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十七 正妻VS側室(上)

把孩子哄睡後,夜雨憐緩步行走,生怕一點聲音就吵醒了好不容易睡着的小鬼頭。這小鬼真是越長越調皮。

退出房間,仰頭看了看天色,朦朦胧胧的天色,隐約能看到閃閃的星光,躲在雲層後面的月亮。

自那天回來以後,日子一如當初那樣過下去,他和老夫人呆在家裏帶帶孩子,順便處理家務。上官君昊與他父親忙着生意上的事情,聽說最近生意上不太順利。

夜雨憐不懂,默默等着夜歸的夫君。若果不是男人一回來就抱着他親個不停,若果不是男人身上從不沾染香水的味道,夜雨憐就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出去偷吃了。

不能怪他這麽想,畢竟男人前科累累,而最近清閑的日子裏又讓夜雨憐有點彷徨,害怕突然某天有個頂着大肚的女人前來逼婚。

說道逼婚,那個人快到了吧。夜雨靜,将要加入上官府的側室,以後和他一起服侍同一人的四妹。

夜雨憐掩住心口,很悶,每當想到如此,他的心口就很痛。他知道這就是吃醋,但是除了把醋吞會肚子以外什麽也做不到。

作為兒子,父母安排的婚事,他插不了手。作為人妻,夫君已經同意了,他又可以侍嬌反悔?作為兄長,妹妹的清白被毀了,他這個哥哥怎能不管?

但是……心裏就是難受……好想一巴掌打飛那個到處播種的男人!

當上官君昊興匆匆找到自家愛人那時就是見到如此一幕,紅着眼的夜雨憐不停糟蹋摧毀園裏美不勝收的菊花。

心想,難道憐兒到更年期了?摸摸鼻子,嗯,這個時期的男人很火爆,要順毛摸才能免遭人道未滅。

次日經過某人一夜的釋心順毛安撫,消退了不少火氣,但好的心情僅僅持續到響午時分。俗語一句話叫做,怕什麽就來什麽,夜雨靜殺到來了!

她果然是一個人前來報道,但沒有他當初的狼狽,看上去就像游玩回來有點疲倦的模樣。夜雨憐心口悶悶的,預想到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光是現在他就有些尴尬。身份只是少夫人,本來不應該由他掌管事務之事。但老婦人柳雲媚脫手十多年,再之無心管理,最終交與夜雨憐全部接手。

所以,上官君昊與夜雨靜的婚事落在他身上,由他一手操辦。替自己夫君舉辦成親儀式,說實話,不太好受。現在他有點明白了姥姥當時所說的話,對于自己的夫君不要太貪心,只求他眼中有一份位置,否則心口不好受之餘,甚至會做出後悔一生之事。的确,一想到,自家夫君會當着自己的面子與其他女子卿卿我我,他就想一刀子捅過去。

基于上訴原因,回來一個月至今,夜雨憐有意無意地忘記這麽一號人物,因此妹妹的婚禮恐怕要耽誤上一段時間。

“四妹來了?一路上辛苦了吧。”想是如此,本性懦弱只能在自家夫君面前偶爾發威,在其餘人面前,特別是這個不相熟絡的妹妹面前,怎麽也要挂上面具笑顏歡送,裝作一個好哥哥的模樣。

夜雨靜搖頭,擺起婀娜身姿,向夜雨憐拜會含羞說道,“不累,靜兒初來鏡城,有許多不懂之處,望請大哥多多指點。”

夜雨憐抿嘴但笑不語,不着聲色大量這個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妹妹。初次正式見面,初次談話,夜雨靜都是大方得體,挑不出任何錯處。若果她像那個廖婉兒一樣,恍惚自大,一個潑婦的樣子,夜雨憐會用盡一切能力趕她回去,可眼前的女子太精明了,大大方方,賢良淑德,挑不出錯處,只會讓人暗生可惜。

但,這一切都止步于與男人有染!與自己的夫君有染!更是還沒出閣便與有婦之夫有染!單憑這點夜雨憐怎麽也喜歡不上這個玲珑剔透的妹妹,莫說待她是好妹妹看待已經算是給足面子。

夜雨憐帶着夜雨靜來到西院,歷來女眷所住之地,看似沒什麽,實質夜雨憐還是有點私心的,西院沒有所謂的女眷在,就連以前給上官君昊的通房丫鬟之類早就沒了。換言之,夜雨靜很難才能見到上官君昊一面,至少在婚前。

心眼兒小的夜雨靜很快便看出房裏的塵埃,在夜雨憐沒有注意下狠瞪一眼。“大哥,那個……”

“嗯?妹妹有何話想說。”衣服下是一陣的雞皮疙瘩,好嬌媚的聲音,若果是別的男子早就化作禽獸把女子抱在懷裏了……果然女子就是不同麽?

“那個……嗯……夫,夫君何時能來看靜兒?”夜雨靜咬着手帕羞羞答答問道,整一個想念情人的表情。

“成親前都不能見面。”夜雨憐嚴肅說道。

夜雨靜失望的深情全部寫在臉上,“可是,靜兒好想念夫君。”

“這是禮儀,妹妹要忍耐。”嗯,要不要幫準備的事宜辦得緩慢一些?

夜雨靜還想說些什麽,夜雨憐就截停了她的說話,“今天夜了,哥哥會讓下人送來晚膳,妹妹先休息一晚吧。”

終于得到脫身後,剛回到房裏,上官君昊就興沖沖地跑回來,“憐兒!為夫回來了,來!”拿出懷裏的糕點味道紅唇邊,“嘗嘗這個,好不好吃?”

小嘗一口,含笑點頭,“好吃,你也吃。”郁悶的心情稍稍回暖,這人出現的真是及時,總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突然出現,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妹妹來了。”

“妹妹?”上官君昊傻愕一下,這才想起夜雨憐所說的妹妹到底是那個妹妹,眉頭 一皺,“她到了?”怎麽這麽快就到了,現在沒空陪她玩游戲啊。

“嗯,你……想不想見她?”夜雨憐瞪着黑亮的大眼看着他,“……她在西院。”心裏很複雜,口中在暗示快去見她,心底卻是不想他離開。

被愛人一臉委屈看着,令上官君昊很是無奈,怎麽不知道人兒在吃醋?若果現在說要去見她,那麽确定夜雨憐必會哭出來,這可是他不想見到的。

“嗯,新婚前不宜見面。”上官君昊上前印上一吻,“何況見她何用,有憐兒在即可。”隐隐地表明自己心意,不想這人總是胡思亂想,費力心神。

即使是有意的一致不提,無視,一如既往地甜甜蜜蜜過他們的夫夫生活。但不識相的某人卻似乎是不甘寂寞,故意破壞兩人纏綿一起的時刻。

幸好被詭計多端的上官君昊只是瞄了一眼裝作驚慌失措的夜雨靜,淡定地幫懷裏的人整理整理散亂的衣衫,從容地別過羞答的女子,抱起夜雨憐回到內室,門一關,繼續!

“啊……輕點……”體內的巨物深深挺進,讓他有點吃不消,卻又異常舒服。“她……啊……會……聽啊……到。”

好不容易有個空閑的日子能夠讓他們盡情糾纏,上官君昊怎麽可能放過?“聽到又怎樣?”抱緊纖細的腰肢,把自己脹大的巨物挺進得更深,将積蓄已久的愛意全部灑在緊致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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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君昊筆錄:

慈耀年三月初十最近的生意有點不妥,好像是有什麽人要針對上官家似的。沒所謂,雖然一年前被他敗得差不多,但現在總算東山再起,有足夠的能力應乎外人的挑釁。

不過,那女人真是礙眼,娶她回來是日後另有他算。根本沒當做她是侍寝看待,即使婚後也是。

若果說前輩子,有幾分姿色女子主動送到床上,當然會好好美味一頓。但對于這輩子來說,毫無意義,因為只有他能引起谷欠望,就連一個瞪眼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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