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相處這麽久,烷白當然知道自己的烯涯哥哥正經的一面,也對烯涯哥哥的另一個方面了解得清清楚楚。

其實,烯涯好色,非常好色。

他喜歡玩自己的手指,剛開始烷白還以為是烯涯作為醫學生探究自己青筋明顯的手臂哪裏好紮針,其實這個習慣是烷白給他指交之後開始的,他一直在默默分辨烷白的手用自己身體不同部位感受的區別。

他喜歡窩在自己懷裏還亂蹭,臨時标記後的Omega都有一個依賴期,烯涯哥哥每次都能把自己蹭到窩火,又親自哄小野狼,有時候是嘴,有時候是用手,有時候是用腿。

他喜歡在兩人臨時标記的時候悄悄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摸他的腹肌。他喜歡自己親他的耳垂,他喜歡親自己的喉結。

他喜歡單手解襯衫扣因為他覺得那樣很勾人,他喜歡咬自己的後頸試圖做一次反攻……

烯涯哥哥很多色色的小習慣,他都知道。

因為每一個都是關于他,每一個都只在他們兩人之間實踐。

剛開始自己還完全招架不住,但是慢慢的了解了,他也學會了反擊。

不對,什麽叫反擊,本來就是自己先追烯涯的。

烷白掀起被子蓋在烯涯身上:“叫老公,老公給你口一個。”

其實這個要求都不知道是在讓誰爽。

烯涯死死抓住褲子:“你冷靜一下,我等下還要走的……”

“要走還帶避孕套和潤滑劑?”烷白在他外套裏摸了一下,一瓶潤滑劑出現在他手上。

“還穿這麽好脫的褲子?”烷白在被子下摸到烯涯褲繩,在此之前還摸了兩把烯涯的大腿,還使壞地在他大腿內側按了一下。

“其實哥哥要是想,我還是能做一次的。”烷白說着就扯開了避孕套盒,裏面的套掉在了烯涯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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烯涯按着烷白的手不讓他繼續,他之前怎麽都沒發現,烷白不碰他僅僅是因為怕信息素提升太高帶來一些麻煩而已。

烯涯為自己以前那些自以為理智的想法感到幼稚。

現在和研究院的協議結束了,就像解開了獅籠的鎖,烯涯之前還幫這頭雄獅鍛煉身體,告訴這位雄獅自己哪裏好吃,最後還跑進了獅籠逃都不帶逃。明白這個道理後烯涯只想着自己之前玩那麽脫,烷白都那麽忍着憋着,現在烷白不受控制了,之前憋的火得在自己身上發洩幾天。

“烷白……你,你快一點。”烯涯害羞中帶着點期待,抓住褲子的手松了松。

“叫老公。”烷白心情甚好,在被子下按到烯涯的小嫩莖,壞笑根本止不住,“烯涯哥哥,你好色哦,連內褲都不穿。”

“老公。”烯涯紅着臉,聲音小得像只動了嘴皮子,烷白瞬間快樂了,去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鑽進被子墊在他屁股下,摸了幾下一口含住,啧啧地發出水聲,水聲被被子蓋住變得悶悶的,烯涯捂着臉掐着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烷白還要吐出來提醒道:“房間裏沒有監控也沒有竊聽器,你可以叫出來。”

貼心的烷白弟弟不僅提醒,還要拔高聲音、踩着重音道:“我喜歡聽你叫大聲點兒。”

“……”

烷白現在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之前青澀小狼狗的樣子,以前的演技太過精湛,聯邦最佳演員獎沒有提名烷白實在是娛樂界的一大損失。

烯涯沒意識到,烷白原來也是很青澀純潔的,現在的情況全由烯涯親自調教,親手造成的。

烷白的嘴含着,烯涯睜着眼睛,臉往被子裏看去,卻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并且黑暗下其他的感官更加明顯,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對未知事件的期待,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肉在發抖。

黑暗中聽到了塑料紙撕開的聲音,烯涯擡頭想看,卻被下面一股涼涼的感覺刺激了一下,“香香的。”黑暗中傳來烷白的聲音,烯涯擡腿剛好被烷白的另一只手抓住,軟嫩的臀肉在有點粗糙的毛巾上摩擦,被印出幾條道子。

沒在發情期的烯涯穴口緊致,烷白并不着急,指交過很多次的他知道烯涯的興奮點在哪,只伸進一根手指就很容易找到了。烷白忍了這麽久,自然不急這一刻,輕輕刮蹭到點一次,烯涯就會全身緊繃一次,漸漸的,腸道分泌出的液體多了起來,讓烷白的手指進出更加順暢。

“如果他們回來怎麽辦……”烯涯還是有點擔心,掙紮着想爬起來,卻被烷白撈住了腰:“我鎖門了。”

“……”

烯涯翻了個白眼放棄了抵抗。

雖然他很期待這一天。

年少輕狂的時候他想過要烷白身上沾滿阻隔劑味。

但是現在蟲洞計劃裏的人八成知道或者猜出來他們的信息素了,他不想渾身沾滿抑制劑的味道讓全蟲洞計劃的人都知道!

他們在研究院的時候連接吻都是收着信息素偷偷親的,現在堕落成這樣,雖然自己占很大部分因素,但是……

“哥哥。”

烷白打斷了烯涯的胡思亂想,他已經戴好了套,頂了進去。

“啊!”烯涯被這忽然的進入弄得渾身都抖了一下,和手指的感覺很不一樣,小野狼又大又燙,并且小野狼也很興奮,和在嘴裏的狀态也很不一樣,一下一下地往裏探索,即便是隔着一層,烷白也感受到了手指無法觸碰到的那塊軟肉,兩人蓋着被子熱量散不出去,兩具赤裸的身體熱烈,身下毛巾帶着糙感磨着烯涯的尾骨,烷白的動作偏偏很輕,磨得烯涯不上不下好不難受。

“老公……你重一點吧。”烯涯攀着烷白的肩,此刻他也顧不得什麽渾身抑制劑味了,淚眼汪汪地散發自己春風味的信息素。

“我的好哥哥。”烷白在烯涯耳邊低低地喊着,暴雨味的信息素讓他無比清醒自己的所做所說,這個稱呼讓烯涯覺得比叫老婆更加羞恥,他一巴掌拍到烷白臉上,卻沒怎麽用力:“不要叫了。”

“好哥哥,你這是在調情。”烷白扯着烯涯的腿往後拉,讓自己進得更深。

“叫烯涯哥哥,烯涯哥哥叫。”

“我——嘶——”還沒來得及說幾句反駁烷白的騷話,就被打斷了。

這一頂,頂得烯涯眼前一白,喉嚨卡了一瞬,嗚咽了幾聲想叫又沒叫出來。

很爽。

爽死了。

烷白坐起來,被子要搭不搭地放在他的肩上,烯涯大半個身子漏出來,烷白還低下頭檢查,使壞的手放在烯涯肚子上按了按:“剛剛至少頂到了這裏?”

見烯涯不應,又往上按了按:“或者這裏?”

房間裏全是兩人信息素的味道,巨大的羞恥感讓烯涯忍不住捂臉,“烷白,求求你了。”

說着還把腿張得更大,求什麽很明顯。

烷白附身,也沒管被子有沒有蓋在兩人身上,蓋着被子實在是太熱了,熱得兩人都不舒服。

烯涯咬着嘴唇接受烷白的沖撞,身下的毛巾已經慢慢濕透,恐怕床單也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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