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浴室

進了浴室卻不是馬上洗澡。

張禹城把倪路壓在牆上,手托在他的腦後,用力地深吻他,另一只手覆于倪路的腿間,給予那根才軟下去沒多久的小東西不間斷最極致的刺激。

倪路的雙手無意識地撐在張禹城的胸前,只覺得大腦熱成一團漿糊,完全被掌握在張禹城手裏的莖體不受主人所控地膨脹聳立,直挺挺地立在彼此之間,再被一雙大手抵住最敏感脆弱的頂端來回搓弄。

“嗯、嗯……”

欲望來襲,洶湧難耐,熏得倪路眼角發紅,全身不住地顫抖。

卻在臨界點的時候,張禹城松開了手。

倪路無力的身體軟軟地靠在牆面上,他感覺緊貼着自己的那具火熱的身體離開了一些,透過被霧氣熏染得朦胧的視線,他看見站在他面前的人飛快脫去了身上的衣服,褲子往下一扯,再無情地踩下。

張禹城翻過倪路的身體,讓他背對自己趴在牆上,雙手撫上正對自己的一對渾圓的臀,十指抓握揉搓,不久便把胯間那怒漲勃發的性器鑲嵌入高聳幽邃的股溝之中,讓這兩團柔韌的臀肉把這根硬熱無比的肉柱緊緊包裹起來。

“嗯……”

雙臀之間夾着如此硬物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那滾燙無比的肉柱刺激得倪路腳軟,胸膛也更不受控地往牆上貼去。

似乎是真讓他站不穩滑倒,整個人往倪路身上貼去,滾燙的胸膛與他的背嚴絲合縫靠在一起,一只手抱住倪路的頭扳側向他這邊,他湊上去在他臉上下巴處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另一只手則撫上倪路被冷落了一陣的性器。

同時,他的腰開始有節奏的抽離挺進。

“唔……嗯……”

太刺激了。

明明沒有正式進入,倪路整個人卻仍被一股強而有力難以抵擋的力量帶着動了起來。

那碩大堅硬的柱體在股間抽插,那處細膩的皮膚甚至能清晰感受那根硬物的形狀與遍布其上的筋凸。即便沒有進入,羞恥感和被完全占有的感覺卻沒有減少絲毫,反而更甚。

頭皮都要炸了。

不斷吐出露水的深紅色頂部被一只手反複搓揉抵弄,胸口無力地靠在鋪着瓷磚有些涼的牆上,本就被玩得腫熱的肉蕾擠在牆上被蹭得更腫更熱。

倪路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好似被泡在滾燙的熱水裏,從發絲到腳趾尖無一不熱至融化。而張禹城就是那團輕易就能把倪路吞沒的熱水。

“嗯……唔!”

倪路敏感至極的身體經不得過度的刺激,屢屢想要射出來都被一只手堵住出口輕易制止,導致倪路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眼角更濕也更紅。

張禹城咬住他柔軟的耳垂,鼻子裏呼出炙熱潮濕的氣息,用渾濁低啞的聲線沉沉吐出二字:“等我。”

“唔!”

這樣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倪路只覺得一股電流從頭竄到腳,身體也越繃越緊,一直挂在眼裏的淚珠也從眼角滾落,随即被他身後的人吻去。

原本動得很有節奏的頻率開始加快,于倪路的臀間快速抽動,把人不斷往牆上頂去,胸前兩顆被玩成紅色的豆子更是不斷在牆上擠壓,帶來些微刺痛與快感,與此同時腿間還有一只手撐握着他的欲望,不時刺激搓弄,三管齊下,倪路全然喪失了對身體的支配權,只想把一切交付出去,只求身後的人給予他一個痛快。

“唔……嗯……”

在他的股縫都要被搓出火來的時候,張禹城停下動作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終于松開支配他欲望的那只手,讓被欲望折磨了許久的倪路終于能夠盡情地射了出來,他趴在牆上,抖着身子,把濃白精液一股一股噴濺在牆上。

而他身後的張禹城這才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股間。 ′QQ?286②③09670

沒有射完,呼吸滾燙且有些急的張禹城便把性器自他股間抽出,一只手扶住仍舊硬熱非凡的性器,把餘下的精液射在倪路的股間,陷入去的後腰以及背上。滾燙的濃精一股股澆灌在倪路的皮膚上。

“唔——”

倪路讓他弄得身體又是一陣哆嗦。

張禹城的身體很快又覆了上來,與倪路的緊貼在一塊,中間不餘一絲縫隙。

張禹城抱住他,扳過他的臉吻他的唇,最後把唇用力地貼上他左眼角的疤上,久久不移。

過了很久很久,呼吸都平了的時候,倪路才慢慢睜開眼,他掙紮着轉過身,面對張禹城。

張禹城松開一些力道,在他轉過來的時候又貼上來抱住他,不等倪路說什麽,低頭含住他的唇又是一通唇舌相纏的深吻。

吻夠了才把人放開,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的倪路這會兒呼吸又亂了。

說是洗澡,結果進了浴室就一通亂來,也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也就仗着室內有暖氣才敢在浴室裏這麽折騰。

張禹城知道倪路腰肯定軟着,怕他站不穩,于是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伸長打開熱水。

聽見水聲,倪路擡頭看一眼張禹城,手覆上他的胸膛,手指在他練得堅硬的胸肌上撫過,聲音很輕,幾乎和水聲融為一體。

“不做到最後嗎?”

張禹城正在試水溫,當倪路的聲音響起時,他擡頭看過來,溫暖的燈光下,雙眸的顏色很深,“不想在這裏做。”他湊過來在倪路被吮腫的唇上啄了下。

倪路眨眨眼睛,“為什麽?”

“因為這裏不是我們的家。”

倪路愣了幾秒,才慢慢反應過來。

張禹城低頭,臉在他頸窩裏蹭了蹭,說:“畢竟是我們的第一次,必須是我們的家才行,我不想這樣重要的地方以後只能回憶。”

畢竟是學校的宿舍,畢業了搬走了,會再有其他人住進來,想再回來,想再感受,都是一種奢望。

倪路的心尖尖上忽然覺得有些麻,還有些暖。

我們的家。

這四個字在心間翻湧,在舌尖回蕩。

其實張禹城這個人,是個頗有儀式感的人。

老師一宣布下課,李密立刻收筆收書,擡頭朝倪路看去,張口正要叫他去吃飯,就見倪路低頭掏出手機翻看一眼,便迅速拔出去一個電話:“我這邊剛下課,你到了?麻煩等我一會兒,馬上過去。”

挂了電話,倪路以最快速度收拾東西,拎起背包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便迅速走出了教室。

李密張口結舌,半天沒回過神來,直至許健柏走過來在他後腦勺上“啪”重重來了一下。

“幹嘛,張着嘴等着喝西北風?”

李密吃痛得揉腦袋,卻顧不上許健柏又偷襲他,只道:“路哥一下課就走了,這太不像他了吧,平常不都是拖好一會兒多看幾眼課本做幾道題才肯走嗎?”

許健柏不以為然,把手上拎着的包挎到肩膀上,“他是不是又接什麽工作了?”

李密搖頭,“不像。”說着想起一事,“他離開前接了個電話,我離得近,隐約聽見是個女人的聲音。”

許健柏挑眉,“那又怎樣?”

李密一臉絕對有問題地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想了一會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路哥該不會背着我們交女朋友了吧!”

許健柏為他的發散思維感到無語,他一把扯起仍坐在位置上的李密,“行了,李大偵探,別捕風捉影了,在研究倪路一下課就跑去幹什麽之前,你不覺得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解決嗎?”

李密立刻轉移了注意力,“什麽更重要的事情?”

許健柏撸一把他微卷的頭發,“當然是填飽肚子啦,上了好幾個小時課,你不餓嗎?”

李密“啪”打個響指,連連點頭,“愛卿之言甚得朕心,此事實乃重大,切不可等閑視之!”

李密拎起包,腳一邁,步下生風。

“許愛卿,事況緊急,快随朕速速前往禦膳房!再慢一步,亂臣賊子就要消磨殆盡朕的心頭好了!”

話未盡,人已遠,許愛卿差點兒跟不上。

如果說早上的電話只是多想,那下午發生的事情李密就實在沒法不多想了。

下午只有一節專業課,下課前教素描的老師要求這周至少要交十張圖上來,聽到這個噩耗,李密抱住腦袋直接嚎出了聲。正嚎着,教室外頭一個長發垂腰的女生走到窗口,笑着問離窗口最近的一個人,“同學,倪路在麽,麻煩你幫我叫一下他。”

傳話的人也沒多想,扭頭就沖教室裏嚷:“倪路,有美女找你!”

因為老師剛宣布下課,班上的同學還沒來得及離開教室,這一嗓子,嚎得全班皆知,紛紛扭頭看過來。

李密更是連哀嚎都顧不上了,放下扶住腦袋的手,先看窗外站着的那個女生,再看向坐在不遠處的倪路。

倪路反應也快,這會兒已經快收拾好東西了,李密根本來不及叫他,眼睜睜看着他拎包拿外套快步走出教室,和這位長相甜美的女生彙合之後,很快消失在了教室外頭。

過了很久,李密扭頭看向許健柏,許健柏朝他聳聳肩。

半晌,李密回過神來突然嚎了一句,“天啊,路哥居然是我們當中最早脫單的一個嗎?”

他居然被啪啪打臉了!

許健柏說:“應該不是吧,可能只是朋友。”

李密看他一眼,迅速掏出手機,低頭敲字。

李密:路哥,你上哪去?

倪路過了一會兒才回:去街上買點東西。

李密:和剛剛找你的那位美女一塊去?

倪路:對。

李密:你們什麽關系啊?

倪路:朋友。

李密放下手機,松了一口氣,他對許健柏說:“路哥說是朋友。”他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脯,“還好還好,我剛跟路哥說過他有可能是我們當中最晚脫單的一個,要是他現在就有女朋友,我的臉都要被打腫了。”

許健柏卻覺得他想得太簡單,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現在是朋友,以後可說不準。而我你和老紀,我們仨,目前在學校裏可是連關系比較好的女性朋友都沒有。”

“啪”一支無形的箭射過來,直接紮李密心口上。

李密陣亡。

看樣子,打臉的日子,雖遲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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