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Part10
Part10
次日早晨，王耀如約接瑪莎去了黑塔市看守所。瑪莎在會面室中架起了一架錄像機，鏡頭對準了桌子對面的阿爾，她在一旁坐下，和阿爾開始談話。
“阿爾，別害怕，放松點。”
瑪莎用微笑消除阿爾的恐懼，她看到阿爾手中一直攢着一個類似游戲機的東西，
“你很喜歡那個玩具嗎？”
“是是的···”
阿爾說到，把手中的東西護在懷裏，
“先生送送Hehero的···不不能給你玩。”
“我不會搶你的東西，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
瑪莎說到，
“你要好好回答哦。”
“那那先生呢？”
阿爾問到，他的頭一直向百葉窗那邊探來探去，
“先生在在哪裏？”
“哦，阿爾···王耀先去做事情了。他為你的事一直在奔波···”
瑪莎誘導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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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會幫到他哦！”
“好好吧。”
阿爾點點頭，
“你你想問什麽？”
“阿爾，你還記不記得你親生父母呢？”
“父父母？Hehero不記得···Hehero是是孤兒。”
“那麽你認識一個叫Lisa的人嗎？”
“Lisa？Lisa···Lisa Lisa Lisa Lisa Lisa···唔···”
阿爾的腦袋又開始疼了，手中的東西掉落在地板上，他捂着頭往桌上撞，試圖把疼痛停息。
“阿爾阿爾！別激動！深呼吸！深呼吸！”
瑪莎立馬來到阿爾身旁，捂着他的頭，給他按摩太陽穴。在瑪莎的纾解之下，阿爾的疼痛暫時停息了，不過他的眼眶已經挂着淚，看起來像似被虐待的孩子一樣。
“咳···”
瑪莎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好吧，阿爾我們換一個問題。你的童年是怎麽度過的？”
“Hehero的童年···”
阿爾的聲音變得微弱，
“Hehero住住在很多人的地方···那裏有和Hehero一樣的小小孩···唔···”
“算了算了，你別想了。”
瑪莎看到阿爾又開始捂着頭，她怕對方又出現方才的情況，便轉移話題到，
“你說你住在人很多的地方是救主之家嗎？”
“不不是···Hehero想不起來···但但是不是救主之家···”
阿爾捂着頭說道，
“救主之家沒沒有小小孩。”
“那麽，和我說說你在救主之家的生活？你在那裏過得怎麽樣？”
“Hehero過過得很開心···他們對Hehero很好···”
阿爾嘴角挂起一絲微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
“那你遇到了喜歡的人了嗎？”
瑪莎乘勝追擊。
“喜歡？什麽？”
阿爾不解地望着瑪莎。
“就是你一看到就很高興的人。”
瑪莎解釋到。
“先生？”
阿爾回答到。
“哦···不是···”
瑪莎撫了撫額頭，
“是你喜歡的異性。”
“嗯···”
阿爾抵着頭想了很久，回答到，
“沒有···”
“為什麽你要想這麽久？”
瑪莎對阿爾的反應感到疑惑。
“因因為主教不讓我們交往···主教說會會犯戒。”
阿爾解釋到。
“如果主教讓你們交往呢？你會喜歡她嗎？”
瑪莎假設到。
“不不會···”
阿爾十分堅定地搖頭。
“為什麽？她對你不好嗎？”
瑪莎問道。
“···”
阿爾沒有回答，撿起地上的東西，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沒沒有。”
阿爾閉了閉眼睛回答到。
“你很生氣。”
瑪莎判斷到。
“沒沒有···”
阿爾使勁搖了搖頭，一臉疲憊地懇求到，
“明明天問可以嗎？”
“不，我想再問問你。”
“Hehero只是只是覺得很累···”
阿爾捂着前額，一個勁地喘氣。
“我知道···”
瑪莎說到，
“談到你喜歡的異性你為什麽那麽生氣？這和Lisa有關嗎？”
“沒沒有···Hehero只是···”
阿爾不停摸着前額，氣息加重，又有點兒崩潰的跡象。
“沒事。”
瑪莎給他按摩頭部，聽到阿爾不停地給道歉，她便走到錄像機前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你知道這個東西能幹嘛嗎？”
“他/媽/的臭biao子，hero怎麽知道！！！”
阿爾突然擡頭橫了對方一眼······
王耀此時正在貝什米特兄弟的地盤。基爾伯特和路德維希将他帶到了南河地産附近的空地上。
“看到這塊地了嗎？以前全是房子。那個是本大爺在街角的房子。”
基爾指着鐵栅欄後的一棟屋子說到，
“在那本大爺吻了第一個女朋友，還把她肚子搞大。”
“真厲害的吻···”
王耀調侃道，
“沒想到你過得這麽快活。”
“是啊···”
基爾臉不紅心不跳地把王耀的話自動當成恭維，
“要是有人搬走的話，這些人會在這裏蓋公寓大廈。我要用你勝訴的錢買回這塊地，給本大爺的老婆弄個別墅什麽的哈哈哈。”
“你聽過這錢吧？”
基爾對着自己的兄弟調侃道。
“150萬，哥哥。”
路德維希回答到。
“王耀是個好人！”
基爾繼續調侃。
“我只是盡職盡責。”
王耀攤手說到。
“扯淡吧！150萬也叫盡責？就不能給本大爺多弄點？”
基爾一副鄙視的神情。
“你以為容易啊？凱撒那的油水你也想撈，真是不要命了。”
王耀自然是鄙視回去，
“對了，路德，我聽說警察來過？要你指控你哥哥。”
“老伎倆了。”
路德不屑地說到，
“收買不了我哥哥就想收買我。大家都以為這塊地屬于鐵路局。但不是這樣，這其實是教會的。”
“教會的？”
王耀想了想，
“黑塔市主教的基金會？”
“沒錯。還有一群有錢人。”
路德回答。
“包括凱撒？”
“沒錯，後來他們貪婪，買下了所有土地···”
路德指向更遠處的地方，
“包括教堂周圍的舊樓，然後拆掉，老社區會消失。我就去問主教：‘這些窮人怎麽辦？他們很窮，這些人會被趕出家，他們是天/主/教/徒。’”
“真/他/媽/的沒錯，混蛋主教。”
基爾對着教堂方向啐了一口。
“主教同意，于是他叫停開發商的工程。”
“于是這樣的話···”
王耀接話到，
“他們的空屋不拆也不能蓋。凱撒損失了幾百萬。有必要你可以作證嗎？”
“本大爺嗎？可以。”
基爾插話，順便對着王耀展示了一下他的大衣，
“只要稍微換一件名牌西裝、戴上高級領帶就行。”
“謝了，基爾，不是說你。”
在收到基爾‘用眼刀戳死你’的眼神之後，王耀無視了他，轉頭詢問路德的意見。
“可以。”
路德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