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我……”
“老……老爺,妾身……真的……是冤枉的。”此時,肖素梅已經被兩名丫鬟攙扶着走進了大廳內,身後還跟着滿臉淚痕的慕容宇,而肖素梅那原本潔淨的衣裙下擺早已血跡斑斑,還有她那慘白的面色,再加上那綿綿的聲音,讓男子絕對不忍心繼續看着她繼續站着,果然,慕容修看到如此的愛妾之後,一個大步直接将肖素梅橫抱了起來,看他小心翼翼并細心的盡量不拉扯到她的背後的傷口,楊欣那雙玉手緊緊揪着繡帕。
“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慕容修冷冷擱下話後,直接抱着肖素梅離開了大廳。
楊欣隐忍着眼眶的淚水,他的溫柔為什麽總是給那個肖素梅?
慕容越冷冷瞥了一眼那離開的背影,而後又淡淡看了一眼慕容宇,不用猜,一定是他通知爹來營救肖姨娘的了。
“娘,不要為此傷心,娘還有越兒,不是嗎?”慕容越伸出那雙小小的雙手握住楊欣的雙手并安慰道來。
“恩,對,娘還有越兒。”她不是早就習慣了嗎?為何還要為那男人傷心?現在越兒就是她的全部,她一定要保護好越兒。
接下來,慕容越又說了一些貼心話,讓楊欣完全忘記剛剛的傷心,慕容越而後便讓翠煙扶着娘會廷雨院休息,而他則是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他要好好想想接下來她該如何利用今天賺到的那點錢來展開她在古代的生活。
“小越越,你還真是合我胃口。”
019 男“男”親親
慕容越前腳剛踏進自己的院子,身後便響起一道帶着幾分調戲的聲音,“小越越,你還真是合我胃口。”
她雖沒有轉身,但那聲音她并不陌生,但也不算熟悉,不過她卻能猜出這聲音的主人,就是有兩次見過面的美男。
小越越?慕容越不由得全身雞皮疙瘩,真是一個暧昧的稱呼和一句話,尤其現在她還是男子身份,雖十歲,但怎麽說也是男子吧。
“小越越,你不打算請我進你院子坐上一坐嗎?”
慕容越轉身微微一笑,“我說不請你會不進去嗎?”她就知道是他,不過今天的他穿着一襲和她一樣的月牙白色衣服,頭發用發帶高高的束起,将那張帥氣的容貌完全展現了出來。
“當然……不會。”美男邪邪一笑,眼裏盡顯邪惡,在他說完話的同時,他也已經略過慕容越的身子,往院子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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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瞅了一眼那俊美的背影,随後邁開步伐走了進去,不過她有一點覺得很奇怪,平時他院子裏的那些下人呢?怎麽今個一個都不在?其實那些人都已經被美男身邊的蕭如給打暈了。
“小越越,我很喜歡你院子的風格。”美男繞眼看了一圈後,微微笑道。
慕容越聞言後,微微揚起唇角,這院子可是按她在現代的歐美風格來修飾的,在這一大票都是古香古色的風格中可算是一枝獨秀了,他會喜歡這個風格,也算是他眼光很不錯了。
“你……那個誰?你能不能不要用小越越這樣叫我。”她身上的雞皮疙瘩到現在都還沒換下來。
“小越越,我覺得小越越這個稱呼很适合你,還有,小越越可以叫我澤,也可以叫我澤澤。”美男咧嘴笑道,同時伸手握住慕容越的小手并在手心上寫上他的澤字。
慕容越冷不然的抽回自己的小手,澤澤?虧他想得出來和說得出來,“你來我府邸有事嗎?”
美男澤看了看自己那只停留在空中的手後,邪邪一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我不認為你來這是真的沒事。”沒事會突然闖入慕容府,并悄然來到他的院子嗎?答案很肯定,不會。
“小越越,這樣的你一點也不可愛。”
“我當然不可愛,而且身為男子,更不需要可愛。”為什麽她總是有種感覺,這男子仿佛能看透她似的,可是她現在的身子才十歲,發育并不算完整,絕不可能看得出她并非真正的男子。
“或許別的男子不需要,但小越越天生就具備了。”澤一語雙關的笑道,不過在他看到慕容越沉思那一刻時,他快速從腰間取出一粒類似珍珠的珠子放在慕容越的手心,一反之前的邪惡态度,正經說道,“這是我送給你的,記住,一定不能讓珠子離開你的身子,就連沐浴也不能離開,知道嗎?”
慕容越沒有立即答應,而是仔細打量着手心上的珠子,珍珠嗎?好像又不太像;玻璃珠?也不像;這到底是什麽?
“小越越,一定要記住我的話,知道了嗎?”澤再次提醒道來。
“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嗎?”她實在猜不出它是什麽了?只能開口問。
“現在還不是時候,只要你記住,一定不能讓它離開你的身子。”澤沒有直接回答慕容越的問題,而是再三的提醒,仿佛這珠子真的很重要似的。
“那我還是不……”要字還未說出口,便見她無法再發出聲音,因為她被吻了,瞳孔頓然放大,眼瞪瞪的盯着低頭吻自己的美男。
“味道不錯,我喜歡。”澤松開那紅唇後,邪邪笑道,同時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自己的雙唇,似乎在回味殘餘在上面的味道。
“你……我……”那是她的初吻啊!最主要的是他們現在可都是男子啊,不會吧!男男親親,啊,不要啊!
澤在慕容越發飙前,赫然閃身離去,不過空氣中還留着他離去前留下的餘音,“小越越,記住我剛剛的話,還有,你的味道真的好甜,不過下次我們再見面時,你能叫我澤或澤澤。”
慕容越深深吸了一口大氣,她恨不得将手中的珠子扔出去,不過轉眼一想,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珠子,但看上去還是很值錢的,算了,說不定以後急需用錢時,她還可以用這珠子頂一頂。
澤離開慕容府後,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蕭如仿佛在看一只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腦海裏不斷重複着一句話,那就是主子喜歡男人。
澤轉身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後蕭如,看到蕭如立即停下腳步,甚至往後退離幾步,似乎在擔心他的主子一個興起突然又來一個吻怎麽辦。
“我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那個地步。”
“呵呵”被看穿心思的蕭如咧嘴幹笑着。
“準備一下,立即回國。”澤丢下話後直接繼續之前的腳步。
蕭如幹笑幾聲後,邁開步伐緊跟了上去。
翌日
“軒,聽說夏将軍知道你輸給慕容越後,都被氣暈了一夜,可是真的?”于喬霖開口緩緩道來。
“明知故問。”
“呵呵,夏将軍那是冥頑不顧,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界上不可能有永遠的常勝者。”于喬霖淡淡說着,他一開始和其他人一樣,覺得慕容越是個傻子,不過在他親眼看到他時,立即否決了那個想法,也是在那時,他才知道為何辰會下注賭慕容越贏了。
“這句話誰人不知,只是輸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如果讓他輸給才辰,他有可能會順氣一點,可是他居然輸給那個慕容越,毫無功夫底子的慕容越。
“你輸給他不算丢臉。”有些淡漠的聲音從宮景辰的口中吐出。
“我查過,慕容越以前确實是一個有些愚笨,膽小的人,我就不知道,為什麽昨天的他和那傻完全搭不上邊了。”在比賽前一天,他特意命人去打探慕容越的一切,可是打探回來的資料和他所見的完全不一樣,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又或者以前的他是在裝傻?可是他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不繼續裝下去?
“二皇子,院長,慕容越到了。”
020 入了你的眼
夏皓軒的一番話讓三人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他們之前并不是沒有派人去調查,只是那調查結果确實和現在的慕容越有很大的差別。
“二皇子,院長,慕容越到了。”房間外突然傳來的這聲音打斷了屋內三人的沉思,他們三人聞言後對視一眼後紛紛擡頭看向房門口,他們剛剛才談論到慕容越,他現在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內,這時間也太巧合了點吧。
當慕容越在院長室看到宮景辰和夏皓軒時,并無一絲的訝異,沒有一絲的好奇,反而讓人想不到的嘆了一口氣。
屋內的三人瞧見慕容越的嘆氣後,只見他們有揚起唇角淺笑的;有冷聲鼻哼一聲的;還有毫無表情的,三個人三種表情。
“慕容同學可是來找我?”于喬霖淺淺微笑道來。
“是,院長差人送來的課程表,我已經看過了,今日前特意來這也是想和院長商量一件事。”她之所以進武堂只是為了強身健體罷了,并非是保家衛國。
“為了課程表?”
“是,院長是否能将我的上午課程改為下午?”文德苑的課程幾乎都是在上午,正巧武堂的大部分課程也都是在上午,那她的課程就會相沖了,怪不得人人都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但她就是要貪心了點,不管是魚還是熊掌,她都要。
“你以為你是誰?想要所有武堂學員遷就你一人。”夏皓軒聞言後,直接給慕容越一個鄙視,不就是贏了他而已嘛,有必要這麽嚣張嗎?
“說說你的理由。”于喬霖沒有不悅,唇角始終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武堂只是我的選科,并非是我的必修課程。”
“真是自大。”夏皓軒冷哼一聲喝道。
“基于禮貌,我只是特意前來和院長打聲招呼,其實在學院內,有很多學員不都是沒有每天出現在學堂上嗎?”第一個就屬夏皓軒本人,想必宮景辰就是第二吧,不然他怎會成日出現在英才學院,而不是呆在皇家學院。
“有本事自然有嚣張的機會,只是你有嗎?”
“贏了你算是本事嗎?”不就是輸給她了嘛,至于如此針對她嗎?
“你……”
“好,我知道了,我會吩咐下去,不過課程表不會變,你要如何拿捏是你的事,如果期末考試時,只要有一項項目不合格,你以後就只能呆在文德苑或退離英才學院。”這個慕容越雖有很多吸引他目光的地方,但有些規矩還是不能為他所破。
“知道了。”為什麽她會突然有種感覺,這代理院長對她成為武堂學員很是不高興,就算臉上是笑着,但她明顯看得出,那笑意并未抵達到眼底。
“可還有事?”于喬霖見慕容越還沒離去,開口緩緩問道。
“沒事,告辭。”慕容越擡頭看了一眼沒有看着她的宮景辰後,微微說完後直接離去。
在慕容越離開沒多久,宮景辰也跟着離開了院長室,并很快便看到他想要找的人。
“慕容越,你将本皇子的話擱到腦後了嗎?”
聽聞身後那冰涼的聲音後,慕容越腳步一滞,嘆了嘆氣,她還以為他已經直接結果了,不需要她再說一遍,豈知……
“二皇子不是已經知道結果了嗎?”那侍衛絕不可能沒有将經過和結果告訴他。
“本皇子何時審理過案件了?本皇子何時又判過案了?”懂得利用他的身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他的确很聰明,而且在整個封國,敢這樣做的人只有他一人。
“難道二皇子不同意我對犯案者的處置?還是說二皇子想輕饒犯案者?”經過幾次的對話,她已經看出這個宮景辰雖冷,但不殘暴,只要有理,他也不會随意亂拿人性命開玩笑。
“看來你還不知道關于你口中的犯案者的最新判決。”宮景辰難得扯出一絲笑容,帶着幾分的涼意道來。
“二皇子說的主謀肖素梅轉身變成被冤枉者,春嬷嬷和大丫鬟玉蓮已經被刑部處斬一事?”其實這也是她出門時從喜嬷嬷口中得知,沒想到昨天爹所說的他會親自處理是這樣處理,不過他到底是如何買通刑部的人?
“這就是你要交給我的結果?”宮景辰冷冷說道。
“肖素梅雖然安然無恙,擺脫了主謀身份,但她身上可是承受了至少五十大板以上,這樣的結果二皇子還不滿意嗎?”五十大板,再加上之前的二十,那一共也有七十,不死也剩下半條命,沒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她是絕對下不了床的了。
宮景辰沒有言語,只是點點頭,表示他對這結果暫且滿意。
“那就不再打擾二皇子了。”她好像聽到文德苑那邊的上堂鈴聲了。
“不要和霖走得太近。”宮景辰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一句話。
“呃?”這霖該不會是指那個年輕帥氣的代理院長吧?應該是,但他為什麽要這樣說?而且她和那代理院長走得很近嗎?沒有吧。
“不要怪本皇子沒有提前警告過你。”宮景辰也沒有解釋霖就是代理院長,而是邁開步伐直接離去。
看着那逐漸消失的背影,慕容越聳聳肩,而後快速往文德苑的方向趕去,最後直接幹脆小跑,因為她已經确定剛剛那鈴聲确實是上堂的鈴聲。
在慕容越轉身急速快走時,那原本已經消失的背影又驀然出現,一向冰冷的眼眸閃現其他的眼神,口中輕聲呢喃着,“慕——容——越。”
“看來這慕容越還真的已經入了冰冷如你的眼中,我說得對嗎?我的二皇弟。”
021一文驚人(上)
宮景辰在轉身看向來人之時,眸底已經恢複了以往的冰冷,“肖素梅能夠得以安然無恙是你在背後使了某些手段吧。”
“二皇弟這樣說可就錯了,被冤枉的人就應該洗刷清白,我也只不過給冤枉者一個洗刷清白的機會罷了。”說話之人正是封國的大皇子宮景信。
宮景辰那雙冰冷的眸間閃過一絲的冷笑,前言不他後語的說了一句,“皇兄離太子之位又近了一步。”
“呵呵,那皇弟就要努力加油了,我看那慕容越比他老爹可要難收服,看來這次二皇弟走錯棋了,不過這次還多虧了二皇弟,不然為兄也不可能這麽輕易就能将慕容修納入門下。”宮景信微微笑道,同時他也是在提醒宮景辰,就算他有慕容越背後的雪國勢力支持,但慕容修怎麽也算是慕容越的老爹,兒子最終還是要聽老子的。
“有沒有走錯,只有繼續走下去才知道。”宮景辰沒有一絲的怒意,只是淡淡的看着宮景信嘴角上那一抹得意的笑意。
宮景信咧嘴一笑,“今日一看,為兄終于知道二皇弟為何會将南國進貢的寶馬送給慕容越了,不過可惜,二皇弟的這一招并沒有打動慕容越的心,讓他歸順于你。”
“這就不勞皇兄操心,皇兄有時間還不如想想如何善用慕容修,免得最後引來的不是羊,而是狼。”冰冷又帶着幾分的笑意的聲音緩緩從宮景辰的嘴裏吐出。
話音落,宮景信笑意全無,冷哼一聲後佛手離去。
眼眸的寒意直射着那離去的背影,他不會認為他突然出現在英才學院就是為了來說這些話,“如風,跟上去。”
“是,二皇子。”
另一頭,慕容越快速回到課堂上,但還是晚了一些,因為老師早已坐在那,正一臉怒氣的看着出現在門口并有些小喘的慕容越。
“慕容同學,你現在已經是武堂上的學員,已經不是老夫的學員,就沒必要再來文德苑上課了。”
在英才學院中,文德苑和武堂只有二選一,不能兩者兼得。
“學生已經和院長說過,學生雖已經是武堂的學生,但同時也是文德苑的學生,會繼續留在文德苑學習,所以還是老師你的學生。”剛剛這老師眼底閃過一絲的厭惡,她怎會沒看到,而且她一早就知道,這裏除了其他學生不喜歡她,就連這個老師一樣也不喜歡她,不過這不影響她繼續留在文德苑學習的決定。
“轟”,其他學員紛紛訝異看着慕容越,他們是越來越不了解他了,按道理,成為武堂的學員後,就不該繼續出現在文德苑,可是他,卻說要繼續留在文德苑,那他幹什麽還要去和夏皓軒比賽?
“既然這樣,那就回到你的位置上。”他對不喜這個學生,但剛剛聽到他的那一番話,他的內心還是有些高興的。
慕容越點點頭,直接往她那個最後一排最角落的位置走去,而那些學員們似乎在看怪物似的看着慕容越,他們實在搞不懂,以前的慕容越明明是個愚蠢之人,怎麽現在不僅贏了夏皓軒,而且現在的他如此鎮定,仿佛變個人似乎。
“今天我們不學四書五經,也不學詩詞,而是利用你們自己的學才來說說治國之道。”
“哇”的一聲,課堂內的學員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将目光全落在老師的身上。
“上官璞,就從你第一個開始。”上官璞不僅天賦極高,而且還是上官宰相的嫡孫子,自然對治國之道不會太陌生,同時他也是自己最大的希望。
“是,學生認為最好的治國之道就是依法治國,有法可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上官璞站起身後,非常自信道來。
“好,說得好。”老夫子點頭應聲笑道,不愧是他最滿意的一個學生。
得到老夫子的贊賞,上官璞咧嘴笑道,“謝老師誇獎。”他可是經常聽爺爺那些法的國的,就這些豈能難得住他。
“有法可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聽上去是不錯,不過真的有做到嗎?如果有,那又怎麽會有官官相護這一個詞。”在上官璞還在得意,等着他人的羨慕時,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了他的希望。
話音落,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這道聲音的主人,慕容越。
“你懂什麽?”上官璞冷瞪一眼慕容越後,憤憤喝道。
“我是不懂什麽是治國之道,但我知道有這麽一個詞,官官相護。”這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只要有官的地方,就必定有這個詞出現。
上官璞頓然語塞,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将話接下去。
“不要不懂裝懂,下一位,張元,你來說說你的想法。”老夫子怒瞪一眼慕容越後,微微開口說道。
“是,學生……”
慕容越聳聳肩,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勾起唇角淡淡笑看着被她氣得急跺腳的上官璞,她會慢慢收拾這些欺負過她的人。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在最後一個學員說完之後,老夫子淡淡說道,“明天你們就将剛剛的想法詳細寫一份文章交上來。”
“是。”那聲音顯得那麽的有氣無力,那是因為很許多的學員本以為就這樣可以混過去了,沒想到最後老夫子居然還要他們将一份詳細的文章。
“行了,散堂。”
“老師,慕容越好像還沒說出他的想法。”上官璞舉手大聲說道,小孬孬肚子裏的墨水有多少,他清楚得很,可是剛剛他居然讓自己難堪,他也要讓他出醜。
準備起身的老夫子聞言後,靜靜的看了一眼上官璞後,沒有一絲責怪,而是點頭應道,“慕容越,那你說說你對治國之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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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一文驚人(下)
老夫子話音剛落下,上官璞滿臉笑意的看着低着頭不知在寫些什麽的慕容越,昨日讓他出盡彩頭了,今日他一定會讓他出個大醜。
其他人也想看看這次慕容越能不能再讓他們驚訝一把,可惜,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所期待的還是沒出現,而他們的臉上也出現了一些不耐煩的表情。
“慕容越,如果你真不懂的話,你就直接說出來,不要在那浪費大家的時間。”老夫子淡淡開口道來,雖然這種結果他心中早已猜到,可是要他耗了這麽長時間在這,心裏的怒氣已經慢慢燃起。
“就是啊,慕容越,你就直接說你不懂就行了,大家也不會嘲笑你的。”語氣盡顯嘲笑和鄙視,他就說嘛,小孬孬永遠都是小孬孬,怎麽可能會一躍飛天,昨天一定是個意外,對,絕對是個意外。
就在大家要失去耐性準備上前看看這個慕容越到底在搞些什麽玩意時,便見慕容越極其優雅的放下手中的毛筆,擡眉掃一了圈課堂上所有的人,視線最後落在上官璞的身上,似乎在說,想讓我出醜,你還嫩得很,小朋友。
“讓老師久等了。”慕容越将新鮮出爐的文章遞到老夫子面前時,微微笑道。
老夫子一臉質疑的接過之後,低頭一看,由質疑變成驚訝,再轉變成贊嘆,最後變成滿臉的不可思議,當他再次看向慕容越時,眼神不再是厭惡,而是變成了一種贊賞。
上官璞看到老夫子的表情變化後,心頓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一個大步,直接來到老夫子的身邊,低頭仔細閱讀着上面的內容,每看一句,臉色難看幾分,嘴裏還不斷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學員們也想上前一探究竟,可是礙于他們的身份,都不敢靠上前,只是伸長脖子想看看那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麽能讓老夫子如此贊嘆和讓上官璞的臉色如此難看。
“上官璞,就由你念給大家聽聽。”老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眸間的贊嘆盡顯出來,想不到這個慕容越居然懂得如此隐藏他的天賦,簡直就是當官的料。
上官璞雖不想念,但在他掙紮許久之後,還是接過那張白紙念了出來:“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容易治國,反之,民貧則難治……”
其實慕容越也只不過是将《管子》中關于治國之道的那段話給寫了下來,同時再将自己曾在現代時看了一些關于政事給寫了下來,再來就是将剛剛上官璞所說的依法治國給完善了,更重要的就算将如何避免官官相護的方法給詳細的寫了出來。
所有聽到上官璞念出來的內容後,無不驚訝的看着慕容越的,這還是那個傻子慕容越嗎?
此時的上官璞悔到腸子都青了,原本他打算讓慕容越出醜了,想不到又讓他出彩了,而且還是大大的出彩。
“慕容越,你還真是讓老夫驚訝。”
“老師,學生正好前些日子剛好看過關于這方面的書籍。”慕容越淡淡笑道,沒有一絲的得意,也沒有一絲的自豪,反而是相當的鎮定。
“看來你确實是下了些苦心,不過你确實很有天賦,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将你的天賦給隐藏起來。”單從上面的字跡就可以看出,這個學生下了很大的苦心,以前他的字跡歪歪扭扭,可現在,不僅不再歪扭,而且如行雲流水,筆鋒蒼勁有力,如果沒經過長時間的苦練絕對寫不出這麽好的字。
慕容越沒有再言語,而是淡淡的笑着,她當然有天賦,她可是比他們晚出生了至少上千年吧,她知道的事知道的知識自然要比他們多,至于那毛筆字嘛,那還真的感謝自己現代的老爸了,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接觸到書法,練就了一筆好字。
“慕容越,那下個月的文才比賽,我們學堂就由你和上官璞代表出賽。”老夫子緩緩笑道,仿佛眼前這個學生并不是他以前一直厭惡,恨不得将他趕出自己學堂的那個學生。
“老師……”上官璞沒想到老夫子居然會讓小孬孬和他一同出賽,不就只是寫出一篇好一點的文章嗎,老夫子既然将如此重要的比賽讓慕容越代表出賽,最主要的還是和他一同出賽,到時被慕容越連累了怎麽辦?
“老師……這……”其他學員也一臉詫異的看着老夫子,他們沒聽錯吧,老夫子居然讓慕容越代表他們學堂出賽?老夫子是不是也傻了。
“好了,就這樣決定。”老夫子從上官璞手中奪過那一張文章後,說完話後直接離去。
慕容越見狀後,只是聳聳肩,微微勾起唇角,淡淡的瞥了一眼上官璞後,轉身離開了課堂。
“給我站住。”上官璞大聲喝道。
可惜他的喊聲并不能得到任何的回應。
“慕容越,你最好給我乖乖去和老師說你不會參加文才比賽,不然……哼,後果絕不是你能承受的。”每一年的比賽都是他奪冠,今年他一定要繼續奪冠,可是有這個慕容越在,他一定會被拖累,一定會輸掉比賽的。
“你放心,我會和老師說,我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慕容越說話的同時并沒有停住腳步,而是邊走邊說着。
聞言後,上官璞氣的整張臉漲紅,狠狠踢了一腳腳邊的椅子,而其他學員回神後,紛紛收拾好自己東西後離開了課堂,他們也開始為今年的文才比賽擔憂了。
慕容越離開文德苑後,直接來到武堂。
果然這裏的氣氛就是不一樣,遠遠的就能聽到那些學員練武的聲音,讓她小小振奮了一下,如有機會,她倒是想到軍營逛上一逛,說不定那裏的氣氛更讓她振奮不已。
“慕容同學,想不到你隐藏得夠深的。”
023 我來教你
“對院長來說,我這種應該是小巫見大巫吧。”對于那聲音,慕容越自然知道那是屬于誰的,而且在這英才學院中,也只有一人會用慕容同學這樣稱呼她。
“小五?大五?”這是什麽意思?于喬霖擰了擰那好看的眉形。
“對我來說,院長才是那個隐藏最深的人吧。”這個代理院長絕對不想她表面上看的這般溫潤,再加上之前宮景辰的提醒,她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面具,裝傻充愣就是慕容同學以前的那個面具吧。”于喬霖淡笑,變相承認了慕容越剛剛所說的那個意思,“只是既然這個面具都戴了這麽多年了,為何不繼續戴下去?”
“面具戴久了,就會讓人忘記了原本的樣貌,甚至自己本身也會忘記,偶爾也要時常将面具取走,讓那張隐藏已久的容貌見見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樣才能不會忘記原來的自己。”現在的她和真正的慕容越确實很有大的差別,不過想變相拐她的話也不是這麽容易的事。
“那現在的慕容同學可是真正的慕容越?”據他調查的結果來看,慕容越并沒有同胞兄弟,那意思就是說,眼前的慕容越還是慕容越,可是又好像不是。
“院長剛剛不是才問我,為何不将面具戴下去,而我也回答了,現在的我正處于見見這耀眼的陽光,呼吸這新鮮的空氣,所以,我自然是卸掉面具的那個慕容越。”既然他說自己戴了面具,那她就主動承認好了。
“那慕容同學何時再将那面具戴上去?”
“院長希望學生我再次戴上面具?”慕容越沒有回答,而是反聲問道。
于喬霖微微一笑,“那就是要看慕容同學自己的決定了。”
“看來院長挺喜歡我以前的那張面具的,如若院長不介意,我可以轉送給院長。”這代理院長的心還真是難捉摸,她根本想不透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你的面具不一定适合我,我還是挺喜歡我自己這張的。”于喬霖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
“學生記得上次院長曾提過,就算學生贏了比賽,也不能成為武堂的學員,學生沒記錯吧。”既然如此,這個代理院長最後為何又突然改變主意?還是說上次他根本就是想試探自己?可是他試探自己的目的又是什麽?
“慕容同學記性不錯,不過慕容同學卻記漏了如果這兩個字,少了這兩個字,一切意思可就不一樣了。”他上次會那樣說,也是為了試探他,不過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輕易的就贏得了比賽,就連他也略微驚訝了幾分,不過更多的是……
“的确,少了那兩個字,意思确實不一樣。”他上次的目的的确是為了試探她,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麽?宮景辰為什麽又要提醒自己不能和這個代理院長走得太近?
“慕容同學今天第一天來到武堂,就讓我來為你帶路如何?”于喬霖口中的話雖是在詢問,但語氣卻是一種不容人反對。
“那就麻煩院長了。”她自然不會反對,因為宮景辰的提醒,反而讓她更想去弄清楚這一切。
“慕容同學,如若有一天,你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我也不會覺得奇怪。”于喬霖仿佛想起了什麽頓了頓身子,淡淡笑道。
“哦?院長何以如此認為?”宰相?這個官職不錯,不過……
“年僅十歲,就能寫出如此一篇驚人的治國之道,你不做宰相着實可惜了。”當他第一眼看到那文章時,他可是贊嘆了一番,可是當他得知是出自慕容越之時,所有的贊嘆全都轉為驚訝。
“湊巧罷了。”
于喬霖沒有言語,只是淡笑略過,繼續往前慢慢的走着,而一些學員看見慕容越由代理院長親自領路時,紛紛驚愣的看着,這慕容越也太厲害了吧,居然能讓未來的院長親自帶路。
“武堂的學生都是經過精挑細選,每一位學生都必須有超人的意志力,學武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練好,必須經過一番苦練,但未必每個學生都能練就一身上等的武功,不過,就算武功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