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最初的亡靈複活實驗
小赤：我不管！我要開始解密！
蕭言瑾：赤媽你冷靜點！
小赤：我快憋死了！
蕭言瑾：你想用幾千字把後面幾十萬字的內容全解決掉嗎？
蕭言瑾揉着還有些僵疼的胳膊，一路跟在謝謝身後。
出了房間，路過的走廊的牆壁統一都被塗成一片雪白，牆壁上更是五步一副畫，十步一張不知道誰寫的字帖，偶爾還可以看到一兩個木制的擺架，上面擺些花瓶，有些花瓶裏還很敷衍的插了些花，有些則幹脆連點兒蘆葦草都沒有了，不用說，這玩意兒，主要看的不是花，是花瓶本身。
雖然就連蕭言瑾這個不識貨的不仔細看都看得出來，這些東西裏壓根就不存在古董或者名家字畫，甚至可以說，這些東西完全沒有收藏價值，甚至于同樣的一幅畫，這裏有一份，其他不知道誰家裏可能還有一份，甚至是更多份，畢竟這玩意兒看着就是批量生産的。
但也不得不說，偶爾家裏擺些這些東西，還是非常賞心悅目的，關鍵是價格，抛卻裝裱方面，東西本身應該都不貴。
蕭言瑾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之前舒長溪和謝謝他們給他的名片上正面寫的。
好像統一寫的都是「WL工藝品美術制作公司」？
所以他們的那張名片，除去背面之外，正面內容也并不完全是假的？
“到了。”
還在蕭言瑾思考的這當會兒，謝謝就停在了一扇棕紅色乍一看像是木質，實際上卻是不鏽鋼的防盜門前。
蕭言瑾仰頭看了門一眼，謝謝則直接伸手推開了門。
門內是個不大的房間，整個房間裏只放了一張寬約1米，長約5米的會議桌，旁邊除了門入口方向沒有放椅子以外，主位上放了一張沙發椅，兩邊則各擺放着五張同牌子，款式也類似，只是略微小了一點兒的沙發椅，而那坐在主位上的人，正是那天把名片交給蕭言瑾的那位……
額……名字叫什麽蕭言瑾已經記不清了，說實話，其實以他的記性，他真的不太擅長記別人的名字，更不擅長記別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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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全班四十多號同學，直到高中畢業，三年時間，他腦子裏的名字和面孔都還是對不上號的，這是病！還不好治！俗稱臉盲！
而其他幾張空椅子上，這會兒也已經幾乎坐滿了人，而且就這一張張的面孔，還真別說，就算是臉盲至此的蕭言瑾，看着都覺得臉熟。
比如說這位！把自己打扮的跟個洋娃娃似的那個女孩兒？全場唯一真正的女性，能把她跟別人認錯了才有鬼！
然後是帶自己過來的這哥們兒，上次見他穿的黑風衣，今天也是黑風衣。
再然後就是剛醒過來的時候還圍着自己的那四個穿着女裝護士服的糙爺們兒！
畢竟印象太過深刻，只不過除了那只「鵝」，長相明顯跟其他三個不一樣以外，其他的誰是誰蕭言瑾已經有些分不清了。
至于剩下來那三個……額……說實話，臉盲症又犯了，不認識！
不過好歹……當老大的肯定是坐在主位上的，所以主位上坐的這位肯定就是「亡靈複仇屋」的老大！沒跑的了！
舒長溪坐在主位上，見謝謝把人帶進來了，擡頭往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他這會兒食指交疊着拖着下巴，雙手手肘撐着會議桌，看向蕭言瑾的那一眼可謂非常之冰冷，幾乎看不出情緒。
“來啦！坐吧！”
舒長溪說着放下下巴下那雙手，下巴往一邊最後空着的三張椅子指了一下，示意他們坐下。
蕭言瑾也不見外，跟在謝謝後面，拉開椅子徑直坐下，一句話都不帶多說的，等坐下之後，他才将視線落在那唯一還空着的椅子上……
蕭言瑾問道：“還有人沒有到齊嗎？”
舒長溪依舊保持那份僞裝出來的冷漠，好像那天跑到蕭言瑾家裏那始終帶笑的那張臉根本就不是他似的。
“沒有。就十個人。”舒長溪說：“其實直到今天你來之前，這房間裏擺的一直都只有九張椅子。”
“那為什麽多了一個人要多擺兩張椅子？”蕭言瑾又問。
“因為……”舒長溪意味深長的将視線落在蕭言瑾身上說道：“對稱……”
“呃……”蕭言瑾一時懵逼，好像沒聽懂似的說道：“什麽？”
舒長溪說：“難道你不覺得兩邊，一邊擺着五張椅子，另一邊卻擺着四張凳子非常的不對稱不和諧嗎？”
“呃……”蕭言瑾眉頭不自覺的抖動了兩下，說道：“那為什麽不是十張椅子對稱擺放呢？”
舒長溪說：“那不行！我是老大！當然要坐C位！要不然誰知道我是老大？”
蕭言瑾說：“這裏加在一起就這麽幾個人，誰還不知道你是老大嗎？”
舒長溪聽了蕭言瑾的話，思考了一下說道：“嗯……好像也是哦！那你就當我是跟對稱軸吧！”
蕭言瑾：“……”個人感覺對稱軸的兩邊其中一邊少個人看着其實也不對稱……
蕭言瑾算是看出來了，他們這什麽鬼的「亡靈複仇屋」這一屋子就沒個正常的。
當老板的是個裝模作樣的，女兒是個coser，謝謝是個腦子被豬拱了的，那「四小天鵝」……咳咳……辣眼睛，不提也罷，剩下還有兩個，只希望這兩個能稍微正常一點兒吧！
蕭言瑾也不想再繼續跟這些個腦子不正常的繼續唠叨了，單刀直入的說道：“得了，您也別跟我扯東扯西的了，就說，你們「亡靈複仇屋」到底想對我怎麽樣吧！”
舒長溪臉上露出些許疑惑，問道：“我們沖進你的村子，殺光了你村子裏的村民，包括你的養父養母，你不知道嗎？”
蕭言瑾也顯得有些疑惑，回複道：“知道啊！”
“那為什麽你還能那麽淡定？”舒長溪說：“難道你不應該非常生氣，想報仇殺了我們嗎？就像那天在墓場的時候一樣？”
“那天？”蕭言瑾說：“我在墓場的結界裏的時候做了什麽了嗎？”
舒長溪：“……”
“等等！我這是睡了幾天啊？不是前天，也不是昨天，直接用那天來形容了？”蕭言瑾一臉驚訝。
舒長溪：“……”大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關注點很奇葩！
不過無語過後，舒長溪又忍不住覺得松了一口氣，畢竟就那個時候的情況來看，從舒長溪他們的角度上來看，蕭言瑾之所以會突然激動失控，主要原因就是全村被屠的這件事引起的。
這會兒見他對那時候的時候看上去似乎是半點兒不記得了……
嗯……不記得正好，不把他們當仇人更好，如果真被他恨上了，他要是死都不願意加入他們「亡靈複仇屋」，那這幾天不是全都白幹了？
畢竟幹他們這一行的，想要擴充同伴人手那實在是太難了。
工藝品公司這一塊的人只能用在對外打掩護，複仇屋內部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的，實際上他們「亡靈複仇屋」真正的員工就這幾個人，帶上老板才九個。
他們跟「亡靈師協會」那群人可不一樣，是個眼睛看得到的就收？
收進來之後什麽都不會？有什麽用？！他們才沒那麽慌不擇食！
所以要拉誰進來的話，別的不說，至少能力得看得過去吧！
而蕭言瑾這個人吧！本領如何他們是不太了解，但就憑這先天靈體，好好鍛煉一下的話，絕對是派得上用場的，再加上那張嘴！
還有他那不受控制的第二異能！最後再加上「亡靈師協會」也對他虎視眈眈！
毫無疑問，如果他們不收下這個人，他出去之後，就憑他哥是張期甚，一出去肯定要落在「亡靈師協會」手裏，不管是多小的戰力，站在對頭那邊的，就是敵人，換句話來說，只要在落在他們手裏之前，先攥在自己手裏，那不就是戰力了嗎？
“咳咳……”舒長溪有些尴尬的岔開話題，能不拉仇恨那當然是不拉仇恨的好。
“那麽首先重新自我介紹一下。”舒長溪說：“我叫舒長溪，是這「亡靈複仇屋」的老大。同時，也是「WL工藝品美術制造公司」的老板，抛卻表面上那所謂的工作，實際上幹的你大概也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蕭言瑾打斷道。
倒不是他一定要找茬，他是真的對找工作之外的事情不怎麽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亡靈複仇屋」大概在他眼裏是個什麽東西呢？
大概印象差不多就是這樣！
第一，幹活收錢！這一點雖然理所應當，但這麽幹的他們，絕對不算什麽好東西！
第二，通緝犯！被通緝的能是個什麽東西？同樣就是不是個好東西就是了！
“好吧……”舒長溪很無奈的從頭介紹。
舒長溪指了一下他右手邊，也就是蕭言瑾桌子對面那一排的第一個說道：“我女兒舒晨，這個你應該記得。然後是四小天鵝。”
蕭言瑾說：“四小天鵝算個什麽稱呼？難道他們沒有名字嗎？”
舒長溪聽完臉上略顯得有些不耐煩，更加詳細的介紹道：“四一！小二！天三！鵝四！”
什麽鬼名字！蕭言瑾心裏吐槽，這尼瑪連個姓都沒有啊！
但基本上應該就這麽個意思吧！絡腮胡明顯些的是四一！
話說他這算是四還是一啊！四個人裏面唯一長得不寒摻的是鵝四！
其他兩個……現在這個座位蕭言瑾姑且還叫得上名字，但等出去之後……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舒長溪繼續說：“他們四個可謂是最早跟在我身邊的同伴，而且都是孤兒，最初「亡靈複仇屋」就我們六個人。
「四小天鵝」之所以現在是這幅打扮，這幅德行，主要是有一次在對付一個生前是護士的怨靈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兒意外，怨靈明明已經四分五裂卻并沒有消散，造成他們四個被同一個四散的怨靈入體，好死不死的那怨靈不知道被誰打下了靈魂咒印，驅散不出來。
時間久了，造成體內怨靈跟他們本身的神志融合，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名字什麽的你随意就好，反正也就是應聲響，你要是換了別的名字叫他們，八成還叫不應呢！反正他們自己，好像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四只天鵝了……
他們主要的工作不是出任務，這個看他們的這身裝扮應該也看得出來，醫療方面他們其實非常拿手，尤其是鵝四，那一手馴化了體內怨靈的靈刀更是直逼魂體，能直接對人或者亡靈的魂體進行接觸和傷害。
魂體要是碎了，只要別碎的離譜，就是縫他都能給你縫回來。是個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蕭言瑾眉頭皺了一下，所以這四個真的是精神病？
你确定你真能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四個精神病人手上？你确定你真的放心？
舒長溪緊接着又指向跟蕭言瑾同排而坐的那幾個人說道：“謝天，謝地，謝謝。這三個你都見過了。”
“等等！”蕭言瑾又突然打斷道：“謝天謝地暫且不說，我記得謝謝的名片正面寫的不是謝謝。”
還不等蕭言瑾把謝謝的真名說出來，謝謝就不幹了，咳嗽兩聲提醒道：“咳咳！以前叫什麽不重要，我這不是改名了嗎？以後叫我謝謝哥，或者謝三哥都成。”
蕭言瑾腹诽：可是我一點兒都不想叫你哥啊！
于是裝作完全沒聽到謝謝的話似的，問舒長溪道：“能解釋一下為什麽改成謝謝嗎？”
舒長溪忍不住嘴角扯了一下，笑道：“你試着吧謝謝啊！三個字念成兩個字試試？”
蕭言瑾眉頭微蹙，說道：“這怎麽湊啊？謝……xiea？”
剛一念出來點兒，他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原來如此！還是謝項！
舒長溪見他不再糾纏這一點了，繼續說道：“他們屬于後期加入我「亡靈複仇屋」的員工，光謝謝在我這兒也幹了有七年了，他的大哥二哥雖然是後來被他引薦進來的，但也幹了有三四年了。而且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三個人，二十年前你就應該見過了。”
“二十年前？”
不同于剛才聽到那「四小天鵝」的解釋的時候的那種敷衍和嫌棄，這次蕭言瑾是真被挑起了興趣。
舒長溪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二十年前的怨靈焚燒隆奧村事件之後，你在什麽地方，都幹了什麽？”
“二十年前？怨靈？你什麽意思？”蕭言瑾是真的完全不理解的問道。
舒長溪說：“看來你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那咱們再換句話來說吧！五六歲之前你在哪兒？過的什麽日子？家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我的家人？”蕭言瑾說：“我從小就在你們口中那個半靈體村子裏長大……”
可是話剛說出口，又覺得不太對勁，村子？
是村子沒錯，小時候的記憶？很小的時候他就記得隔壁劉大叔，還有劉大叔家旁邊的張大叔，還有張大叔家的那個現在比他還小了的大姐姐，包括他家養的狗……
可是怎麽好像……總覺得有些什麽地方不對勁兒，這是怎麽回事？
自己應該是從小在那個村子裏長大的，可是為什麽現在說到嘴巴裏卻總有些什麽不對的地方？到底哪裏不對？
舒長溪嘆了口氣說：“看來，我得跟你從頭到尾說一遍。”
“首先，你說你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村子裏，這不假，但假就假在，這個村子，并不是你這麽多年來居住的這個村子。”
說着舒長溪将面前的一個文件夾推到了蕭言瑾的面前。
蕭言瑾不明情況，将文件夾接過，翻開就看了起來。裏面放着的是一整疊簡歷，每張簡歷的右上角還附了照片，蕭言瑾甚至都不用仔細看，更不用從頭翻到尾，光是看照片，畢竟是面對了二十多年的鄰居，就算再臉盲，他也認得出來，這些照片上的人就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村子裏的人。
“你給我看這些做什麽？”蕭言瑾放下那厚厚的一疊紙張問道。
舒長溪說：“我建議你最好是好好看，不看完也行，至少耐心看完一整張？”
蕭言瑾耐下性子，看起了第一張簡歷，可是才看了一行文字，馬上就看出不對勁的地方來了。
“這……這是……”
蕭言瑾馬上又翻了翻下面幾張的內容。那些簡歷上，照片都是半靈體村莊裏村民的照片，臉都是那幾張臉，但是不管是村民的名字，住址，年齡都不對！
當然，年齡本身根本就是不可能對上號的，因為他村子裏的那些村民在他從小到大這段時間就壓根沒人長大或老過，甚至都沒有人死過……可是其他的內容，也全都不對啊！
“這是怎麽回事？”蕭言瑾問道。
舒長溪總算是忍不住不再裝嚴肅，扯了一個笑臉說道：“這應該不用說了吧！很明顯了！你從小到大看到的這些親戚，鄰居，他們的長相本身從來都沒有變過，你甚至可以說并沒有失去多少記憶，但即便如此，其實你也忘記了一些事情。
或者說，被人刻意忘記了一些記憶。然後，被重新帶到了一個跟小時候居住的一樣的村子裏，所有的臉都沒變，村子本身在你腦子裏的印象也沒變。只不過，裏子裏的人，卻全都變了一番。”
蕭言瑾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
可能是因為坐的有些久了，腰有些僵，舒長溪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他說：“這麽說吧！你跟我的這三位員工确實在二十年前見過。不過，這并不是說，他們也是你村子裏的一員，具體什麽情況……你到時候再問他們吧！
總之，你們曾經一起被關在一個研究「亡靈複活實驗」的人手下呆過一段時間，我也不介意把這個人的名字告訴你，他叫解正。
具體那個實驗到底是怎麽開始的，誰也說不清楚，有一種傳言是這麽說的，這個叫解正的男人，愛上了他自己的堂妹，他自己父親的親兄弟的女兒！
那個女人名叫解瑾，而且他的這位堂妹，似乎也很喜歡他。
可是他們兩個是近親啊！別說父母，親戚們所有人都不同意。因為這個，他們就私奔了。
那個時候，這個叫解正的男人，已經是「亡靈師協會」裏知名的實驗員了，而解瑾，也是「亡靈師協會」裏有名的亡靈師，他們彼此都放棄了優越的工作條件，放棄了所有的親友，甚至父母。可是後來，解瑾死了……”
“啊？”
對于這才說到中途，卻突然迎來結局，蕭言瑾表示措不及防。
只能說，舒長溪真的不怎麽會說故事，關鍵是他自己還沒這個意識！
舒長溪繼續說：“據說，就跟我們前幾天的時候差不多，是被隆奧村的那些個村民關在竹籠子裏活活燒死的，距今大概也就……二十六年前左右的樣子。”
蕭言瑾：“……”
他腦子裏不自覺的開始閃過那天看到他們四個被關在竹簍子裏，身下點火時候的模樣，心中忍不住一陣心驚。
“這個叫解正的實驗員那時候心裏大概是很悲痛的吧！總之在那之後他就開始研究，研究到底應該怎麽做，才能讓亡靈死而複生。
也因為他之前本來就是研究亡靈方面的實驗員，所以針對這方面，比如說亡靈附身之類的都比較了解。
但是亡靈附身本身只是一個短暫的過程，亡靈也好，怨靈也好，就算是怨氣再強的怨靈，在人世間呆的時間久了，自己連內心在埋怨什麽都不記得了，放着不管也會消失，而附身本身，并不是真正的複活。
咱們暫且先不說這個實驗本身可不可行吧！
也不說外界對于亡靈複活這一塊持什麽樣的看法，反正他自己是完全不去聽別人說什麽的。
事情鬧大之後，他甚至直接自己帶着亡靈隐世去了，很長時間都再沒有在別人面前露面，然後幾年之後。
那個曾經傳言将解瑾活活燒死的那個村子，突然被一個被亡靈附身了的小孩兒給燒了個一幹二淨，整個村子無一幸免。哦不是！是有幸免的，兩個人！一個你，一個你哥哥。
再然後，也就是這「隆奧村全村被屠事件」過去幾個月之後，「亡靈師協會」方面，在Yh市，一個郊外的出租房的地下室裏，發現了這個叫解正的實驗員死在了他所租住的出租房的地下室裏。死因是遭亡靈反噬。
為了能讓愛人複活，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利用活人做實驗。
大人的魂體和身體契合度太過結實拆不散，他就用了小孩兒的，尤其是已經有了思想，但還什麽都不懂的年紀。
除此之外，他還做了些其他東西。比如說，「亡靈師協會」還在那個地下室裏找到了不少隆奧村村民已經被焚燒了的屍骸。
隆奧村全村上百口人，半靈體村子，全村加在一起還不到五十人，八成就是中途有一半的屍骸，都因為跟解正裝進去的魂體不匹配的關系而失敗了吧！
而他針對這一塊用的那些魂體，則全是他自己家的親戚，他的叔伯，父母，乃至解瑾的父母，更甚至是其他更偏遠一些的親戚！
他殺死了自家所有的親戚，将亡靈收集起來，将屍體随便掩埋。
然後，将這些魂體用作實驗素材裝進了隆奧村那些村民的屍骸裏做成了半靈體。
最後，卻也因為這些半靈體的反抗，死在了那個到處都是屍體，魂體，小孩兒……堪稱地獄的地下室裏。
而這些被用作試驗品的孩子中，就有你，還有謝家三兄弟他們三個。
不過你不在被解救的名單裏，現在想來，你應該是在解正遭到亡靈反噬的時候，就被那些半靈體從那個地下室裏帶走了的吧！”
蕭言瑾聽到這裏，才不自覺的看向了身邊的三個人。
舒長溪對蕭言瑾的反應好像完全沒有看在眼裏，繼續說：“總之找到之後，那個地下室裏，活下來的就只剩這些個孩子了，他們被解救出來之後……
像謝天謝地他們這都還算好的，生命無礙是一回事，還因為實驗途中被拓展成了後天靈體，謝天謝地更是因此得到「人聲」「易容」兩個技能。
但也有些孩子，因為身體裏面已經不知道被注入了誰的亡靈，亡靈跟孩子的魂體融合，分不開也弄不出來，更別說是主導和控制身體了，兩份記憶混合在一起将他們的腦子攪得一塌糊塗，他們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誰！
而你……就我現在所知，你的身體裏被混合進去的，就是那個時候，對解正而言，堪稱他人生的女主角的，解瑾的亡靈。”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你說什麽？”
“我也不知道你對搜魂術了解多少，那咱就……從頭開始解釋？”
“不是……我說！”
“我們沒有說你是個姑娘的意思！”
小赤關掉。
小赤：“還看！再有兩個月就該消防工程師考試了！書你看了嗎？”
蕭言瑾：“我看了啊！”
小赤：“你看了？你看了個屁！”
蕭言瑾：“怎麽說話呢？注意文明用語！”
小赤：“行！你連個屁都沒看！”
蕭言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