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白苡若從來沒想過,生命原來是可以這般的浪漫、這般的幸福!

雖然跟席時稷認識還不滿二十四小時,但她就是有一種幸福的預感——他就是她生命中的Mr·Right。

所以,生平第一次她想冒冒險,就跟自己賭一下,看她是否能信任這種一見鐘情的感覺。

偷偷再看了正忙著替她整理行李的他一眼,白苡若很确信自己是真的談戀愛了。當他們收拾妥當,準備離開前,她再次以依依不舍的目光對她才回來沒多久的家做了最後一次的梭巡,然後義無反顧的跟在席時稷的身後離開。

“會舍不得嗎?”其實他心底真正的想法是,留著這棟小屋是有好處的,萬一他無法跟她維持長久,更少他知道該到哪找她,對她做出補償。

畢竟,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心知肚明——他倆應是沒有明天。

可為了能讓自己所剩無多的自由歲月能過得快樂些,他還是沒肯放過她。

白苡若哪會得知他的心思,只是老實的點點頭,沒隔一會兒又老實的搖著頭。“我……多少會有一點。”

“你別想太多,”他狀似親昵的摟摟她纖細的肩。“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你什麽都不必操心了。”

真好 ̄ ̄

白苡若下意識信賴的将小身子貼近他。是啊!她确實覺得,從他闖進她的生活圈後,她似乎就再感受不到任何生活上的壓力,連帶原本該擔憂的瑣事,她也不在意了。

就是因為他吧!

“嗯——”她很乖巧的點頭,“我相信你。”

至于為什麽她會對一個幾乎堪稱陌生的男人這樣的信任,其實她自己也不懂其中的原由。她只能約略的推測——該是因為他倆都對對方一見鐘情吧!

聽到白苡若這樣信賴他,席時稷的直覺反應是眉宇一皺,下意識他有些憂心——這女孩會不會真愛上他了?

不要吧!不然,将來她可能會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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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他真有良心,他其實該在此時此刻放過她,但他就是不肯。事實上,連他自己也弄不懂,為何他會産生這麽執意要跟她相處在一起的強烈情緒。

“走吧!”他決定不再做君子,強行摟過她往他原本下榻的飯店方向走去。“我得先回住宿的飯店checkout。”

“哦——”她乖順的跟著他坐進計程車,一路上都不再提出令他煩心的問題。

像是将自己的命運交付到他的手中,卻是完全的無怨無侮樣。

有錢能使鬼推磨。

席時稷就是能藉著席家的勢力及財力,讓白苡若得以順利的跟他搭上飛機。

“會緊張嗎?”他注意到白苡若從登機後便一臉的緊張,不時觀看著飛機外的白雲藍天,像是從未搭乘過飛機似的。為了不讓她再這樣的憂心仲仲,他向空中小姐要來兩杯香槟。“來,慶祝我們認識滿二十四小時。”

咦?白苡若被他的話語給從緊張的思緒中驚回,她忍不住低頭看看手腕上的表。對耶!離他倆相識恰好剛滿二十四小時,她忍不住心忖,原來他的心思這麽的細密,也是個這般羅曼蒂克的男人呢!

她趕緊接過他遞來的香槟,開心的與他手中的杯子碰撞出清脆的一聲。“嗯——祝我們相識滿二十四小時。”

她才想将香槟一飲而盡,卻被他阻止。

白苡若不解的擡頭迎上他的眼。“怎麽了?”

席時稷沒說話,只是動作輕柔的将兩人的手交相握,做出要跟她喝交杯酒的姿勢。

她的俏臉立刻一紅,當下不敢再與他的目光相接。

“看著我,”他卻輕聲低哄,要她與他四目相視。“慶祝老天讓我們能相識。”

“嗯——”她輕聲回應,看著他的目光裏流露的淨是滿滿的、濃濃的愛情,這可是小女生頭一回談戀愛,她用了所有的真誠與熱忱。

席時稷假裝沒看見她眼裏的真切情意,在飲盡美酒的同時,堅定的擡起她的下巴,不顧飛機上是否有其他的乘客或是服務人員,硬是與她嘴對嘴深吻起來、

好不容易結束那充滿甜蜜浪漫的法式親吻,白苡若知道,自己的心早已完全的淪陷在他的濃情蜜意中……

即使經過長途跋涉,中間甚至需要轉機,但當他倆抵達拉斯維加靳的當下,雖然身體上已是萬分疲累,但白苡若還是難掩興奮的神采。

“哇 ̄ ̄好棒喔!我們現在是在賭城耶!”

席時稷微笑的輕摟了她一下。“晚點等你休息夠,我再帶你出去看看。”說完,便體貼的帶著她走向席家早已安排好的大轎車。“我們先去飯店休息一下。”

雖然說話的語氣是萬般的溫柔,但話中就是隐含著命令的意味。只是單純且沒見過世面的白苡若,壓根兒感受不出來。

她只是很聽話的點頭。“好。”

乖乖的聽從他的指令,來到著名的飯店,她全無自己的意見,一切都以他的話馬首是瞻。

對他的安排,基本上她全無意見,畢竟她只是只井底蛙,沒見過大世面,當然只能聽從經歷過大風大雨的他的話羅!

至于她為何會把他歸類為“經歷過大風大雨”的一號人物,當然是因為她可是有長眼睛的——從他開始替她安排行程,她聽他打電話交代事項,以及後來她見識到的機場接送、旅館安排等,在在讓她隐約地确定,他該是個有權勢的人。

而像這樣的大人物,為何會看上渺小的她呢?

白苡若竟鴕鳥的不敢住下想!

如果是在當初她還存著助人為快樂之本的心,一心只想幫他一個小忙的那時,那她或許還能抽身而退;但……現在的她已深深被他所吸引了,她對他喜歡得不得了,她好想能跟他一直在一起啊!

所以,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也因此,她選擇不想追問他的家世背景,就純粹因為喜歡他而想跟他在一起;王于其他……她完全抛到一旁,什麽都不願多想。

“先去梳洗一下吧!”走進客房裏,他邊解領帶邊關心的建議道。“你看起來一臉的疲憊,應該累壞了。”

她确實累,但卻也異常的興奮。“這裏好豪華喔!”她掩不住好奇,四處東摸摸、西碰碰。“我從來沒看過……”

席時稷卻走到她的身後,以雙手自她的背後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阻止她再像個好奇寶寶般的探險之旅。“這裏是五星級的飯店,我們住的又是總統套房,豪華是應該的,但那都不是重點。”

他說完,将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面對他。“重點是,我們要把握珍貴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他言下之意就是——他所剩的時間不多,他想盡快跟她更加熱稔。

所以他期望的是——她能先去換件輕松的家居服,然後兩人在舒适的客房裏自在的享受大餐。而在這中間,他問或可以做些調情的動作。

可他的話聽在白苡若的耳裏,卻是另一番的解讀——天!他真是羅曼蒂克的男人,居然這麽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是真的好感動。

“哦——好。”她說。

而由于她太過年輕,也由于她太過純真,以致她所有心底的想法全都展現在她的小臉上,讓席時稷一眼就可以猜到她的想法。

他幾乎是在當下就知道,他今天絕對能得到她。

一這麽想,他的身體甚至不受控制的立即反應,讓他差點出糗。

“那……”他趕緊褪下昂貴的西裝外套,藉以掩飾下半身某個部位的異狀。“我們一起。”

但他暧昧的話卻教她當場羞紅了一張粉臉,也讓她頓時手足無措。“一、一起……”

席時稷知道她誤會他了,他清了一下喉嚨。“嗯咳——我的意思是,這客房裏有兩套衛浴設備,我們同時去梳洗一下——你一問,我一問,之後再叫餐點到房裏來享用。”

哦——原來是她誤會了,可……這個誤會可大了呢!害她都不好意思到極點,幾乎無法面對他了。

她不好意思極了的急忙以雙手掩面,口中發出抱怨的懊惱聲。

席時稷發現愈看她,他身體上的反應愈劇烈,忍不住靠近她逗弄著清純的她。

“怎麽?其實你想跟我一起洗嗎?那也可以。”

“才、才不是……”她更羞愧得無以複加。

“我不介意。”他言簡意赅的說,身體上想要她的欲念愈來愈強烈,他知道自己已經快無法控制了。“還是你……介意?”

話一問出口,席時稷就知道,他是無法接受她拒絕的回答。

白苡若正想告訴他,謝謝他的好意,但她還是習慣自己洗。可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小嘴已不知何時被他吻住,他那滑溜的舌也已毫不客氣的在她的檀口裏任意馳騁著。

“唔——”結果,她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咿唔聲。

“別說不!”他企圖以最好聽的甜言蜜語誘哄著她。“我不信你的感覺沒我強,我們兩人根本就對對方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白苡若已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她确實是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這一點她從沒想否認過。所以她雖被他吻得喘不透氣,卻還是因承認他的話而更加羞紅了全身。

席時稷知道機不可失,便直接吻著她,與她一起吻進設備豪華的浴室裏。

除了以綿密的親吻迷失她的心靈,他沒耽誤時間的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不……”白苡若只能無力的輕聲拒絕,可她推不開……不,該說是她舍不得推開他觸碰在她赤裸的胸前的大掌。

那手掌心上傳來的暖流讓她一陣心悸,讓她領略到屬于男女歡愛時的驚悚感覺。

“別再說不,那樣我會傷心的。”席時稷将她剝得精光,讓她的背只能貼靠在浴室那冰冷的精致水晶雕花瓷磚牆上,還把她的兩只手舉得高高的固定束縛住。

不 ̄ ̄她沒想讓他傷心,她不喜歡看他臉上顯露出憂傷的模樣啊!

一看到那樣憂郁的他,她的母性光輝就忍不住邑濫,就是想将他緊擁在懷裏啊!

“好——”她像是被他催眠般的聽了他的話。“我不說不!”

“這才乖……”他開始以唇舌溫柔的膜拜起她的全身。

白苡若只覺得她渾身上下都竄滿了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像是有千萬只不知名的小蟲子在叮咬著她。但奇怪的是傷口不但不痛,還隐隐讓她有種被咬上瘾的怪異念頭。

她忍不住扭動起嬌軀,小嘴胡亂呢喃著。“停、停……”

“我停不下來啊!”聽到她發出抗議的喃語,席時稷已吻到她秀氣腳趾的細薄唇瓣又開始往上爬升。“我也想聽你的,但……你實在太可口、太好吃,我已經欲罷不能了啊!”

不……不要再跟她說這麽煽情的話語,她已經無法承受,她已渾身都羞紅了……

再次吻住她的櫻桃小口,他開始以單手在她細致滑嫩的玲珑身軀上走透透。

“喜歡嗎?”他邊含著她的嫩唇,邊含糊的問。“會不會太大力?”

那是因為他的手掌所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紅的痕印,他是想在她全身上下做滿印記,以彰顯她是他的人!

突然,他的腦中閃過一道意念——他競無法忍受除他以外,再有其他男人觊觎她的美色。

一這麽想,他更深的吻她,還惡言恫吓她。“說你是我的!說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絕對不準你再去喜歡其他男人!”

白苡若心中有的只是一片幾乎泛濫的激動之情,天!他一定是太在乎她,以致才會要求她做出對他的承諾。

而她,她願意。

“嗯 ̄ ̄”雖然嗓音因他的愛撫而變得迷離破碎,但她還是盡量信誓旦旦的告訴他、她心醫的堅定信念。“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在她的生命中,再不會有其他的男人,這是她對自己所做的承諾。

當一男一女裸裎相對,當然不會沒事發生!

随著熱情的擁吻、觸摸、愛撫……最後,當他發現她嬌小的身子已做好接受他的準備的當下,席時稷再也不想隐忍,他像是有無限痛楚的悶苦嗓音問她:“苡若,給我吧!”

雖然沒經驗,但她畢竟是生長在知識爆炸的先進地區香港,她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所謂的性知識?

只不過……她一直都只是知道做那種事會很痛,但其個中的真實體驗,她一直也很好奇。

足以,當他看起來那麽痛苦,像是隐忍得很難受;當他問出那麽瞹昧難解的話語,她其實也想替自己解惑——嘗嘗那做愛的滋味究竟有多美好?

在她的心中是真心以為,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做親密的行為,那絕對會是很美、很美的。

“好——”所以,她義無反顧的點了頭。

而他,也在她終于點頭之際,早巳将隐忍多時的滿腹沖動全都化做行動,直接強渡關山!

在他感覺,只要經過她本人的首肯,将來不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算是他負她。

“哦 ̄ ̄痛!”白苡若只知自己突然像是被利刀給切了一刀,讓她痛不欲生,下意識她想将他推開。可他就像是牛皮糖般的黏人,硬是纏緊她不放松。

“走開……”她輕聲低泣。“我好痛……”

席時稷深深的将自己埋在她緊窒的體內,不敢再輕舉妄動。“乖苡若,為我忍一下下好嗎?”他用著最大的耐心安撫著她的情緒。

“可是……真的好痛!”她感覺自己就快被撕裂了一般。

“我知道……”他輕聲說,嗓音像是有無限催眠的能力。“那是你長大的象征,過了此刻後,你就再不是個孩子了。”

他緊擁著她,覺得自己的需求已快克制不住,他必須使出更激烈的手段以釋放自己。“而且你是為我長大的,只為我……”

對喔!她不是那麽期望著享受相愛男女間的熱情嗎?

一這麽想,她便緊咬牙關。“嗯——我、我……只為你長大。”不,其實她在內心深處想的是——她該是為愛而長大吧?!

一聽到她肯為他強忍痛楚,他再不想克制自己滿滿的欲念,開始緩緩的抽動了起來。

“不……會、還是會痛!”她泫然欲泣的哭訴著。

他卻已無心安撫。“苡若,你說你肯為我長大,那就證明給我看。”

話落,他已控制不住的一陣狂烈沖剌,完全顧不得被他緊壓在牆面的她是否承受得起。

“啊 ̄ ̄”她只能嘤嘤的低喃著。

“唔——”他也只是低低的直喘氣著。

好久、好久,浴室裏有的只是激情男女所發出的愛的喃語……

才剛歡愛完畢,席時稷馬上不停歇的以溫暖的熱水,替她沖刷著兩腿間所留下的兩人親密行為後的證據。

“不要!”她驚呼,想替自己脫離童貞留下一點點紀念。

卻已經來不及了!他已替她将剛才兩人激情做愛的所有紀錄,全都沖得不翼而飛。

他是故意的!

沒錯,他就是不想看到她那象征著清純的痕跡。

雖然心底隐隐有預感,她不會是個随便肯獻身的女孩,但他還是預留了點空間——如果她能像他過往所交往的女人一樣上道的話,也就是不跟他糾纏不清,那他會在自己的自由時光結束前,讓她對他倆的幸福留下美好的回憶。

當然,他也不會虧待她,他會讓她下半輩子的生活無虞的。

但如果她真像他衷心不希望的那種反應——硬是想賴上他的話……

基于他現在還沒玩膩她,他可以接受她的“勒贖”,讓她達到她的願望;但當他必須回到席家面對他該有的責任時,她就只能自求多福,休想他會給她一絲的精神支柱。

對,他已做好心理準備了。

“把自己洗幹淨不好嗎?”他假裝聽不懂她話中的含義,故意更用心的替她洗身子。

白苡若覺得好懊惱,她原本想留下些許自己處子之身的印記,作為終生的紀念。但他……卻不解風情的替她全都沖掉了。

看著混雜著紅白兩色淡淡的水漬全都留到落水孔裏,她好無奈的再看了最後一眼。

席時稷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哀悼自己的模樣,于是,他更故作活潑的不停朝她噴水。“來啊 ̄ ̄來幫我洗啊!”

白苡若畢竟年輕,悲春傷秋的事也頂多持續個幾秒,注意力馬上就被其他事給吸引。“你——老是欺負我,我也不會認輸的!”

看他跟她打起水仗,她立刻也玩心大起,跟著他一起鬧得整問浴室就像是座戰場似的。

好不容易離開浴室,席時稷隐隐在心底狂歡——因她并未提出進一步的要求,要他給她名分,這讓他龍心大悅,就是想對她更好。

他動作輕柔的抱著她走到大床邊,體貼的問:“還會痛嗎?”

白苡若聞言,小臉立刻一片通紅,趕緊以兩手掩面,堅持不再跟他四目相對。

“你、你別問我這種羞人的問題好嗎?”

可他卻一本正經。“但我必須問啊!”

“為什麽?”她忍不住張開十指,自指縫中偷看他好看的容顏。

“因為……”他沉吟了一會兒。“如果你不太痛,我就想再做一次啊!”

啊 ̄ ̄這麽羞人的話,他怎麽說得出口?

白苡若早已羞紅了整張小睑,再也不敢亂問。

但他卻锲而不舍的不停追問。“怎樣?快告訴我。”一副猴急的模樣。

她才不要回答他這麽羞人的問題,所以她将小嘴緊閉,就跟出水的蚌殼般。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不說話,他卻當她是默許了他的行為——

“啊 ̄ ̄你、你怎麽、怎麽又、又做?”床上的她吓得想逃,卻已是無路可逃。

“你不是沒說不!”他要賴的說。

“不——不!”她趕緊順從君心,快速的将“不”字說出口。

“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裏說不,心裏其實是在說yes。”他故意如此解讀她的意思。

“沒有啦 ̄ ̄”她試著告訴他,她沒這樣的習慣。

但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哪肯放過沒穿衣服的女人?

于是,兩個人當下又忍不住再次複習剛才的激情場面——

“呃——苡若,你學得好快。”他氣喘籲籲的鼓勵她。“對,就像這樣,再來一次。”

她、她才不要呢!

白苡若只想躲到棉被裏,讓自己初經人世的身子能稍事休息,但卻不能如願,被他的四肢給纏得緊緊的。

“放過人家啦!”逃到最後,她只能棄械投降。

“可以,”他倒是很大方的提出交換條件,“跟我大戰五十回臺後,我就放過你。”

但這其實也是他替自己所設定的底限——在要夠她後,立刻撤退。

可她哪會知道他心匠的轉折。“不、不要啦!”只能在床上不停的逃竄,只是能逃到哪兒去?

“不準跟我說不!”他再次重申他的原則,

“哦 ̄ ̄好。”她卻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任他子取予求。

于是,剛才在浴室裏曾經演奏過的交響樂又再次響起,只是這一回,持續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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