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節

第 48 章節

,面上卻半點不露,甚是謙恭地領他們入席,轉過身,面色才漸漸冷了下來。

他走到窗邊,深深吸了口氣,将胸中邪火壓下。正欲轉身,突然聽得身後一人含含糊糊的聲音:“……白旋風……什麽了不起的人物……還不是玩兔子的貨……當別人都不知道嘛……”

宋士駿心中一動,回身看去,只見是個虬髯漢子喝得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自言自語。他左右看了一下,見無人注意,将身靠過去,輕輕問道:

“這事,怕只是傳言吧?”

那漢子閉着眼睛嗤笑一聲:“傳言?你自去新門外打聽打聽……說起白旋風白大爺……那些小兔子們哪個不知道……就連尋常孩兒長得好……他都不放過的……”

宋士駿緊緊攥住了拳,雙目之中被燭火映着,竟像是鬼魅一般。

金哥那日正在寺中做事,忽然吳夢尋了過來,只說晚上請他新門外吃酒,問他何事他也不答,只說去了便知。金哥甚是奇怪,但不忍拂他一片心意,便應了下來。

待日光漸斜,金哥收拾了出了寺門,左右瞧不見金彈子。正找尋間,卻被人潑了一臉的水。他忙轉頭,卻見金彈子坐在溪水裏,渾身濕淋淋的,正那裏指着他放聲大笑。

他又氣又笑,一邊用袖子擦臉一邊走了過去:“你在這裏做什麽?”

金彈子腿一打,又濺起一片水花,被金哥輕巧避開:“學游水啊!”

金哥再忍不住大笑起來:“這裏?這裏的水不夠你膝蓋的呢!”

金彈子無所謂地笑道:“由淺入深嘛~”

金哥笑着搖搖頭,伸手去拉他:“別鬧了,快點起來。”

金彈子嘻嘻笑着去拉他的手,猛地一使勁,金哥一個不防,被他一起拉入水中。金彈子抱住他笑道:“可涼快不?”

金哥對着他笑了一笑,突然在他脖子上狠狠一咬,金彈子一痛手一松,金哥已然如游魚般脫身而出。他是江南少年,自小玩水便是玩慣了的,金彈子哪裏是他的對手?幾下已經被他按在水裏,只翻身不起,再也憋不住張開嘴來,咕嚕咕嚕便喝了幾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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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放聲大笑,轉身就要上岸,卻被金彈子抱住了腰,自後撲倒。金彈子壓在他的身上,伸手就去解他腰帶。金哥吓了一跳,掙紮着要逃開,才脫出半身,褲子已被金彈子順勢拉下:

“喂!你別鬧……啊!”

金哥話沒說完,卻已變成一聲低叫,再無力掙脫,手緊緊抓住了岸邊的長草。卻是金彈子掰開他的雙股舔了上去。

金哥下半身浸在清涼的溪水裏,身上卻是一陣火熱伴着一陣顫抖地湧上來。他努力壓低聲音,說話中已帶了哀懇:“金彈子……別……金彈子……呃嗯……不要在這裏……”

金彈子不答,舔了一陣,更将舌尖伸了進去,輕輕戳刺。金哥嗚咽一聲,将臉埋在胳膊裏,緊緊咬住下唇,身體顫抖個不住。

金彈子見他情動,将他雙股分得更開,雙手不斷揉摩,輕輕吸吮,又用牙齒細細啃咬。金哥渾身繃緊,胸口急劇上下起伏,雖極力忍住,卻仍有極細的喘息聲自唇邊漏出。

金彈子一邊咬齧,一邊又将兩根手指也伸了進去,只在兩寸之處或輕或重地按揉。金哥猛地擡起了頭,似乎已不知怎麽辦才好,只是用力掙紮扭動。金彈子緊緊按住他,舌頭不斷翻攪,手指用力按了下去。

“呃!”金哥渾身一陣激顫,身體一陣緊縮,趴倒在溪岸只是不住地喘氣,竟是被生生舔得洩了。

金彈子擡起身來,扶住他腰,挺身進去。金哥猶自失神,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金彈子也不着急大動,只是停在那裏,反複摩擦轉旋。金哥迷迷糊糊地,只覺得體內火熱,半擡起頭來,才說得一字“你……”就被他一個動作,再說不出話,趴在那裏喘氣。

金彈子在他耳後脖頸不斷舔吻咬啃,卻仍不大動起來,只時不時猛地戳刺一下。金哥如被懸在半空,不上不下,又不好催促,實是難受無比。

忽然只聽得寺門打開之聲,有幾人走了出來。金哥大驚,将身子伏在草叢中,緊緊咬住唇。正此時金彈子卻用力大動了起來。此處溪水潺潺,這水花潑濺之聲倒是不顯。只是金哥不敢出聲,被他深深淺淺搗弄,只掙得滿臉通紅。

偏金彈子貼緊他的耳朵,悄聲說:“怎麽不出聲?我弄得你不快活嘛?”金哥只想一拳将他打飛出去,怎奈被他這般弄着,忍住叫喊已用了他全身的氣力,哪裏還能擡起手來。正用力吸氣間,金彈子伸手環抱住他,一只手在他胸口撚弄,另一只手已經握住了他的前方。

金哥只覺全身似被閃電擊穿,再忍不住,“啊”地叫了出來。

那邊知客僧正送兩個布施的信衆出了寺門,突然擡起頭來:“兩位施主,可聽得什麽動靜嗎?”

那兩人仔細聽去,卻只有流水穿澗風過樹梢,都笑道:“不曾有什麽動靜,想是小師傅聽差了。”

那僧人也不再追究,将二人送走,回到寺中。忽然想起剛才那一聲音中帶着難言的纏綿甜膩,不由得把臉紅了,忙念了兩聲“阿彌陀佛”。

那邊金彈子笑嘻嘻地輕聲道:“你到底還是叫了啊。”

金哥羞惱交加,一把拉過金彈子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金彈子倒吸一口氣,腰向前一挺,金哥渾身一震,終是放開了他的胳膊,伏在那裏不住喘氣。

金彈子将他身體拉起,趴跪在那裏。此時斜斜的光線一道道自樹葉間照了下來,灑在水面和金哥身上,如同細細的碎金。金哥的衣衫半褪半松,濕濕地貼在身上,露出半邊肩膀脊背,濕濕的黑發一縷一縷貼着皮膚,他微微扭過頭來,碎發下露出眼角一抹桃紅,竟是異常淫靡。

金彈子再忍耐不住,抱住他前後抽送,幾百下方才各自丢了。二人躺在溪水中閉着眼睛,陽光暖暖照在身上,只覺惬意自在,懶洋洋地幾乎就要睡去。

金哥突然爬起來,掐住金彈子的脖子就把他按在水中,金彈子猝不及防,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水,手腳亂抓只翻不過來。金哥瞧着忍不住笑了,罵了一聲“王八蛋”,方松開手,跨上岸去整理衣衫。

他全身已是濕透了,風一吹甚是舒爽。金彈子也哼哼唧唧地爬了上來,口中嘟囔道:“你別得意,下次帶你去跑爬犁,非摔你個七仰八叉不可!”

跑爬犁一事金哥卻是從未聽說過,好奇問道:“什麽是爬犁?”

“就是雪橇啊,嗯……和沒輪子的大車一樣。在雪上拉着,特別好玩!”

金哥聽得津津有味,二人一路行一路說,此時天氣和暖,走到山下時,衣衫都已經半幹。

“吳夢請你吃酒?”金彈子一下子湊過去,“我也去行不行?”

金哥想得一想:“若他願請你,早跟你說了,今天不說,大概是有什麽事吧。總覺得有些奇怪。”

金彈子也不勉強,只道:“若有什麽好吃帶些回來,上次吃你們那水荷蝦兒……”他回想了一下,舔了舔嘴唇。

金哥瞧了他半天,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你是不是把鼻子藏起來了?”

金彈子一愣,金哥笑道:“你這般愛吃,難道不是個豬托生的嘛?”

四十八

入了夜,金哥走到新門外燕栖樓前。那新門外他極少經過,如今只見燈前月下,盡有些濃妝盛飾、舉動妖嬈之人,瞧面目卻是男兒,站在街邊樓頭,一個個媚眼向着行人抛來。卻原來這新門外乃是臨安南風最盛之所在,多的是“蜂巢”、興的是“行頭”,好此道者無不視為風月巫山。官府雖幾次正名禁止,如何禁絕得了?

金哥不知此處關節,只是覺得好奇,也不在意,走入酒樓之內。那夥計忙迎了上來,金哥瞧了一圈無人,不見吳夢等人,只說他們未到,便随夥計在樓下坐了,要了一壺雪泡茶,吃茶等候。那夥計不一會兒便上了看菜茶水。金哥自倒了一盞茶,喝不得兩三口,便覺得頭中昏沉,再撐不住倒在桌上。

那白旋風在燕栖樓上吃飽了酒,同勸酒的幾個男娼調笑一番,心滿意足起身下樓,心中只想着今晚上要找哪個師巫風流一晚。走到樓下,卻見座中無人,唯有一個少年伏在桌上,似是醉死過去。在後瞧不見少年面目,只見烏黑的頭發绾在一邊,露出一段碾玉似的脖頸。

白旋風不由心中一動,走到跟前,卻只見那少年十七八歲年紀,眉目清秀,此時沉醉未醒,直直的睫毛微微顫動,唇角翹起似帶着三分笑意,別有一番動人心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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