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五 兩小口的甜蜜日子
“劉管家,這些紅包派給每個家丁。嗯,需要回家的這些批準了。”夜雨憐接過劉管家遞來的賬薄認着查閱起來,片刻皺眉說道,“……府上的油水費好像多了……”
“哦,沒辦法,最近又增加了不少下人,是服侍老爺夫人的。”劉管家站在一旁也不是幹等,井而有序地幫忙将要處理的事物分門別類。
柳眉再次皺緊,“現在府上的收支還不是穩定,如此長久以來,恐怕會問題……劉管家府上的開銷不變動,我的零錢還是照舊扣掉挪去公存處吧。”
劉管家驚愕一下,猶疑了,“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夜雨憐在帳薄上劃去這月應領的月錢,“給我了也沒有用處。”他一個大男人不用買首飾胭脂什麽的打扮自己,衣服鞋子的只要不破爛就不會花錢。反正已經習慣了。
“……那好吧。”劉管家搖了搖頭,對這位少夫人實在無奈,以前是條件不允許。現在已經不一樣卻還是老樣子,真叫人憐愛心疼。
劉管家仰頭望向門外,老爺和少爺前天出去辦生意了,老夫人一早就帶着下人上廟求佛,所以少夫人趁着這個空擋偷偷來忙活。唉,少爺什麽時候能回來接走少夫人?他一個老頭子能管不了固執的少夫人啊!
在劉管家發呆的時間,夜雨憐眼疾手快地處理好一些瑣碎事務,突然發現一張信函。“這是給誰的?”看紙角有點皺褶,估計放在這裏已經有些日子了。夜雨憐慌忙尋找收信人,若果是給下人的就麻煩了,年前已經有一批離府回家了。
但看着收信人的名字,夜雨憐不禁愕住了,是給他。不敢相信,在上官府三年來第一次受到信箋。因為小時候的原因,認識的人甚少,可以說是沒有,所以能寫給他的只有家人。
忽然有點不想拆開這封信,奶奶早就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就走了,本來不待見他的爹娘更因為沒人管他們而不再理會他,直接地不管不問。
為什麽?明明是他們的親生兒子,為什麽就能對他如此的漠視?是因為他這個體質嗎?那……為何要讓他長大成人,當初還在襁褓時應該了解他的氣息才是啊……
緊了緊手拳,最後松開,輕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放下手中的信函,“我去看看軒兒。”他實在是沒有勇氣看這封家書。
但旁邊一直留意的劉管家在夜雨憐離開後便悄悄找到信函收起來,準備呈給自家的少爺。少夫人自看到書信後眼裏升起的傷感,少爺一定會發現,所以是他這個老頭子獻殷勤的時候了。呵呵,希望少爺一時高興能給他一個大假。
“嗯?少夫人?來看小少爺?”負責照顧上官至寶的雲大娘準備關上房門适時看到低頭緩步走來的夜雨憐,趕忙地為他開門,“小少爺剛吃飽,正在睡呢。”
夜雨憐點頭應是,剛才還有點郁悶的心情驟然被取代,現在一心只想見見自己的親生兒子。才一個月多的孩子不是吃就是睡,夜雨憐每天有空便往寶寶那邊跑,總是看到他熟睡的小模樣。
雖然說嘟着小嘴安靜睡覺的小寶寶很可愛,但夜雨憐更是喜歡寶寶睜眼看着對他笑。讓他知道寶寶這是認得他這個生父,不會讨厭這個怪異的生父。
對于寶寶長大後,是否向他坦白親生父親這一事,獨自在一人困擾着。畢竟寶寶和他不一樣,沒必要讓他知道焱族的秘密,更不想讓寶寶經歷他所經歷過的童年,但……以後該以什麽身份讓寶寶接待他?後爹麽?
手忍不住截了截寶寶肥嘟嘟飛小臉,這麽可愛的寶寶若不能喊他作爹,心會不會很痛?夜雨憐就這樣看着熟睡的寶寶一個人胡思亂想了整個下午……直到突然落入熟悉的懷抱。
“在想什麽呢?”上官君昊不知道何時進了房間,從後面懷住沉思中的某人,“憐兒,我回來了,有沒有想為夫?”
夜雨憐側過頭躲在過分貼近耳朵的嘴巴,“沒有!”才怪。
“嗯?沒有?可是為夫很想憐兒啊。”追着躲開的小耳朵俯身咬住。立刻引來夜雨憐的驚呼聲,“呵呵,憐兒還是這麽容易害羞。”
整張臉燒得通紅的夜雨憐推了推腰上的手想要掙紮出禁锢,“別鬧了,小心吵醒軒兒!”這人真是的,怎麽越來越喜歡粘在他身上?
果然上官君昊立刻不敢實施小動作,吵醒寶寶的後果在很早前就領會過了,那時的哭喊聲到現在還像是在耳邊徘徊着,想想也吓出一身冷汗。
本以為會安分的人騰地連人抱起,突然失去重心的夜雨憐慌忙摟住上官君昊的頸脖,“夫君?”這是怎麽了?為何要施展輕功回房?
“為夫和憐兒分開了兩天五個時辰。”一腳踢開房門,“憐兒可知道為夫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把人放在床上俯身壓上。
“嗯……就快晚膳……”身體漸漸因撫摸而變得熾熱,想要又怕誤了晚膳的時辰,“啊……等……不要……”
大手迅速褪下兩人礙事的衣物,“沒事,還有一個時辰……憐兒,放松,對……”天還沒黑,某人熬不住兩天多的分別之苦率先将全部思念化在歡愛之中……
大堂內用晚膳只剩下兩人,柳雲媚夾了一塊肉嘆息道,“可憐的孩子,就這麽被一個色狼死死吃掉,骨頭都沒能剩下。”無力地搖了搖頭,“憐兒怎麽就嫁給了這麽一只色狼呢?”
旁邊坐着的上官奚笙默默扒飯,心裏暗自腹诽,“那只色狼好像是咱們的兒子。”
時至子時,令人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才漸漸平息。夜雨憐無力地任由着自家夫君抱着他跨進木桶進行清洗,此時經過劇烈運動的他,一根手指頭也使不出力度。
“好困?先別睡,為夫有事要和憐兒商量。”吃得飽飽的上官君昊心情舒爽地為愛人清洗一夜留下的痕跡。
夜雨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懶懶地才說處一個字,“……說。”累死了,好懷念懷孕時的日子。已經意識朦胧的他最後沒熬住周公的呼喚,昏昏沉沉半醒半睡着,以至于沒有聽到上官君昊在耳邊說了什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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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君昊筆錄:
慈薪年一月初五
寶寶生了,年也過了,生意也穩定了,是時候實施計劃了。
終于熬到這個地步可真是不容易,只要這個計劃開始,就別想停下來!哼哼,他終于能随我宰割,不用顧忌寶寶,更不用防範那個可恨的娘親!
光明正大想吃就吃,死也不允許有人妨礙和他的兩人世界!見佛殺佛,遇魔殺魔,擋着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