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夏憫癟着嘴抽泣,委屈極了的模樣,被欺負慘了便絲毫不曾記得是自己臊着臉趴到人家耳邊去說“要老公舔”這樣不知羞的話。

陸淩恒親他、愛他、疼他、寵他,此刻更是極盡溫柔之能事,将眼前這個洩了精、軟了腰的寶貝輕柔愛撫,看他因為自己的輕觸而顫栗,看他用一張汗涔涔的臉蛋兒可憐地蹭他的手掌,呢喃地喊他,親熱地呼出一口熱氣,噴灑在他掌心。

“舒服不舒服?”他問,輕輕地,蹭對方的鼻尖,兩手也攏在對方耳畔,将他整個人罩在自己身下。

夏憫回過神來,臉頰潮紅未褪,睫毛都還濕着,一縷縷的在眼底映下昏黃的光影。他嘤咛一聲,伸出舌頭舔對方的嘴:“舒服。”

清醒了、回神了,舔完再臊一句:“剛剛親了下面······”不願意似的,“又來親我的嘴······”

陸淩恒笑罵道:“自個兒的東西都嫌棄?嫌棄還讓我給你舔?你壞不壞,啊?”

小孩兒抿嘴笑,躲着側着頭,閃開那張裝作兇狠要咬他的嘴。

“啊——不許咬我······唔······”

在那張腫着的嘴上再添口水濕痕,惡狠狠道:“不僅咬,我還要吃了你個壞東西!”

燈光昏黃,窗外不知是何光景,大抵不過黑漆漆的夜晚,樓前樹上的那叢鳥窩裏,不知睡熟沒有,是否還跳着細瘦的小腳在陽臺叽叽喳喳,又或者在禍害那幾盆桃美人。

暧昧的熱流漸漸消散而去,只留下一室旖旎,床上的兩人側頭互相追逐,咬嘴巴、吃舌頭,交疊的四只腳打架,細瘦的腳踝被按在床鋪上,不服地小幅度掙紮。

男人胯下性器似鐵,脹成一團鼓囊囊的東西,壓在夏憫的腿間,夏憫輕輕用大腿摩擦那裏,隔着一層真絲睡袍和內褲,兩人誰都不再動,仿佛只是這樣抱着蹭一蹭,便能緩解難耐的時光。

陸淩恒從未覺得這樣舒服過,他不曾發洩,不曾操弄對方,不曾讓那柔軟的緊致的甬道吸食他濃濁的精液,只是讓自己的性器貼着那副身軀便覺得心滿意足,兇狠的、粗暴的、過瘾的性事他沒有少做,這樣不尋常的勾人和纏綿卻意外讓人深陷其中。

夏憫摸摸自己斑駁的脖子,雖然看不見卻也能知道那上面是何種羞人光景,他不服,仰頭在對方的喉結旁咬了一口,小狗似的兇巴巴,留下一個牙印。

陸淩恒随他鬧:“做什麽?”

那人又含含糊糊摸上來嘬他的肉:“種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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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完草莓撅着嘴撒嬌,向他告狀:“那幾只鳥兒都把我的花兒糟蹋完了,你賠,都怪你。”

陸淩恒臉上含着柔光,看他的眼神也似水般柔情,此刻正是濃情蜜意時,恐怕造作到讓他把園兒裏的樹都砍了、鳥窩的蛋都掏了這種事,他也做得出來。當然,他知道小孩兒沒那麽完蛋壞心,也知道只是一句撒嬌呓語,可他卻忽然在這片安靜裏尋到了踏實的光。

“什麽都怪我,花是你種的,鳥兒是自己飛來的,不怪自己照顧不周還怨我埋汰了你的花兒,有你這樣不講理的人?”

“就怨你,要不是你成天看着我,我哪兒會沒有時間照顧它們呢?”

“哦,又怨我關着你,我讓你不能去陽臺了?讓你不能下樓了?你要是不服氣,拿了園丁的網兜去抓鳥去,抓來教訓一頓,看它們還敢?再說,你那是花嗎?開的什麽顏色的花兒?幾瓣圓不溜秋的綠葉,球似的,想起就澆水,不想起就自生自滅,怎麽怨着我了?”

對方撲閃兩下濃密的睫毛,撅着的嘴不服氣,說完這個說那個,還在跟他喋喋不休地告狀,明天不想吃蛋餅了,要文姨給他熬南瓜粥,晚上讓他早點回來,想吃上次帶回來的那家烤鴨,想買新衣服,今天老師有點兇但對他很好,問他那老爺子是誰······

陸淩恒看着他,聽着、應着,想将下半輩子的真心與情義都給他,想成全自己飄蕩了這些年的孤寂,就這樣溺斃在對方的彎彎眼底,熟睡在喚他的一聲聲滿含愛意的“老公”裏。

“寶寶。”他叫。

夏憫覺出他的不對勁,停下不知口幹舌燥的小嘴,軟軟地回一句:“幹嘛呀。”還帶着情欲過後黏膩的尾音,叫人聽了心尖兒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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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自己加的):

有沒有發現這篇文的章節名都很正經?

我無語了,我簡直要被陸淩恒勾了魂了,老男人可真行啊,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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