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2)

一切衆生皆為平等。”慕容越淡淡解說着。

“再說,既然人都不分高低貴賤,那職業更不分貴賤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男伶是一種職業;太監,宮女們是一種職業;就連秦大人是大理室的左侍丞,蔣大人是刑部尚書,兩位大人身為朝中官員是一種職業,職業不同,性質不同,秦大人何必用自己想法去衡量其他的職業。”

文武百官頓時戛然而止,整個朝堂都是慕容越那聲音不大但又能清晰聽得見,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敲打着每個人的心中。

秦守那張不算太老的老臉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眼角時不時還會瞄看他自己的姐夫蔣石中,但看到蔣石中那張怒瞪他的雙眼時,身子頓時一顫顫的。

“慕容學士還真是知識淵博,連佛法都如此熟悉,看來慕容學士和佛還挺有緣份的。”白沐開口淡淡笑道,這慕容越果然有趣。

“還好。”慕容越淡淡吐出。

“白将軍說的對,慕容學士還真是知識淵博,不過本官有一點不是很明白,還請慕容學士講解講解;如若真按慕容學士的說的那樣,人不分高低貴賤,那在慕容學士的心中,高貴的皇上和平民百姓又有何區別。”說話之人正是一人上下,萬人之上的當朝宰相,也是慕容越準備将他拉下馬的馮元安,馮宰相。

馮元安剛說完,許多官員點點頭同意并附和着,而秦守扯出一絲冷笑,眸間充滿了得意之色,似乎在說,本官這回看你如何掰話。

楊睿澤淺淺笑着,不是他不出手幫忙,而是他相信越越可以搞定這些人,他對越越有絕對的信心,或許那些人沒發現,但他發現了,越越不僅能清晰叫出那些人的官位外,還能知道他們的名字。

而且,如若越越真要成為正一品的官員,那就得在朝堂上站穩腳跟,除了他的寵愛還不行,還要他人對越越的能力感到佩服才行。

“馮大人,下官在回答之前,也想請問大人一個問題,那就是馮大人和馮老夫人是什麽關系。”想要她自打嘴巴,難。

馮元安怔了怔,看了看周圍,又擡眸看了一眼皇上後,緩緩出聲道,“那自然是母子關系。”

“那就對了,馮大人和馮老夫人是母子關系,簡單說,馮老夫人是馮大人的衣食父母,下官說的可對?”

馮元安點點頭,其他官員想想後,也點點頭。

“那答案不就出來了。”慕容越勾起嘴角,淡淡笑道。

話音落,百官一臉的疑惑,答案出來了嗎?那是什麽意思?這慕容學士有回答嗎?他們怎麽聽不懂慕容學士的話?慢慢的已經開始有不少的官員小聲議論着答案到底是什麽,也有些一副苦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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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睿澤也在心中思索着,越越那番話的意思,頓時,只見他微勾嘴角,目光在看到慕容越身上時,快速閃過一絲的柔情。

“各位大人還是不懂?”

被這一問,百官紛紛搖搖頭。

“憐大,憐二,憐三,你們懂嗎?”

“當然懂。”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那你們派個代表解說給這些大人們聽聽。”何止他們三個懂,只要是她員工的都懂。

“百姓每年都會向朝廷交稅,那百姓就是朝廷的衣食父母;但其實這兩者也是互惠互利,緊密不可分,朝廷給予百姓安然平靜的生活,自然也是百姓的衣食父母,所以說,皇上是天下人的衣食父母;也可以說,百姓是皇上的衣食父母。”憐大那溫柔如玉的聲音回蕩在空中。

話音落,有不以為然的,有嗤笑的,有詫異的,有點頭稱贊的,……,每個人的表情各個不一。

“各位大人似乎并完全同意憐大的話,他的話就是下官的答案。”慕容越淡漠道來,“那皇上是否同意憐大的說法,是否同意臣的答案?”

她也不想和這些老頑固繼續糾纏在這些問題上了,如若真要争議下去,看是三天三夜都不會沒有一個結果,都未必能完全說服這些老頑固。

“朕當然同意。”

百官聞言後,紛紛點頭開口同意着,皇上都同意了,他們哪裏還敢不同意的。

“既然如此,秦大人,他們三人可以站在這裏了嗎?”不要以為兜了一圈,她會忘記這回事,慕容越一副淡漠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秦守。

“可以可以。”秦守那張豬肝色的臉猛點着頭,嘴裏不斷說着。

慕容越擡眸對上楊睿澤那雙似笑非笑的漂亮眼眸,緩緩開口道來,“啓禀皇上,臣之前絞盡腦汁實在想不通到底要送些什麽禮物給皇上好,權?錢?這些皇上都不缺,美人?似乎皇上不喜歡美人,正好那時,民間都在議論着月憐館的頭牌是皇上的新寵,噔一聲,臣想到了,臣終于想到要送什麽禮物給皇上了。”

朝堂的氣氛頓時緊張而凝重,有些官員更是不敢喘着大氣,也有些則是暗自得意的笑看着,等着看好戲的。

“哦?”楊睿澤眉頭一挑,他似乎能猜到越越後面的話了,其實在知道那三人是月憐館的人後,他便能猜到越越想要幹什麽了。

“臣仔細打聽過了,自從那謠言一出,月憐館的頭牌已經換人了,因為人人都知道他是皇上的新寵,都不敢點他,所以月憐館再次精心培養了三位頂梁柱,憐大,憐二,憐三,他們分別就是月憐館現在的頂梁柱。

臣之前不知皇上會喜歡哪種類型,于是打算将他們一并送給皇上,但又仔細想想,按臣對皇上目前的了解,臣倒是覺得憐二極其的适合皇上,臣包管皇上絕對會滿意。”她始終還是舍不得她的三個臺柱就這樣送出去,還是将憐二送出去好了,而且,她确實也覺得憐二絕對可以滿足澤的**。

“噗”白沐忍不住笑出了聲,一副看好戲的心情擡眸看向坐在上位的澤,他現在真想開口問問,澤現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

對于白沐的好心情,百官頓時覺得坐立不安,什麽好戲都不想看了,他們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哦?朕看得不是很清楚,慕容學士,你帶他上前給朕好好看看,如何?”一股邪魅的氣息圍繞着楊睿澤。

“臣自當願意為皇上效勞。”慕容越淺淺一笑,領着憐二朝楊睿澤走去。只要以後有了憐二,那某人就不會再将心思花在自己身上了。

憐二跟在慕容越的身後緩緩走着,不知為何,他發現身上有一道目光,這目光似乎想要刺穿他似的,在他撞着膽子擡頭看向那目光時,他竟然發現那目光來自皇上。皇上雖是一臉的笑意,但那眸底,閃過一絲的殺意,特別是他的身子靠近一些公子時,那殺意更濃;反而他遠離一些公子時,殺意似乎又淡了一些;如若他猜得不錯的話,皇上喜歡的不會是公子吧?

“皇上,這樣你是否能看得清?”慕容越在離楊睿澤三步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緩緩說道。

“還是不行的話,那就讓臣一一為皇上解番一下。”不要看憐二過于陽剛,但也正是這股陽剛味道,迷倒了不少的人。

“不用,朕會看。”只見楊睿澤上下打量着憐二,憐二只覺得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情緒冉起,皇上喜歡公子,公子竟然将他送給皇上,公子,你這不是在陷害憐二嗎?

慕容越也跟着楊睿澤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憐二,恩,不錯,她精心培養出來的人就是不錯,瞧那身材,怕是多少人鍛煉幾年都未必能有的,還有那胸肌,這……

楊睿澤将目光落在慕容越的身上,看到她那欣賞的目光時,嘴角勾起,邪魅道來,“他就是你說的精心準備送給朕的禮物?”

“是,他就是此時最當紅的男伶,絕對可以滿足皇上。”憐二那身材是絕對的優勢,這也是她為何會偏偏挑憐二的原因。

“他不行,你行。”男子邪魅一笑,大手一拉,某人直接掉進男子的懷中。

慕容越反應過來時,她的身子已經被楊睿澤抱在懷中,那張桃花般的妖孽容顏就在她眼前,他那細長的指尖擡起她的下颔,帶着幾分魅惑的聲音緩緩從他口中吐出,“越越,你能滿意朕的**。”

“皇上要當着文武百官的面來一場男‘男’歡愛?”

“哦?你看看那邊。”楊睿澤嘴角微勾,但他并沒有松開懷中的人兒,反而摟得更緊了,這身子真是柔軟,而且還有股淡淡的香味。

慕容越順勢望去,身子一怔,怪不得他如此大膽,原來如此,朝堂上哪裏還有那些文武百官的影子,就連憐大,憐三都不見了,還有,原本一直站在她身旁的憐二也不見了,整個偌大的朝堂又只剩下他們二人。

“越越,之前那些關于朕的謠言是你放出去的吧。”楊睿澤擁着那柔軟的身子,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柔聲問道。

“呃?”他知道了?不可能,他怎麽會知道是她?黑子的辦事能力她是知道的。

“月憐館是你開的。”楊睿澤并非是詢問,而是肯定說道。

“皇上為何這一說。”她還是有些低估他的能力了,也是,一國之君,頭腦自然不簡單。

“月憐館開張之日,你就在裏面,而且還看到我了,是不是?”怪不得那日他會覺得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原來那時越越也在月憐館,而她竟然不現身,繼續躲着他。

“皇上似乎還沒有回答臣的問題?”她想知道,他到底是從哪方面看出來的。

“你在看那三人時,眸底閃過自豪,可是你一想到要将他們三個都送給朕,你那雙眼眸卻閃過不舍,是不是?”

“呵呵”他竟然看得這麽清楚。

“還有,那三人竟然能知道衣食父母一說,也必定是你教的吧。”最主要的還是,他有從那個叫憐二的眼神中讀出,他們并非是收了越越的銀子才出現在這,而是越越根本就是他們的老板,換句話說,越越就是月憐館的幕後老板。

再加上,他之前派人去調查月憐館幕後的老板,只查到一個叫黑子的人,而正好,那日他在越越的府中,碰到了這個叫黑子的男子,原本他只是以為巧合,現在加上種種,他終于知道了。

“就憑這些?”慕容越擰了擰,似乎不太相信。

“越越提前放消息出去,就是要天下人知道朕喜歡男子的消息,然後越越再當這百官的面送朕這個禮物,目的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宣告天下,越越喜歡我,是不是?”楊睿澤邪邪笑道,眸底盡顯柔情。

“咳咳,皇上理解錯了。”她做這麽多,只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将他對自己的心思轉移到他需要的人身上,例如她精心培養的憐大等人,怎麽到了他嘴裏,就成她在為她自己鋪路了。

“不管怎樣,朕現在就要來嘗嘗越越送給朕的這份禮物了。”楊睿澤說完後,立即俯身壓了上去,就在他要吻上那嬌豔的紅唇時,一只小手捂住他的薄唇,另一只手擊出一掌,可惜掌風還未擊出去,就被大手給握住了。

楊睿澤勾唇一笑,輕舔了一下慕容越那只捂住他的手心,慕容越渾身一顫,猛的收回自己的手。

“越越不讓朕品嘗,朕怎知這禮物能不能滿足朕的**?”楊睿澤故作委屈道來。

“皇上,真是不好意思,臣送錯禮了,臣的禮物還在府中,如若皇上想要,臣立即回去拿來送給皇上。”

“哦?送錯?”

“恩,确實是送錯了。”哎,她又敗了,竟然連百官離開朝堂,她都沒察覺到,她敗在不夠謹慎。

“那越越下次不要再送錯了,再次讓朕白高興一場。”楊睿澤松開懷中人兒後微微笑道。

“呃?好。”對他輕易就這般放過她,她到是有幾分的意外,不知為何,同時還有一點點的失落,搖搖頭,她又犯傻了,他放過她,她該開心才是,怎能感到失落。

“越越不舒服了?”

頓時,慕容越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傳來一陣溫暖,稍稍愣了愣,随即後退幾步,淡淡笑道,“皇上放心,臣很好。”

“沒事就好。”楊睿澤說完後起身整了整衣衫後,“從今開始,越越就是朕的講師了,那朕在哪裏,越越就要在哪裏了喲。”

“那皇上上茅房也要臣跟着?”

楊睿澤腳步一頓,轉身逼近邪魅笑道,“如果越越想的話,我也沒意見;甚至越越要提出要和我來個鴛鴦浴的話,我一樣也沒意見。”

“呵呵,臣知道了。”慕容越幹幹的笑了幾聲,鴛鴦浴,她身份不露餡才怪。

楊睿澤低沉一笑,邁開步伐,越越,我很是期待今後我們相處的日子。

而另一邊

白沐回到白府門口,便迎上一人。

“喲,心情不錯,難得看到你心情好。”出聲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于喬霖,他可是算準了沐下朝的時間,他才會在這出現的。

“都解決完了?”

“一切已解決。”他也想不到事情竟然順利,不過他相信,封皇絕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是看在……

“看來封皇确實很寵他。”白沐輕聲說着。

“不錯。對了,似乎你還沒說,你今天的心情怎就如此之好了?”

“如若你遇到他,想必你心情也會很不錯。”白沐看了一眼來人後,繼續邁開腳步,直接往府內走去。

“他?我認識?”于喬霖好奇問道。

“當然,而且還很熟,剛剛我們還說到他了,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有趣,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不會再無趣了。”白沐停下腳步,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徒兒?她回來了。”于喬霖沒有太大的意外,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仿佛這世上很少有讓他驚訝的事似的。

“你徒兒死而複生,你就沒有一絲的高興之情?”他還以為霖會感到驚喜,詫異,竟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靜。

“我徒兒從來沒有死,哪來的死而複生。”他之前的猜測果然是對的,這幾年一直和于氏家族合作的人就是他那失蹤六年的徒弟,慕容越。

他之所以會懷疑,那也是在兩年前,突然有人拿着兩張契約收回徒兒在封國的兩家商鋪,他清晰記得,當年徒兒原本打算是将那三家商鋪出租給他的,不過最後徒兒送給他一家以表孝心,而剩下的兩家則是以出租形式租賃給他,這件事只有他和徒兒兩人才知曉,而突然冒出一個人拿着契約收回那兩家出租的商鋪,他自然會起疑心,因為收回商鋪的竟然不是三家,而是倆家。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便開始派人暗中調查,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他才猜中了,而且他也沒想到的是,徒兒竟然會和于氏家族名下的牧場合作。

原本按照約定,他們會在上個月見面,可惜那是的他必須立即趕往封國,從而錯過了和徒兒的相聚,沒想到這次回來,聽到的竟然是徒兒終止了他們之前的合作關系,理由很簡單,他毀約了。

“沒這麽簡單吧,看你這表情,似乎你早已知道他的存在了吧。”白沐淡淡道來。

“我徒兒做了什麽?能讓你的心情這麽好。”于喬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切換話題說道。對他這個徒弟,有很多的奇思妙想都會讓他有小小的詫異的。例如,當年,她要一個鞋匠,居然做了一雙不知什麽東西,到現在,他都沒有領悟出來。

白沐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輕聲笑道,“慕容越,新科狀元,如今是澤的講師,而且最主要的是,今天他竟然送男伶給澤,以答謝隆恩浩蕩,你說我心情好不好?”

于喬霖嘴角抽了抽,他的這個徒兒心思怎麽還是沒有開竅,六年前,撮合自己和澤;六年後,還在為澤找男人,于喬霖嘆了口氣,雖然時間過了六年,但澤和他的關系似乎并沒有往前進展多少嘛。

“哎,看來這世上還真沒什麽事讓你吃驚的。”白沐嘆氣道來,而後繼續往前走去。

“當然有,如果有一天,你也和澤一樣愛上了‘男人’,我絕對會驚訝無比。”于喬霖開玩笑似的道來。

“呸呸呸,我雖覺得女人是禍害,但也不會因此放棄女人,從而喜歡男人吧。”白沐直接給了一記白眼。

“那難說。”六年了,她也應該十七了吧,他是挺期待看見現在的她。

“哼。”

于喬霖只是溫潤一笑,待他處理完手上的事後,他也該去見見六年不見的徒弟了。

……

當着皇上的面說皇上喜歡男人,而且還給皇上送男伶,怕是這天下也就一人,至少現在是,部分官員紛紛期待看到這人的凄慘下場,可惜的是,他們等了大半天,等到的竟然是皇上和慕容學士在禦書房商議佛法,這不知氣壞了多少官員。

而秦守就是這其中的一個。

“姐夫,你說這皇上到底是不是看上慕容越了,不然皇上怎能容忍慕容越那嚣張的态度。”秦守四處張望了會後,确定周圍并無他人之外後,輕聲說道。

“放肆,你還嫌沒給本官帶來足夠大的麻煩嗎?”蔣石中怒斥一聲,他們還在皇宮,這話如若被他人聽取,他的官帽可不保。

秦守抿了抿唇,不敢再發出一聲。

“最近你收斂一下,本官看着這個慕容越不簡單。”先不提這慕容越曾在封國任過什麽官職,就剛剛在朝堂上,他能清楚喊出他們的官名和姓氏,就憑這一點,他就能看得出,這個慕容越是有備而來。

“哼,一個在朝堂上,大放厥詞的小毛頭能起多大的用處。”秦守冷聲哼道,今天他讓自己在朝堂出的醜,改日他一定要如數讨回來的。

不就一個小小的從五品侍講學士嗎,就算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又如何,遲早有一天,皇上會厭倦,只要那個是時候,就是他報仇的時候。

蔣石中瞥了一眼後,擺手離去,無用的東西,以其被他拖累,還不如先行甩掉他,如若這無用再犯錯,他會親自解決了他。

“哎,姐夫,等等我啊。”秦守見狀後,立即追了上去。

他們走後,從暗處走出兩道身影,看着那逐漸走遠的兩個人,其中一人開口道來,“大人,對這慕容越,你怎麽看?”

“看情形,皇上确實是寵着他,我們暫且不動聲色,不過我們也不是什麽都不做,因為有一人可以說不定可以幫得了我們解決了這個慕容越。”另一人沉聲說道。

“大人是說……”

後者點點頭。

兩人相視而笑,很有默契的也離開了皇宮。

翌日

月惜樓終于要開張了,這消息一出,立即傳遍整座雪城,那些期待已久的貴婦小姐們紛紛整裝出門,因為她們要立即前往這月惜樓挑選她們喜歡的衣服,當然,出門前,她們還要準備充裕的銀子,因為月惜樓不提供記賬,只收現銀。

聽說月惜樓會在開張前,舉辦一場服裝走秀,她們不懂什麽是服裝走秀,但她們知道,只要是能看到那些能讓自己變漂亮,變美的禮服和喜服,不,按月惜樓的說法是,喜服又叫婚紗,是愛情秋收的果實,是緣分的印證,是少女邁向入生的又一新階段,更是新娘永遠不變的摯愛。

她們雖然不是很懂婚紗的意思,但她們知道,能穿上那漂亮的婚紗,她們就能變得很美很美,絕對能夠吸引未來相公的注意。

只要她們能買到好看的婚紗,她們就夠了,管她走不走秀的。

而且,聽說這場走秀還不是什麽人都能進去看的,只有收到月惜樓發出的邀請函的人才能進去,換句話說,有了這張邀請函,就可以最先買到她們想要的婚紗禮服了。

月惜樓,一樓三層,而今天的走秀就是在這月惜樓的一樓舉辦,一樓的正中間擺放着一個T字臺,那是專門用來走秀了,而兩邊整齊的擺放着椅子,此時那裏坐滿小姐們,貴婦們。

随着主持人解釋完月惜樓的主題和一些規矩後,走秀終于正式開始了,只見一個個模特身穿各式各樣的婚紗,禮服等在T字臺上慢慢走着,展示着,随着走秀的開始,貴婦小姐驚呼着,贊嘆着,羨慕者,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各自不一,紛紛議論着喜歡哪件,要買哪件,不過礙于之前主持人說過的規矩之一不得幹擾走秀,她們只能小聲議論着,并讓自己的丫鬟記着。

二樓

慕容越很滿意的看着樓下那些貴婦小姐們的反應,她一點都不會擔心這些貴婦小姐們會排斥這些婚紗和禮服,畢竟上次有了紅音這個活招牌,再加上前些日子做的宣傳,就算那些婚紗是吊帶的,露肩的,抹胸的,她也不會擔心這些人會排斥,而且她特意另外設計了一件相對顏色的小披肩,就是在雪城這樣的溫度而另外設計出來的,女人愛美,這是天性,這些人也是一樣,她就不信這些人會舍棄這些能讓她美美的衣服,而穿上那傳統,毫無新穎的嫁衣。

“越越,你何時也穿上這些婚紗給我看看?”楊睿澤淡淡瞥了一眼樓下的走秀後,靠在椅子上魅惑笑道,越越給他的驚訝越來越多了,月憐館,月惜樓,越越到底還有什麽産業是她的。或許改天,他要好好問問越越,這六年來,越越到底在哪裏?

“不如你穿給我看,如何?”他那張比女子還女子的容貌,想必穿上那白色婚紗後,一定會很美,很美。

“你真的想看?”楊睿澤将身子逼近,誘惑道。

“恩。”慕容越重重的點點頭。

“那你親讓我一個,我就穿給你看。”

“呵呵,那算了。”讓他親,吃虧的可是她,她才不幹,再說,她有自己的辦法,讓他真的穿上那些婚紗。

“越越這麽快就放棄了,這可不像越越你哦。”

“學你的。”

楊睿澤一怔,想起昨日在朝堂上,他主動放開懷中的越越,看來他這一追妻計劃成功一步了,越越有注意到他,不錯,有進步,他還得繼續努力。

一抹妖魅的笑容挂在臉上,眸底盡顯柔情,“越越不是說要學吻技嗎?現在我就教你如何?”

“不用,我已經找到人了。”慕容越勾唇淡笑。

“誰?”

“就是……”慕容越故作停頓下來,眼角瞄了瞄四處,“高人”

話音落,慕容越的身子已經從窗戶離開了包廂,離開了月喜樓,走在外面的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楊睿澤并沒有立即追上,只是淺淺一笑,反而淡淡的看了一眼樓下的走秀,目光正好落在樓下一件白色禮服上,雙眸一亮,雙手也不自覺的比了比後,這件絕對适合越越。

“暗雲。”

“主子。”

“去将那件禮服買下。”

“是。”暗雲順勢看了一眼記住後,便快速消失在包廂,他心中暗暗猜測,主子要女子衫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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