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世上還有他撬不動的牆角!

粗重的喘息聲在鹿啾啾耳畔響起的時候, 鹿啾啾差點就當場繳械了。

這就是表白嗎?

和他想象之中的浪漫玫瑰如燭光夜宴完全不同,他們躺在肆意生長的黑色植被裏, 身上流淌着蟲族和彼此的鮮血,沉迷于對方的溫度,迷失在對方的眼眸裏。

十八歲的少年有鮮嫩的舌頭和生機勃勃的身體,無時無刻不散發着獨有的青澀氣息,但說起喜歡的時候又那樣熾熱坦蕩,像是要把自己跳動的心髒挖出來,塞到對方的手裏一樣。

特別是鹿啾啾窩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聞着他身上的味道的時候,鹿啾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燙化了,什麽都不想幹, 只想被他任意擺弄。

但是在全面投降的前一秒, 鹿啾啾頑強的拒絕了他。

“不,不行。”鹿啾啾舌頭都打結了:“太, 太敷衍了, 我要再來一次,不, 再來兩次,我才能考慮一下, 要不要答應你。”

他手腳并用的将紀沉江從自己身上掀開, 一路踉跄着跑出了這一片小草叢, 從這裏跑出去的時候, 鹿啾啾的臉色爆紅, 他甚至都不敢回頭, 生怕自己一回頭, 就被紀沉江的美□□惑的找不到北。

不行,這不行!

太過輕易的答應是不會被珍惜的,鹿啾啾,你要支棱起來!你要渾不在意,你要玩弄紀沉江于鼓掌之中,你不要人家一勾你就上啊!

鹿啾啾默念着尋胖子教他的釣人寶典,不答應不主動,要高冷要矜持,才能把對方勾的魂牽夢繞,這樣才能在戀愛之中占據主動權。

最、最起碼也要拒絕兩次以上啦!

鹿啾啾跑走的時候,紀沉江那一頭的熱血也跟着冷了下來,他渾身都是傷,早已沒力氣爬起來了,幹脆就順勢躺在了地上,在地上躺了幾分鐘後,他胡亂的用手背擦掉了額頭上的血痕,低低的罵了一聲操。

他到底哪裏比不過陸懷澤!

鹿啾啾腦袋被廢鐵踢過了吧!

他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他撬不動的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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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沉江在地上躺了片刻,撐着身體爬起來趕往戰場。

他爬起來的時候,遠處戰局正打的激烈,劉排長在他們下去之後返回了營地,調來了支援,讓所有人在這裏挖隧道,碰見一個沉睡的蟲族就殺一個,一直殺到紀沉江帶着鹿啾啾逃出來。

雖然沒有蟲潮,但是因為天蠶蛹後死亡,這一片兒地區的天蠶蛹也開始暴動,劉排長帶着支援加強火力,硬生生将地上冒出頭來的天蠶蛹又打了回去。

天蠶蛹因為失去天蠶蛹後的暴動只會持續半個小時左右,只要堅持過着半個小時就可以。

其實解決這些天蠶蛹後的暴動并不難,真正的難點在于,如何讓劉排長相信紀沉江,不僅不逃跑,反而還帶着隊友重新回來支援。

如果沒有這些支援,紀沉江今天必死無疑,如果紀沉江沒有成功阻擋天蠶蛹後孵化,那前來支援的劉排長就必死無疑。

他們将自己的命壓在了對方的身上。

紀沉江因為身受重傷,所以并沒有加入戰局,他随便找了個地方,遠遠的眺望了一眼,正好在激光炮彈的刺眼光芒中遠遠的跟劉排長對視了一眼。

劉排長看到他的時候,那張一貫帶着不耐煩的臉上微微滞了滞,繼而十分不情願的對着紀沉江點了點頭。

紀沉江歪在樹上靠着,姿态随意的擡起手,回了一個散漫的軍禮。

軍人的友情和尊重,都藏在炮火和硝煙裏。

——

從黑森林跑出來後,鹿啾啾直接就鑽到了後勤部裏。

後勤部裏四處都是重傷的軍人和正在治療的醫療兵,撲面的血腥氣讓鹿啾啾清醒了不少,滿腦袋粉紅泡泡都跟着散了,急匆匆的加入了一組急救醫療隊裏。

這場戰争持續了大概四十分鐘左右,鹿啾啾就跟着他們一直跑了四十多分鐘,高強度的連軸轉和精神力消耗讓他頭暈眼花,前方戰鬥已結束,他甚至都沒有打掃戰場的力氣,直接找了塊兒地方就躺下了。

這一片兒戰場上四處都躺下了筋疲力盡的醫療兵,打掃戰場的軍人見怪不怪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他躺下了沒多久,身邊兒突然砰的一聲重響,鹿啾啾掀開眼皮看了一眼,發現是他的好朋友尋胖子,倒在了他旁邊兒。

“奶奶的,累死爹了。”尋胖子伸手抖着自己肚子上的肥肉,沉沉的嘆了口氣:“我都要被榨幹了。”

他的精神力已經完全枯竭,一滴都榨不出來,就連自己的貓貓都已經召喚不出來了。

鹿啾啾比尋胖子的狀态要好上很多,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大家都是一起在治療別人,但是鹿啾啾的精神力回複速度就是比別人快,他甚至還能分心去四周找一下紀沉江。

“看什麽呢?”尋胖子問他。

“我看——”紀沉江的名字已經到了喉嚨口,又被鹿啾啾給吞了回去,他假裝不在意似的躺平,說:“我什麽都沒看。”

尋胖子冷笑一聲:“得了吧,我看你都望眼欲穿了,是不是在找那個追你的人?”

鹿啾啾不大好意思地撓了撓滿是塵土的頭發,順帶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血和土。

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不要找紀沉江了吧。

“你們倆進展到什麽地步了?”尋胖子被鹿啾啾這個樣子酸的牙倒,一臉嫌棄龇牙咧嘴的說:“軍演啊大哥,咱們是在一個軍演裏嗎?我命都快跑沒了,你居然在這兒談戀愛。”

“他今天跟我表白了。”鹿啾啾越發不好意思了,兩只手這裏扣扣那裏扣扣,帶着一點兒小炫耀的語氣說:“但是我拒絕了他,我還沒想好呢。”

八卦永遠讓人熱血沸騰,尋胖子立馬覺得自己不累了,他撐起身來,擠眉弄眼的說:“行啊鹿啾啾,這點兒欲拒還迎的小套路讓你拿捏的死死的啊。”

鹿啾啾傲嬌的擡起了小下巴。

啾啾可沒有那麽好追啦。

就在這時尋胖子,突然從自己的兜裏翻出來了一個移動u盤,一臉神秘的塞給了鹿啾啾。

“好東西,有了它,保證讓你的戀愛順風順水,讓你的戀人對你百依百順。”

鹿啾啾驚訝地接過來這個移動u盤,問他:“這東西你是怎麽帶進軍演裏的?”

軍演裏對這種電子産品管控很嚴,不允許任何人帶進來。

“我把它塞進了格子裏帶進來的。”尋胖子一臉得意:“三個格子裏邊可以帶任何東西,只要這玩意兒沒有錄像功能,也不能聯星網就ok。”

鹿啾啾捏着那u盤又要往自己手腕上的光腦上插,這種移動u盤可以直接插入光腦,然後就可以讀取u盤裏面的東西。

“等會!”尋胖子牢牢的摁住了鹿啾啾的手腕,壓低了聲音:“今天晚上回去,在被窩裏偷摸看我告訴你,我可直接給你這幾天,軍演回來之後你得還我。”

尋胖子越是這樣寶貝,鹿啾啾就對這東西越好奇,他把u盤收起來,幻想了一下,紀沉江對他百依百順的,頓時興奮的直舔唇瓣。

這裏邊該不會是什麽戀愛秘籍叭!

“讓開!”

正當鹿啾啾擺弄着那u盤滿心期待的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哥哥的聲音,鹿啾啾匆匆爬起來,向着聲音發源地跑過去,就看見他哥哥正在遠處,和一個人說話。

好像是那個人要給他哥哥包紮,但是他哥哥根本就不理睬那個人,鹿啾啾一路跑過去時,正看見他哥哥不耐煩的用光刃抽開那個人。

光刃抽人雖然不會傷到人,但是會好痛,鹿啾啾下意識偏頭看過去,卻被哥哥用手擋住了臉。

“啾啾,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你知道這裏有多危險嗎!這裏有天蠶蛹,你應該在知道天蠶蛹的時候就立刻回來找我,而不是自己跟着劉排長來到這!”

陸懷澤的臉色很冷,他右臉側還帶着傷,整個左肩膀都被鮮血給洇的發紅發黑,鹿啾啾視線,一摞過來就立刻被這些傷勢吸引走了視線,從而完全沒在意剛剛被哥哥甩開的那個人。

“哥哥痛嗎?我來幫哥哥治療。”鹿啾啾召喚出了他的小綠帽,輕輕的放在陸懷澤的傷口上,昂着一張髒兮兮的小臉兒,拉着哥哥的袖子撒嬌:“哥哥,不要生氣嘛,啾啾知道錯啦。”

但是啾啾下次還敢。

陸懷澤的神色還是一片冷淡,但是手卻已經落到了鹿啾啾的身上,親自幫鹿啾啾摘掉了鹿啾啾腦袋上的樹葉,在看到小綠帽的時候,陸懷澤的眼眸凝了凝,還沒等陸懷澤發問,鹿啾啾主動說:“我剛才休息了很久,一點兒都不累的,哥哥,以後啾啾也能幫哥哥的忙啦。”

鹿啾啾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的歡喜根本壓不住,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幫上哥哥的忙,不拖哥哥的後腿。

大概是因為之前陸懷澤的苦肉計在鹿啾啾的心裏留下了太深的陰影,導致鹿啾啾一直對變強有執念,鹿啾啾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有了精神體之後,他簡直大松了一口氣。

他好害怕以後再發生哥哥為他打架,他卻什麽都做不了的事情。

陸懷澤正在幫鹿啾啾摘樹葉的手微微頓了頓,繼而揉了揉鹿啾啾亂糟糟的頭發,在鹿啾啾昂頭傻笑的時候,低頭輕聲說:“好,哥哥等你。。”

鹿啾啾聽不懂陸懷澤那藏在話尾裏的淡淡冷意,他只知道昂着頭沖哥哥傻笑,哥哥說什麽他都點頭,但是他根本都聽不進耳朵裏,下次還是會傻兮兮的跟在陸懷澤身後邊兒轉。

陸懷澤輕吸一口氣,一貫冷漠的眼眸裏多了幾絲溫潤的光,他又戴上了一層假面具,溫和拍了拍鹿啾啾的後背,輕聲說:“好了,回去休息吧,我還要去打掃戰場。”

鹿啾啾用力點頭,他轉身剛要走,卻又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回頭說:“哥哥,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是之前帶你去治療倉的那個朋友嗎?”

陸懷澤的動作一頓,薄唇微微抿起:“你看到他了?”

“看到啦!”鹿啾啾點頭,無知無覺的回:“他是哥哥的朋友嗎?”

“不是。”陸懷澤冷聲回:“只是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他來找我,是因為我以前幫了他很多,你不用在意他。”

陸懷澤第一次見到沈聽禪的時候,就在森林裏救了沈聽蟬,後來陸懷澤覺得沈聽蟬還算有點潛力,雖然家世一般,但是勝在聽話,就在暗地裏教了沈聽禪不少手段,又順便兒幫着沈聽蟬解決了他那個惡毒的繼母和愚蠢生父,最後教沈聽禪一步一步把沈家攬在手裏。

降維打擊之下,沈家輕而易舉的被陸懷澤玩弄在鼓掌裏,沈聽蟬也對他忠心耿耿,理所應當的當他的狗。

陸懷澤一直認為這是一種等價交換,可是自從那只狗上次救過他之後,似乎就開始恃寵而驕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喔。”鹿啾啾聽得似懂非懂,看起來好像還是不太理解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既然是認識的人,又互相幫助過,不就應該是朋友嗎?

而陸懷澤沒有給他再問的機會,而是拍着他的背,催促他回營地。

鹿啾啾乖乖的跟着一個回營小隊一起跑走了。

鹿啾啾回到營地的時候,天邊已經亮起了一絲魚肚白,永夜星少見的陽光,又一次照在大地上,将營地的鐵倉庫的邊緣都鍍上了一層金光。

營地裏邊随處可見昂着頭大聲說話情緒激動的永夜星人,這一次絞殺了大量蟲族,永夜星人都像是過年了一樣,恨不得當場放幾根鞭炮慶祝。

鹿啾啾生怕這些永夜星人又拉着他跳舞,所以急匆匆地繞開了人群,回到了倉庫宿舍裏。

大倉庫裏邊這一次不再是空蕩蕩的了,四周都是疲憊的人群,有的人是睡在床上,有的人幹脆就倒在了地上,四周都是此起彼伏的鼾聲。

鹿啾啾也累極了,他在回到倉庫之前還繃着一股勁兒,但是一回來,身體一沾到床,他整個人就疲累的要命,一倒頭就要直接睡過去,但是在睡過去之前,鹿啾啾又想到了尋胖子給他的u盤。

鹿啾啾将u盤插上,然後用光腦點擊u盤,因為沒有連接星網,所以不能采用全息方式觀看,只能将光腦屏幕調轉出來,在被窩裏看着屏幕。

屏幕跳轉出來的時候,上面顯示了一個個名字很奇怪的文檔。

“午夜修水管兒之強壯的水管工。”

“課後的器材室の兇狠的體育生。”

“重組家庭裏哥哥為什麽要這樣。”

“被讨厭的鄰居偷窺欺負的生活。”

鹿啾啾茫然的用小手指頭戳來戳去,心想:這都是什麽東西呀?

他挑挑撿撿了一會,最後選擇了一個文檔——戀愛三周年後出軌的我和上司在車裏幹這種事。

啾啾:讓啾啾看看這是在幹什麽事!

打開文檔之前,鹿啾啾認為談戀愛就是親親小嘴拉拉小手,在看完這些不知名的文檔荼毒之後,鹿啾啾認為這世上的污穢太多了,簡直髒了他純真的眼。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一眼鹿啾啾的床,就會發現鹿啾啾在被窩裏邊兒抱着被子滾來滾去,一邊滾還一邊雙目無神的絮絮叨叨:“啾啾不幹淨了,啾啾髒了!”

“啾啾怎麽能看這種東西?都怪尋胖子!”

“嗚嗚嗚啾啾一點都不喜歡。”

滾了一會,被煮熟的小螃蟹又揮舞着鉗子,悄咪咪的拿起了光腦,點開了下一個文檔。

就,再看億眼叭。

幾個文檔看完後,鹿啾啾滿□□都是——呸,滿腦子都是各種奇怪的畫面。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紀沉江的胸膛,還有紀沉江的...那個。

他從來沒有摸到過紀沉江的那個,但是看起來應該也蠻翹的吧。

也不知道手感怎麽樣。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鹿啾啾又一次把腦袋埋在被子裏,化身成了一個無聲尖叫的土撥鼠。

正當鹿啾啾瘋狂蹬腿兒的時候,被窩外邊兒突然探進來了一只手!

好死不死,這只手居然正落在鹿啾啾的後腰上。

鹿啾啾吓了一跳,嗷的一下捂着屁股竄起來了,他掀起被子的時候,就看見紀沉江手裏拿着一包吃食,站在床邊挑眉看着他。

“鬧什麽呢?”

紀沉江問。

鹿啾啾立馬規規矩矩坐好,兩條腿在床上并的死緊,一副很守男德的模樣,一臉防備的看着紀沉江。

滿腦袋廢料的臭男人,啾啾已經知道你的壞心思啦,你不要再想糊弄啾啾,從今天開始啾啾的屁股誰都別想摸!

除、除非你先讓我摸摸你的!

見鹿啾啾拼死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紀沉江還以為鹿啾啾受傷了,他剛想問鹿啾啾“是屁股疼嗎”,但才剛說到一個“屁股”,鹿啾啾就嗷一嗓子喊了起來,匆匆打斷了他的話,還從他的手裏搶走了油紙包,最後用被子結結實實的把自己蓋住了。

簡直像是個縮頭烏龜一樣,渾身上下一點兒都不冒出來,只留給了紀沉江一個鼓鼓的被子。

也不知道這小蠢貨又在想什麽東西。

鹿啾啾天天犯蠢,紀沉江也沒放在心上,随手拍了拍被窩,随即就走回了自己的床位。

紀沉江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倒在床上時很快就陷入了淺眠。

四周人太多,聲音太雜,他沒辦法在這種環境下深度睡眠,四周有什麽動靜,他都能在半睡半醒之間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當鹿啾啾悄悄地摸到他床邊的時候,紀沉江就算沒睜眼,也知道是鹿啾啾來了。

鹿啾啾的腳步聲和其他人都不大一樣,那腳步聲輕輕的帶着幾分猶豫,一點一點蹭到他的床頭來,然後站在他的床頭邊兒上看他。

紀沉江手指難耐的捏了一下作戰褲。

呵,嘴上拒絕他,背地裏卻偷偷跑來看他,恐怕心裏早就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了吧?

下一秒,鹿啾啾緩緩伸出手來,撩起了紀沉江的被子,動作輕的要命,像是怕弄痛紀沉江的傷一樣。

紀沉江的呼吸都跟着放慢了一些。

鹿啾啾應該是來給他治傷的,就像是上次一樣,偷偷摸摸跑到他的床邊,不敢和他說話,卻心疼的要命,只能偷偷的來幫他治傷。

紀沉江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将自己的傷口暴露在鹿啾啾的視線之中,等着鹿啾啾來為他治療。

但是他等了一會兒都沒有等到,紀沉江想,這個小蠢貨該不會是心疼的開始掉眼淚了吧?

啧,哭包真是麻煩。

一會兒他就假裝醒來,勉為其難的哄一下吧。

就在此時,鹿啾啾終于擡起了手。

那只手在半空中猶豫了一下,最後輕輕地落到了紀沉江的後腰上,然後漸漸向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又覺得不過瘾,還擡手掐了掐。

鹿啾啾蹲在床邊,小小的哇哦了一聲:“真的好翹哦。”

紀沉江:???

我以為你是心疼我,其實你只是想摸我屁股?

小色胚你還敢捏!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萬人嫌黑心蓮重生了》

白茶是金獅獵人公會裏副會長,帝國最優秀的藥劑師,但他被渣男哄騙,再加上小白蓮暗中搗鬼,最終死無葬身之地。

臨死之前,只有他的實驗品拼死救他,與他一起葬身屍坑。

重活一世,白茶醒來就找到了渣男。

渣男正在和隊友們舉辦歡迎小白蓮的晚宴,見到了白茶,語氣冷淡:“知道錯了?”

白茶長眉一挑,丹鳳眼波光潋滟:“分手吧,你這張臉我看膩了。”

坐等白茶認錯的渣男/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吃瓜群衆/以為有一場大戰的小白蓮:?

這是什麽劇情?

——

重活一世,白茶拿起了他的手術刀,親自打開了實驗室的牢籠,放出了最深處的001號怪物,看着那張帶着止吠器的臉,滿意一撫。

這是他最忠誠的狗。

睚眦必報受×只聽你的話的瘋狗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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