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直擊「五男子專用廁」……
小赤：“因為蕭言瑾又稱不嚴謹，故凡是蕭言瑾做出的推理，無論多有道理皆有可能是錯的，不可盡信。”
蕭言瑾：“……”
蕭言瑾靠在張期甚懷裏沒幾分鐘就徹底睡了過去，張期甚一開始還想送蕭言瑾回宿舍，見蕭言瑾這都「暈」了，宿舍也沒必要去了，直接送醫務室吧！
進了醫務室之後，蕭言瑾就這麽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張期甚和校醫拉着一通折騰，又幾分鐘之後，他就躺在了醫務室的床上，手上挂上了吊針。
張期甚本來在把湖水抽幹，發現水底的屍體沒有一絲亡靈痕跡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奇怪了，接下來要尋找亡靈那算是當務之急了。畢竟，今天鬧了那麽大的動靜。
他會懷疑湖水，也是因為蕭言瑾落水。推蕭言瑾落水的亡靈不是消失的五個異裝癖男學生的亡靈，還能是誰的？
如果是友非敵倒也罷了，如果五個異裝癖男子就是被那個亡靈殺死的話，那今天鬧了那麽大的動靜，怕是他們會直接毀了五個異裝癖學生的亡靈。
可是這會兒蕭言瑾又變成了這樣，如果只是一般學生的話，在還有重要的事情的前提下，撐死了找個他熟識的同學，或者家屬陪着也就是了。
可是從昨天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對這個「言小五」顯然就跟對其他學生不一樣，雖然說一見鐘情也略誇張了一些，那算二見鐘情？
不管是幾見，鐘情了就是鐘情了，哪兒有「媳婦兒」生病昏迷不醒，「戀人」卻不陪在身邊的道理？
雖然這個「戀人」暫且算是自封的。再加上這個一起跟到醫務室來了的「言小四」……
張期甚想到這人，視線就忍不住落在了鵝四的身上。
感覺到張期甚看向自己的視線，鵝四也扭頭看了張期甚一眼，見他臉上看不出喜怒，更不知道在想什麽，鵝四卻沒有一點兒琢磨和思考的意思，只是嘴角一扯，傻傻的将視線在蕭言瑾和張期甚之間轉悠來轉悠去。
那神情實在有些古怪，看着不怎麽正常，而其實這個時候的鵝四，也确實到了這一整天中不怎麽正常的時期了，只是他好歹還認識蕭言瑾，也對抱着蕭言瑾來醫務室的張期甚沒什麽惡意。
張期甚将視線收了回來，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這人的神情實在讓人覺得古怪，讓他不放心把剛才還抱在懷裏的人交給他。
就這麽靜靜的等了有幾分鐘，期間張期甚打了好幾個電話，主要就是提醒并且催促宋元別忘了幾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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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盡快處理掉包裹着屍體的水泥板，确認死者身份。
第二，今天停課，所有學生離校，但離開的時候不許攜帶任何能攜帶亡靈離開的法器，如有發現，重點盤查，畢竟還不能确定殺人的到底是活人還是亡靈。
而就在張期甚挂了電話，繼續等蕭言瑾醒過來的這期間，已經安靜了許久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打電話過來的是今天也同樣參加盤查了的亡靈師，本來查到什麽應該是直接回複宋元的，但今天他跟宋元都是主負責人，電話打到他這兒其實也無可厚非。
加上他突然離開，有些人會因此疑惑懷疑，想要試探更是無可厚非的，誰讓他現在還有一個已經落在「亡靈複仇屋」手上了的弟弟呢？身份尴尬在所難免。
接完這個電話，原本還打算至少要陪着蕭言瑾醒過來的張期甚「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接到的電話內容基本上是這麽一回事。
原本發現的那塊藏着屍體的水泥板已經被在盡量保持屍體完好的情況下，進行了碎石處理，只是在石板被拉上來之後才發現，就在這塊石板的下方，還壓着一塊差不多長，寬高僅半米的水泥墩。
為了保險期間，宋元對這塊水泥墩也進行了掃描，最終發現，這塊水泥墩裏，也藏了一具男屍。并且，同樣沒有留下亡靈氣息。
從建校以來，失蹤的學院學生應該就只有五個人，可是如今卻發現了六具屍體。
這個多餘出來的人是誰？又為什麽在五男子之前就被投下了湖？用的同樣的方式？難道做這件事的是同一個人？
在沒有親眼看到屍體之前，張期甚是不敢輕易推測的，畢竟他是亡靈師，不是正規的警員，學的也是亡靈學，不是偵探學。
如果有可能的話，把事件中遇到的一些需要推理的內容交給專業的，比如說第二，或者其他幾個警務處會更好，但作為負責人之一，他也必須要了解其中的情況。
他挂了電話，起身之後，又皺着眉頭看了蕭言瑾一眼，心中左右為難，但還是決定，還是先去看一眼，不管結果如果，盡快回來也就是了。
他在确認了蕭言瑾手上挂着的這瓶吊瓶應該還能挂半個小時，又反複叮囑了「言小四」要守着「言小五」之後……額……還是沒有放下心來……
因為「言小四」今天的狀态實在古怪，他又對平時「言小四」是個什麽情況并不了解，就算反複叮囑了，對方也應下了，張期甚還是覺得不放心。最終，還是又叮囑了校醫一番之後，才打算快去快回。
而就在張期甚離開幾分鐘之後，原本已經「昏迷不醒」了的蕭言瑾終于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他首先往張期甚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因為剛才離得近，他甚至連剛才張期甚接的那個電話，對方說的內容也聽了個大概。
先五個異裝癖男學生之前被投進湖中的男人？
同樣沒有留下亡靈痕跡？張期甚不能因為聽到還有第六個人就随便判斷，難道蕭言瑾就能随便下定論了嗎？
本來嘛！一般人肯定不會這麽輕易下定論，可是偏偏蕭言瑾……他是二般的！相比什麽推理，看什麽證據，他更相信的是自己的直覺！
越是什麽都不會的人越是喜歡胡思亂想，然後想方設法的去證實自己心裏的「胡思亂想」是不是正确的，萬一瞎貓就碰上死耗子了呢？
更何況他現在五倍的報酬已經岌岌可危了，與其看着本來可以一口氣還清那三個月的工資欠款的機會在自己手指之間流失，還不如賭一把！
從聽到張期甚接的那個電話開始，他心裏就莫名的覺得，這個第六個人，并不是跟五個異裝癖男學生一樣的被害者，十之八九，就是害死五個異裝癖男學生的兇手！
這種習慣其實非常不好，靠第六感去推理說穿了就是猜，湊運氣，且沒有法律效力。
可是現在情況緊急，他不能看着本來已經快被他的手指觸碰到了的報酬眼睜睜的飛走！
就算事實跟他的猜測完全不一致，甚至是相反的，他也必須去湊湊運氣。
要是晚一點，連亡靈都被張期甚弄走了，這次豈不是真的全白幹了？
蕭言瑾在确定張期甚真的走了之後，馬上就坐了起來。
“诶！你起來做什麽？你還在發燒呢？那個張老師還叮囑我看着你呢！快躺下快躺下。”
還不等蕭言瑾的腳下地，鵝四就直接喝住了他。
蕭言瑾腦子裏一團黑線，幾個意思啊？
這位張老師是給他鵝四吃了什麽迷魂藥了，這才幾分鐘時間？那麽聽話？
“我上廁所。”蕭言瑾說。
“我陪你一起去。”鵝四說着就直接去摘那吊瓶，似乎是打算幫他提出去。
“不用！我直接摘了就行。”
蕭言瑾說着就伸手打算拔手上的吊針。
鵝四見了慌忙阻止他：“诶！水還沒吊完呢！不能拔！”
蕭言瑾本來手都伸出去了，這會兒卻被鵝四用兩只手捂了個嚴嚴實實，一時間心裏更是一只烏鴉飛過……
蕭言瑾心裏想着鵝四腦子不正常，不能跟他一般見識，忍了忍心中的氣憤說道：“鵝四！你還記得我們來「社零」是來幹嘛的嗎？”
鵝四一歪頭……
看來這會兒正好是他不正常的時候！
蕭言瑾嘆了口氣，早不傻晚不傻，偏偏在這個時候傻了，還他媽幫着張老師看着他？
蕭言瑾緩了緩說道：“如果你再不讓我出去，不光是屍體，連亡靈都要落在「亡靈師協會」手裏了，咱們這兩天白幹了不要緊，要是被老板知道是因為你攔着我，咱們才失去了五倍的報酬，到時候你信不信老板扣你工資？”
鵝四又一歪頭：“？”
蕭言瑾徹底沒脾氣了，這是除了剛才張期甚反複在他面前說的那幾句話以外，其他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啊！可是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蕭言瑾繼續試圖說服鵝四：“我就出去一小會兒，在張老師回來之前我一準兒回來！成不？”
鵝四說：“不成！要是張老師回來的時候發現你不在床上，他罵我怎麽辦？”
蕭言瑾嘴角一扯，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那你替我躺這兒不就行了？”
“啊？”
鵝四這會兒腦子不正常，一時間竟然不能判斷這個方法行不行。
蕭言瑾哪兒能給他時間想通啊！上手直接拽着鵝四就往床上按。
然後，麻利的拔下手中的吊針，只在針口上給自己留了一張創可貼，又給鵝四蓋上被子，把針頭塞進被子下方，制造出這會兒針還紮在人手上的錯覺。
“诶！這能行嗎？”鵝四全程沒反抗的躺下了，卻還是忍不住提問：“我怎麽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兒……”
讓你個傻子察覺出來不對勁還得了？！
“行啊！怎麽不行？只要張老師回來的時候看到床上還躺着人，他罵你做什麽？快點躺下快點躺下！臉也蓋起來！”
說着他又給鵝四翻了個身，讓他面朝牆壁方向側躺，被子往上拉了拉，盡量擋住他的臉。
鵝四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勁，只覺得往床上一躺沒幾分鐘，困意就上來了，眨巴了兩下眼睛竟然直接就睡過去了！
蕭言瑾嘴角一扯，可算是糊弄過去了！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左右瞧了瞧，确定校醫這會兒在隔壁辦公室，眼睛沒有時刻盯着這邊，便輕手輕腳的溜了出去……
蕭言瑾左手捂右手，手背上的創可貼卻還是滲出了鮮血。果然，非專業人士或者說有經驗的人，還是不要随便自己動手拔針才好，雖然知道這針紮的小口最多也就淌幾分鐘鮮血，但看着這小小的創可貼上的出血量，還是讓蕭言瑾不禁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尤其暈血的千萬不要學啊！
蕭言瑾出了醫務室，一副早就已經有了目标，且胸有成竹的模樣直往「五男子專用廁」的方向走去。
他沒有去過「五男子專用廁」，也沒有像張期甚一樣在那裏發現過亡靈所以特意去查看，但他卻有屬于自己「烏鴉嘴」的直覺，以及他自己的一套邏輯。
首先！假如那個先于五個異裝癖男子之前死的那個男人，真的是殺死五男子的兇手，五個異裝癖男子真的是死于「亡靈複仇」的話，那麽殺死那個男人的人又是誰？
是五男子嗎？反正蕭言瑾并不這麽覺得，那就暫且假設不是吧！那殺死那個男人的人會是誰的？
如此，就要順着這一條問題思考另一個問題了。如果說五男子并不是殺死那個男人的人，為什麽他要殺了他們來複仇？
有些已經死了的，腦子裏只剩下怨念了的亡靈的腦子往往已經有些不正常了，除了死後會殺死殺害自己的人，怨念極深，且無法完成複仇對策亡靈，更是可能會殺死跟殺害他的人相似的人。
也就是說，五男子的身上，有殺害那男人的人相似的東西，這一點，只要思考五個異裝癖男子有什麽相似點就可以思考出來。
具體別的有沒有相似點蕭言瑾不清楚，但他知道的相似點已經是明擺着的事情了不是嗎？沒錯，那就是異裝癖！
所以，殺死那第六個男人的人，不是跟五男子一樣的異裝癖，那就只能是女人了。
因為蕭言瑾從進了這裏之後就一直沒有聽說過「社零」還有五男子以外的異裝癖。
當然，被人以為是徹頭徹尾的女人得除外。也就是說，兇手更有可能是個女人。
可五個異裝癖還在「社零」的時候，這裏還是男校啊！男校哪兒來的女人？
不！就算是男校，也并不是沒有女人不是嗎？
光蕭言瑾說得出來的人就有好幾個，比如說他剛去過的醫務室的老師，閱覽室裏的圖書老師，還有其他好些課的老師都是女的，男校沒有女同學，卻并不等于沒有女老師。
這個女人在因為某種原因殺死了一個……也許是在學院工作，卻不起眼到死了也不容易被人發現的人，或者是殺的人根本就是學院以外的人，且應該在原本最初的女廁所改男廁所那件事之前，就已經在這學院裏了。也就是說，這人在學院可能有一定地位。
那為什麽要這麽覺得呢？有兩點原因。一是因為那第六個男人被丢下去的時間早于五男子。
第二個原因，就蕭言瑾知道的「社零」需要大量水泥，并能讓兇手很容易就能拿到那麽多水泥的例子。
或者說，他自己買了水泥摻和做這種事情，卻即便是被人看到了水泥也不會被人懷疑的情況，也就這麽兩次。
一次，是「社零」絕大多數女廁所改建成男廁。還有一次，就是這次。
「社零」突然招收女學生，又将所有被改裝成男廁的廁所恢複如初。
也就是說，五個異裝癖學生雖然有可能是被亡靈殺死的，但處理掉屍體的人，其實是殺害第六個男人的那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能夠處理屍體，才特意公布了這一決策。
如此一來，這個女人必然是在「社零」很有說話權的幹部！
而這位女幹部，在五男子的慘劇發生之前，顯然是并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的，甚至可能做出過相應的對策。
第六個男人的屍體上也沒有留下亡靈痕跡，就是這一可能性的證明。
即便人死了，屍體跟亡靈之間也是存在羁絆的，只要死的是這個人，亡靈痕跡就肯定會留下，除非那亡靈已經徹底消失了。
但就算是徹底消失了，屍體上有的時候也依然會留下某種痕跡。
那麽，一點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的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亡靈被人為的收走了。
而能夠控制，或者說收走亡靈的法器……好歹蕭言瑾也在「亡靈複仇屋」實習了半個月，「鎖魂珠」他還是知道的！
「鎖魂珠」的原理跟亡靈附身的原理其實很像，将引靈的符咒下在特殊材質，有一定容量的鎖魂珠上，強行将不願意進入珠子的亡靈封存于鎖魂珠中。一般情況下，亡靈被困入鎖魂珠之後就無法掙脫了。
當然，這說的是一般情況下，那麽不一般的情況下呢？那就是，鎖魂珠被人有意或無意的人為損毀了。
也就是說，那個女人在因為某個原因殺了了第六個男人之後，用鎖魂珠或者類似鎖魂珠的法器，封鎖了那人的亡靈。
但亡靈本身心懷怨恨，即便被封鎖，依舊怨氣深重，成為了怨靈，事後，這枚鎖魂珠很有可能被其他人損毀了，但卻并沒有徹底損毀，以至于珠子上很少一部分的靈氣滲出。
因為那亡靈的屍體被封鎖在湖水中，本來就不全的靈體在從鎖魂珠中離開之後更是離不開水，必須待在有水源的地方，以此來增加靈體跟屍體之間那渺小的聯系。
又因為絕大多數靈體還在那女兇手的身上，那怨靈甚至不能完成複仇，更甚至于因為兇手本身可能就是個亡靈師，還有消滅怨靈的能力，以至于他不光不能完成複仇，更甚至要特意躲避那個女人，以防被她抓住。
再考慮學院中有水的地方也就這麽幾個地方了……藏着屍體的那湖就根本不做考慮了，水都抽幹了都沒有找到半絲靈魂。
其他地方還有什麽地方呢？飲用水處、食堂、浴室、廁所，也就這麽幾個地方了吧！
那麽結合被殺害的不是其他老師，而是五男子呢？
論女人絕對不會去的地方，又可以排除掉飲水處和食堂這種男女不限，且人流量大的地方，剩下來的要不就是男浴室，要不就是男廁所。
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肯定會最大程度的激化那亡靈的怨念，以至于發展到最後，把五個異裝癖男子當成女人殺害的程度。那麽問題又來了，他是怎麽遇上五個異裝癖男子的呢？
衆所周知，這五個男學生因為裝扮特殊的關系，廁所都是專用的，換句話來說，浴室可能也是專用的，不去男廁所的人，會在男廁所裏被藏在男廁所裏的亡靈弄死嗎？
顯然不會！那躲藏的範圍不就更小了嗎？不是「五男子專用廁」，就是「五男子專用浴室」！
而在五男子的慘劇發生之後，那個女人為了隐瞞學院有怨靈的這一事實，或者說是為了不讓那個被她殺死的男人的屍體被人發現，發布了男女混校的決定，并且利用廁所改造的機會，将已經死亡，且被她藏了一段時間的五男子灌進了水泥裏，「沉塘」。
并且，也因為這WL市大多數人的視靈能力，她故意将那五個異裝癖學生的靈魂也收集起來封鎖了？
不對……不對不對……可是到底哪裏不對？
人已經被那個女人殺了，她又可能是亡靈師，為什麽不幹脆直接除掉亡靈，而是用這種麻煩的方式把亡靈封鎖起來？
要不就是這個女人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麽亡靈師，只是在這個學院中有很大號召力卻沒有除靈能力的理論老師，要不就是這個女人，并不想那個男人魂飛魄散。
可是如果她跟這個男人有交情，不想他魂飛魄散的話，她為什麽又不是直接滅了五男子的亡靈？
而是一如對那個亡靈一樣，用這麽麻煩的方法同樣封鎖五男子的亡靈？這說不通啊！
而唯一能讓這一切說通的可能性，那就是，五男子的亡靈，根本就不是被那個女人封鎖的，而是被那個女人殺死的那個亡靈動手封鎖的……
對個屁！亡靈要是能觸碰鎖魂珠的話，要吸也是他被第一個吸進去！
哪裏輪得到他把別人吸進去？那這其中……是還有一方勢力？
亡靈對複仇很有執念，能用跟自己被殺死的同樣的方法殺死的，就盡量不去用除此之外的方法。
也就是說，因為他被人用鎖魂珠封鎖了許久，所以在他殺人之後，并沒有把五男子的亡靈驅散，而是想要用鎖魂珠同樣鎖起來也無可厚非，可關鍵是這個幫他把亡靈鎖起來的人又會是誰？
嗯？該不會是「亡靈複仇屋」或者之前他村子裏的村民吧！
總覺得想的越多腦子越不靠譜了，頭暈暈的一直在轉圈圈！
但是不管怎麽說……先去「五男子專用廁」和「五男子專用浴室」看看，總是不會錯的，最差的結局，大不了也就是白跑一趟而已……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
額……下章基本沒有說話的內容，故不做預告。
小赤的小劇場：
蕭言瑾：“赤媽！看這邊！”
蕭言瑾拿着手機湊過去，盡量讓攝像頭避開了自己，卻還是沒有對準小赤。
“啥都沒有啊！你讓我看啥？”
蕭言瑾調整了一下角度，将小赤拍進鏡頭，小赤的臉馬上就變成了一張卡通臉。
小赤冷漠的看着這個她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的軟件，問道：“所以呢？沒什麽特別的。”
蕭言瑾：“你張嘴！說「啊」！”
小赤知道這些個軟件，有好些圖案張嘴就會有特效，有些會噴火，有些則是還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效果，也就跟着做了。
“啊！啊！啊！”
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生。
小赤：“啥都沒有啊！”
蕭言瑾：“哎呀！你說嘟嘟嘟！”
小赤：“嘟……嘟……還是啥都沒有啊！”
蕭言瑾：“這不是唇形變了嘛！”
小赤：“……”你是不是拿我開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