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孟芗約叫網約車,與明亮的第一次見面

不一會兒,一輛出租車停到了孟芗面前。司機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得有棱有角的,雙眼皮,鼻子挺挺的,可以稱得上是帥哥,他叫明亮。

明亮将頭伸出窗外,看了看癱坐在地的孟芗,問道:“小姐,請問是你叫的車嗎?”

孟芗頭低着,沒理他。這時,他又提高了聲調:“小姐,請問是您叫的車嗎?”

孟芗好像聽到有人沖自己在叫喊,晃晃悠悠擡頭看了一眼出租車,又将頭擡高一個角度,看到了明亮正看着她,指着他:“臭男人,你幹嘛,想調戲本姑娘?小心本姑娘報警抓你!"明亮笑了笑,拿出電話,撥打了剛才叫車的客戶的號碼,孟芗的電話響了,明亮确定了眼前這位醉醺醺的姑娘就是叫車的客戶,他挂掉電話。

孟芗拿起電話,喂了半天,沒有聲音,對着電話罵了聲「有病」,把電話放進了衣服口袋。

明亮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孟芗跟前,彎下腰準備扶起她,卻被一把推開:“臭流氓,別碰我!”

明亮再次試圖将孟芗扶起來:“小姐,你醉了,上車,我送你回家!”

孟芗掙紮,明亮還是将她強行帶上了車,關上車門,将門反鎖,以防止這位醉酒小姐腦袋抽風開門跳車。

上車後,明亮給孟芗系好安全帶,問:“小姐,你家住哪裏,我把你送回家。”

孟芗用手拍了拍明亮:“我不是小姐,我,我是妹子!”

聽完孟芗的話,明亮忍不住笑了。“好好好,妹子,你住哪兒?”

孟芗沒有回答,頭仰在座椅上睡着了……明亮借着路燈燈光仔細大量了一下這位自稱「妹子」的姑娘,算不上很漂亮,卻也看着比較舒服,不是那種扭捏作态的女人,也不同往日載的一些醉酒女人那番妩媚風韻。

明亮試圖在孟芗口袋裏看看有沒有身份證,結果一無所獲,孟芗連包都已經送給了那位「知己大姐」。

他掏出孟芗的手機,發現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明亮手握着方向盤想了想,決定把這位姑娘送到賓館。

他實在不忍心将一個醉酒姑娘這麽大冷天的丢在大馬路上。

明亮把孟芗扶到床上,準備幫她脫掉外套,手剛伸出去又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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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自己和這位姑娘素不相識,不必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将她送到賓館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自己跑車的錢沒有收到,還搭上了住賓館的費用。

他幫孟芗蓋好被子,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孟芗一把拉到床上壓到了身下。

孟芗指着明亮的鼻子,酒裏酒氣地說:“楊帆,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麽要抛棄我,就因為本姑娘窮,拿不出你們家想要的嫁妝。

那我們兩年的感情又算什麽?你知道嗎,曾經和你在一起,我,我也感到很自卑,你是名牌大學畢業,家裏條件又好,有很多人都以為我是沖你們家錢去的,可又有誰知道,為了你我學做飯,學做點心,學我并不想做的事情,哪怕你什麽都沒有,我一樣會跟着你守着你。

可是,你個王八蛋,居然為了錢,就可以毫不猶豫的把我抛到十萬八千裏……

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天天都想你,我不敢跟你打電話,我害怕你對我冷漠,對我不理不睬,我不習慣,真的不習慣……”說着說着,眼淚一滴一滴滴到明亮臉上……

孟芗緊緊抱住明亮,淚流不止,“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賺錢,我不去亂買東西,我一定會節約,把錢給你,幫你度過危機,我一定會努力的,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了……”

孟芗借着酒勁,說出了壓在她心裏的話,然而她并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楊帆。愛一個人,愛的太深,深到卑微……

孟芗的一番酒話,讓明亮想起了他的前女友,也是因為他拿不出十萬塊的彩禮而和他分手的,五年的感情還是小于十萬塊的金錢……

他突然心裏很心疼這位癡情的姑娘……若是前女友和這姑娘一樣的話,或許他們現在已經結婚,并且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孟芗一直念叨着,念着念着就睡着了。

明亮輕輕地将孟芗從自己身上翻下來,平躺到床上,再次幫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離開……

走到賓館大廳,前臺妹妹叫住明亮,一臉壞笑:“帥哥,這麽快就完事兒了?”

明亮聽了,明白她的意思,他故意對前臺妹妹抛了個媚眼“速戰速決啊。拜拜!”

孟母和孟父躺在床上,孟母看了看時間,都淩晨一點多了,孟芗還沒有回來。

她用胳膊怼了怼旁邊的孟父,着急地說:“我說老頭子,這都幾點了,芗丫頭還沒有回來。會不會有什麽事兒?”

又想了想,說“咦,你說她會不會去找楊帆了?不行,我得給楊帆打個電話問問。你說楊帆多好的孩子啊,分了多可惜。順便問問他們為什麽弄得要分手這麽嚴重。”

孟父翻了個身,對孟母的做法不是很贊同:“你說你啊,整天瞎操個什麽心?孩子們又不是三歲兩歲了,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了,我說你就不要跟着在這裏參和了行不行吶?”

“哎,我關心自己的姑娘咋地了,犯法了還是怎麽?中華人民共和國哪條法律還規定當媽的不能關心關心自己姑娘的啊!這電話我還真是打定了!”說完,孟母拿起電話,撥通了楊帆的電話號碼……

楊帆此時在公司辦公室的沙發上躺着,滿臉通紅,一般酒精分解能力差的人都會有這樣的症狀。

以前楊帆滴酒不沾,最近因為公司的事情還有和孟芗的分手,他找不到合适自己的排解辦法,只好借酒消愁。

聽到電話響了,他艱難地從口袋掏出電話,看到是孟母打過來的,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喂,阿姨。您有事兒嗎?”

孟母在電話那頭:“楊帆吶,阿姨想問問你孟芗在沒在你那邊,都這麽晚了,她還沒有回家,電話也關機了,她說了今天不是夜班兒的。可把你叔叔阿姨急死了!”

聽說孟芗這麽晚還沒回家,楊帆吃力地坐起來靠在沙發上。

“阿姨,她沒在我這裏,我們已經分手了。”說完就挂了電話。

孟母在另一邊埋怨,“楊帆這孩子變了,居然挂掉了電話!”

孟父諷刺道:“你這就叫活該,沒事找事兒。丫頭這麽大的人了,會好好照顧自己。”

孟母使勁拍了一下孟父,“死老頭子。”

楊帆一遍又一遍地打孟芗的電話,還是關機打不通。他知道分手對孟芗來說異常痛苦,他明白孟芗的個性,哪怕自己心裏再難受也不會再來找他。

心裏還是很擔心,他踉跄着拿起衣服走出辦公室,開車沿着馬路嘗試尋找孟芗。火特背,被交警發現車的行駛軌跡異常,楊帆被攔下。

交警向楊帆敬了一個禮,拿出酒精檢測儀請楊帆合作。結果,酒精超标,判定為酒駕。楊帆被帶走。

孟芗睡到大中午才醒,使勁揉了揉太陽穴,睜開雙眼,一看,是陌生的地方,從床上跳了起來,快速打量這周圍的環境。

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還在。她使勁回憶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斷斷續續地想起在江邊喝酒,送所謂的大姐包包,還有叫了滴滴打車,然後之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叫了滴滴打車,那麽肯定會有和司機的電話號碼通話記錄,她掏出手機想馬上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結果發現電話沒電關機了。

她只想趕緊回家,給手機充上電,翻出那個特別期待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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