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陸淩恒踩着一腳泥進門,看着眼前的地毯皺眉,正思索要不要直接踩上去拉倒,夏憫跑出來了,探頭看他:“文姨說泥土不要帶進來哦。”
男人轉身看到那雙白鞋,髒兮兮的脫在大門口,伸出手指頭隔空點了點那個偷笑的,回身出去把鞋脫在門外才踩着襪子進來。
小孩兒樂得,颠颠跑來給他拿拖鞋,一副殷勤模樣,兩手順着他的褲腿摸上來,到大腿、腰,圍着掐一圈,然後往後一伸順着已經皺了的襯衫插進他的西裝褲後腰,擡頭咧嘴一笑。
“做什麽?”陸淩恒抱住他,點了點他的鼻尖。
“只許你摸我麽?”夏憫墊腳咬他下巴,說的是剛剛在花圃的事兒,誰知男人聽完一臉不懷好意沖他笑。
“?”
“咳,”陸淩恒擡頭對後面說:“文姨端的什麽?”
夏憫立馬轉頭,看見文姨手裏端着一個盤子,也不知站那裏多久了,笑眯眯的:“還膩歪着呢?剛剛還說要吃炸春卷兒,快來——”說完往餐廳去了。
懷裏人瞬間臉紅成煮熟的蝦子,恨恨地錘了對方胸口一下,轉身跑了。
那不是炸春卷兒,是見證他倆“不要臉”的證物,飯桌上,夏憫每吃一口臉都要紅一下,奈何陸淩恒這人壞得很,還每每帶着笑提醒他:“不是說要吃春卷兒嗎?多吃點。”
一頓飯吃得心口直跳,臊得,都要将臉埋進碗裏。
晚上睡前,慣例的說小話時光,陸淩恒咂咂嘴,似還在回味飯後的那盞湯,摸摸躺在他懷裏的小甜心,覺得小孩兒難養就難養吧,也沒那麽所謂了。
“什麽時候學會的?”他問。
夏憫一手正拿着手機刷刷刷,聽聞擡頭:“啊?”
“湯啊,你跟文姨學的?”
“嘿嘿,”那人笑,彎着眼睛湊上來,“是不是覺得我特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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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淩恒又不正經了:“是挺能幹,也挺經幹。”
“······你又胡說,不理你。”夏憫臉一紅。
看了會兒書,陸淩恒摘下眼鏡,把手機從對方手裏抽出來,翻個身把人壓在床上了。
沒說話,拿手摸對方柔軟的頭發,夏憫眨巴兩下眼睛,故意問:“幹嘛呀……”
陸淩恒又笑,俯下身,嘴唇和嘴唇間留着條縫隙,呼出熾熱的呼吸将兩人纏在一處。
可真帥啊,夏憫心裏想,覺得自己沒救了,顫着嗓音溢出嬌滴滴的一句:“老公……”
“嗯。”陸淩恒應一句,溫柔的嘴唇貼上去,磨着、蹭着,聲音有些啞,“明天李老師有事不來了。”
“唔……嗯?”
“想喝你炖的湯,怎麽辦?”
唇舌還未真正糾纏,夏憫卻已經被情熱攪和的一團漿糊,開口也懵懵的:“嗯……什麽?”
陸淩恒伸出一點舌頭在他唇瓣處舔弄,輕聲說:“明天給我送來好不好?讓司機來接你。”
“唔……嗯?”
男人沒說話,按着他親,掩飾什麽似的。夏憫使勁推開他,看見對方挂笑的臉,呆了呆。
“怎麽?不樂意?”陸淩恒問,低頭又咬了他一口。
“送去哪兒呀?……”他問,輕聲的,帶着一點小心翼翼,像怕打破這好氣氛。
“來我公司。”擲地有聲的一句,夏憫聽得有些暈,又聽對方緊跟着一句,“晚上做的那個什麽冬菇雞腳湯就挺好。”
夏憫下意識回一句,有些顫:“連吃兩天不膩嗎?”
陸淩恒皺眉思索:“膩嗎?我覺得味道挺好。”
身下的人已經聽不進去了,腦子發蒙,臉蛋兒通紅,不知是憋的還是興奮的,都不重要了,他兩手急切地去摸索對方的睡袍帶子,在被窩裏撲騰,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麽,磕磕巴巴拌出一句:“我……我今天還跟文姨學了、學了甜湯,叫……嗚——解不開……”他喊,聲音裏溢出一絲哭腔。
陸淩恒用自己有些緊張的手握住他顫着的手,穩着聲音哄他:“慢慢解——不急……學了什麽甜湯?”
“叫……叫……嗚、五白清火湯——”終于說出口,眼淚卻控制不住地順着眼尾流下來,濕了鬓發。
陸淩恒親他,壓着他的嘴說“對不起”,叫他“寶寶”,一聲聲哄着······
等衣衫褪盡,肉貼着肉地抱着了,卻沒了那個心思。氣氛有些不同尋常,明顯想要更緊密擁抱的兩個人,似乎因為某個問題而在反複地試探與琢磨,但都沒有再出口追問,仿佛從前的事情都不曾發生,這一刻他們只是兩個緊密相擁的、正在熱戀的親密愛人。
緊張的心情在撫摸中慢慢退去,唇舌糾纏同往常一樣,但又似乎更加的迫切與纏綿,像要将對方含進嘴裏、吞進肚裏,不知該如何才能更好地去愛、去愧疚。
夏憫分開兩腿自覺去夾對方的腰,哭過的嗓音還帶着一絲沙啞,眨着紅紅的眼睛問他:“不要嗎?”
陸淩恒讓他這幅乖巧的模樣弄得心都軟塌塌的,動了動腰,那根東西抵着對方腿心蹭:“今天有沒有累?”
夏憫搖頭,主動打開腿間,擡了擡屁股:“進來······”
男人低頭親他,含着柔軟的唇瓣吮吸,沉腰将性器頂進去,慢慢地送進了最裏面,囊袋貼合着穴口,輕輕磨了磨。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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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休息兩天,這是一篇非常短的短篇哦,基本就是互相愛上解決矛盾打開心扉的過程,基本沒什麽其他人,就他們兩個,下一章應該是一輛很溫柔的車車哈。