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被亡靈推下水
張期甚:“請赤媽告知休閑區長什麽樣。”
小赤:“一湖兩橋一棵樹,一個涼亭立中間。”哎……沒辦法,小赤不會寫景……
其實像鵝四這樣的顧慮,蕭言瑾還真就從來沒有考慮過。人為什麽會因為某些事情覺得尴尬?
不就是因為丢臉的事情被人看到了嗎?
那麽換句話來說,只要不被看到,不就沒有什麽好覺得丢臉的了?
再換而言之,為什麽鵝四打算進男廁所,卻要被其他男性用奇怪的眼神看?
還不是因為他穿着女裝?再換過來說,穿着女裝進女廁所,就不會有任何人用奇怪的目光盯着他了。
那麽男人為什麽一定要進男廁所,女人一定要進女廁所呢?
為什麽自己家裏就沒有分男廁女廁的規矩?
如果排除這是一個潛移默化的規則來看的話,主要不就是為了避免某些隐患?
換句話來說,如果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那麽多潛藏的隐患,是不是男廁和女廁就可以混廁了呢?
就好像跟在自己家裏一樣?那麽,不管性別是男是女,只要約束好自己,性別是不是就不是個問題了呢?
當然,其實最終讓蕭言瑾說服自己的原因,主要是因為女廁所裏都是獨立的單間……
廁所的問題,到這兒大概就算是解決了。但是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着原本的清晨變成中午,又從中午變成黃昏,直至太陽落山,蕭言瑾這次,卻是真有些躊蹴了。為什麽呢?
這個問題用舒長溪的話來說就是……為了節約尋找亡靈的時間,在「社零學院」內部呆着才能夠尋找得更透徹。
也就是說,最好是住校。如此一來,一些白天注意不到的東西,或者地方,他們大概也能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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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樣都還找不到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亡靈其實并沒有在「社零學院」內部,人是在外面失蹤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亡靈複仇屋」的其他還在學院外的人,就能毫不浪費時間的發揮起作用。
也就是說,就算為了工作都已經犧牲尊嚴穿女裝了,到最後這高達五倍的酬勞,最後會落在誰手上都還說不好呢!
既然要住校,那麽作為以女生身份入學的蕭言瑾和鵝四,當然就不可能進男生寝室,入住的理所應當……就是女生寝室……
「社零學院」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宿舍樓當然不會多,但也不算少,足足有三棟樓之多。
三棟樓齊刷刷的都被分四層,每層五個房間,一個房間一般住四到六個人不等,且不管是房間的內部構造還是設施方面,三棟樓都沒有什麽區別。
一號樓和二號樓住的全是男生,只有三號樓才是女生宿舍,且每棟宿舍樓都會配一個宿管老師,到點準時關門,到點準時熄燈,以保證異性不會進入宿舍樓。
而蕭言瑾和鵝四,則因為是轉校生,在他們轉入之前的房間都已經分配完了的原因,即便不是同班同學,最後也被分配在了同一間宿舍,且同宿舍的還有另外四名女生,那些女生不是別人,正是蕭言瑾班裏的那四朵金花。
如果說進女廁所,蕭言瑾還能自我安慰這是沒有辦法的,不會被人看見,廁所是單間的,就算被人看到自己進去了也不會覺得丢臉,那麽進女生宿舍,且跟四個姑娘住在一個房間,他心裏就真的覺得懸了。
一般男人和女人在什麽情況下會住在一起呢?
要麽是媳婦兒,要麽是情人,再不然就只能是母子了,而且就算是母子,在孩子長到青春期之前,也百分百也不會住在一個房間了的吧!
這就叫男女有別!這不是你說,我絕對沒有邪念,就真的啥事兒都沒有了的。關鍵是,跟那些女生住在一起還更容易穿幫啊!
就算謝天謝地的人聲易容技術再怎麽牛逼,也不知道到底能夠撐多少時間,如果矽膠粘性過去之後自動脫落了怎麽辦?
當然!謝天謝地的東西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他們用的不只是膠水,不還有術法嗎?
可是總是喜歡把事情往壞處想的蕭言瑾,還真就正兒八經的擔心起了這個事兒。
是!他還可以安慰自己說緊要關頭,不還有鵝四的化妝術能撐一段時間嗎?蕭言瑾是不會化妝,但鵝四不是會嗎?
但是,如果正好脫落的時候,鵝四不在身邊,那要怎麽辦?
聲音變回去了,大不了裝重感冒不說話,這要是在鵝四為自己補救之前,或者在補救的時候被同宿舍的姑娘看見了,那後果,可真就不堪設想了啊!
蕭言瑾越想眉頭越皺,越想就越不敢想,可是最終越想卻又想得越多……
“幹啥呢?進去啊!”
鵝四見蕭言瑾都在宿舍門前站了半天了,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催促他進去。
蕭言瑾看了鵝四一眼,心中怎麽想怎麽異樣,關鍵時候,鵝四這個上廁所都不敢進女廁所的大男人,在進女生宿舍的時候倒是毫不猶豫啊!
還是說真的他才是那個異類?其實大多數男人其實都挺向往女生宿舍的?
“嘿!”鵝四看着蕭言瑾,一副已經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內心的想法了的模樣說道:“不是你說的,丢臉的事情只要不被人看見就沒必要覺得丢臉的嗎?女生宿舍也好,女廁所也好,其實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說着鵝四又看了看周圍,确定沒被人聽去還不敢大聲嚷嚷,降低了聲音對蕭言瑾說:“只要不被人發現,不就什麽事兒都沒了嗎?”
他說着臉上還露出了些許微笑,笑完幾乎是跳着跑跳步的就直接進了宿舍大門,往樓上跑去……
而那最後的那個笑臉,不知道是不是蕭言瑾的心理作用的關系,這怎麽看着就這麽猥?瑣呢!
鵝四「啪啦啪啦」的一口氣跑上去十幾級臺階,見蕭言瑾依然站在原地,轉身側首看着蕭言瑾,眉頭一皺說道:“學院大門可已經關了,再過半個小時,宿舍門也要關了,你不進來,是打算今晚睡操場還是睡體育館?”
這次說完,鵝四都沒再征求蕭言瑾的什麽意見,沒兩下就蹿上了樓梯。
蕭言瑾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腳邁開又縮回來。最終,卻也沒能進去,反而往反方向走出去幾步,可是正如鵝四說的,不住宿舍,又被舒長溪報了寄宿,學院大門又關了,他能去哪兒呢?
哀嘆躊蹴了許久,蕭言瑾轉身往一邊的休閑區走去。
休閑區是學校供住宿的學生休閑的地方,整體構造更像一座小型的公園,正中間修了一個亭子,亭子旁邊就是蜿蜒環繞的人工湖。
亭子旁邊立着一棵不知道已經長了多少年了的紫藤蘿,此時正值春季,淡紫色的紫藤蘿開得茂盛,原本就是陪襯的綠葉更是被擠得幾乎看不到蹤影。
通往亭子和從亭子離開的道路共分兩條,兩條路上都有那麽一座小小的石橋。
蕭言瑾一路走來的時候,其實都沒有思考過要去哪兒,只是走着走着,最後就走到了這兒。
遠遠的,看到黑暗中被月光照射得好像泛着銀光的亭子頂部,再結合頭上的圓月,水中的倒影……
如果沒有這偶爾吹過的陰風,還有這一個人都沒有的氣氛的話,倒也還是有幾分畫意的。
蕭言瑾上身穿着長袖的校服襯衫,下着校服短裙配絲襪,怎麽說呢?
他還從來沒穿過這麽少在這麽晚出來過,就算是夏天穿短褲,他都沒穿過那麽短的。
更何況現在還不是夏天,大晚上的出來湖邊吹風,那滋味簡直不是一個酸爽足夠形容的。
關鍵裙子的構造還跟短褲的構造不一樣!漏風!裆漏風!涼飕飕的,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蕭言瑾在原地哆嗦了一下,暫時卻還是沒打算回去,而是走上了橋頭,靜靜的坐在小石橋的欄杆上,月光的影子在水中随着微風緩緩晃動,蕭言瑾在原地看了一會兒……
這也太安靜了,這麽一想,他就有點兒忍不住想要制造點兒動靜的沖動。
然後,他就真的從一邊的泥地裏撿了幾顆小石子兒,一顆一顆的又扔進水裏。
石子入水,濺起一陣向四周擴散的水花,水花之後,便是一圈接着一圈的漣紋。
也就在蕭言瑾将手中最後一枚石子扔進水中,打算再找兩顆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氣息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蕭言瑾的眉頭猛然一皺,慌忙扭頭往身後看去,但他的頭只來得及扭向身後,緊接着身體就好像突然被什麽推了一下似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直接往那小小的人工湖跌去。
蕭言瑾雖然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驚慌,但光剛剛這一扭頭,至少有一點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剛才他的身後,并沒有人!
沒有人,那就只能是亡靈了呗!對一般人來說,亡靈最多只能靠異能,在不直接接觸到人的前提下對人進行傷害是不可能的。
但蕭言瑾不一樣,他是先天靈體啊!
靈體能直接被亡靈附身,當然也可能被亡靈直接接觸,只是這個觸感,可能并不會像真人直接接觸來得那麽真實,即便他手上的避靈珠,也不過只是能夠避免亡靈入體而已。
還沒等那一瞬間的驚慌過去,心裏那每次「烏鴉嘴」會預中的感覺突然從心裏湧了上來。
“有人會拉住我!”
這樣的想法只在心中一閃而過,甚至都還沒等他說出口,他的右手就被什麽拽了一下。
那一刻,蕭言瑾的眼睛還是睜着的,他順着那雙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手的輪廓看去,只見漆黑的黑夜中,皎潔的月光下,一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這會兒就站在剛才蕭言瑾站着的位置上,如果不是蕭言瑾清楚的知道剛才并沒有任何人推他,怕是都要誤會推他的人跟拉他的人是同一個人了。
但是好在,如此一來,至少避免了掉進湖中的悲劇,算是可以松一口氣了,只是他這口氣,松的還太早了一些。
“媽呀!”
也不知道這倆字兒到底是先從誰嘴巴裏洩出來的,總之這兩個字從空氣中飄過的下一秒,蕭言瑾連帶着剛才拉住蕭言瑾的人,都齊齊的往那小人工湖中跌了下去。
蕭言瑾的「烏鴉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真被說中了的,因為他确實被一個人拉住了,可是他猜到了會被拉住的這件事,卻沒有猜到事情最終的結果。拉到了又怎樣?慣性太大,拉不住,拉了也是白拉。
蕭言瑾和那人雙手交握的跌進水中的一霎那,蕭言瑾甚至都覺得自己感覺到死亡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不會水。不光不會水,他還很怕水,只要水淹過腦袋就會讓他有危機感。這大概跟他身上的解瑾的異能,火屬性異能有關系。
更何況水還有浮力,雖然今天才第一天來這「社零學院」,但他大概也知道,這裏的人工湖其實并沒有很深,如果能夠腳踏實地的站起來的話,怕是都淹不過他的胸口。
可是關鍵就在于剛才他是橫着掉下來的,因着水的浮力,這會兒他整個人都好像是打橫的,完全夠不到湖底,一連喝了好些水更是讓他心裏越發慌張,而且這水說實話,這都稱不上是難喝,而應該是太他媽難喝了!臭的!臭死人不償命的那種臭啊!
蕭言瑾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樣的拽着剛才拉住他手的那人,而因為這一拽,原本都還不怎麽撲騰的那人竟然跟着蕭言瑾一起撲騰了起來,不過他撲騰倒并不是因為被水淹了,而是因為剛才蕭言瑾在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脖子!
“松手……松手!你要掐死我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水面之上喊起來,但蕭言瑾卻根本聽不進去,剛才怎麽拽着,現在還怎麽拽着,又幾秒鐘之後,蕭言瑾覺得他襯衫校服的後衣領好像被人拽了一下,腦袋也終于在下一秒離開了那惡臭的水。
“哎呀媽呀!嘔……”
蕭言瑾又想吐槽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麽,又因為喝進去的臭水而忍不住反胃惡心,吐了好幾次,好不容易吐出了一些臭水之後,本來就不怎麽好受的肚子非但沒覺得因此好受一些,反而覺得更不好受了。
“總算是腳踏實地了……”
又好一會兒之後,蕭言瑾才總算是吐出了一句還算比較完整的話。
剛剛還拽他站起來的人本來還因為被蕭言瑾掐了脖子,而非常氣憤,氣憤的這會兒見人這是沒事兒了,都想動手揍他!
可這聲兒,一聽就是女孩子!男子漢大丈夫,能揮拳打女人嗎?顯然!不能!
雖說大晚上的不回寝室這一點肯定是落水的蕭言瑾的錯,但他也并不是自己想掉下去,或者輕生自己跳下去的,而是在他坐在欄杆上的時候,被一個邪靈從背後給推下去的。
這一點,蕭言瑾自己有自覺,拉他的這個人,更是親眼看到了那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邪靈的黑影,要不是這樣,他又怎麽能那麽及時的沖上來救人呢?
“上……上去吧!”
算是救了蕭言瑾的那個人很不舒服的說了一句,一邊揉着脖子一邊往岸上爬。
蕭言瑾也不喜歡這死臭死臭的水,站穩了之後也跟着那男人往岸上爬。
本來呢!因為這周圍本來路燈就少,掉進湖裏之後,更是連最初還有點兒照明功能的月光都不怎麽好使了,以至于兩個人在湖裏都一起呆了幾分鐘了,彼此都還沒有看清對方的臉。
而且救人嘛!當然并不是說人家長得好看一點兒就救,人家長難看一點就不救了,而被救的就更不在意救自己的人長相的問題了。
所以在得救了的那一刻,這倆人其實對對方到底長得什麽樣都并不怎麽好奇,可是等倆人都從湖裏爬上來之後,在看清對方長什麽樣之後,倆人的臉色都齊齊變了。
“是你!”
“是你?”
感嘆語氣的來自看到亡靈作祟就直接沖上去救人的張期甚,疑問句則來自于被張期甚拉了一下,卻并沒有被成功拉住的蕭言瑾。
畢竟……是吧……蕭言瑾這人吧……那都不能用有點兒臉盲來形容,那是很臉盲啊!
如果不是接觸了很多年的人,或者是長相非常有特色,讓人一眼就記住的人,他都記不住人家長得什麽樣。
要不是張期甚白天算是把蕭言瑾狠狠的「揍」了一頓,算是讓他印象深刻了,這會兒別說是借着路燈,就是大白天的正面對上對方,他怕是都認不出來面前這人是誰。
而張期甚,在看清楚自己拉了一下沒拉上來的這人是蕭言瑾之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張口直接就是一副訓斥的口吻:“大晚上的不回家,一個人在學校的涼亭裏幹什麽呢!找死嗎?”
蕭言瑾目瞪口呆的看着剛才被他抓了脖子,眉頭都還算是舒展的人的臉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住校。”
張期甚說:“那你一個住校生大晚上的不呆在宿舍裏,一個人到這湖邊來做什麽?不想活了嗎?”
蕭言瑾見對方一見自己就沒個好臉色,蕭言瑾說話的時候雖然也沒有多恭敬,但好歹也沒有跟吵架一樣啊!
可是這人呢?每次開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找茬,白天是這樣,晚上也是這樣。
他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怎麽招他怎麽惹他了,至于嗎?更重要的是,找死算個怎麽回事兒啊!
蕭言瑾一下就火了,張口又像是抱怨,又像是臭罵的說道:“誰知道在「亡靈師協會」創辦的學院裏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我希望落水嗎?我沒來之前就能知道自己會被亡靈推下水嗎?我願意的嗎?
更何況,這裏不是「社零學院」嗎?
「社零學院」裏多少人?不是說從「社零」出去的人都直接進的「亡靈師協會」的嗎?
學校裏面有亡靈,「社零」的學生不知道也就算了,連老師都沒有發現?
連在官方學校裏都不能安心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麽地方是安全的?
我想死?被亡靈推進水裏倒是我想死了?
你知道這水多臭嗎?我真要想死幹嘛要選這麽臭的方式?直接從食堂拿把刀過來死的不是更舒服!”
一說到水,剛才喝進去的那臭水的味道又從舌尖複蘇了,臭!真臭!還惡心!想起來那就更惡心了!
“嘔……”蕭言瑾忍不住幾乎又要吐出來。
說起來也是奇怪,蕭言瑾平時并不是那種喜歡發火的人,尤其不願意說話,一般要是有人惹了自己,能動手的他盡量都不願意動嘴,因為他動手,對方百分百死不了,但如果他動嘴,一不小心說出點兒什麽詛咒的詞句來,那人肯定就真的活不了了,也因為這張「烏鴉嘴」不管他是喜不喜歡說話,他都不願意多說話。
當然,「亡靈複仇屋」那幾個奇葩除外,他們是屬于那種,不管蕭言瑾想不想說話,都能被他們逼得說話的那種人。
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呢?這是真讓人聽着聲兒都忍不住生氣!
偏偏還不管他怎麽生氣,說出來的話裏竟然都沒摻半個詛咒的詞句進去,連無意說出口的都沒有,這對蕭言瑾來說,也算是奇了葩了。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我的錯我的錯。你……你別哭……”
“你走開!”
“我……我不想回宿舍……”
“張老師這是在撂我嗎?”
小赤關掉。
蕭言瑾:“昨天我跟赤媽一起去買衣服去了來着。”
張期甚:“哦……”
蕭言瑾:“然後昨天赤媽看中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
張期甚:“哦……”
蕭言瑾:“可是那條裙子很奇怪!我昨天看赤媽拿着半天,愣是沒看出來袖口在哪兒,手應該從哪兒伸出來!”
張期甚:“哦……”
蕭言瑾:“然後我就問赤媽,這衣服的袖子在那兒。”
張期甚:“……”
蕭言瑾:“然後赤媽看了好半天,對我說,可能這件衣服就是沒袖子的。”
張期甚:“你說的那是個麻袋吧!”
蕭言瑾:“哈哈!你終于會說話了!”
張期甚:“你說這麽多就是為了逗我說句話?”
蕭言瑾:“嗯……有也有這個成分在裏面,但主要原因,還是赤媽昨天真的拿了這麽一件衣服。”
張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