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燕寝不怡情
瞧着班烨臉上浮現的詭谲冷笑, 庭煙小臉一怔,被他這種殘酷陰寒的語調駭到, 心底的嫌惡瞬間消散,驚疑不定地瞧着附在床前的班烨。
什麽是走後門?
她記得,好像以前貞對她筆劃過一個手勢,說的就是班烨是如何跟王上進行床笫之歡。
可具體是怎麽樣做,她并不明白。
她被班烨借着療傷欺負的那些日子,他幾乎将所有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了, 她那是才知道,手、口、舌,原來也是可以用到那樣不可言說的地方。
可是, 她卻從來不知道,班烨口中所說的‘走後門’是什麽意思。
之前她眼盲, 無法視物的時候,就算對他抗拒推搡, 他也不曾說過這樣的話語。
現在……
庭煙心底的恐懼逐漸凝聚,雙眸驚恐地睜大了許多, 手腳并用的撐在床上,警惕地往床裏退着, “你,你做什麽?”
心底隐約知道,所謂的‘走後門’,定然是與男女之事有關,可到底是怎樣個做法, 她完全不知,只對此刻仍在盛怒中的班烨感到懼意。
“怕什麽?”班烨将剛才本欲攙扶的手臂緩緩落下,視線冰涼地瞧着小女娃瑟縮着往床裏躲避的愚蠢舉動,嘴角森冷的弧度更甚,“好姑娘,你方才那樣冷清的倔勁兒呢,怎麽不過須臾,就是這般花容失色的模樣,瞧着真真是可憐啊。”
“別過來……”厚厚的錦被軟褥上,庭煙拼命撐着身體一邊往床裏退着,一遍警惕地盯着床邊的班烨,一疊聲的低叫着,“別過來,別碰我……”
可這拔步床縱使再大,也不過方寸之間,她還能躲到哪?
“你且放心,今日大伴絕不會和從前那樣碰你。”班烨森冷的聲調裏透着奇異的溫柔,定在床邊的俊秀身體緩緩彎了下來,高大的身軀立刻投下一片陰影,将她籠罩,“你不是說大伴是假閹狗嗎,不是一直好奇我與王上是如何行樂,往後你就不用好奇了,大伴會讓你知道這其中緣由。”
“別過來!”很快,她就已經退到床裏,後背貼上了堅硬的宮殿牆壁,宮牆的寒氣透過她單薄的中衣侵染到身體上,她随意拽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砸向試圖俯身上榻的男人。
“煙煙……”班烨輕輕擡手,單手接住了她丢來的枕頭,然後随意抛向床下的宮磚上,高挑的身子依然探了下來,翻上床來,朝躲在床角的女娃一寸寸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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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底已經沒有了半分溫情,全是熊熊燃燒的欲望,一雙眸子死死地盯在她身上,詭笑着道,“女人其實不止能破一次身子,你其實還未完全□□,這‘走後門’頭次都是疼的,可後面你就知道了,那裏搗弄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滋味。我家煙煙真是個有福氣的,大伴一定會讓煙煙愛上這走後門的滋味,一定會……”
他說到這裏,人已經徹底壓了過來,長臂一伸,将縮在牆角一臉驚恐的庭煙扯住頭發,拽到了自己面前,然後翻身壓了上去,對上她滿是懼意的水眸,一字一字,無比駭人地說道,“讓你嘗盡極樂……”
他說罷,大手扯住她單薄的衣裳,并未用多大裏,就便撕碎了。
“不要……”
沒有了中衣的遮掩,她纖弱白淨的身子立刻暴露出來,身上的溫度驟然降低,明明身上壓着身軀炙熱的班烨,可她卻寒涼的如墜冰窖,雙手護在胸前,手腳并用的要去推搡,踢打他,“不要碰我,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了,我剛剛小産,你不能碰我!”
“怎麽了?你不知道麽?”
班烨仿佛聽到笑話,眉宇皺起,雙手扣在她兩側肩胛骨出,稍一用力便熟絡的卸掉了她的雙臂。
身下的女娃痛的慘叫,他卻笑的更加暢意,“煙煙,大伴不會走。就算是死,你也是要死在大伴我身邊,大伴怎麽舍得走?”
他說完,将她胸前最後一抹的遮掩,那個繡了杜鵑花的肚兜也狠狠撕下……
寝殿內的四個炭盆已經徹底燃盡了。
只剩下一盆灰白色的灰燼。
偌大的拔步床上,錦被已經滑落到床下。
床上鋪的褥子也不似之前那樣平整。
薄如蟬翼的紗帳已經被扯掉了許多,勉強罩着還癱軟在床上的小女娃。
班烨從床上下來,不緊不慢的穿好白色亵衣,發冠未曾淩亂,穿好煙青色錦袍的他已然儒雅依舊。
可是,躺在床上的庭煙是別樣景象,一頭黑緞似得長發披散的壓在身下,黑發生的太長,有些許已經纏繞在一起,淩亂的散在枕頭上。
她身無寸縷,光着雪白卻滿是淤青的身子,氣息奄奄地躺在那裏,大腿還維持着方才被班烨折弄的姿勢,無法合攏,身下是點點血跡,一絲絲流到大腿上。
脫臼的雙臂還未曾接回,因為疼的緣故,她臉上血色盡褪,宛如蒙霜,睫毛被眼淚打濕,濕漉漉的黏在一起。
為何,會是這樣的痛?
她眼淚止不住順着眼角往下淌落,之前哭是因為疼痛,此時卻是因為羞恥。
原以為,被趙煜欺負那次,花骨朵被破開已經是疼到極致。卻不曾想,對比剛才的疼痛,簡直是不堪一提。
原來走後門,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那個地方,是難以啓齒的的地方,最污穢的所在,竟然也可以淪為歡好的途徑。
班烨占有她的那一瞬,她痛的眼前一黑,險些昏死過去。
可那疼痛只是開始……
她像是被他用鈍刀子淩遲了一遍內髒,五內俱毀,翻江倒海……
果然,應了班烨說的。無數次覺得自己就這樣要被折弄死了,卻又無數次在他的動作下清醒過來。
如今他盡興,她卻痛的連挪一下身子都不能。
已經這樣痛了,卻為什麽痛不至死。
她想着,淚水湧出的更多,控制不住的抽噎起來,可一哭,才知道自己嗓子徹底喊啞了。
“煙煙,告訴大伴,滋味如何?”
班烨倚坐在她身旁,眼神恢複清明,卻仍舊帶着狠意,“以後,還敢不敢叫大伴閹狗了?”
好痛,她想開口說話,卻控制不住的哭地更大,身體被他一碰,仍然瑟瑟發抖。
“還要同大伴鬧氣嗎?”仿佛不忍,他冰冷的聲音少了幾分狠意,擡手幫她揩去眼角流出的熱淚,“莫要再這樣胡鬧下去了,從此往後,我們好好過日子罷。只要你乖,大伴還是和從前一樣疼你。只要時機一到,大伴一定讓你鳳冠加身,給你明媒正娶。”
從前?
庭煙眼淚流的更兇,眼淚順着眼角滑落到鬓角,将鬓角的頭發打濕成一縷縷。
從前那些單純美好,再也不不去了。
大伴已經走了,那個一直對她好,時長把她抱在膝上,寵着她,哄着她給她講故事的大伴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現在的他,已經是手握重權,狠心絕情,一心只想報效梁帝,效忠母國的班烨了。
她哭的抽噎,轉過眼去,淚眼朦胧看向坐在身旁的班烨,恨恨地從牙齒了擠出三個字,“別碰我!”
“好,”班烨眼底剛剛升出的那點疼惜立刻湮滅,嘴角冷冷地勾起,獰笑道,“好個不識好歹的丫頭,大伴好言好語給你說了這樣多,你竟然半點也聽不進去,你不是真以為本座非你不可吧?””
庭煙不語,漠然地瞧着他,雖然是在哭,可眸裏迸出的視線卻冷的像刀子。
“不過是一副沒長開的身子,你真以為本座稀罕得很?班烨怒極,甩袖轉身,朝寝殿外一聲低喝,“去吧秋穆陵傳來。”
殿外立馬有屬下應聲離去。
……
不多時,一襲紫色小襖,穿着秋香色拖泥裙的秋穆陵已經被傳入殿內。
庭煙仍舊癡愣愣地躺在床上,因雙臂被卸,無法起身,只能忍着疼痛,艱難地挪動身體,靠向有紗帳遮掩的位置。
瞧着女孩這般動作,πDay、整、理π班烨嗤笑了聲,頗為無奈又無恥地搖搖頭,大步走到床下,到寝殿內臨窗而設的美人榻上大方坐下,對站在殿內,與庭煙面貌甚是相似的美人招了招手。
秋穆陵是‘月華初上’的頭牌姑娘,在胡媚娘手底下讨生活,練就了一副好嗓子和琵琶,逆來順受,從來都是呵氣如蘭,嬌滴滴地說軟話。
他向來看不起這樣的女人。
只因這個女人和煙煙面目相似,便願意與她多說兩句話,多聽她彈幾首曲子。
如今讓她頂替煙煙去和親,給了她身份,已經是她前世修來的造化。
這秋穆陵也算聽話,老老實實地待在桐宮裏,聽他的講述,模仿着煙煙的語氣、動作還有走路的姿态。
曾幾何時,他都有些恍惚,被秋穆陵那僞裝出來的笑迷了眼,以為她就是煙煙。
這幾天,他在暗處,看着煙煙給魏春山擦臉、腳、身子,看她發自肺腑的開心,看她舉着梅花向魏春山求婚……他心裏疼,又恨又疼,只能将這種難以言說的嫉恨發洩在秋穆陵身上。
他愕然發現,秋穆陵似乎很開心呢地承受他的狠勁兒,甚至在最歡愉的時候求他:大人,能讓奴家留在燕國,永遠伺候您麽?
愚蠢!
班烨冷笑了聲,給站在旁邊的秋穆陵使了個眼色。
那秋穆陵嬌羞一笑,手腳輕快的朝班烨走了過去,解開了身上的紫色小襖,衣衫褪去的十分勤快,仿佛已經渴望大人許久,只恨不能馬上撲倒大人身上,承受大人的寵愛玩弄。
班烨慵懶的倚靠在美人榻上,面無表情的任由秋穆陵解開亵衣,指尖輕撫着她白嫩的胸膛。
“大人……”
秋穆陵一臉媚态,嬌喘着發出了勾人的語調,“大人,您許久都沒碰過奴家了,今日終于肯重新垂憐奴家了。奴家好生歡喜呢。”
這邊,春光一片。
那頭拔步床上,庭煙卻仿佛是一具木偶,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床角,對窗戶下已經氣息迷亂的兩人不為所動。
班烨忍受着秋穆陵極具手法的撩撥,欲望已經重新勃發,卻一眼沒瞧跪在自己身前服侍的女人,一雙眼直直地望着躲在紗帳後面那道朦胧可見的單薄身影。
他在等。
只要庭煙很肯同他說話,哪怕是氣的在床上又咒罵他是閹狗,他願意聽,他就馬上罷手。
可惜,拔步床上靜悄悄的。
庭煙面朝床裏,雪白的身子微微蜷縮,背對着他,連頭也不肯回轉。
班烨眸光變暗,眼神晦澀異常。而跪在他身前的女人已經主動上來……
一場狂歡在寝殿開場,床上的庭煙仍然沒有半點回應。
班烨緩緩阖上眼簾,自語似得嘆道,“這是大伴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既然如此,那便這樣罷。”
就算你心如死灰,不能原諒。
事已至此,也不需你回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文案暫時定下了:《玉閨春濃》,求個預收
金玉憐最近比較煩
聽說未婚夫是侯府嫡系老幺
一個輩分大年紀小,動不動就哭的慫包軟蛋
後來成親了,她親身證明傳說有誤
嫡系老幺不慫也不軟
還有,在床上哭唧唧的那個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