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孽徒色膽包天!

硬硬的,熱騰騰的。撞得腦袋暈乎乎的,還眼冒金星。

擡手摸一摸,驚人的柔韌啊!

李明覺艱難萬狀地吞咽口水,心道,不是吧,不是吧,不會那麽巧吧?

不敢擡眼瞧,他頭腦發昏起來,狐疑是自己沒睡醒。

少年人年輕氣盛的,做點春夢也正常的。

于是他擡手,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沒覺得有多疼。

腦子還是暈乎乎的,眼前陣陣發黑。

李明覺剛要爬起來,哪知雙膝鬼使神差的一軟,整個人又重重地跌跪在地。

雙手胡亂摸索,一下抓住了什麽很可靠的物什,耳邊随即傳來一聲悶哼,下一瞬,衣領就被人扯住。

一陣天旋地轉,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輕飄飄地落在了殿外。

轟隆一聲,殿門自裏面重重合上。

李明覺四仰八叉地在外頭躺了躺,望着頭頂的藍天白雲,以及過路嘎嘎亂叫的仙鶴。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自己壓根沒做夢。

于是霍然從地上坐了起來,擡手一瞧,纖細白皙的指尖仍有幾分餘溫。

他……他……他當時好像抓住了什麽吧?

而後便聽殿內傳來一聲厲呵:“還不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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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覺吓得渾身一哆嗦,趕緊連滾帶爬地再次入殿。

一眼便見到歪倒在地的屏風,以及怒火中燒的師尊。

“李明覺!是不是為師太久沒管束你了,你現如今都這般膽大妄為?”

李明覺耳邊嗡嗡作響。

很神奇的是,他沒覺得江玄陵此刻有多吓人。

反而有些呆愣愣地擡眸望他,見師尊一襲雪衫,緊緊纏着纖細的腰肢,那衣衫下的皮肉,柔韌緊實,又想起原文中的描述。

若是與師尊雙修到情濃之時,宛如靈果一般,一口咬下去,便是甘甜的汁水……那體态豐盈修長,又柔韌至極,若是捧在手心裏細細把玩,定是那等……那等……打住,打住!

李明覺晃了晃腦袋,趕緊把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

江玄陵疾言厲色罵過一通,低眸見小徒弟神色呆滞,好似丢了魂兒一般,眉心一蹙,懷疑是方才自己出手過重,将徒弟摔出了個好歹來。

遂往前走近幾步,喚道:“明覺?你怎麽了?”

李明覺置若罔聞,呆若木雞。

“明覺,你究竟怎麽了?”

江玄陵走至他的身前,見他不應聲,發覺事情不太對勁兒,小徒弟這個臉紅得不尋常,遂擡手往他額上一貼,輕聲道,“明覺,你說話,師尊不生氣,你好好說。”

李明覺便覺得腦子昏沉昏沉的,眼前一陣陣發黑,神志不清,根本聽不清楚師尊在說什麽。

只覺得身上很熱,忍不住想将衣衫盡數褪個幹淨,師尊的手才一貼上來,李明覺立馬渾身一顫,像是炎炎夏日,有人迎面潑過來一盆冰水。

舒服得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微微舒張,膝行半步,距離師尊更近了,李明覺捧住師尊的手,小狗似的,用臉往他的手背上,反複蹭了幾下。

“明覺,醒醒,明覺!”

江玄陵意識到事情很嚴重,若是尋常,即便給小徒弟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再瞧他此刻形容,面紅耳赤,氣喘籲籲,難受得直扯衣領,忽意識到什麽,江玄陵蹙眉道:“明覺,可是燕黎對你做了什麽?”

李明覺啥也不知道,就知道師尊身上溫溫涼涼的,抱起來很舒服。于是就把頭往江玄陵懷裏一埋,毛茸茸的腦袋使勁蹭了蹭他。

很快又擡起臉來,啞着聲喚:“師尊,熱熱,要抱抱。”

江玄陵眉心蹙得更深了,忽然曲指念咒,便見李明覺的脖頸處有什麽東西若隐若現。

仔細一看,是一道符咒,不同于玄門弟子所寫的符咒,此咒乃魔界的術法。

江玄陵認得此咒,也知此咒并不會要人性命,不過就是會讓人頭暈目眩,血脈噴張,然後如烈焰焚身般,非雙修不可解。

因為此咒過于淫|邪,修真界稱之為“花魂咒”,倘若不解,輕則讓人七竅流血半日,重則有毀丹元。

“明覺不怕,師尊在,師尊不會讓你有事!”

萬萬不得讓門中其他弟子見到李明覺此番形容。

江玄陵修行無情道多年,自不會輕易破道,略一思忖,便将人打橫抱了起來。

在山後不遠處,有一片竹林,林深處有一眼清泉,尋常無人敢去,只供他沐浴更衣。

他不喜與人接觸,即便是衣物也是自行清洗,倘若有人觸碰,那便毀了也不肯送人。

此刻卻不得不暫且将沐浴更衣的池子,借與小徒弟用。江玄陵低頭看了一眼李明覺,擡手将人丢了進去。

便聽噗通一聲,重物落水。水花四濺。

而後不一會兒,池面便恢複如初,風平浪靜。

江玄陵愕然,忽想起,小徒弟可能不通水性,就這麽貿然将他丢進去,雖能暫緩他的苦楚,但若是将人淹出個好歹來,更加得不償失。

便走至池邊,半蹲下來,捋起寬袖探入池中,很快就摸到一只手臂,随手一拉。

噗嗤一聲,水花四濺。一具少年的白花花的身子,便這般顯現在他的面前!

李明覺入水後,掙紮着褪下衣衫,覺得水底舒服極了,冷不丁被人一把拽了上來,還覺得十分不滿。

也不知哪裏來的鬼力氣,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猛然往前一撲。

江玄陵從未見過此番淫|亂場面,當即要一掌将人打飛,轉而又想,小徒弟年幼無知,又中了花魂咒,本就人事不知。

自己這一掌要是打了下去,恐怕得要了徒弟的半條小命。

便是這瞬息之間的遲疑,李明覺如蛇一般,緊緊纏繞着師尊的身體,一陣天旋地轉,二人擰成一股繩似的,狠狠在一片蘭草上滾了十幾圈。

好不容易堪堪停下,李明覺色膽包天,不僅不着寸縷地騎在師尊腰上,還膽大妄為地扯下發帶。

滿頭墨發濕答答地披在背後,堪堪掩住幾分春色,李明覺急不可耐的,咬住發帶的一端,抓住師尊的雙腕,使勁往上纏繞,意圖将師尊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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