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說着情報。

姚奕書知道不對勁,沉下了笑容。

服務員馬上補充:“可能是金二少一買就被偷了,不然怎麽可能這戒指會在他手上,那人還兇神惡煞的!”

姚奕書還是沒有說話,那服務員很抱歉的樣子,說:“都是我們不細心,可是那男人的戒指發票證書什麽都齊的,當時沒有懷疑,後來想想就是覺得奇怪為什麽不到對面直接退了,才問問那邊的服務員!”

姚奕書搖搖頭,說:“沒關系了,算了吧,就一個戒指而已,多一個少一個沒關系!”

服務員心生佩服,闊太就是闊太,居然冷淡地說算了!

服務員走去看看金二少奶的首飾清洗好了沒有,姚奕書的心其實已經沉不下來了,她知道那戒指一定是買給小三的,可是怎麽又有男人走去折現了呢?難道真是沒到小三的手裏就被偷了?

姚奕書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幾天,姚奕書已經發現寧小萱和金承宇經常眉來眼去的,盡管心裏很傷心,姚奕書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她沒有一點證據。真諷刺!小三就住在自己的家裏,但在沒有證據之前,姚奕書還心抱希望,是自己多疑了。

回到家,姚奕書開始留意寧小萱的一舉一動。

金老太找姚奕書談心:“奕書,怎麽這段日子,神不守舍的?”

姚奕書不想金老太擔心,而且自己還沒有确定自己的想法,就笑着說:“哪有啊,可能是這幾天睡不好!”說完,姚奕書摸摸額頭。

金老太說:“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沒什麽,只是睡不好,今晚早點休息就好了,不用擔心!”姚奕書說完就拉着金老太到花園散步。

寧小萱好多天沒有回家了,想念孩子和華勇,就趁姚奕書和金老太散步時,回家去了。

姚奕書留意了寧小萱很久了,今天的寧小萱坐不安的樣子,姚奕書就知道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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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萱走了不久,姚奕書就跟金老太說外出買東西,跟在寧小萱的身後。

寧小萱來到華勇的家裏,姚奕書躲在窗後看着。

寧小萱一出現,小正就從華勇的懷抱裏飛奔到寧小萱的懷裏,并嚷着說:“媽媽,媽媽!”

姚奕書驚訝得捂住了嘴,寧小萱有一個家了,為什麽還要住他們家。

寧小萱坐在華勇身邊,華勇搭着寧小萱的肩膀,關心地問:“怎麽這麽久才回來,事情順利嗎?”

寧小萱高興地從手袋裏拿出一條鑽石手鏈給華勇,說:“這手鏈挺值錢的,你明天去折現吧,我知道家裏肯定沒有什麽錢了,今個月拿回來的錢不多!”

華勇接過手鏈,問:“是不是碰上困難了?怎麽這麽久才回來?!”

寧小萱得意地笑了,說:“勇,我們的計劃快要成功了,我們很快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寧小萱抱起兒子猛親着。

華勇聽了很高興,都是賓鴻說得對,哄哄寧小萱,她就掏心掏肺地去找錢,不久,計劃就要成功了,華勇就忍耐多一下就好。華勇說:“家裏的錢都夠用,你在外面苦,多個錢傍身比較好!”

聽到華勇這番話,寧小萱覺得在金老太那裏受的苦根本就不是苦,華勇願意對她好,那就什麽都值得了。

寧小萱感動地搖頭說:“我哪裏有什麽苦,這可是少奶奶的生活,而且計劃很快就成功了,而且一切都很順利,不久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不久我們就可以開始新生活了!”

華勇摟着寧小萱,說:“辛苦你了,答應你,只要有錢了,我們就遠走高飛,我們就過幸福的生活!”

聽到這裏,姚奕書知道了寧小萱根本就是一個騙子,來金家是騙錢的,同時也知道呆在這裏危險,所以要馬上離開。

姚奕書剛要走出路口時,不小心推倒了放上架子上的花盤,“嘭”的一聲,姚奕書知道自己被發現了,馬上快步往車子跑去。

寧小萱一眼看見姚奕書的身影,快步和華勇跑出門口,那時姚奕書的車子已疾馳而去。

華勇看不見是誰,問:“那會是誰?”

“那是姚奕書的車子!”寧小萱沉重地說,知道大事不妙了。

“金家二少奶?”華勇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她可能是懷疑我了,所以跟蹤我!”寧小萱說:“想不到這女人還不是全懵的,不過她知道也一樣鬥不過我!我們得先下手為強!”寧小萱的心裏已經盤算着怎樣陷害姚奕書了。

華勇不解地看着寧小萱,寧小萱跟華勇回屋子裏,說出接下來的計劃。

在回家的路上,姚奕書還沒有平伏下來,想着兩人的對話,寧小萱居然是有家室的人了,一切都是在騙自己丈夫的,太可惡了。想着想着,突然覺得那男人的聲音那麽熟悉,到底在哪裏聽過?姚奕書努力地回想起來,漸漸,恐懼在腦海裏放得越來越大,那男人的聲音,她聽過,那男人就是綁架她和安涵的人,越想越似了,太像了,她記得那時候有一個女人跟她說過話,再回憶起那聲音了,她的神情凝重了,那就是寧小萱!!!他們就是一夥的,他們就是綁架匪!!!

知道了這件事,姚奕書的心不能平伏下來,這次寧小萱混進金家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姚奕書要盡快告訴金承宇。

姚奕書回到家裏,坐立不安地等金承宇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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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集上

公司裏,金承宇正在審閱文件,此時寧小萱突然推開了金承宇辦公室的門,秘書拉着寧小萱,寧小萱衣發散亂,狼狽極了。

金承宇看着她,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麽事了。

“金總,寧經理不硬說要見您!”秘書解釋着。

“你先下去吧!”金承宇示意秘書退下。

秘書出去了,關上門。

寧小萱拉着金承宇的手緊張地說:“承宇,你要幫我,求你一定要幫我。”寧小萱說着哭了。

“小萱,什麽事了?慢慢說!”金承宇安撫着寧小萱。

“我的丈夫虐待我的兒子,承宇,你看看。”寧小萱的手顫抖着拿出手機,播放一段視頻,視頻裏,一個男人正在打一個小孩子,小孩子哭得很兇。

寧小萱聽着視頻裏的聲音,哭得更兇了。

“那男人是不是人啊,那是他的兒子!”金承宇氣憤了,怎麽會有這樣的父親。

寧小萱哭着說:“他不是人,他從來沒有把兒子當兒子看,他要威脅我回去,我不要回去,我不會回去過不是人的生活,可是我的兒子,我不能看着我的兒子不管。承宇,你要救救我的兒子,我求你了。”寧小萱激動得接不上氣。

金承宇扶着寧小萱坐下來,說:“放心,小萱,我會想辦法的,你要給我時間,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我會想辦法救出兒子的!”

寧小萱在金承宇的懷裏放聲地哭着,聽得金承宇撕心裂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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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金承宇遲遲沒有回來,姚奕書心裏焦急地等待着,她不想金老太擔心,更何況這事,還沒有确定,所以就一直像沒事一樣。

“怎麽寧小萱還不回來?”阿梅覺得奇怪,平時寧小萱就喜歡賴在金家。

“走了更好!”金老太說。

阿梅聽了在旁邊偷笑,就知道金老太讨厭她。

“怎麽承宇還不回來,真是的!”金老太看看大鐘,不耐煩地說。

這時,樓下的保安大聲地叫起來:“出事了,金大少他——”

金老太聽不清楚,站起來問:“發生什麽事了?”

姚奕書聽見了,不敢相信地探出頭去看,一輛車子撞上了車庫的大石柱,石柱破落了一大塊,車頭也凹了一大塊。

保安急忙地從園子跑進飯廳,說:“金二少,出事了...”

這句話讓姚奕書整個人都震住了。

金老太也緊張了起來,說:“是承瞬嗎?怎麽了?”

“是金大少,喝醉了,車子撞上石柱了,在地上坐着呢!”保安說。

“去吧!”金老太吩咐着:“都去幫忙吧!”

大家快步走過去。

金承瞬不斷地扔開擁人的手要自己走,大家都只好擔憂地跟在他後來不敢作聲。

金承瞬搖搖晃晃的從門口走進來,此時金老太和姚奕書已經站在門口了。

金承瞬一眼看到了姚奕書,眼神變得異常迷離,正要往她走去,卻被門檻絆了一下,姚奕書緊張地扶了他一把,心疼地看着他。

“我回來了!”金承瞬在姚奕書的扶持下,看着母親說。

“怎麽喝成這樣!”金老太既是心疼又是責怪,在心裏默念着,是母親虧待了你!

金承瞬看着姚奕書,說:“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回到這裏,可能喝多了才回來,你在家裏還好嗎?”

姚奕書覺得心裏有千言萬語要對金承瞬說,可是姚奕書只是激動地說了一句:“好,很好!”

“金大少回來就好,金老太二少奶天天等着金大少回來!”阿梅插話,阿梅都憋久了,明明金老太和二少奶就是盼着金大少回來,終于盼到了,她們又說不出話來。

金老太拉着金承瞬的手,往飯廳走去,說:“承瞬啊,你一定餓了,快來吃飯,多久沒有吃家裏的飯了,外面的飯菜不好。”金老太一直說着,金老太很高興。

姚奕書的手被抽空了,感覺缺少了似的不安。

夏姨接過金承瞬的行李,走到金承瞬的房間整理。

“金老太,不等金二少嗎?”阿梅問。

“不等了,承瞬肯定餓了,快上菜,知道你回來,我就親自燒你喜歡的紅燒肉了,不急,明天媽給你做,多久了,多久沒有回家了。”金老太一邊說着,一邊為金承瞬夾着菜,看來要把這三年的飯菜補回來。

面對金承瞬這一兒子,金老太自知自己有愧于他。

金承瞬随便點了一下飯菜,不停地說着胡話後醉倒了。

姚奕書把他扶到沙發,照顧着他,金老太也沒停下來,一直在身邊瞎忙着。

姚奕書接過了阿梅的冰塊給金承瞬熬上,說:“媽,您累了,都夜了,您該去休息了!”

金老太不放心地看看金承瞬,說:“這孩子都三年多沒回來了,我得陪陪他看看他才姚得下心來。”

“媽,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就好!”姚奕書催促着。

金老太只好點點頭,夏姨扶着金老太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夏姨為金老太整理着床鋪,金老太從抽屜着拿出一本陳舊的相薄,上面是金承瞬小時候的相片。

“金老太不用看相了,金大少回來了!”夏姨也在替金老太高興。

“是的,回來了,終于回來了!我就怕他不想認我這母親!”金老太說着,翻着相片。

“怎麽會呢,金太少明白的。”夏姨說。

金老太沉重地嘆了一口氣,說:“奕書和他本來就是相好的一對,是我硬是拆散了他們,讓奕書嫁給承宇,在他們三人之間,我是做得過了,若換了是我,我也恨也會怨的。”

聽到這,夏姨也沉重了,坦白地說:“金老太,您就別再為這事折磨自己了,這最終還是二少奶做的決定,她選擇了金二少,肯定是有她的想法的,而且,看他們夫妻恩愛,您也沒做錯啊!”

金老太聽到夫妻恩愛這話,心裏更沉重了,想起了寧小萱,無比的不安起來,感覺她就像個炸彈。

“我對承瞬也确實待如親生兒子,但在他爸爸心中還是跟自己親生有區別的,我也是迫不得已,至于奕書的事更是迫不得已了!”

“金大少會明白的,您從小對他好,您給了他溫暖快樂的家,他都清楚的,那時候,只是一時想不通才離家而去,他現在回來了,一切就過去了,別提了!”

“但是他始終不明白,我為什麽要把奕書嫁給承宇,他一直以為我就是偏心于承宇,他心中有刺,但這事我沒法解釋。”金老太嘆惜着說。

“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夏姨說。

金老太嘆惜一聲,繼續看着相片。

夏姨整理完了,也不打擾金老太,出去了,關上了門。

相片中,每一張都是金老太抱着金承瞬拍的,那時的金承瞬胖乎乎的,很可愛,金老太看着照片笑着。

看着金承瞬和金承宇小時候的合照,其實在金老太的心裏,金承宇和金承瞬都放在同一個位置,對他們的疼愛也是一樣的,但想到姚奕書的事,金老太不能不承認自己确實是自私了,對金承瞬不公平!

金老太在從保險櫃裏拿出一本珍貴的相薄,除了金老太以外,沒有人看過這個相冊,連她死去的丈夫也不知道這相冊的存在。

相冊中是一個女孩子的從小到大的照片,那是姚奕書,可能姚奕書自己的照片也沒有金老太相冊中那樣齊全。

“我的三個兒女啊!”金老太今晚特別感觸,可能是因為家裏終于整齊了。

三個孩子還小的時候,金老太經常接姚奕書到金家玩,姚奕書可算是和金承瞬、金承宇青梅竹馬的。金承瞬從小就是大哥哥的樣子,照顧着姚奕書和金承宇,有什麽事都是金承瞬拿主意,漸漸地三人長大了,金老太早就發現金承瞬和金承宇都喜歡可愛的姚奕書,而姚奕書的心也偏向金承瞬的,是她硬是勸姚奕書嫁給金承宇。想到這,金老太心疼了,都是因為自己的自私,金老太知道金承瞬為此傷心欲絕。

回憶拉到33年前。

金老太金老爺結婚3年,無所出,大家都為此着急,通過了各種方法治療還是沒有結果,他們便決定到孤兒院收養一個孩子,那孩子就是金承瞬。

那天是他們的結婚記念日也正是金承瞬的三歲生日,兩人覺得是緣份便收養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好兆頭,收養了孩子不久,金老太竟然意外懷孕了,金老爺那時很高興,說金承瞬是家裏的福星,帶來了弟弟,所以一直對不是己出的金承瞬同樣的疼愛。

金老爺一直斷定金老太肚裏是一個男丁,金老太的奶奶也極希望是一個男丁,家業得以繼承,可是——

金老太撫摸着相冊中姚奕書小時候的照片,可是偏偏是個女孩,金老太知道後慌了,但老爺不高興也怕自己再沒有懷孕的機會,沒有辦法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金老太将要臨産,她正擔心着将要出生的女兒會讓金老爺太失所望,夏姨心急地跑進來。

第二十八集下

“終于找到了。”夏姨說:“一家姓姚的,她的兒子才出生幾天,但因為早産,孩子有夭折的跡象,苦于沒錢治療,整天哭。我已經跟他們商量過了,把孩子換過來,我家的小姐有所依托,他們的孩子也能活過來還能享受終生榮華富貴,他們也答應了。”

“就這樣答應了?”金老太問。

“一開始有所猶豫,但我說了,女兒是金太太的,金太太怎麽會不着緊?保證他們會衣食無憂的,以後會讓兩個孩子結婚的,那樣兩個孩子都是大家的,那麽兩家都好,

“我也是這樣想的,女兒嫁過來了還是我的女兒,這樣,兒女都有了。”金老太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金老太一直暗中照顧自己的女兒姚奕書,本來姚家是窮苦家庭,但在金老太的照顧下,姚先生做起了生意,現在的生意還蠻大的,姚氏夫婦對姚奕書寵愛有加,視她為掌上明珠,姚奕書從小受最優良的教育,知書識禮,溫文爾雅!

這個秘密一直埋藏在金老太的心底,除了姚氏夫婦和夏姨,沒有人知道。

金承瞬就這樣躺在沙發上。

阿梅走過來說:“二少奶,要不我跟您一起把金大少扶進房間裏。”

姚奕書輕搖一下頭,說:“讓他睡吧,別動他了,你去拿張被子來吧。”

就這樣,姚奕書靜靜地守着金承瞬,心中難掩激動。她以為他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他曾經跟她的所有山盟海誓,她曾經如此想過跟他一起遠走天涯...可是他只是個浪子,她清楚生活不是有愛就夠了,為了下一代着想,她必須能安定地生活,也為了金老太的再三請求,所以,選擇了也同樣愛寵他的金承宇而放棄了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這樣去愛的人。

“這就去!”阿梅說着,轉身走了。

阿梅拿來了一張被,姚奕書接開,輕輕地為他蓋上,她總認為自己有義務照顧他也心甘情願照顧他。

“再去泡杯參茶吧!”姚奕書吩咐。

“嗯!”阿梅點頭,又走開了。

好一會,阿梅遞上了茶,姚奕書接過了茶,用力扶起了金承,細心地喂他喝茶。

這時,金承宇和寧小萱一同進屋內。

金承宇眼見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的疑惑正無限在擴張。

“這是哥哥嗎?他怎麽回來了?!”金承宇心裏谂着。

寧小萱靜靜看他,心中疑惑,不好作聲。

過去的一幕幕又浮現在金承宇的腦海裏。

“對不起,我要帶走她了,哥什麽都可以讓給你,但絕對不能把姚奕書讓給你。”

金承宇看着被哥哥牽着手的姚奕書,眼眶裏竟湧出淚水,含着是祈求而軟弱的眼神,說:“只有你才能讓我一輩子幸福快樂,只有我才能給你一輩子姚定幸福。”

這句話正正就是姚奕書所不能抗拒的,她需要安定的生活,需要一個家,而這些,承瞬是無法給她的。

“如果你選擇嫁給承瞬,那麽,我們金家就不能容他了,這是他父親的意思,希望你能明白,承宇才是我們的親生兒子,是以後接管金家事來的人,也只有安份守紀的他才接管得了,而媳婦也認準了你,叔叔阿姨和你的父母都希望你們能在一起,也認定你們會在一起,日後的路也為你們安排好了,我相信你不會親手毀了。”金老太的話适時地在姚奕書耳邊響起。

姚奕書不想金承瞬為了他而難在金家呆下去,或許,自己不夠愛金承瞬,因為她從不願意為了和他在一起而放棄安定的生活,她需要照顧父母,必須得遵從金老太的意思,她并沒有足夠的勇氣和自由去浪跡天涯…

最後,姚奕書還是放于哥哥的手,走到金承宇的身邊,因為她的身上背負着太多的責任。她是傳統的女子,她秉承着中國媳婦的美德,她要相夫教子,照顧家翁,并不是那種能浪跡天涯的俠女,她無法想象這種生活,她不能扔下愛她寵她的金老太不顧。

金承瞬走了,姚奕書有一段時間根本無法平靜地生活。

金承宇用盡方法哄她開心,可她依然保持着輕輕淡淡地微笑,一直相敬如賓,沒有和哥哥一起那種瘋狂的笑瘋狂的開懷。

金承宇一直以為,姚奕書是放不下這份感情,永遠也無法忘記哥哥,心裏一直有根刺,可是,又無法放下姚奕書,那時,他愛姚奕書愛得熱烈。得到姚奕書對于他來說像得到國寶一樣,唯一的,珍貴的,不可複制的。

直到懷有孩子後,姚奕書的心安定下來了,他們的生活開始變得溫馨甜蜜,姚奕書對他更是照顧周到,愛寵有加。

金承宇認為哥哥走了以後也不會再回來打擾他們的生活,以後也不會了!同樣,姚奕書也這樣認為。

金承宇走到了姚奕書身邊,警告般站着。

姚奕書意識到他站在身邊的用意,但并沒有擡眼看他,只是淡淡地解釋着說:“他喝醉了,我只是照顧他。”

“讓我來照顧吧!”阿梅醒目的提出并接過了姚奕書正要放下的茶杯。

“回房間吧!”金承宇說。

姚奕書也只好聽話地離開,心裏還有所擔憂。

此時的金承宇已被妒忌遮了眼睛,忘記寧小萱的存在,寧小萱猜出了事情的一二,只好識趣的回房間去。

回房間後,金承宇洗澡的時候,姚奕書關上了燈,靜靜地躺着想與金承瞬過去的一點一滴。

金承宇出來鑽上床去,姚奕書扯了扯被子,故意與他隔了一條縫,金承宇清楚與姚奕書的關系生冷了,心裏內疚極了。

“這三年裏,你想他嗎?”金承宇問,問得如此平靜。

“我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姚奕書說,心裏有些忍衷。

在漆黑的夜裏,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能從聲音的語氣裏辨認說的話是真是假。

她怎麽可能沒想過他呢?這三年來她一直努力着安守婦道,可是心裏卻常常想起他。她愛承宇,但那種愛是親切的是家人的愛,與承瞬的不同,承瞬的愛是愛情,只是愛情,瘋狂的愛情,想把他狠狠抓緊那種愛。直到至今也如此熱切地愛着他,恨不得立刻抱着他緊緊地抱着他跟他訴說思念之苦。連孩子的名字安涵也是曾經和他一起想着将來而為将來孩子起的名字。他走後,她想他想得像瘋了一樣的想,可是生活卻緊緊牽絆着她,孩子都有了,還能怎麽樣呢!?她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幸福無瑕的家。

“不如把哥留下來吧!到公司裏做些正經的事也省得這樣流浪游走,搞得如此潦倒。”金承宇是在用寬容試探姚奕書。

“咱們現在都有家有孩子了,難道你還怕我跟他走?”

姚奕書輕笑,她是個聰明的女子,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奕書,直到現在你愛我還是愛他多一些!”金承宇反過身來壓着姚奕書,溫柔地問。

“現在,我只會愛你和孩子兩個人,你們是我生命裏的全部,至于家人,那只是關心,應該給的關懷。”

姚奕書溫柔地說,內心卻非常沉重。

“真的?”

“真的!”姚奕書微笑着點頭。

金承宇吻住了姚奕書,灼熱的氣氛讓他有些瘋狂...

她脫去了姚奕書的衣衫,輕蹭着她的秀發,吻着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要告訴自己,姚奕書是她的,也在提醒姚奕書,你是我的女人,永遠也是!

在沉迷中,金承宇突然感覺到什麽不對勁,睜大眼睛,姚奕書竟變成了寧小萱與自己在糾纏地接吻...

金承宇吓了一跳,驚醒了。

看見姚奕書正安然地睡着自己的身邊。

他為姚奕書拉了拉被,然後拭去了額上的冷汗。

怎麽會做這種夢了。

寧小萱!?原來他想她了,竟然想到夢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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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奕書今天沒有幫忙夏姨照顧孩子和做早飯,而是安靜地守着還沒有酒醒過來的金承瞬。

金老太還沒起床,厚重房簾還沒拉開,陽光一點也透不進來,屋內顯得有些陰暗。

金承宇換好了姚奕書早就折疊好放在床上的衣服,準備走下樓去,因為想起昨天那個夢,又轉過去走到寧小萱房間去了。

寧小萱的房間門開着,正在露臺做運動。

金承宇走了進去,寧小萱意識到他來了,轉過頭來看了看他,然後微笑着看他。

“我是想起你了!”金承宇說:“昨天夢見你了!”

寧小萱依然不說話,微笑看他。

“你的事,我會盡快處理的,你別擔心。”金承宇說:“一起去吃早餐吧。”

寧小萱點頭,輕拉了一下金承宇的說,說:“謝謝你!”

金承宇抽緊了一下寧小萱的手,說:“那我在樓下等你!”

阿梅從門口內看進去那幅畫真是美不勝收,看得真想一個巴掌寧小萱掴過去。。

“這女人怎麽那麽賤!”阿梅低低說了一句就走了。

第二十九集上

阿梅到了廚房裏,看到華嫂在弄早餐。

“華嫂,有些事我看到了能不能說啊。”阿梅問,心裏憋得不舒服。

“那就得看你看到什麽,也得看你跟誰說啦。”華嫂不經心地說。

“我看到了那女人跟金二少好像很親熱的樣子。”阿梅生氣地說,替姚奕書抱不平。

“哎呀,”華嫂馬上走到阿梅的身邊低聲而謹慎地說:“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這還得問的事情啊?人家說當局者迷,你這外人還看不出來?搬得進來住的女人啊,肯定是有問題的。”

“這…是不是應該告訴二少奶。”阿梅說。

“那可不行,你這一說啊,第一個走的就得是你,誰擋了那女人的路誰先死,而且,你這一說,這個家就得散了。”華嫂神色嚴重。

“就散了?那麽容易嗎?”阿梅不可置信地說。

“以前倒沒這可能,可現在呢,你看這金大少就像約定了似的在這時候回來了,他們兩夫妻這下就各有所執各有所愛,差一陣風就能吹散了,你啊…千萬別當這陣風啊。”華嫂警告地說。

“那可不要!”阿梅害怕地退了一步,說:“我什麽也不說,我走了!”然後轉身驚慌地走了。

“他還沒有醒嗎?”

金承宇下樓去看到還在沙發裏躺着的金承瞬,姚奕書正安靜地坐在旁邊守着他。看到姚奕書這樣盡心盡力,金承宇心裏就是不舒服,不過,想回來,姚奕書都是自己的妻子了,又有個孩子,還能怎麽樣?姚奕書已經說了,這是應該給的關懷,家人的關懷。

“還沒有!”姚奕書的聲音有些沉重。

“先吃早餐吧!已經準備好了!”金承宇說,溫柔中帶着點命令的味道。

金承宇走過去把窗簾“刷”的一聲拉開,陽光刺眼地照了進來,室內一下子就光了起來。

夏姨扶着金老太下樓來了。

姚奕書看見金老太來了,也聽出了金承宇的不高興,也只好起身離開,金承瞬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迷糊喃喃說着話:“奕書!我頭很痛!”

這一聲親切得像喊妻子一樣的“奕書”,把人家的目光都吸引進去了。

金承瞬被陽光刺得眼睛痛痛的,努力地睜開卻又好像未醒。

姚奕書壓抑住內心的激動,俯下身把他扶正,着緊地說:“先坐好,我給你倒水。”

金承宇聽到哥哥一醒來就喊“奕書”,如像跟姚奕書生活了幾十年一樣的順口,大概就是想她想多了。

金承宇壓抑着生氣走過去哥哥身邊,輕輕地拉開姚奕書,喊了一聲:“哥哥。”

金承瞬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那種警告,心中不爽,便說了一句刺人的話:“怎麽都不歡迎我啊?一個個盯着看的。”

“承瞬。”金老太走到他身邊,說:“你也玩夠了,該在家裏好好呆着,好好地娶個好媳婦,好好地過日子。”

“好媳婦?我的好媳婦都給娶去了,哪還有?”金承瞬看着姚奕書說,姚奕書也深深看他。

姚奕書這一眼深深地留下在金承瞬的心裏,突然覺得她變得安然平靜了,已經失去了小姑娘時的激烈與瘋狂。金承宇移開了與姚奕書放肆的深深對視,說了一聲:“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沒心打擾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就摸着來這裏了,我先走了!”

“哥——!”金承宇說:“就多留些日子吧。”

“不了!”說完就站起身要走,腳步還帶着幾分醉意。

姚奕書看着他快要倒下的樣子,又走過去扶了一把,兩人又一個深深的對視,與金承瞬眼神接觸的一剎那,她竟然很心疼。她真的很想問一句:“我離開後,你是否心疼過?是否我讓你成了這樣?”可是,她清楚,她不能在這時候跟他說話,這一扶一眼神已經很過份了,金承宇已經給了最大的原諒空間。

剛安定下來的寧小萱因為家裏又多了一個人要讨好所以又開始謹慎起來,這個家究竟是怎麽了?突然冒出個大伯,真是麻煩死了,寧小萱在廚房裏做着早餐,心裏默念着。

“寧小姐,你做什麽了,我們金大少不喜歡吃這個果醬的,趕緊換了,趕緊換了!”阿梅看見寧小萱把果醬塗在面包上,緊張地說。

“就一點點,應該沒關系吧!”寧小萱說。

金老太聽到阿梅的聲音,主動走到廚房了,搶過寧小萱的面包,說:“我說你這丫,怎麽笨手笨腳的,不用你了!”金老太從新自己做着金承瞬的早餐。

寧小萱看在眼裏,這金承瞬究竟是何方神聖了,全家就是為了伺候他。

寧小萱被從廚房裏趕了出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拿着茶從茶間走了出來遞給金承瞬,有禮貌地:“先喝杯茶吧!”

“不了,謝謝!”金承瞬輕快地說了一聲,說完,很潇灑脫地走了。

姚奕書看着他背影,心裏盡是想說的話。

金承宇看着姚奕書,很是不高興,寧小萱看着他們,心裏很多問號,從昨晚到現在,她一直在猜他們三人之間的關系。

“我已經跟你安排好工作了,跟我去上班吧!”金承宇看着姚奕書說,便一手執起了寧小萱的手就往外走。

寧小萱被惘然一拉,還搞不清這打那的。

姚奕書想喊都喊不住,還是不喊了,自己錯在先,有什麽好說的,金承宇也只是生氣罷了,氣一會就沒事。

金承宇生氣地坐上了車,同時也拉着寧小萱的手跟她一起上了車,他知道這些真不應該生氣,就是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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