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9)
手來幫他滅火了。
”乖,等你傷口痊愈後,我再好好的滿足你。“楊睿澤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随後再次吻着她的紅唇,堵住她接下去要說的話。
污蔑啊!冤枉啊!
她什麽時候想要了?她不過是想戲弄他一下,卻變得欲求不滿了,汗顏!
”兩天很快就會過去。“眼底的笑意更甚了。
”你……“她要大聲說,她沒有,她不是。
”越越,專心點。“
申辯,她要申辯!
抗議,她要抗議!
……
不用一天的時間,全雪城的人都知道了當今太後要殺當朝慕容宰相這件事了。這個話題幾乎遍地都可以聽得到有人在議論。
有人說,太後是在棒打鴛鴦,拆開皇上和慕容宰相這對不被衆人接受的苦命鴛鴦;
有人說,太後是擔心慕容宰相會是下一個瑞王,所以趁早想盡辦法除掉慕容宰相;
有人說,太後忘恩負義,竟然派人刺殺大功臣慕容宰相,而且還用美人計;
……
頓時,在百姓的眼中,太後成為大家的衆矢之的;而慕容越卻成為大家維護尊崇的對象,特別是他們知道慕容宰相自知身患怪病,不想連累未來的妻子時,以告天下,此番選妻活動就此作罷後,百姓們紛紛感到惋惜,還有些紛紛上門表示關心和安慰。
甚至有些女子表示她們不會害怕他的怪病,自願伺候他一生。
”感覺如何?“楊睿澤靠坐在椅子上,不懷好意的笑看着眼前之人,三天了,外面發生什麽事,他當然知道,他也沒想到這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越越受歡迎的程度明顯超過了他的想象。
”好的話,我也不用來你這避難了。“翻了一道白眼,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怎麽知道那些百姓會這麽熱情?她也不知道她在什麽時候開始,竟然在百姓的心中變得這麽重要了?
這三天來,她的府邸就要被踏平門檻,門口就要被擠破了,不管她去什麽地方,凡是認識她的人都會上前慰問她,就連她自己的員工也不例外,哎……
她來到他這裏,那也不是迫不得已的嗎?
”正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愈合怎樣了?“自從那天後,他便沒有好好和她相處,就算見面,也只是匆匆一瞥,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總結出,越越這是在躲着他。
”好了,全好了,不用看了。“傻瓜才給他看,不然最後吃虧的又是她。
”越越這是在害怕什麽?“楊睿澤起身,繞過龍案,直接相鄰的那張書桌,對于越越終于能再次坐在這和他相伴,他真的很高興。
”害怕?沒什麽可害怕的?“看着他的逼近,她也跟着起身,繞過書桌,呵呵笑道。
”越越都躲得這麽遠,這不是害怕,是什麽?乖,我只是看看而已,保證不會做出其他的不規矩的事。“不規矩三個字他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他笑了笑,從越越的反應來看,估計越越是真的将那天的話當真了,怪不得她會避開他了。
像是被戳中了想法似的,慕容越雙頰一紅,她确實擔心在她傷口愈合後,他就來滿足她的欲望,呸呸呸,才不是她的欲望呢?等等,她什麽時候開始害怕他了?
可某人就趁她在晃神之際,身子一閃,來到她的身邊,并摟住她的腰,”乖,我只有親眼看到傷口痊愈了,我才能完全安心。“
聞言後,她也沒有掙紮,乖巧的讓他摟着,等等,乖巧?她最多只是安靜,聽話,那也只是為了讓他安心而已。
他并沒有褪去她的上衣,只是撩開衣領并露出她的左肩,當他看到那愈合的傷口時,他的心也終于安了下來。
雖早猜到,但親眼看到她的傷口愈合了,他的心才緩了下來。
”你的藥真的很好,再過幾天,這疤痕就會褪去。“她有研究過他送來的金瘡藥,發現裏面的成分比一般的多了幾種藥材,不過裏面其中有一種藥材她至今還沒有發現那是什麽?她相信只要給她點時間,她會查出來的。
低頭在那傷口上輕輕一吻,”下次不可再如此魯莽,知道了嗎?“
”恩。“慕容越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他的話。
”我上次只是随口說說,越越不必當真,以後不要再因為這個避開我了,好不好?“整理好她的衣衫後,雙手緊緊摟着她,讓他們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切。
”呵呵,其實我沒有故意躲你,我是真很忙,你應該知道的。“朝他眨了眨雙眼,她指的是她除了要忙朝務之外,還有名下産業的業務,所以,她是真的很忙。
”是,你很忙。“楊睿澤無奈嘆氣笑聲應答。
也許之前他會相信,但在越越讓他守護她的産業時,他就不會相信了,越越産業是很多,但都有黑子幫她打理,至于朝政上,有他在,她又怎會忙到哪裏去,更重要的是,他不舍得看着她受累。
”呃……恩……你……“其實她想說的是你傷口怎樣了?
”恩?越越想說什麽?“勾起唇角,柔柔笑道。
”沒什麽,我想說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你答應不要在再躲我,我就放手。“
”好,我答應。“
而他也如言的松開雙手,随後拿起放在龍案上的一本類似文件似的文書遞到慕容越的面前并示意着讓她接下。
慕容越也毫不遲疑的接下那文書打開并仔細看着,情緒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仿佛上面的內容和她無關似的。
”越越,你想收下嗎?“
”你覺得呢?“
”收下。“
”那就收下。“她淺淺一笑,既然是送給她的十八歲禮物,她為何不收?她又不是傻子。
楊睿澤勾唇一笑,”這麽聽話?“
”你不喜歡?“
------題外話------
未修
067 穿女裝(片段二)
楊弘文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将心底裏的話直接問出來,不過他在出聲之前,先是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示意着一會你不許開口,随後才将目光移到另一道身影上,“越兒,朕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話音落,楊睿澤果真沒有出聲,他不說話并不代表他是聽從了父皇的話,而是他也想聽聽越越是如何回答的,于是直接找了張椅子坐下,并一臉期待等着越越的答案。
慕容越搖頭一笑,果然還是為了謠言,她先是看了一眼澤,她能從他眼底的眼神看出,他很期待自己的答案。
再擡眸看了一眼這個曾經和自己說過,希望來年抱孫子的太上皇,對于這個問題,他算是第二次問她了吧。
嘴角一勾,微微一笑,“當然,臣喜歡的當然是男子,不是什麽女人,所以,太後為臣選妻算是白忙了。”
某人聽到她的答案,稍稍的揚起唇邊。
楊弘文怔了怔,好像沒想到她會這麽回答似的,“朕記得幾個月前曾問過你是否喜歡澤兒?那你現在的答案是否還是一樣?”
話落,他眼角瞄到澤兒嘴角上的笑意,他的心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
“臣也不拐彎抹角。”話落,她直接走到他們所談的這個話題裏面的那一位主角身邊,并低頭一吻,在他那俊逸的臉頰上留下自己的口水。
這一招當年她教禪宣示南皇是她的人的招式,現在她将這一招又用在澤的身上,是別人宣示這男人是自己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他,就是我的男人,我愛的男人。”
她的語氣中像是在宣布,又像是承諾,更像是表白,但她的話卻不容人質疑,沒有一絲的欺騙和敷衍。
楊睿澤有些傻傻的笑着,他有想過越越說喜歡,卻沒想到越越不僅在父皇面前吻了他一下,而且大聲說出他是她的男人,她愛自己;這怎能不讓他高興,不讓他興奮,他嘴邊的笑意更甚了。
楊弘文完全說不出他現在的感覺,澤兒找到幸福,他該感到高興才對;而澤兒喜歡的人還是欣兒的孩子,他應該更加高興才是;只是越兒卻是個男子,就只是這一點,他就高興不起來。
“朕不是什麽固執之人,也不是頑固之人,更不是不懂愛的人,但你們可有想過,你們一個是當朝皇上,一個是當朝宰相,若公開你們的身份,你們覺得會得到天下人的祝福嗎?還有,澤兒,你要知道,傳宗接代也是君主的職責。”
“皇兒能和越越在一起,皇上已經很幸福了;至于子嗣一事,父皇放心,會有的。”楊睿澤在提到子嗣二字時,一臉邪魅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越越。
“你确定?”
“皇兒從不在父皇面前誇下海口。”
“越兒,你說。”楊弘文似乎還是不太相信,将目光移到了慕容越身上,似乎只有她的話,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恩。”她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好,這是你們的保證,既然如此,朕也不會再幹涉你們之前的感情。”既然如此,他也不會在幹涉他們之前的愛情。
“不準,哀家不準。”太後那咆哮聲立即震蕩着整座大殿。
屏退身後的太監宮女後,太後一臉愠怒的走了進來,在經過慕容越時,她沒有遮去心中的恨意和怒氣,直接狠狠的瞪了一眼,随後直接來到楊弘文的身邊。
“哀家不允你們兩個在一起。”
“沅宛,你……”
“文,你不能因為他是欣兒的孩子,你就允許他和澤兒在一起,你要知道,他們的感情是不容世人接受的,再加上,澤兒現在可是一國之者,這要讓天下人如何看待他,百官如何城府他?其他國家如何看待我們雪國?”太後黑沉着臉緩緩道來。
“那簡單,我不要這個皇位便可。”楊睿澤冷冷道來。
楊弘文和太後一怔,完全想不到他會這麽說。
“你竟然不愛江山,只愛美人,不,他連美人都不是。”太後尖叫着,毫無以往的端莊形象。
“越越是不是美人,我自己知道就行。”楊睿澤說完後,直接拉起慕容越的手離開大殿,離開太後的視線。
“不,哀家絕對不允許你們在一起。”看着那離去的身影,太後不顧形象的嘶喊着。
“夠了,鬧夠了沒?”楊弘文皺緊眉頭,帶着幾分的怒氣呵斥着。
“鬧?如果那人不是欣兒的兒子,你會允許澤兒和他在一起嗎?不會,絕對不會,是不是?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楊欣根本就不是什麽公主?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根本就不是先帝的……”
“夠了,朕說過不許再提起這件事,你還要胡鬧到什麽時候?”楊弘文冷聲喝道,眸底盡顯怒氣。
“你還說你心裏沒有她,若不然,你怎會如此生氣?呵呵……”太後自嘲的笑着,這就是她費盡心思得來的男人嗎?
“朕不想和你再費盡唇舌來解釋,不過朕告訴你,如果你敢破壞澤兒和越兒之間的感情,再傷害越兒,就算她來了,朕也不會饒過你。”楊弘文冷冷的說完後,邁開步伐直接離開,剩下一副不可置信的太後。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太後臉色蒼白的低聲呢喃着。
另一頭
“越越,你能将剛剛對父皇說的那句話再和對着我說一遍嗎?”出了寧壽宮後,楊睿澤停下腳步,板正她的身子一臉深情的期待問道。
“恩?哪句話?”她故作一臉迷糊的問道。
“就是你說我是你的男子,你愛我的這句話啊。”
慕容越勾唇一笑,随後故作一臉驚訝的問道,“哦?那句啊,那是我應付太上皇的話,你信了?”
“……”
看着那滿臉失望,垮下肩的楊睿澤,“噗嗤”一聲,“騙你的啦。聽着,你是我的男人,所以你不許随意給其他女人放電,連男人也不行;你的溫柔只能給我,不能給其他人;你只能讓我一人欺負,如果其他人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幫你百倍反擊回去,知道了沒有?”
頓時,某人咧嘴一笑,“好。”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看着那滿臉笑容的他,傻樣,不過她的心也跟着高興起來。
“好,回去?回哪?”
“書房,那裏不是有一堆的奏折等着我們嗎?”人家說戀愛中人的容易變傻,這句話說得還真對。
“好好好,回書房。”某人雀躍的笑着,不過他已經在心底裏開始算計了另一件事。
一旁的小桂子直冒着冷汗,他沒看錯吧,怎麽皇上從太上皇那出來後,便變成這樣了,這哪裏還是平日那個皇上,這分明就是他沒進宮前隔壁的隔壁那個小三子。
渾身一顫,他瘋了,竟然将皇上和小三子相比,若被皇上知道,他的小命可不保了,要知道,小三子可是他老家的那個村子裏出名的傻子。
……
第二天
今天是上朝的日子,慕容越準時準點的出現在朝堂上,她現在的官職是中書省正一品宰相,所站位置自然是在最前頭,也就是和一品大将軍白沐并肩。
不過,自從她上次在宗人府看見一次白沐後,便再也沒見到他本人了,據她得知,澤放了他一個月的大假,真是舒服。
“慕容宰相,聽聞慕容宰相怪病纏身,凡是月圓之夜,就會受到病痛的折磨,這可是真的?”其中一名官員上前關心問道。
“是啊,昨夜正是月圓之夜,慕容宰相可有感到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
頓時,陸陸續續不斷有人上前表達他們的關心和擔心。
“本官現在身子很好,感謝諸位大人的關心。”她當時只想取消那個選妻活動才會編下這個怪病一詞,沒想到竟惹來這麽多人的“關心”。
“下官在多年前,曾聽聞有一神醫,他專治其難雜症,說不定大人的怪病這神醫懂得醫治,要不下官幫大人找找那位神醫?”
“舒大人說可是華神醫,下官也聽聞過,不過聽說他在很多年前就消失不見了,要找他可能要花上一些時日。”
“恩,這華神醫本官也聽說過,确實很厲害,而且聽聞他為人脾氣古怪,在很多年就已經退隐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若真是要找,怕是要找很長一段時日才是。”
“只要有心找,不怕找不到。”
慕容越淡淡的笑着,正要拒絕時,小桂子的聲音阻斷了她。
“皇上駕到!”
“臣等參見皇上!”
自從上次更改上朝時間後,連後面的萬歲也一并給去掉了。
楊睿澤淡淡的掃了一眼朝中的官員,随後将目光落在最靠前的那道倩影,一抹邪魅的笑意揚起。
“朕這兩天翻閱各種書籍,也派人四處打探消息,最後終于被朕找到了朕要的那種方法。”收回臉上的笑意後,一臉平靜的說着。
而臺下的官員則是滿頭的問號,皇上到底想說什麽?還有,皇上要找什麽方法?
慕容越則是有種感覺,澤會這番話和自己脫不了幹系,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
“慕容愛卿,朕聽聞有一種方法可以醫治愛卿的怪病。”
“還請皇上賜教!”
“女子男養,男子女養,可以祛除怪疾,只要愛卿穿上這一套女裝三日,相信愛卿的怪病很快便會痊愈。”男子挑高眉頭,眼底盡顯邪惡的笑意。
話落,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詫異的擡頭看向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而後又看向站在前頭的慕容越身上,最後落在小桂子手上那托盤上的女裝。
皇上到底怎麽了?皇上不是很寵慕容宰相的嗎?怎會讓慕容宰相穿上那一套女裝?什麽女子男養,男子女養,可以祛除怪疾,這怎麽可能驅除怪病?難道皇上和慕容宰相反目成仇了?
她就知道他的那番話和自己脫不了幹系,嘴角微微勾起,直接對上那雙飽含邪惡又得逞的眼眸,“好,臣遵旨。”
百官再次愣住了,慕容宰相竟然答應了,不是吧,慕容宰相就不怕被人嘲笑嗎?
“好,小桂子,帶慕容愛卿去換衣。”他昨晚想了一夜,終于被他想到這個辦法。
他終于能看見越越裝上女裝的模樣了,而且他根本不用擔心越越會拒絕,因為他知道,越越也想趁此機會擺脫那個不存在的怪病。
頓時,朝堂一片抽氣聲,現在就換上,那豈不是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看到慕容宰相穿上女裝的模樣,他們愈發肯定了,皇上和慕容宰相一定是反目成仇了。
慕容越不語,嘴角上的笑容一直維持着,直接邁開步伐,往內朝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朝堂上是一片安靜,相對官員的緊張和害怕,楊睿澤就顯得淡定多了,不過他很期待越越換上女裝的模樣。
半個時辰後,換上女裝的慕容越終于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了。
一襲淺紫色的留仙裙,對襟邊刻絲着牡丹,胸前彩繡并蒂蓮,華貴的羅裙裙擺邊上彈墨彼岸花。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随意系起,幾絲秀發淘氣般的垂落在雙肩上,将她那彈指可破的白皙膚色襯托得更加湛白。
臉上未施粉黛,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宛如仙子般的吸引了他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