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陸淩恒箭在弦上,叫那緊致的喉嚨火燙的口腔燒了心,小孩兒耷拉着滿是淚的眼仰頭看他,下巴上滴着口水流到他大腿上,“嗚嗚”地搖頭,唇舌卻又一個勁吸吮,将頂端的小口含住舔,舌面擦過那裏,口水與精液攪和在一處。

一手牽着他的胳膊,一手扣着他的後腦勺,陸淩恒迅速挺胯抽送,叫情欲迷了心神,不管不顧地狠狠插進,喉嚨裏溢出哭腔像是添了把火,叫他爽得忘了抽出,那根紫紅粗壯的陰莖直直抵着夏憫喉嚨深處開始粗暴地射進。

一股股的粘液注入口腔,夏憫疼得掉眼淚,膝蓋一軟往邊上歪倒,臉頰靠在對方的大腿根,射完尚未完全軟下的性器從口裏拖出來,垂在他臉側,他連看得勇氣都沒有,羞地閉上了眼,眨出一顆淚珠子。

陸淩恒呼吸不勻,低頭下意識用一手去抓着他,托着對方的脖子,那副模樣叫他差點又把持不住,軟下來的孽物晃蕩着,一下下拍在夏憫的臉上,那人擡頭來看,無意識地伸了伸舌頭,吐出一灘白濁,順着下巴流下來,然後用舌尖舔掉了陰莖頂端垂着的一滴精液,撅嘴嘬了一下。

一把被人提起來,陸淩恒紅了眼,掐着他的腰,對方綿軟地靠着他的胸口,擡頭臊眉耷眼看他,他便又沒了法子,醞釀一番,出口仍是要兇一句:“被幹成這樣了還有力氣勾人?!浪給誰看?!”

夏憫被罵得一頓,随即想委屈地撒嬌,只奈開口嗓子便劈了,疼得要命,咳嗽個不停。那老男人又在背後心疼,拍他的背,嘴裏說他“逞能”,叫他好沒面子。

掙開手臂,夏憫狠狠瞪他,嘴巴一圈都是紅腫的,嘴角磨破了皮,嘶啞一句:“你只會說我!怎麽不管管你自個兒的雞巴!”情潮未至,還清醒着的人可從未說過這樣粗俗的話,一下更臊得慌,扯過浴巾自個兒胡亂披上,頭也不回出了浴室。

陸淩恒叫他一句話釘在那裏,過了會兒,覺得冷,低頭看到自己的模樣,竟然覺得臉熱,大風大浪見識過,讓一沒經驗的小孩兒含了幾下,便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了,晃了晃自己那根還沾着口水的東西低罵一句什麽,着急忙慌沖了沖水也立馬出去了。

夏憫縮在被窩裏,不聽不理不動,任憑身後如何軟着聲音哄他,如何隔着被子裝模作樣給他揉腰,就是覺得挺委屈。

陸淩恒真誠地道歉并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從後面摸過來扯他被角,露出一張還紅着的臉蛋兒,先湊過去親了親,然後開口:“我不該說你‘逞能’,是我不好,寶寶不要生氣。”言辭懇切,挑不出毛病。

可夏憫是沒毛病都要找茬的人,何況這會兒正是能作能鬧的時候呢,且不會放過他。

斜他一眼,嗓子劈了還要挑刺:“我含得你不舒服嗎?”

陸淩恒端正态度,俯身,旖旎的情态:“舒服,你弄得我最舒服。”

那人立馬不幹了,緊跟着得寸進尺:“最?合着那根驢玩意兒還不止我一人含過?爽得你!”

光顧着哄了,說錯話,陸淩恒叫他嗞噔地閉了嘴,畢竟也沒法反駁,他理虧在先,更覺得虧欠這人,哄着抱着摟着,親耳朵親臉蛋兒,讓他別嚷嚷,小心那嗓子。

夏憫撒開歡地鬧了,本身也沒什麽氣,垂着眼不說話,嘴邊渡來一口溫水,勾着舌頭就喂進來,他乖乖咽了,翻身躲進男人懷裏,嘟嘴鬧氣:“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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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淩恒又一口口抱着他喂,給他掖被子,拿舌頭舔他腫起來的嘴角,心疼壞了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裝的,剛剛撞得他那麽兇,那麽長那麽粗一根,也好意思全往他嘴裏送······夏憫腹诽,手指摳索眼前的睡袍。

“今天見到老師啦?”陸淩恒緩和氣氛,伏低做小般,抱着他貼着那小巧的耳朵打算說些好聽的哄哄。

“昂。”夏憫應一聲,想起來什麽,又問,“你認識嗎?”

陸淩恒說:“認識,是我念書時的班主任麽。”

“啊?”懷裏人擡頭,愣愣地看他,随即偷笑,似乎是想象不出對方在課堂上恭敬地上課是什麽模樣,“你還念書啊?”胡亂開口。

陸淩恒輕輕掐一把他的臉:“說的什麽話,那不然呢?”不僅念書,還回回年級第一,年年拿獎學金呢,才能讓老師這麽多年了始終拿他當半個兒子親近。

“哇哦。”小孩兒幸災樂禍般,嘴角勾出狡黠的笑,隐隐的,似乎又含着點其他的東西。

陸淩恒拍他一下:“樂的不見眼了都。”

“那我得好好學哈。”夏憫又說,玩笑話裏隐着一點羨慕的、失落的又含着希望的情緒。

氣氛頓了頓,“怨我嗎?”陸淩恒問,認真地看他。

“什麽?”

“關着你、栓着你,讓你住在這大房子裏,出不去,也見不到外面,更不讓你上學,不讓你聯系外界······讓你、讓你做我的······禁脔般——你怨我嗎?恨我嗎?還恨嗎?”落下句號,縱橫商界的男人有無數種雷厲風行的手段,此刻卻因曾經的一個不知是不是錯誤的決定而發了顫。

人是別人送的,他接手了,但也沒傷害過,他只是将他關起來,可此刻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睛,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他真正的将人權置之腦後,将人心自由栓綁囚禁,做了一個劊子手。

夏憫沉默,晚上陸淩恒問他“願不願意一直跟着我?”,他逃避了,因為他不知道。他感激曾經将他救出地獄的人,哪怕轉身是另一個火坑,但後來的種種,他糾結又迷茫,不知作何回答。

他在這裏待了五年,他們同床共枕了三年,陸淩恒沒有欺負過他,除了在床上,可他确實願意的,不是嗎?

他在這個夜晚,在對方含着他的陰阜舔弄不止的時候,在含糊尖叫對方的名字的時候,在高潮時淚水打濕臉頰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他已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人,如果可以用一個更加臉紅心燙的字眼,那應該叫做愛。

夏憫蓋着他喜歡的印着太陽花的被子,躺在溫熱的懷裏,輕輕開口:“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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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我每天把你們的評論攢着等睡前一次性看光,這樣很快樂。但今天的評論我已經忍不住看完了,因為你們的彩虹屁吹得我頭暈暈的,現在沒有評論了,有點可憐。(暗示)

聖誕快樂哦,今天寫了好多,希望你們看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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