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樣怎麽對死去的朋友交代呢,他們自小無父母,就只有兩兄妹了,難道我們的家就容不下一個小妹妹嗎?”金承宇的話有點嚴肅,說的時候一直看着姚奕書說。
姚奕書覺得那寧小萱還是挺可憐的,自己就應該大方一點,便說:“就小住些日子吧,等安定了再離開都不遲,我們都會好好照顧小萱的!”姚奕書接過寧小萱的行李,把寧小萱領到客房,阿梅一直跟在身後,姚奕書對寧小萱說:“小萱,媽的話你不要放心裏,媽只是怕你在我們家不習慣,你放心住下來就好了!”
“謝謝你,姐姐,我一個人來到這裏很害怕,真是謝謝你的照顧!”寧小萱感激地說。
姚奕書聽到了寧小萱的話,心也舒坦了很多。
放好了行李,姚奕書就領着寧小萱出來吃飯了。
一頓飯,寧小萱不敢多說話,金老太更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姚奕書就說幾個句讓氣氛不要太緊張,時不時地給寧小萱夾菜。
“小萱,不用客氣,多吃點!”姚奕書覺得這是待客之道,哪個客人都應該招呼的。
“謝謝,姐姐!”寧小萱恭恭敬敬地說。
“那這幾天,小萱就先待在家裏,我過幾天,給你安排個工作!”金承宇說。
“只怕寧小姐什麽都不會,我們公司招人要的都是高才生啊,鄉下下來的人應該沒讀多少書吧!”金老太笑着說,話裏有諷刺的味道。
金承宇看看寧小萱的臉色,寧小萱的心裏很氣,可是臉上裝出很恭敬的樣子。
“就從低做起吧,這個沒關系的!”金承宇說。
姚奕書覺得媽這樣當着面含沙射影地罵人家,真的不好,就安慰着寧小萱:“小萱,辛苦一點沒關系,能學到很多東西的,這些東西以後有用!”
“我不怕辛苦的,謝謝你們能給我機會!”寧小萱說。
大家吃完了飯,金老太放下了筷子,寧小萱就馬上站起來,收拾着碗筷。
姚奕書拉着寧小萱的手,說:“小萱,你是我們的客人,怎麽可以讓你收拾的,這些功夫,就讓阿梅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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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姐姐!”寧小萱笑着說,“這樣白住在這裏怪不好意思的!”
姚奕書拉着寧小萱的手,往客廳裏走去,說:“你是我們的客人,放心在這裏住!”
晚上,寧小萱回到自己的房間,經過一翻觀察,發現這客房的氣派可真不少,金家大宅真名不虛傳,就連客房都裝潢成這樣,寧小萱想,怎樣才能住在這樣的家啊,什麽時候才能和華勇小正住在這樣的家啊。
寧小萱的微信響起來,是金承宇發來的,‘小萱,今晚不好來找你,免得人懷疑,這幾天不要上班,免得拆穿了,有什麽住得不舒服的跟我說!’
寧小萱回複了一個“好“字,走出去,看着陽臺,不禁高興地笑開了,終于正式住進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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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姚奕書像往常一樣早早就起床,準備早餐。
這時,寧小萱已經在廚房裏忙着了,手忙腳亂地在廚房裏做着早餐。
“小萱,怎麽不多睡一會?”姚奕書走到寧小萱的身邊,說:“餓了嗎,我幫你做!”說着,看了寧小萱一眼,這一眼讓姚奕書想起了些什麽,突然覺得寧小萱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努力想想,可是又無法想起來,輕搖了一下頭,打消了這個疑惑,心裏說着“怎麽可能見過,人家才從鄉下來幾天,大概是人有相像罷了。
“不是,姐姐,我本來想給你們做早餐的,可是,原來這些工具我都不會用!”寧小萱說,不過這确實是實話,寧小萱真懷疑姚奕書究竟要不要到外面買東西吃的,廚房裏什麽工具都有,做早餐的面包都是在家裏自己烘的。
“因為我擔心外面的食物不衛生,所以我一般都是在家裏自己做的,你坐下吧,我給你做!”姚奕書系着圍裙。
“姐姐,好厲害啊,我也想學學!”寧小萱笑着,看着認真的姚奕書。
姚奕書有一股高級香水的味道,皮膚好細膩,頭發柔順亮澤。
寧小萱的心裏罵着,只會做飯的女人怎能得男人歡心,就一黃臉婆!其實寧小萱是妒忌了。
寧小萱在姚奕書的身旁幫忙着。
金承宇、金老太和安涵起床吃早餐了。
寧小萱坐在安涵的身邊,認真照顧着安涵吃早餐,活像一個保姆。寧小萱想過了,想向安涵下手,小朋友,心裏還是沒有戒備的,先讓安涵喜歡自己,自己才能在這個家站住腳。
金承宇吃完了早餐,臨出門前,說:“我去上班了!”
這話其實是跟寧小萱說的,話中有意,寧小萱當然明白,金承宇是讓她安份着,別出什麽差錯了,要她好好照顧自己。
姚奕書點點頭,怎麽她就覺得,金承宇的那句話是對寧小萱說的,金承宇就像是看着寧小萱說話。姚奕書看看寧小萱,她還是低下頭喂着安涵吃早餐,姚奕書想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了。
姚奕書送安涵上學去了,寧小萱趁這個時候,學泡了一杯茶,這可花了不少心思,因為她知道金老太肯定對喝茶很挑剔的,所以她每個步驟都做足了。
泡好後,端着走到金老太身旁。
金老太喜歡坐在客廳的搖椅上看着小貓自己玩着。
“阿姨,請喝茶,這茶我泡了很久,希望您喜歡喝!”寧小萱雙手端着茶。
金老太看了看寧小萱,沒有作聲,也沒有接過茶。
茶還是熱的,寧小萱就這樣雙手端着,怪難受的。
過了一會,金老太說話了:“夏姨,接過茶!”站在金老太身邊的夏姨接過茶放在金老太旁的茶幾上。
寧小萱的手終于舒服多了。
“你在那裏泡的茶?”金老太說話了。
寧小萱很高興,終于可以表現自己了,說:“我在廚房泡的,所有的用具我都消過毒了,茶,我問過姐姐的,姐姐說這是您喜歡的茶葉,泡茶時每個步驟我都做好了,茶的溫度剛好的,正好喝!”
金老太點點頭,寧小萱的心裏很是得意。
“夏姨,泡一次茶給寧小姐看看!”金老太說,夏姨就開始準備了。
夏姨從客廳邊推出了一套很名貴的茶具,純熟地泡了一杯茶遞給金老太。
金老太拿出夏姨泡好的茶,跟寧小萱說:“寧小姐,要不要嘗一杯?”說完,又轉過頭跟夏姨說:“她那杯拿去倒掉吧!”
金老太這話說得像這杯茶破了風景壞了心情一樣,寧小萱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金老太品着茶,說:“泡茶這些細活,處處表現着一個人的內涵和修養,你們這些人鄉下人不是一學就會的,想喝就趁這幾天住在金家多品嘗吧,至于家務活,你就不要操勞了,我們家的傭人做事爽快能幹,你下去吧!”
金老太的語氣就是在跟傭人在說話一樣,寧小萱聽着心裏堵氣,想着,就看你嚣張多久,等我的錢到手了,鬼才在這裏受你的氣。
“對不起,阿姨,都怪我手笨!”寧小萱低着頭說。
金老太沒有理會寧小萱,熱臉碰着冷屁股,寧小萱心裏很氣,可是沒有辦法,就這樣走開了。
晚上,金承宇趁大家都睡了,敲着寧小萱的房門。
“你怎麽來了?”寧小萱開門見到他,驚訝地說,同時把他讓進了房間。
第二十六集下
金承宇摟着寧小萱,心裏一下子就感覺舒暢多了,思念的壓抑瞬間煙消雲散。
“想你了!在家裏習慣嗎?”金承宇說,笑意都變得甜甜的。
寧小萱點點頭,說:“大家都對我很好!”
金承宇笑了,說:“我的母親也對你好嗎?”
寧小萱心虛地點點頭。
金承宇看着寧小萱的表情大笑了一下,說:“我知道我媽比較難相處,你就讓讓她,她接受了你就會好的!”
“我知道!”寧小萱點着頭。
“不習慣就要告訴我!”金承宇說着吻住寧小萱的額頭。
寧小萱熱情地回應着金承宇,同時把他引導到床邊,在他的耳邊柔情蜜意地說:“承宇,我想你了!”
金承宇的理智徹底崩潰了,瘋狂地摟着寧小萱,吻着纏綿着。
半夜的時候,金承宇偷偷地回到了房間。
幾天下來,寧小萱每天都跟住姚奕書身邊,幫忙着做菜,對安涵照顧得無微不至。
姚奕書覺得寧小萱挺純品的,真心把她當成了妹妹般看待。
至于金承宇,每個晚上都偷偷地和寧小萱在房間裏親熱,也漸漸地享受着這種偷歡的感覺。
寧小萱幾次單獨接觸金老太,金老太總不給她好面色看,每次都在傭人面前數落寧小萱的不好,處處刁難她。寧小萱知道金老太不好對付,就得先入為主,想辦法對付金老太。她不能讓金老太在金承宇面前說自己的壞話,要想辦法讓金承宇不相信金老太的話。
晚上,金承宇又偷偷來到寧小萱的房間。
金承宇摟着寧小萱,寧小萱故意裝痛的躲了一下,然後護着手臂。
“怎麽了?小萱!”金承宇覺得不妥,問。
“沒事!”寧小萱把手臂藏起來。
金承宇拉過了寧小萱的手臂,說:“小萱,給我看看!”
金承宇拉起寧小萱的衣袖,寧小萱的手臂紅了一片,金承宇緊張了,問:“發生什麽了?小萱!”
“沒事,就是今天不小心弄到的!”寧小萱說。
“誰弄的?小萱,說實話!”金承宇嚴肅了。
“不是,就是今天給阿姨泡茶的時候,都怪我笨手笨腳的,阿姨還沒有那好,我就放手了,所以都倒在手臂上!都是我不好!”寧小萱說。
“真是的,你以後就不要做這些了,讓傭人來做!”金承宇有點責怪。
“可是,是你媽叫我泡的——”寧小萱的聲音很少,感覺自己說錯了,馬上收住了聲音。
金承宇沒有說話,始終是自己的母親,不好說什麽,但心裏已經斷定了是什麽回事。
“我以後自己小心就好了!”寧小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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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金承宇不用上班,和安涵在花園裏踢着足球,金老太坐在廳裏看電視。
寧小萱在廚房裏看着踢足球的金承宇,想着這是一個好機會,便馬上開始做糕點。
跟着姚奕書的這些日子,寧小萱已經學會了做很多菜和甜品,她知道金老太喜歡吃紅豆糕,就開始做着紅豆糕。
寧小萱見安涵和金承宇踢得差不多要進來廳裏休息了,便捧着還熱着的紅豆糕走到金老太的面前,說:“阿姨,我知道您喜歡吃紅豆糕,我做了一些,您嘗嘗吧!剛做好的,還熱呢!”
金老太還是不緊不慢地看看寧小萱,寧小萱學聰明了,用一只底盤盛着紅豆糕的碟子,就算金老太慢慢說,她也不會熱着自己。
“放下吧!”金老太出于禮貌地說,其實她根本不會吃寧小萱做的紅豆糕。
寧小萱看見此時金承宇正往廳裏走來了,馬上雙手捧起紅豆糕的碟子,說:“阿姨,我知道您喜歡,我特意跟姐姐學的,您就嘗一口吧!”
“我不會随便亂吃東西的!”金老太冷冰冰地說。
寧小萱聽了心裏來氣,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好,這樣更好,正合計策之內。
寧小萱拿起一塊紅豆糕,往金老太的嘴邊伸去
“你這人怎麽一點禮貌都不懂,這樣多髒!”金老太厭惡地看着寧小萱用手拿着的紅豆糕,輕輕地推開了寧小萱的手。
寧小萱覺得這真是太好的機會了,順勢跌倒在地上,紅豆糕灑落一地,碟子着地“嘭”的一聲碎了。
寧小萱忙站起來,撿着地上的碎片,說:“對不起,對不起,阿姨,都是我太笨,對不起,我馬上收拾幹淨。”
寧小萱趁大家沒有留意,伸手到碎片的鋒利處,劃了手指一下,血立刻從手指裏湧出來,寧小萱怕沒人發現,吃痛地叫了一聲。
金老太看不下去了,說:“夏姨,你把這裏收拾幹淨,我回房休息,笨手笨腳的!”說完,金老太看都不看寧小萱就回房裏休息了。
夏姨扶起了寧小萱後清理着地面,寧小萱看着金老太回房的背影,補充着說:“對不起,阿姨,都怪我笨手笨腳的!”
這時,金承宇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扶着寧小萱坐下來後來拿出藥箱。
“承宇,對不起!”寧小萱的眼睛裏含着淚水。
“別說了,幸好不是很深!”金承宇盡是心疼。
此時,姚奕書從樓上下來,看見金承宇握着寧小萱的手,雖然很明顯在為寧小萱處理傷口,但怎麽姚奕書覺得金承宇看寧小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心愛的人。
姚奕書努力叫自己不要多心,走到金承宇身旁,問:“什麽事了?”
“小萱劃傷手了!”金承宇緊張地說。
“讓我來!”姚奕書坐下來,接過了金承宇的工作,金承宇才意識到自己做過了,只好讓過了位置。
姚奕書溫柔地為寧小萱處理傷口,金承宇一直在身旁緊張地看着。
“以後要小心一點,這些事可以叫阿梅做的!”姚奕書對寧小萱說。
“本來我想給阿姨做紅豆糕的,想不到會搞成這樣,為什麽我老是惹阿姨不高興!”寧小萱難過地說。
“小萱,不要這樣說,其實媽這人,嘴硬心軟,慢慢她就會明白的!”姚奕書安慰着寧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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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寧小萱又像沒事的樣子,高高興興得逗着安涵玩,夏姨給金老太遞上飯,金老太笑着說:“還是我們奕書的廚藝好,我真吃不慣其它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寧小萱知道金老太故意給她聽說話,沒有哼聲。
“喜歡就多吃點,媽!”姚奕書笑笑,說。
寧小萱見金老太要舔飯,馬上緊張地站起來,說:“阿姨,我幫你盛飯!”寧小萱舉起雙手要接過金老太的飯碗。
金老太就像沒有聽見一樣,擱在這裏不動。
夏姨跟了金老太這麽多年,她的心思明白得很,馬上說:“寧小姐,你坐下來,我去盛飯就好了!”夏姨就接過飯碗往廚房走去。
寧小萱還不心息,跟着夏姨進廚房,硬搶着夏姨的飯碗,說:“夏姨,讓我來吧!”
寧小萱盛好了飯,恭敬地遞給金老太,金老太遲遲不接過飯,不緊不慢地責怪起夏姨:“夏姨,你當寧小姐是我們家的傭人嗎,人家寧小姐在我家小住幾天而已,是客人,怎麽要客人幹些事來了?昨天隔壁家陳太還以為我們家多了個傭人,我怪不好意思回答,我們家請傭人還是有要求的!”金老太的意思就是寧小萱在她家做傭人的條件也沒有。
夏姨聽了,馬上接過寧小萱捧着的飯碗。
寧小萱聽得臉青了一塊。
金承宇看不過去,但還是保持着尊重的态度,說:“媽,人家小萱只是一番好意,您就別怪她了!”
姚奕書也覺得這樣太過分了,小萱一個挺乖巧的女孩子,便幫上一句:“媽,小萱勤快才這樣呢,您別生氣!”
金老太見姚奕書也說話了,就不說下去,保持高姿态地吃着飯,她就要寧小萱知道這個家是誰做主的,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在這個家,誰也不能動搖她的地位。
寧小萱再也不敢說話了,安分地低着頭吃飯。
金承宇見母親生氣,也不好護着寧小萱,就只能在心裏默默心疼着她。金承宇知道,若是自己護着寧小萱,精明的母親一定會起疑心,更是遷怒于寧小萱的。
姚奕書覺得不好意思,就給寧小萱夾菜,說:“小萱,多吃點!”
深夜。
金承宇想着寧小萱受委屈的表情輾轉反側,等姚奕書睡熟了,金承宇走到寧小萱的房間。
寧小萱打開了門,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是剛哭完,勉強擠着笑容,說:“承宇,我以為你不來了!”
金承宇跟寧小萱一起進了房間,反鎖了門。
金承宇看着寧小萱的樣子,很是心疼,摟着寧小萱,說:“小萱,要你受苦了,我想不到住我家,要你受這樣的委屈!”
“沒事,真沒事!”寧小萱紅着眼睛,笑着說。
“不要住我家了,明天我們找個地方搬吧!”金承宇覺得自己委屈了寧小萱。
“不要,承宇,不要,我喜歡住在這裏!”寧小萱說,“我想伺候你的母親,因為那是你的母親,我只是想留在她身邊伺候她,就算當個傭人我也甘心!”
金承宇很感動,緊摟着寧小萱,多麽可貴的女人。
寧小萱怎麽可能願意離開,她可是千辛萬苦才進的金家,不達到目的,她鐵定是不會走的。金老太雖然給她難堪,但是寧小萱總算達到了目的,金承宇相信了她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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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上
寧小萱每天在金家足不出戶,處處照顧着金老太,金老太顯然不領她的好意,每次給她難看,漸漸地,寧小萱也不用自己的熱臉碰金老太的冷屁股了,只是在金承宇在家的時候,殷勤地伺候着金老太,在金承宇有機會看到的時候,在金老太面前傷害自己,讓金老太不要責怪,裝着可憐。
寧小萱在廚房裏做着點心,金老太在花園裏曬着太陽,姚奕書泡了壺人參茶,走到金老太前面,把茶放在小餐臺上,同時給金老太倒出了一懷,笑着說:“媽,喝參茶,這人參挺香的!”
金老太握着姚奕書的手,讓姚奕書坐下來,笑着說:“奕書,坐下來歇會,反正家裏多了個傭人,她喜歡做就讓她做!”金老太不屑地瞄了瞄廚房的寧小萱。
姚奕書覺得媽真是挺刻薄的,說:“媽,怎麽能這樣說,小萱挺乖巧的!”
“奕書,你見世面太少了,媽提醒你,那女人心計不簡單,你要相信媽,只有媽才真心為你着想,那個女人不是真心的!”金老太心疼單純的姚奕書。
姚奕書沒有說話,願聞其詳。
“那女人表裏不一,居心可測,媽已經試探過了,那女人愛裝,特別在別人面前,奕書,你單純,你千萬要防着那女人,媽是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的,媽就要讓那女人知難而退,你也不要再跟她說好話,現在,就只怕她厚着臉皮,懶死不走!”金老太說。
姚奕書想着金老太的話,又在努力地想着在哪裏見過寧小萱,心裏有種說不出的不安。
金老太品着茶,她是知道金家從此多事了,她是拼了老命也要保護姚奕書的,保護她的家。
廚房裏的寧小萱看着金老太和姚奕書坐在花園裏品着茶,頓時覺得自己真活像個傭人,氣憤地脫下了圍裙,往金老太身邊走去。(金家大宅的廚房是專為姚奕書設計的,金老太知道姚奕書喜歡下廚,所以廚房是擡高了全開放式的廚房,廚房下面是車庫,廚房連着飯廳,飯廳可以看到整個客廳,廚房的牆全是落地玻璃,做飯是可以看到大門和花園,所以在廚房裏,就清楚地看見整個家)。
阿梅看着氣沖沖的寧小萱覺得奇怪。
寧小萱來到花園,走到金老太面前,壓着了氣,禮貌地說:“阿姨,我剛做了糕點,給您嘗嘗!”
金老太眼睛從來沒有直視寧小萱,就是一種對待下人的口吻,在金老太的眼內,華嫂、夏姨、阿梅從來都只是貼心傭人,下人是低等很多的,說:“放下來,我倆在談話,你下去吧!”金老太就要寧小萱知道,誰是家裏的主人,誰是下人,你喜歡當個下人,就讓你當去。
寧小萱聽了氣結,本來想和他們一起坐下來的,就應了一聲:“嗯!”灰溜溜地往回走。
阿梅在廚房裏看着,笑了,自語地說:“這寧小姐究竟是什麽神人啊,這麽厚的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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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奕書開始留意寧小萱的小動靜,姚奕書發現,寧小萱在家裏都一副乖巧的樣子,可是,金承宇回來就特別喜歡表現自己,對金老太獻盡殷勤。姚奕書覺得可能是她認為金承宇是一家之主,所以想讨好金承宇。盡管這樣,姚奕書也知道寧小萱的乖巧不是真心的,姚奕書從此對她有所保留。
但在表面上,姚奕書對寧小萱還是一樣的好,只是心裏提防着她,一是不想金承宇不高興,因為姚奕書看得出金承宇很照顧寧小萱,另一方面,姚奕書已經習慣了這樣禮貌待人,她不會刻薄人。
金承宇每次聽到金老太對寧小萱的冷言冷語,心裏不免有多少心疼,可是寧小萱一直堅持說沒關系,金承宇漸漸不想寧小萱離開金家了,因為他已經喜歡上夜晚偷歡的感覺,帶着刺激的誘惑。
住下來一段日子,寧小萱已經摸清了家裏人的性格,金老太是個不好對付的老不死,在家的地位無人能及,她說的話就是聖旨,誰也不敢違抗,連金承宇也從不逆她的意思,而那老不死最可恨的還是最聽姚奕書的話,對姚奕書的意思從來都是表示贊同,有這老不死,姚奕書的地位無人可以動搖,幸好寧小萱要的不是姚奕書的地位,她只要一套房子,一個足夠她一家三口衣食無憂的房子,最好就是像金家大宅一樣。其實寧小萱住進金家也幻想過當回金家二少奶,可是每次金老太都會把她的想法徹底打消,寧小萱就要看看到我有錢了,你那老不死還能不能這樣嚣張,那是就活活把你氣死!
寧小萱知道姚奕書的性格善良,真心的善良,沒有心計。在金家的這段日子,連傭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內,這主要是金老太的意思,就只有姚奕書照顧着她。寧小萱知道要從好欺負的人下手,好欺負的人就要讓人欺負,她以前就是過着這樣的生活,現在她學精明了,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善良。
寧小萱多天呆在家裏,便跟姚奕書說在家裏悶得慌,想外出走走,姚奕書想為她安排司機,寧小萱說:“不用了,這樣麻煩人,我也心不安,我自己走走就可以了!”
姚奕書知道寧小萱已經在家很多天沒有外出了,再有司機跟出跟入像是沒有自由,鄉下的人都自由慣了,就随她自己走走。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姚奕書禮貌地說。
寧小萱點頭離開了,走出金家,頓時覺得自己像一只得到自由的小鳥,心情愉快多了。那老不死的臉上,寧小萱已經看得惡心了,再看下去,只怕要吐了。
姚奕書給金承宇打電話:“承宇,陪我出來走走,這幾天悶得慌!”
金承宇笑了,知道寧小萱在家裏可能憋着一肚子氣,那傻瓜就不肯說出來,出去走走也好,家裏還是挺悶的,于是就到家附近接了寧小萱。
金承宇載着寧小萱來到購物商場,他知道女人都喜歡購物,就讓寧小萱高興一下。
寧小萱試了很多衣服,可是都沒有買下來,金承宇問她為什麽不買。
寧小萱說:“不行,買了拿回家,阿會懷疑的,我哪有這麽多的錢啊,其實我就該裝個鄉下妹的樣子,穿成這樣已經夠奢侈了。”
“你真喜歡住我家裏,不覺得委屈嗎?其實你不用受這樣的氣!”金承宇說。
寧小萱挽着他的手,說:“我喜歡住你家,能照顧你的母親讓我覺得很有意義,況且我不覺得受氣,金老太慢慢會接受我的心意,我知道!”
金承宇看着寧小萱倔強的語氣,他真是越來越喜歡寧小萱了。
來到一家首飾珠寶店,兩人走進去看看。
寧小萱盯着櫥窗的那條手鏈,服務員看見寧小萱的樣子,馬上醒目地拿出手鏈讓寧小萱試戴,服務員說:“小姐,真是很适合你,從來沒見戴得這麽好看的,像是專為你而設計,而且,你真是幸運,這手鏈正在搞活動,98折優惠,可是南非鑽石,鑽色很淨。”服務員努力地說服寧小萱買下。
寧小萱脫下來,說:“不要了,謝謝!”
金承宇說:“這麽漂亮,為什麽不要了?”
“我現在沒有上班,這很貴的!”寧小萱低聲地說。
“傻瓜,還以為是什麽事了!”金承宇笑了,跟服務員說:“小姐,麻煩把這手鏈包起來!”金承宇爽快地刷了卡。
寧小萱高興地在金承宇的懷裏磨蹭着,說:“承宇,你對我太好了!”一邊笑着一邊又沉下了臉,說:“可是太貴了!”
金承宇看着寧小萱笑了,一邊高興着買了手鏈,一邊心疼着太貴,覺得她就是一個惹人愛的小女人。
金承宇說:“只要你高興,我什麽都願意買,你照顧我的母親,工資一樣打到你的賬戶上,以後不要這樣省着!”
“不要!”寧小萱嘟着小嘴,說:“我不要,我照顧你母親,不是為了工資的,你不要這樣,這樣,我就真成了傭人了!”
金承宇笑了,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也要生活啊,這麽可以老是沒錢!”金承宇已經忘記了自己叫秘書每月準時把兩萬打到寧小萱的賬戶的事了。
“總之我不要,我又不用花什麽錢的,家裏有飯吃!”寧小萱說。
金承宇不和寧小萱争吵了,他決定叫財務部以後工資照常打到她的賬戶就是了。
寧小萱高興地看着手鏈,金承宇看着容易滿足的寧小萱,笑了。
寧小萱總是這樣天真,就像一個小孩子,一點點東西她就會很高興。
金承宇和寧小萱逛完了,就前後腳地回到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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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下
第二天,寧小萱趁姚奕書在廚房裏做菜,金老太在客廳裏玩着貓咪的時候,偷偷地來到寧小萱和金承宇的房間。
寧小萱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兩人的房間,真是奢華極了,一切都似乎經過精心設計,每一樣擺設都來得這麽合适,可是寧小萱已經沒有心情欣賞了,走到床頭,從口袋裏拿出昨天買的手鏈的證書,放在床邊的床頭櫃上,然後鬼鬼祟祟地離開了,走出走廊,腦海裏還是房間裏的畫面,自己什麽時候才擁有這樣的房間。
下了樓梯,寧小萱沒事一樣走到廚房,說:“姐姐,我幫你洗菜吧!”
寧小萱伸手接過姚奕書拿着的菜,手裏的手鏈在姚奕書的面前晃着,姚奕書是看到了,可是她沒有問,她一般不會問別人的私事。
寧小萱以為姚奕書沒有看見,說:“姐姐的手漂亮,洗菜多可惜,我的沒關系,反正已經粗糙了!”說着,寧小萱把手在姚奕書面前搖晃着。
姚奕書禮貌地說:“怎麽會!”然後就走開了。
寧小萱見姚奕書不問,洗着菜故意大聲地說:“你看我多笨,帶着手鏈洗菜,真是土包子,多漂亮的東西都給我毀了!”寧小萱說着,把手鏈脫下來。
阿梅就是多事,走過去問,“多漂亮的鏈子,一定很名貴!”
寧小萱說:“是我男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錢!姐姐,你說漂亮不?”寧小萱對姚奕書說,姚奕書禮貌地看看,然後笑着說:“很漂亮!”
阿梅不屑,原來就是想在我們二少奶前面炫耀,都不知道我們二少奶的首飾全都是極名貴的。
阿梅撇着嘴就走開了。
下午,姚奕書回到房間休息,拉開床頭櫃,發現了有一張證書,姚奕書打開來看,原來是一條手鏈的證書。
姚奕書疑惑,怎麽會有一張證書在這裏?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寧小萱手裏帶着的手鏈,是男朋友送的?姚奕書認真地看了看證書,分明就是這手鏈的證書!姚奕書開始不安起來,難道金承宇的小三就是寧小萱?姚奕書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方面,因為她覺得金承宇沒可能會把小三這樣明目張膽的帶回家裏,可是,這手鏈怎麽解釋?姚奕書心裏懷疑着,開始留意金承宇和寧小萱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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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姚奕書外出補充日常用品,順便拿着少許首飾到珠寶店清洗,姚奕書是珠寶店的貴賓,服務員都殷勤的招呼着她。
一個服務員走過來陪姚奕書聊天,一邊招呼着姚奕書。
服務員想巴結金二少奶,說盡好話讨好着她,說着說着,想起了前幾個月有人拿出戒指過來退貨了的事,就說:“金二少奶,前段日子是不是遭人偷竊了?”
姚奕書微笑得搖搖頭,金二少奶永遠都是溫文的樣子。
“那就奇怪了,前段日子,有個男人過來退戒指,戒指明明在對面鑽石世家買的,本就可以在限定時間內原價退回,卻走來我們這裏退,說折少了沒關系,總之就要換現金,我們經理就當收二手珠寶的價錢給他折現了。我們幾個服務員覺得奇怪,便到鑽石世家去問,鑽石戒指是刷金二少的卡買的,後來我們推斷,可能那男人就是賊,過來兌現贓物。”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