽輕易讓他們帶走,畢竟這是在霍格沃茨發現的從來沒人見過的物種。但是既然是屍體他也就沒有什麽話好說了。而對魔藥大師來說,新的物種就等于新的魔藥材料,也就等于魔藥上可能的一次突破。
聊起這只蝙蝠的來歷的時候,蓋勒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西弗,我和弗雷德裏希在黑湖裏還發現了一條鳐魚。”鳐魚是生活在海裏的,而黑湖,一直以來在人們的認識中都是一個內陸湖,實際上也是一個內陸湖,這事就變得有些蹊跷了。
看西弗勒斯微微皺眉,蓋勒特繼續說道:“我懷疑黑湖底下有一條通往大海的水道,英國畢竟是一個島國,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小才是。”正如蓋勒特所說,英國是一個島國,霍格沃茨雖然不在海邊,但哪怕是英國的正中心距離海洋也不算遠。
“可就算是這樣,也解釋不了那只白色蝙蝠的來歷吧?”西弗勒斯有些遲疑地說道。海洋一直是個很神秘的領域,無論是麻瓜還是巫師,對海洋的了解都不多。原因不是別的,只因為海洋太過于深邃也太過于遼闊了,無論是麻瓜還是巫師都不過能夠略窺一二。
正因為對海洋的不了解,西弗勒斯也不敢斷定海裏一定沒有像那只白色蝙蝠一樣的生物。無論如何,他對海洋都有一種無法遏制的向往,也許每個魔藥大師都向往海洋裏豐富的物産,動物、植物和其他一些物質都可能在魔藥學裏占據舉足輕重的地位。
蓋勒特沒有回答,而是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專心地削皮。他何嘗不知道西弗勒斯的向往,只是海洋的神秘莫測而吸引人的同時也充滿了危險,哪怕他覺醒了夜精靈的血統,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在海洋保護西弗勒斯。夜精靈生活的陸地上,幾乎從來不涉足海洋。
這種時候,蓋勒特總會忍不住想,若是他覺醒的不是夜精靈血統而是遠古人魚血統就兩全其美了。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遠古人魚在海洋裏确實有優勢,但是在陸地上也比不上夜精靈。而且他們有一個很大的弱點便是離不開水,黑魔王不能有這樣的弱點。
這個弱點對遠古人魚來說其實不算弱點,因為他們根本不會離開他們生存的海洋,對蓋勒特不可能丢下陸地上的一切在海洋裏生活。蓋勒特削好皮,去掉蘋果核,把果肉切成一個個小塊放到西弗勒斯面前,懷孕之後西弗勒斯喜歡上了像蘋果之類酸酸甜甜的水果。
再等等吧,等他的實力更進一步之後,就帶西弗勒斯去相對安全的淺海探索一番。這是蓋勒特的想法,只是他從來沒有對西弗勒斯說過,在做好準備之前也不想告訴他。在一切都沒有确定之前告訴西弗勒斯,只會徒增他的煩惱而已,變故總是存在的。
西弗勒斯雖然遺憾,但也知道其中的危險性,并不準備給蓋勒特找麻煩,默默地開始專心吃蘋果。突然變得沉默的兩人倒是讓厄休拉顯得有些尴尬,西弗勒斯和蓋勒特都不是話很多的人,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默默相處的狀态,一點都不違和。
反倒是厄休拉呆在他們中間有些煞風景的感覺,她竭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卻依然覺得自己是破壞氣氛的罪人,只得無奈地說道:“王、殿下,我去看看弗雷德裏希怎麽還沒回來,就這麽點大的地方他該不會迷路了吧。”厄休拉逃也似的走進地下室。
說起弗雷德裏希的迷路倒也是一件趣事。大抵某一方面的天才往往在另一方面比較迷糊,弗雷德裏希便是如此,他有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毛病——路癡。其實路癡對巫師來說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巫師有很多手段可以不必去費心記得某條路該怎麽走。
比如幻影移行,比如門鑰匙,比如壁爐,比如指路咒等等。但是這并不表示巫師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因為總有些地方所有這些手段全部無效,首先有些魔法可以禁止幻影移行、門鑰匙和指路咒,而壁爐并不是什麽地方都有的,在這種情況下,路癡就成為一種的麻煩的毛病了。
弗雷德裏希的情況卻和以上所說的不同,他不是不可以使用這些手段,而是他忘記了……他平時倒不是這麽迷糊的人,那次是蓋勒特和鄧布利多決鬥戰敗之後自囚與阿茲卡班,十三聖徒苦勸無果之後意志消沉地跑去喝酒,所有人都喝醉了,弗雷德裏希也不例外。
喝完酒自然是散場各自回家了,大家都喝醉了也就沒有人記得還有個路癡弗雷德裏希,結果完全忘記怎麽回家的弗雷德裏希就這麽醉醺醺的在路上轉了四個多小時才想起用守護神咒找人把自己領回家。說起來,弗雷德裏希的守護神也很有特殊,是一簇橘黃色的火焰。
作者有話要說:難道本座又要神展開了咩……本座自己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