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七十六章

林言和徐辛年回到家時已經是一點了, 徐辛年要回公司一趟,放下東西就走了,林言洗了個澡便舒舒服服的窩在床上, 給徐辛年發着消息。

徐辛年傳過來了一張照片,他已經到了公司,照片上有一大堆的文件沒有處理。

看樣子今天得加班了。

徐辛年為了和她一塊回來,向公司請了假,雖然有些工作在電腦上也能解決了, 可還有一些線下的文件, 必須他本人處理了才行。

林言癟了癟嘴,她還想和徐辛年發消息來着, 現在知道了他那麽多工作沒有做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來也奇怪, 明明他們才在一起,林言卻完全沒有那種害羞的勁頭, 只想黏在徐辛年的身邊。

但工作要緊。

林言在編輯框上正準備編輯一條好好工作的消息發過去, 徐辛年卻率先發來了消息。

【他:晚上想吃什麽?】

林言眼睛微亮了一下, 随後又焉了下去,回道:【這麽多文件, 你還是好好的工作吧。】

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他:分了一些給其他不忙的律師。】

【林言:嗯?小徐,有點偷懶了哦!其他律師應該拒絕!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我和他們說, 我要去約會,他們自己就過來拿了文件走了,還囑咐我有空帶你和他們一塊吃個飯。】

【他:請問一下女朋友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好安排一下。】

Advertisement

林言眨了眨眼,她将臉埋進枕頭裏, 好一會兒才露了出來, 飛快的給徐辛年編輯了一條消息發過去, 随後将手機丢到一邊,縮進了被子裏,将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

她感覺自己臉都要冒煙了。

胖花嘴裏叼着球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看見林言睡着之後,嗚嗚了兩聲,又叼着球回客廳自己玩去了。

大會議室。

但大家的目光卻不在ppt上面,而是許久不見的徐辛年身上。

他們的徐律,從進來到現在不過五分鐘,就已經看了不下十次的手機了,而且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溫柔,原先的不茍一笑,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氣息統統消失不見。

這才出去了幾天,怎麽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坐在旁邊的徐辛年旁邊的趙律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拍了拍徐辛年的背,示意他收斂一些,徐辛年低低地說了聲抱歉,随後将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

趙律忍不住小聲道:“你和誰聊天呢?很少見你這麽開心過。”

徐辛年扭頭道:“和女朋友聊天。”

趙律眉頭一挑,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林言原本不想睡很久的,但沒想到等她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扭頭一看,胖花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屋,趴在床邊上睡着覺。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它也擡起了頭,往床上看去,看見林言醒了之後,也起了身,大尾巴一晃一晃的,吐着舌頭看着林言。

林言抓了兩下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下了床摸了摸胖花的腦袋,又扭頭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徐辛年給她發消息的時候她已經睡着了。

她劃開了消息,徐辛年只是回了個好,接着就沒有消息了。

看來是一直在忙了。

也不知道他下班沒有。

林言給他發了條消息說自己睡醒了,然後趿拉着拖鞋走向客廳外,中午是在飛機上吃得飛機餐,睡了一覺還有些餓了。

她拉開冰箱,因為外出的原因,她那天臨走時,清理了一波,現在冰箱裏面空空入也,只剩下幾個沒有吃完的雞蛋。

林言伸手拿了一瓶礦泉水,扭開喝了一口,兜裏的手機便響了,她拿了出來,祁佳給她打了個電話過來。

她接聽了電話,祁佳道:“言妹,後天有空嗎?我手裏有兩張海洋館的票,一起去看看?”

“可能沒空。”林言拿着水坐在了餐椅上,祁佳疑惑道:“什麽叫可能沒空?你周末不是一般不排單的嗎?”

“是啊。”林言彎了彎眼:“這不是戀愛了嘛,得看看周末男朋友加不加班,不加班的話我得陪我男朋友。”

“真是見色忘……”那頭突然卡殼了。

林言熟練的将手機從自己耳邊挪開,打開了擴音器,下一秒電話那頭的音調便提高了:“言妹!!你剛才說什麽??”

林言清了清嗓,一字一句認真重複道:“我、談、戀、愛、了!”

“聽明白了嗎?”

“啊啊啊聽明白了!到底是誰居然把言言的心門撬開了!為你開心姐妹!”祁佳說着說着就有些哽噎了,半開玩笑說道:“我還以為,你除了徐辛年誰都不要呢。”

林言啊了聲:“是啊,就是他。”

“……”祁佳徹底沒了音,她想緩緩。

她也就和林言幾天沒聯系而已,怎麽就和徐辛年在一起了呢?

也不是說不能和徐辛年在一起,主要就是太,太令人震驚了。

林言貼心道:“我們其實也就是昨天晚上在一起的,沒來得及和你說,等我晚上問一問他什麽時候有時間,到時候約你吃飯。”

那頭的祁佳笑了聲:“恭喜你,得償所願啦。”

林言也跟着笑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麽,她問道:“周默學長回來了,你們見面了嗎?”

祁佳那頭沉默了幾秒:“見面了,吃了頓飯,聊了一些近況。”

祁佳這語氣不鹹不淡的,林言也摸不準她此時的心情,她道:“那挺好,周末有沒有空等他回來之後我問一下,晚點回你。”

“喲,不是昨天才在一起嗎,就同居了?言妹,看不出來啊。”祁佳打趣道。

林言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什麽意思,趕忙解釋道:“我倆就租房就在上下樓,你別給我想歪了!”

得到的卻是祁佳逐漸放肆的笑聲,林言感覺自己的臉又開始發燙了,對着手機說道:“我不和你說了,我點外賣了,拜拜!”

“唉行,拜拜啊言妹,我等你好消息啊哈哈哈哈。”

林言受不住她的打趣的笑聲,率先挂了電話,耳根終于又清淨了。

林言揉了揉自己的臉,劃開了手機準備點個外賣,沒想到卻收到了徐辛年給她發的消息。

【他:開門。】

林言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跑着過去打開了房門,徐辛年一手牽着糯米一手提着食材站在門口,糯米看見林言就溜進了屋,蹭了蹭她的小腿肚,林言彎腰将它脖子上的牽引繩解開,糯米聽見了胖花的聲音,自己就進了屋。

徐辛年無奈道:“這家夥倒是比我還熟。”

緊接着也進了屋,林言看着他手裏提着的超市袋子,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很晚回來呢。”

“再忙也要先把女朋友的胃給喂飽才行。”徐辛年将手中的袋子提起:“今晚給你做魚吃。”

“好呀。”林言看着徐辛年提着食物走向廚房,想了想,也跟了上去,粘着他一塊進廚房。

魚已經打理好了,林言将自己的圍裙拿了出來,徐辛年慢條斯理地将自己的襯衣袖子卷到了手肘上,林言自告奮勇道:“我給你系圍裙!”

“好。”徐辛年對着林言彎下了腰,結果下一秒自己就被人親了。

這個吻很快很輕,始作俑者親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還忍不住咧開嘴沖着他輕挑了一下眉頭說道:“這是我給你系圍裙索要的報酬,沒意見吧?”

徐辛年喉結滑動了一下,眸子微暗,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他啞着聲道:“沒有。”

可眼睛卻直勾勾地盯着林言柔軟的唇上。

林言哼哼了兩聲,這回是規規矩矩的給他系上了圍裙,她又将另一條圍裙挂在自己脖子上,雙手往後正準備系上,徐辛年卻突然上前了一步,長手從她的腰側往後伸去,率先抓住了圍裙的帶子。

這個姿勢像是将林言圈住在自己的懷裏一樣,林言的上身微微地往後仰着,她道:“你幹嘛?”

“幫你系圍裙。”徐辛年溫聲道,一臉純良無害。

林言咬了一下唇,總覺得不簡單,但徐辛年說完之後,目光和注意力都在她的身後,難道真的是她多想了?

人家可比自己規矩多了!

林言覺得有點害臊,不過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男朋友,親一下怎麽了!

瞬間理直氣壯起來,可就在她愣神之際,徐辛年突然收緊了自己的雙手,從系圍裙直接摟住了林言的腰,林言下意識地便仰起頭,卻沒想到正和他意,徐辛年湊了過來。

他不像林言那麽文雅,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就結束了,他單手緊摟着林言的腰,另一只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肩頸處,修長的手指隐藏在她的秀發裏。

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直到最後林言有些缺氧,他才不情不願地松開,林言吻得七葷八素的,額頭抵着徐辛年的胸口緩神。

她就奇了怪了,徐辛年明明看着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怎麽接起吻來這麽兇。

徐辛年輕撫着她的背,有種幫她緩神的感覺。

林言思緒回了籠,她從徐辛年的懷裏擡起頭來,氣呼呼道:“你親那麽兇幹什麽?”

徐辛年也看着她,此時的林言雙唇更紅了,眼睛也有些泛紅,看起來好欺負的很,徐辛年神情又變了一下,擡起一只手用手指輕壓了她的唇,啞聲道:“你要是還想吃飯,就別來招惹我了。”

我哪裏招惹你了。

林言敢怒不敢言,徐辛年的指腹還壓在自己的唇上,這感覺還有些怪怪的。

不過徐辛年倒是說到做到,說完就松開了她。

單手握住她的肩膀,帶着她轉了個彎,溫聲道:“出去吧,看電視去。”

林言身上還挂着圍裙,她被徐辛年扶着背又往外走了幾步,跟個打發幼兒園小朋友一樣。

林言癟了癟嘴,她轉過身看向徐辛年,後者已經開始清洗晚上的食材了。

林言又起了壞心思,她墊着腳,輕手輕腳的重新走到徐辛年的背後,用手拍了拍他的左肩,在他轉過來時,飛快地踮起腳親了一下他的臉,然後又快速的後退了兩步,得意洋洋道:“加油哦小徐。”

說完便出了廚房走去了客廳,還真是不給徐辛年一點反應的機會。

徐辛年無奈地笑了笑,之前倒是沒有發現,林言居然還是個釣他的高手。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就是完結章啦,番外定了一個徐神視角~

在這裏依舊gg一下我的預收~

姐弟戀狂熱者(是我,沒錯就是我)

文名《賴皮》

文案:陸望夏是個加班加到死的社畜狗,唯一的愛好便是入睡時聽聲優博主讀書

可找到一個喜愛的聲音談何容易,直到她無意中點進一個新人聲優的直播間

因為工作無情無愛的陸望夏沸騰了。

裴醒白是個新人野生聲優,每天晚上都會和他那個位數的粉絲聊聊天,打發一下無聊的大學生活。

直到有天,直播間來了個土豪頭子,千金一擲,讓他的直播間瞬間扶搖直上

裴醒白:哦豁。

陸望夏接到了母上的電話,她朋友的兒子因為運動摔斷了腿

希望可以在她家借住一陣子

不情不願去接了人,正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難而退,退避三舍時

陸望夏看着對方笑起時的虎牙,以及那一聲姐姐

……這該死的聲控

裴醒白的粉絲頭子最近有個煩惱,

她喜歡了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弟弟

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裴醒白使勁了渾身解數幫助她,希望她早日覓得良人

結果第二日方法就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裴醒白:……

直到某日掉馬,陸望夏一氣之下要和他斷絕來往

離開的那天晚上

裴醒白渾身濕透的站在她門口,圓潤的狗狗眼無辜又委屈地看着她

啞着聲質問道:“姐姐,真的要我走嗎?”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