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本來說好只做一次,但是只做一次顯得剩下的兩個避孕套孤零零的,烷白将烯涯翻了個身,床單已經沾了些液體,幹脆也不把他放在有點粗糙的毛巾上了,把毛巾扔在床腳,烯涯抓住被子,指節都泛着情欲的粉色,烷白換套後沒怎麽費力便又插入了剛剛小野狼參觀過的地方,烯涯叫了一聲,腸道裏還有高潮之後的痙攣,夾得烷白渾身發顫。

他撐着手和烯涯十指相扣,低頭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撥開烯涯後頸的發絲,這一年來烯涯就留着小狼尾了,一年過去也沒有變,一看就是經常打理,漸漸的露出了光潔的後脖頸,烷白輕輕舔抵啃咬着烯涯的腺體,熾熱的氣息噴灑在烯涯頸間,一年的時間,臨時标記的牙印已經完全愈合了,烷白的犬齒随着下面的進出在腺體處刮蹭一下又一下,要咬不咬,冰雪消融後第一縷風的味道充斥了烷白的鼻腔,他早就因為烯涯的信息素聞不到別的任何味道了,身體的熱氣沖上大腦,再清醒也覺得模糊,烯涯被蹭地發癢,下面的爽利和後頸的難受交織夾雜,擡起頭直接讓烷白的牙磕到比後頸肉更軟的腺體裏。

烷白再也不忍住,咬進烯涯的腺體,暴雨後忽然降溫的味道慢慢地進入烯涯的身體,從上到下,從裏到外。

房間裏都是兩人的味道,還好烷白鎖了門,門不僅能隔聲音還能隔味道。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別人訓練結束了沒有……

“哥哥,專心一點。”打完臨時标記,烷白擡起他的腿,烯涯的腿修長細直,白皙的腿上已經有了幾個吻痕,他挺了挺腰,“哥哥在想什麽?”

“想你……啊……”烯涯哪敢說自己開小差去想別的,聲音被烷白的頂腰撞得破碎,微微帶着哭腔的叫喊讓烷白興奮無比,眼尾都泛着情欲的紅,抱着烯涯的腿一下一下地頂,每一次的幅度都感覺比上一次的大,兩具身體碰撞的聲音因為夾雜着水聲混合着呻吟和低喘顯得無比淫蕩。

又做了一次,結束後烯涯掙紮着爬起來想溜,這次烷白卻走軟嬌路線:“烯涯哥哥,還剩一個避孕套,不用掉是不是太孤單了?”

“……”

烯涯剛支起的腿又彎了回去。

用!用掉!腰斷了也要用!

烷白暗中偷笑,烯涯弱點在哪吃哪一套,他摸得清清楚楚。

……

“嗚……”烯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哭,他好像被烷白……做到射尿了。

而且他都叫了停下了,身後的人還使壞地頂,讓他一下一下地滴了出來。

烯涯感覺自己的臉也随着這些滴在床上的液體融化丢盡。

床單不能要了,床墊也要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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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全是兩人信息素的味道,就算再別人聞起來是抑制劑和阻隔劑的味道,不會引起Alpha易感或讓信息素散發侵略性,但是在兩人之間聞起來,這味道是致命的誘惑。

烷白從他的身體退了出來,烯涯躺在床上,雙腿大開,身上什麽液體都有,最後一次的時候烷白興奮過頭頂得太狠了,身體跟裂了一樣疼,烷白檢查的時候非常心疼地說被弄出血了,手指從他身體裏抽出來的時候指尖帶着幾絲血絲。

烯涯聽到自己受傷了眼眶都酸了,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嗚咽,不過他首先想的是這幾年烷白到底是怎麽忍的,是不是避孕套只有三個才只做三次,要是五個裝的自己是不是會被他幹死……

然後才是想自己的身體問題。

自己看了一眼,還好,沒什麽大事,養幾天就好了。

只是這幾天要趴着睡而已。

想到這裏,烯涯氣得用了點力捏了把烷白胸前的肉豆。

烷白怕自己一個下手重傷害烯涯,笑着抱着他沒有反抗。

烷白把他抱進浴室,讓他自己清洗,自己先去打掃兩人的戰場去了。

“老婆放心,房間裏有換氣系統,氣味會消除掉的。”

一聲“老婆”,還沒讓烯涯害羞,倒是先讓烷白耳根子紅了,他本來想幫烯涯洗的來着,結果慌慌張張地跑出浴室說去收拾床鋪,出門的時候腳還被門檻給撞了。

剛剛那個稱呼完全是脫口而出的,他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麽,只知道說出口後自己會爽。

烯涯躺在浴缸裏,水龍頭在慢慢放着溫度合适的水,浴缸不大,只能夠一人蜷着腿躺着或者兩個人擠着坐着,要是在這種地方做一次,兩人都會不舒服,要麽硌得慌要麽擠得難受……為什麽現在還在想這些東西!

烯涯埋在水裏憋氣,不能再想了……這水溫度舒适,進到後穴後緩沖……停下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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