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的轉生
某年在東京一家私人醫院的産房中一對雙胞胎姐弟呱呱墜地,只不過這對雙胞胎姐弟中的姐姐跟平時的嬰兒不一樣,因為她是帶着三世的記憶轉生,而她的真身是距今三百多年前的希臘聖域的一個孤女雅歌琳娜~
雅歌琳娜心裏苦笑的晃晃自己的小手,這個現象還真是熟悉啊,看看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這次是降生在了日本吶~這些大人還真是嘈雜啊,難道不知道嬰兒需要休息嗎?
因為帶着記憶,所以她能聽懂身邊的人說話的意思,不過就是因為自己跟弟弟的出生使得母親難産而死,所以父親很厭惡這兩個孩子~呵,還真是一個諷刺的身份,自己難道一直這麽倒黴嗎?這樣的輪回到底什麽時候才是頭啊?
不過對于一個已經轉生四世的靈魂來說,這已經沒什麽可讓自己傷心的了,第一世她見證的自己的親哥哥、老師、好朋友們一個接一個的死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第二世她依舊是被抛棄在孤兒院的棄嬰,被那些狗仗人勢的人欺負、被瞧不起自己的孩子們孤立,然後孤獨的成了犧牲品~到了第三世她本以為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至少自己不是一個棄嬰了,只不過自己遇到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抛棄自己,最後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還沒打算抛棄自己的人,結果自己運氣不好出意外挂掉了,所以現在的她很淡定的接受了自己被父親怨恨的現實~~
幾個月後,若森英宏将出生不久的姐弟兩人送到了神奈川的別苑,現在的雅歌琳娜又有了自己的名字若森冷歌,自己的弟弟叫做若森冷夜~
3歲的若森冷歌不同于同齡人,顯得比較早熟、随性、灑脫,但是卻又對什麽事都是一副無所謂、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反正三世都是不斷的被人遺棄~心裏的狀态就是‘無所謂了,就這樣吧,愛怎麽樣怎麽樣~’若森冷歌俨然對于新生活不抱有任何期待~
相較于若森冷歌的随性、自暴自棄,她的雙胞胎弟弟若森冷夜一看就是單純剛出生的孩子,眼睛清澈見底,個性也是十分的活潑好動,對什麽事都充滿了新鮮感和好奇心,相當的喜歡黏着自己的姐姐~
時間久了,對什麽都不在乎的若森冷歌心裏裝下了這個弟弟,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單純的孩子啊,要是知道自己因為母親的死而被父親憎惡會怎麽樣呢?‘夜,我不怕被抛棄,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了啊,我們是不一樣的啊!’既然這樣就讓自己這個姐姐保護他吧,有什麽事就讓她來承擔好了~
不過首先,這個小家夥要先學會自我保護才行吶~這麽單純怎麽可以,以後會被人欺騙吃掉的啦~所以小家夥,讓姐姐好好調教你吧^_^
于是某人正式開始實施自己一直執着的正太養成計劃,調教第一步——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目标——鄰居家的小兒子!反正不是自家親戚,那就好好地當姐姐的道具、造福姐姐的親弟弟吧~
在若森冷歌的悉心調教下,3歲的若森冷夜已經在整人的領域初見端倪,某天若森冷夜穿着粉色的浴衣端着飲料走向4歲的真田弦一郎,對着真田弦一郎甜甜地一笑“弦一郎哥哥,喝飲料吧~”
真田弦一郎被眼前這個漂亮的挾女生’的笑容欺騙,剛好練習完網球的他剛好覺得有些口渴,于是毫不猶豫的将飲料喝下~
若森冷歌躲在角落将一切看在眼裏,然後穿着青色的和服‘迷茫’的喊道“小夜啊~我剛剛放毛毛蟲的杯子在哪裏啊?”
“在這裏啊,我給弦一郎哥哥裝飲料了啊”若森冷夜一臉無辜的眨眨眼~
真田弦一郎面如死灰的看着若森冷夜“你們說的是這個杯子?”
“對呀~味道怎麽樣啊,弦一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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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突然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痛苦的捂着嘴巴跑到衛生間嘔吐去了~好不容易從衛生間‘爬’出來的真田弦一郎看到面前這兩個基本不怎麽相似的嘴臉一臉愧疚的看着他,他也就不好說什麽~人家畢竟小嘛~
“弦一郎,小夜搞錯了~裝毛毛蟲的杯子在這裏~你那杯沒有蟲子的~”^_^若森冷歌笑的一臉無害的看着真田弦一郎,果然整人很有樂趣啊~
“不對哦,那是我特意把毛毛蟲換了杯子的~因為這個杯子好看,所以要用這個杯子給弦一郎哥哥裝果汁喝啊”若森冷夜立刻解釋道~O(∩_∩)O~
真田弦一郎越聽越覺得胃部抽筋“你們可以不要再解釋了嗎?”越解釋越想吐啊~
此種例子數不勝不勝~某天若森冷歌突然發現自己的弟弟好像背離了自己最初的目的開始奔着黑化那個方向去了,當她想糾正自己弟弟的時候,自己的弟弟已經完全進入黑化期,沒得救了~某人的正太養成計劃可以說是泡湯了,而且這失敗的教育也苦了真田弦一郎~若森冷夜那惡整人的手段,那是一次比一次效果顯著~對若森冷夜來說,關系越好就越要把你往死裏整,于是真田弦一郎一次又一次的遭受着小魔物的毒手,童年生活苦不堪言~
看着自己弟弟這個樣,若森冷歌搖搖頭,這是自己教育的失敗嗎?明明自己弟弟才剛剛4歲啊,這麽黑下去那還了得啊~但是轉念想了想,自己弟弟黑別人總比被別人欺負要好吧~于是乎某人對于自己弟弟的态度變成了放縱,更甚至有時候還動不動的助纣為虐,反正看真田弦一郎那樣子挺抗折磨的~
不得不說在若森冷夜黑化的道路上,真田弦一郎可以說是出力最多的一個人~若森冷夜的目标一直是真田弦一郎和他的哥哥,不過多數時間都是真田弦一郎在受罪~而自家姐姐他可舍不得整~所以童年的真田弦一郎和他的哥哥對這對姐弟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